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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拉扯:无法拒绝的钓系美人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会议室的外面苍穹黯淡,空气中弥漫着薄薄的雾霭,若有若无的显出远处的山峦。
低饱和的青暗色,透着别样神秘莫测的质感。
会议室的门口走进来了一抹高挑的身影,外面一件深咖色及膝风衣,内着一黑色高领羊绒毛衣,长发随性慵懒的捆扎起,几缕徜徉在耳际和颈窝里,将她的肌肤显得更加冷白。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娴熟利落感。
坐在会议桌主位的男子,抬起清冷的眼眸。
随后视线便凝固住了。
“容专家好。”
会议室内其他工作人员纷纷礼貌起身打招呼。
他们望着这位出现的女专家,对方的容貌是意料之外的出挑惊艳,但眉目偏冷、整个人看着格外正经、斯文的,令人不敢懈怠。
不过此刻,这位容专家眼角的淡漠似被这室内的温情所驱散,落落大方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各位好,大家久等了。”
视线环顾了一圈,她偏偏没有看向一个人——
坐在会议室主位的,叶教授。
“哪里哪里,我们也是刚准备好。”
大江早已乐不思蜀,边说着边忙安给容卿拉开椅子,位置却是刚好坐在这所谓叶教授的隔壁、他的左手边。
容卿身影微不可及的顿了下,随即还是淡定的走了过去,坐下:“谢谢。”
只是落座的那一霎,她目光不可避免的掠过身侧的男人。
很好,她悬挂着的一颗心,终于还是死了。
怎么能不是他。
凛冬里的白雪,亦或者西枕高悬的冷月。
男人修长的手指贴着一青色瓷杯茶,穿着严谨的实验室白色大褂,容颜肃净冷白,眼帘微垂,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匆匆一瞥,都能感受到他每一处看似温和却又蕴藏疏离的寒意。
他没有看她。
只是贴着瓷杯的手指骨节似绷得有些紧。
容卿暗自揣摩,这是认出她,还是没有认出她?
会议室的人七八个,人一多大家没察觉出什么异样,许愿笑盈盈的道:
“容专家,您和我们叶教授还有大江同学怎么认识的呀。”
容卿唇边挂着一抹淡然的笑:
“说来也真是缘分,前几天晚上来的时候,车子在高速上爆胎了,多亏你们叶教授还有大江助理相助。”
她全程泰然自若,仿佛将某天某夜和某个男人的事情尽数忘记。
众人感慨着,笑说着这些不可思议的巧合。
男人将一杯热茶放在桌子上时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开始吧,时间有限,现在步入正题。”
随着叶景润清冽低沉的声线传来,一份文件也被他直接推到了她面前。
容卿视线落在上面,一行大字映入她的眼帘:
《彩色棉花生产示范基地可行性研究报告》。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这是故意带了点情绪的转移话题?
叶景润的声线倒是听不出什么情绪,指间捏着一根笔,淡漠的阐述着项目内有关环境评价方面的事项。
容卿也索性第一时间消弭杂念,进入了工作状态,翻阅着报告,查看项目展开后造成的可能污染物。
秸秆、噪声、废气、废料、粉尘、田间农药化肥等,这些污染物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但只要保证在允许的数据范围内即可。
“至于灌溉农业的地下水资源,我们这边水质良好,有11处深水机井,远离污染源,水质水质PH值介于7.5-7.8之间…… ”
叶景润的话说到这,低头审阅的容卿打断了下:
“叶教授,具体的水质数据需要我后面亲自去采集下,还要看下一些设施是否存在隐患。”
她这边需要采集实地的不少信息,确认一切无误,才能开出环境评价报告书。
这个过程不会很快,甚至可以说算得上慢,需要40到60天的时间才可以完成这项工作。
容卿工作时严谨认真,一丝不苟,从环境功能区划分、环境质量监测系统分析,再到经济损益分析等问了个遍。
提出不少异议,相关工作人员负责作答,上了难度的由叶景润给她解答,他的态度从冷然淡漠,到最后,他也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她缜密的思维不容敷衍。
倒是,和某些喝醉的时刻,大为不同。
一下午过去,暮色将至。
容卿这边问题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差实地考察以及后期监测。
会议结束,容卿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像是随口来了句:
“对了,叶教授,为了方便后期工作,可以加下您的微信吗?”
叶景润手中拿着两三个本子,在桌面上轻叩了几下,语气淡漠,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没有微信,有什么事联系大江。”
说话间,他看了她一眼,似乎敏锐的洞悉了什么。
容卿端起茶杯,一脸镇静的战术性喝水。
大江见状,紧忙堆笑解释道:
“容专家您别介意哈,我们教授今天心情不大好,刚才听同事说,教授昨个被一个喝醉的女人在酒吧里非礼了。”
“噗……!”
刚轻呷了一口热茶的容卿顿时喷了出来。
她连连咳嗽着,耳根都被呛得泛红,一时间无法缓解,眼眶里被逼得弥漫上了一层水雾。
就在这些许狼狈的时候,两张纸巾被一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递在了她面前。
容卿下意识的接过来,哑着嗓音:“谢,谢谢。”
气息平缓过来,擦完水渍后,下一秒,视线也不觉和递纸巾的人眼眸对上了。
是叶景润。
直到这一刻,俩人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对视了。
叶景润站在桌前,视线居高临下着望着她,虽一言未发,便已然透着慑人和凝视深潭般的冷默气韵。
这一眼对视里,了无工作相关,有的似乎只是那晚调戏与被调戏的画面拿出来一遍遍放映,和她对峙那般。
那种感觉让她的灵魂一时间……倍感煎熬。
亦或是再清晰不过的告诫她,他不是她可以随意玩弄的人,不是她酒后的一场乐子。
容卿终究是捱不过,拿纸巾掩着唇瓣,轻咳着,躲闪着避开了他的注视。
行吧,此刻她认怂了。
毕竟是她是始作俑者,是干了坏事还拉他下水之人。
“江助理,你的话太多了,罚你周末值一天班。”
叶景润的话罢,人也离开了会议室。
大江这厮顿起哀嚎:
“叶教授,求饶啊,我周末……欸?周末不是本来就我值班吗?”
他刚吊起的嗓音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奇怪了,叶教授记忆非同寻常的好,怎么会说错。
那这刚才,到底是不是在怪他多嘴?
叶景润接到电话后就第一时间赶了回来,回到车旁没发现她的身影,直到听到她隐隐传来的喊声,这才找到了人——
只见她掉在沟里,潦潦草草,头发上还夹杂着几根杂草的她。
眼底哪里还有往日里的不羁,这会儿闪烁着泪花,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看着平添了些柔弱,像是撕开了她往日里坚韧的面具。
“怎么样,脚下能不能动?”
叶景润他们经常出没这里,熟悉地形,很快便下来了。
容卿看着他的出现,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委屈,是真的委屈。
她声音有些沙哑:“不能,脚崴到了,很痛。”
叶景润闻言,神色认真了起来,让容卿扶着他的肩,而他则是俯身去查看她的情况。
容卿脚踝一处发青,明显看到有些肿胀了。
不过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树杈刮破她的裤子,划伤了她的小腿。
破了个两三厘米的口子,鲜血汩汩流了一会儿,周围的植被染上淅沥沥的血。
叶景润查看了一番后,最后捏住了她的脚踝,声音冷定的道:
“我先正下骨,忍一下。”
“啊?”
容卿震惊,他给她正骨?他还会这个?
刚要恐惧的收回脚,下秒伴随着“咔嚓”一下,她:“啊——!”
“好了。”
叶景润淡定的声音传来。
容卿的尖叫声还未完全消散,他就结束了一切。
容卿手中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生怕自己废掉了,可在他的话落下后,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松开了她的脚踝。
等,等下……?
她轻轻动了下,发现竟是真的不痛了,顿时又惊又喜地看着他,哪怕羽睫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汽,眼眶还泛红着。
“叶教授,你也太厉害了吧!”
这句话是实打实的夸赞,毕竟她的骨头好不了,就只能送去医院急救了。
他会的还真多。
叶景润声音却很沉静:
“这没什么,先上去吧,你的小腿需要处理下伤口。”
……
雾蒙蒙的云遮住了刺眼的光线,这会儿容卿坐在沥青地面上,怎么都不愿意去车那边,脸色还惨白着:
“叶教授,你能想象,我刚才一低头,看到有条蛇在我身边的情景吗?”
说到这,她语气微微顿了下:
“而且还不知有没有毒,倘若被毒蛇咬上一口,叶教授,估计你回来的速度都不赶不上给我吃席的……”
叶景润:“……?”
很好,都这样了还能开得了玩笑,说明她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
“等我一下。”
他自己先去车里拿医药箱。
大家经常在外,医药箱是常备品。
他再回来后,一边打开医药箱准备给她处理伤势,一边平缓道:
“蛇已经离开,不用担心了,不会再咬到你。”
说到这,他又询问了一下,那条蛇的模样。
容卿回忆起低头和它对视那一幕,她浑身的汗毛不禁竖了起来,手指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衫:
“身上黄绿色,眼睛附近有黑色花纹,背上的纹路说不清是像梯形还是蝶形……总之是很吓人的,我生平最怕的就是蛇了。”
叶景润思索了下,沉声道:
“应该就是黑眉锦蛇,也叫菜花蛇,这附近的这种蛇是比较多,不过它们是无毒的,一般捕地里的田鼠吃。”
容卿含泪,什么鬼,听起来似乎还是个“好蛇”?
那岂不就是她一个人受伤恐惧的世界达成了?
这会儿,小腿突然的刺痛传来,让她忍不住闷哼了声。
叶景润已经拿剪子剪开了她裤腿处的布料,由于有些血迹已经干涸,粘在小腿上的布料在分离时,会有皮肉的撕裂感。
她疼得敛眉,却不再发出声音了。
叶景润要给她涂抹碘酒消毒了,对她道:
“疼的就喊出来,不用忍着。”
容卿攥紧拳头,信誓旦旦,咬牙:“没事,我不疼的,一点都不。”
她今天已经够丢人了,狼狈的一天毁了她所有的形象。
叶景润见她那般坚定的模样,便不再多说什么,碘酒倒了上去。
“啊,啊啊……!”
“啊…等等等,痛痛痛啊……”
容卿抓着叶景润的手臂,一时间喊得撕心裂肺。
刚才刚试图树起的要强形象再次溃败的一塌糊涂。
公路的另外一侧种植了一排树,微风拂过,摇曳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婆娑的树影晃动着,映在他们的身上,像是有田间的小精灵在跳舞。
叶景润察觉到手臂处的衣料被有些浸湿,目光在上面停顿了下,素来对人洁癖的他,此刻却没说什么。
容卿将没控制住的眼泪都蹭在了他的袖子上,挺翘的鼻尖都红红的。
进行最后的包扎了。
容卿是那种冷白的肌肤,小腿的线条修长柔美,膝盖圆润泛红,肌肤的触感也是细腻柔滑。
在拿纱布包扎的过程中,他一手摁在她小腿的纱布上,一手在缠绕着,温热的指腹不经意间的擦过她的小腿。
像他这种经常出野外检测的人,手上会有些薄茧。
从她肌肤上不经意间经过时,容卿呼吸有些停滞。
那感觉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经过。
让她……竟还有些上头。
她的视线就那么不自觉的落在叶景润的身上……
他微低着头,云层逐渐散开,光线渗出,落在他修长白净的后颈上、清隽温和的眉宇间。
这样一个做什么事情都悉心严谨之人,倘若……在床上,又会是什么模样……?
此刻,正在包扎的他,眉眼间尽是认真,恐怕根本也不会想到,她的脑海里这会儿都闪过什么龌龊的思想。
“回去后前几天先别碰水,我会给你一些药,每天换一下,别感染了。”
叶景润清和的声音传来,视线也看向了她。
容卿正望着他有些出神,就这么和他视线相撞,顿时显得有些无措,慌忙避开:
“……哦好,好…”
话是这么说的,耳根却微微发烫。
小腿已经包扎好了,就在容卿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叶景润一手扶着她,一手则是突然探到她的额前轻碰了下。
言语间透着些严谨:
“真的没被蛇咬到?怎么感觉脸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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