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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精彩片段
厉宴承的心跌入谷底,“司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猜啊。” 司染痛快挂断电话,笑眯眯。老公啊,我当然是为气你,气到你主动提离婚啊。
司染驱车来到墨氏郊区零食工厂。
她从白色跑车下来。
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跑车,车门旁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在抽烟,看到她后,立即把烟掐了,慵懒走来,
“嫂子好,我还以为嫂子不会来了。”
司染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时间刚刚好,我没迟到,是你来早了啊。”
墨寒屿已经走到她身边,他的面貌愈清晰,夜空下魅的要死,漂亮的不似凡人,饶是司染见过很多帅哥,也忍不住注目。
他穿了一件剪裁简单的黑色衬衫,领口位置解开两颗纽扣,完美锁骨展露的刚好。
他低头靠近她,一股清雅的松木香混着竹子甜味,沉沉的扑到她脸上,“嗯,我来早了。”
黑瞳深邃迷人。
司染微愣,有些喘不过气,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厉宴承的话,他曾不止一次说墨寒屿不是可以揣测的主。
她微微笑道,“墨少,走吧,我时间有限。”
墨寒屿声音压低,说话间薄唇似有似无荡漾着暧昧,“宴承哥知道你来找我吗?”
“不知,我怕他多想。”司染随口胡扯。
墨寒屿的兴致愈加高了,他笑道,“嫂子真爱宴承哥,为他煞费苦心。”
又阴阳怪气是吧?
司染发出一抹嗯,“可惜我对他有情,他对我无意。”
墨寒屿闻言,目光冷了冷,周身的气质冷却不少。
他嗓音冷冽:“好嫂子,今晚能不能不提宴承哥了,我们难道不能像其他异性一样相处吗?”
司染点头,“可以啊。”
墨寒屿带她走进零食工厂,说是要进生产车间,需要换无尘服。
司染一听要换衣服,她摇头拒绝:“算了,我不进了,我穿不了外面的衣服。”
墨寒屿慢条斯理打量她,嘴角微勾:“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不说吗?”这涉及到隐私了,司染不想说。
“到底是什么事?宴承哥可以知道,我却不能知道呢。”
墨寒屿视线一瞬不瞬落在她脸上,双眸的光逐渐暗淡下去。
司染不言语。
墨寒屿身体往后退,脸和声音都莫名冷漠下去:“是我唐突了。”
转身,大步往零食展示大厅走去。
司染追过去,挡住他的去路,“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我容易引起皮肤过敏。”
“是皮肤太嫩的缘故吗?”墨寒屿用平淡的语调问,神色寡淡,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司染点头,“大概吧。“
墨寒屿不再追问下去,推开一个大门,“里面是这个工厂生产的所有零食,有一千种吧,你都可以试吃,随便装一车走。“
“这么大方啊。”
司染目光所及,全是包装精美的零食,各个漂亮的让她眼晕。
“这是我最爱吃的奶油饼干,竟然也是你的工厂生产的?”
“好多生巧啊。”
“这个大冰箱里有很多种类的冰淇淋。”司染露出激动的神情。
墨寒屿立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她,表情称得上温柔缱绻,“难得看到嫂子这一面。”
司染略略收敛自己外露的性子,她笑道,“我真的可以想拿多少东西,就拿多少东西吗?”
虽说她有钱买,可白嫖的快乐谁懂啊。
“可我白嫖你,似乎不太好吧?”
“你想嫖我?” 墨寒屿眼神尽显淡漠的气质,他手扯了扯领口,似是热的,喘不过气来了。
司染认识到她说错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以白嫖。”墨寒屿嗓音嘶哑的仿佛喉咙被撕开,带着沙沙哑哑的无力。
“……”
“我是说,你可以白嫖我。”墨寒屿再次强调。
司染心里咯噔一下,又:“……”
她转过身,推上购物车,开始默默装零食。
墨寒屿跟在她身后,也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太尴尬了,实在太尴尬了。
可在尴尬中,她还是装了满满一车的零食。
墨寒屿用袋子给她分门别类,告诉她,有些可以放在冰箱,有些不用,有些尽早食用口感才会好……
司染看向他,他温和温雅,似从高处坠落的天神,她咽了咽喉咙,他是全帝都少女的梦,追求他的女孩子多到说不清,可他至今没传出任何绯闻,除了,他偷偷暗恋顾晚晚……
她发现了他最隐秘的秘密,并为他保守秘密,所以她理所应当可以免费得到零食吧。
“嫂子,好了,我给你拎车上。”
墨寒屿两只手各拎着四个大袋子,往工厂外走去。
他因拎着零食袋而用力的手臂肌肉,看着格外强悍,肌肤纹理间溢出薄薄的细汗,正顺着肌肉线条,缓缓的往零食绳子上滑落,他似意识到,低声道:“我流汗了,嫂子可以帮我擦一下吗?”
“哪,哪里?”明知道他手臂流汗了,司染还要明知故问。
“额头,脸颊。”墨寒屿停止脚步,一言不发盯着她,眼角还带着微红,似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
司染的视线定格在他面容上,魅惑到极致的脸刺的她神经轻颤,她不知自己慌什么。
“你先把零食放我车里再说。”
墨寒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想给他擦汗吧。
他也不再说什么,将八大袋零食放在她的副驾驶位置上,手臂肌肉放松后,他立在她的车旁。
司染发动车子,随即扔到他怀里一包纸巾:“你自己擦擦吧,毕竟叔嫂有别。”
车子轰的,开出去。
那包纸巾像道闪电狠狠击中他的心脏,一股电流从胸膛蔓延到全身的神经末梢。
他打开纸巾,慢悠悠的扯一张纸,为自己细致擦汗,薄唇叹一口气,
“只给我一包纸就想打发我,嫂子,你还真是白嫖我啊。”
-
餐厅响起厉奶奶的狮子吼:“你叫染染吃饭了吗?”
“叫了。”
“那她怎么还没来?”
“我怎么知道。”
“肯定是你又没好好说话,你刚才说那种话,别以为染染没听见,你赶紧去给染染道歉去。”
厉宴承:“……”又抬脚来到洗手间,看司染还在洗手,他刚要开口。
“对不起的事都做了,对不起就别说了。”司染慢条斯理擦干净手,往餐厅走去,热热乎乎叫着厉奶奶。
厉宴承站在洗手间门口,鼻息间透出一丝嗤笑,我的老婆,你要是分我点演技,我也不至于被这个骂,那个嘲的。
饭桌上,厉奶奶不停给司染夹菜,让她多吃一点,还询问她:是不是胃口不好啊,怎么瞅着她都饿瘦了。
真的天天饿肚子的厉宴承,瞪了瞪眼眸:“奶奶,今天司染去医院做了检查,胃好得很,胃口自然也好的很。”
司染甜软笑:“老公,你好关注我,谢谢你百忙之中还点赞我的朋友圈。”
厉宴承心脏突突狂跳,移开眼眸,竟无话可回。
“老公,吃菜。”
司染站起身为他,夹菜添汤,嘘寒问暖,倒真像个体贴老公的好老婆。
可她筷子精准夹了所有他不爱吃的菜。
厉奶奶见司染如此喜爱宴承,笑的合不拢嘴。
厉宴承也欣赏起她温柔体贴的模样,忍不住默默感叹:有的人还活着,就已经被怀念了。
-
坐上回家的轿车,司染低头和哥哥发微信,哥哥说他的李白老师又教他很多诗,他下次背给她听。
这个所谓的李白是哥哥在游戏里遇到的朋友,至今还没见过面。
忽然,厉宴承伸手攥住她,指尖滚烫,她错愕的看向他:“厉晏承,你干嘛?”
厉宴承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他眼前的司染发怒的模样,娇俏无比。
他极力克制,艰难松开她的手。
司染活动手腕的时候,又被厉宴承猛的抱住,“染染,我,我……”
司染难以挣脱,他的身体太过滚烫,空气中都是浓郁化不开的暧昧。
她忽然想起来,前世厉奶奶心急抱重孙,给厉宴承下过药。她以为她重生改变了原本事情的轨迹,忘记下药这茬事了,没想到厉奶奶还是出手了。
她被他箍的太紧,有些喘不过气。
“染染,你喜欢我这样吗?”男人难以控制的小腹剧烈起伏,喘声逐渐加重。
他仿佛已经被欲望完全操纵。
“厉宴承,你想想你的晚晚,她要是知道你对我发情,会气疯。”
厉宴承一双眼睛充满欲望,没有丝毫清醒的意思。
“厉宴承,你自诩理智理性,控制能力强,你现在被小小药物夺舍,你不感觉羞愧吗?”司染再次控诉。
她使劲推他。
厉宴承强势的像一头沉睡的野兽,让她微微失神,原来厉宴承陷入情欲后是这副动情的模样。
前世她不止一次色诱他,希望挖掘出他男人的一面,可都以失败告终。
“厉宴承,你放开我。”司染大吼,还叫汪阳停车,“你赶紧把厉宴承拖走。”
汪阳停下车,却拔腿就跑,根本不敢靠近车,怕怕啊,他要是敢破坏厉少的好事,信不信明天他就曝尸荒野。
司染看汪阳跑的比兔子都快,一时间作难了。
她既然硬刚不行,换了策略,好声好气对他道:“宴承,回家好不好?我们的身份在车里恐怕不好吧?”
“车震,更刺激。”厉宴承眼角猩红更甚。
这话怼的司染竟接不住招。
这个家伙到底是真的失控了?还是装的?
厉宴承低头,薄唇凑近她的脸,欲要亲吻她。
前世司染等他的吻,等的肝肠寸断,可这世,她却嫌恶心。
只见,她快速在嗓子里囤积唾液,呕到厉宴承脸上。
“……”
厉宴承被口腔粘液定住,他似被吐醒了,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恼羞成怒,满脸涨红。
司染看他脸上,睫毛上都挂着她的唾液,狼狈又可笑。
她控制不住笑了。
“司染,你怎么那么恶心。”他刚才怎么会看这个女人温柔,漂亮,迷人,被她撩拨的不要不要的,他简直就是昏了头。
司染的身体得到自由,语重心长道:“今晚奶奶给你的汤下了药,你刚才失控的行为完全是因为药物,就算你的面前是一头母猪,你也会发情,所以你别多想。”
厉宴承:……这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他猩红的双眸逐渐沉下去,黑到幽深见不到底。
他优雅从西裤里拿出手帕,稳重的擦去脸上的吐沫,“难不成我还要向你道一声谢谢?”
“不必了,大恩不言谢。“司染笑着说,坐直身体,又回到她一贯的淑女,仿佛刚刚蓄力将吐沫吐到他脸上的人不是她一样。
司染将头伸出车窗外,招呼汪阳回来:“开车回家。”
汪阳一脸不可置信,颠颠跑来,傻乎乎问:“这就完事了?”还没五分钟,这,这,厉少的能力有待提高啊。
司染知道汪阳误会了,她不言不语。
厉宴承沙哑解释:“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不要出去乱说。”
汪阳立即点头:“好的,厉少,今晚车里发生的事,我保证一个字也不透漏出去。”
厉宴承缓慢抬起眼睛,目光凝在司染的脸上,低沉嗓子勾起,“你也是。”
司染轻笑,“知道了。”她说完这话往车窗外看去,心底溢出一丝说不出的悲伤,他怕他的白月光知道了伤心,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管管他那根脏黄瓜!
回到家,司宴承头也不回往书房走去,关上门,给奶奶拨去电话。
老太太好不容易入眠,被大孙子一个电话惊醒。
她还没骂他,大孙子就委屈控诉起来:“奶奶,我以后不去你家吃饭了,你在汤里下药,让我在车里失控,丢了大脸。”
“混小子,你奶奶我是那种随随便便下药的人?”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一直想要重孙吗?您能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厉宴承气愤道。
“混小子,你现在给我来老宅,你找专家查查今晚的汤到底有没有下药?”老太太骂道:“你自己垂涎染染的美貌,对染染发情,却怪我老太婆身上,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渣的孙子!”
厉宴承:“……”那他怎么会感觉到浑身燥热,失去控制。
“汤里,我只不过放了人参鹿茸,还有乌鸡……”
啪嗒,厉宴承挂断电话,他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果真还是汤有问题。
他年轻气盛,随便补一下,也会失控。嗯,一定是这样的。
这夜,厉宴承做了春,梦,。
梦里,女人妖娆魅惑,附耳叫他老公,他骨头都酥了。
当看到女人的面容,竟然是司染时,他从梦里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他把这一切都怪在那碗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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