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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品篇》精彩片段
待姜晚琬收到消息赶至常平殿时,里头已经是乌泱泱乱成了一团。
吕云纱被捆了绳子扔在院中,嘴里虽然塞了布条,却还在呜呜咽咽地申诉着什么。
长孙月筝在偏殿,听说太医正在为她医治脸上的伤。
其他秀女都是一脸惊恐地围在一旁,显然这些闺秀们很少能见到今日这样的场景。
姜晚琬略扫视了众人一圈,瞥向地上的吕云纱,问道:“是谁绑了她?”
常平殿内管事的万嬷嬷上前回道:“启禀娘娘,是老奴先命人将她捆起来的。方才……她嘴里头一直不干不净,老奴也是无奈之下才这样做了。”
万嬷嬷心里也在打鼓,她实在是没想到,这群秀女还没到殿选那一日,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多风波来,还伤着了这宫里最尊贵的公主。
若是上头的主子要怪罪下来,只怕她这个掌事嬷嬷也不能独善其身。
好在,姜晚琬只是略一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走入了偏殿。
长孙月筝此时已经上了药,正捂着伤口上的纱布,眼泪簌簌而落。
见皇后来了,众人纷纷行礼。
姜晚琬抬了抬手,只是问太医道:“月筝公主伤势如何?”
太医恭敬道:“公主的下颌被扎伤了,好在力道轻,伤口不深。眼下微臣已经为公主上了药,止了血。只不过……公主肌肤娇嫩,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长孙月筝听了这话,哭得更凶。
姜晚琬有些鄙夷,不过是伤在了下颌一处不太明显的地方,她倒是哭得比死了老子娘还伤心。
这般梨花带雨的本事,她果真学不来。
但面上她未表露,只是柔声安慰她道:“公主快别哭了,若是再哭伤了眼睛,太后定会心疼。”
长孙月筝抬眼看她,水汪汪的眼睛里还含着热泪。
“还请皇后娘娘为我做主……我原是心怀歉意想来看看吕秀女,谁知……谁知……”她说着,又哭得说不上话来了。
姜晚琬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吩咐:“把吕云纱提来。”
宫人立刻应声去了,不多会儿,吕云纱便被人押了进来。
姜晚琬示意他们取走她口中的布条,就听她立刻喊叫了起来:“不是臣女!皇后娘娘明鉴,不是臣女伤了她!是她!是她自己伤了自己!”
“你……”长孙月筝闻言,抬起纤纤玉指指着她,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香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可一想起昨日自己才挨了巴掌,张了张嘴没敢辩驳。
姜晚琬看了她们主仆一眼,转而对吕云纱道:“你说是公主自己伤了自己,你可有证据?可有旁人作证?”
吕云纱只觉得冤屈,此时也顾不得身上挨了板子的疼痛了,对着姜晚琬便磕起头来。
“娘娘明鉴!臣女在屋内养伤,当时只有公主和她的宫女在。可……可她的宫女,又怎么会说实话呢?臣女真的冤枉!”
姜晚琬轻轻颔首,其实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吕云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但长孙月筝的心机手段她前世却是见识过的。
想来,今日长孙月筝领了周文雍的赏赐,定要出一口昨日的怨气。所以,事实如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她不能就这样惩治了长孙月筝。
一来,她犯不上来当这个恶人。
二来,长孙月筝的恶,该有更凄凉的下场,才抵得过她前世十三年的屈辱!
姜晚琬定了定神,仍是问了一句跪在地上的兰香:“公主究竟是如何受的伤?”
兰香额头贴在地上,颤着声音道:“是……是吕秀女心生怨恨,忽然疯了一样拔下发簪对着公主刺了过来!”
“你胡说!”吕云纱气得浑身发抖,“你个贱婢!你胡说你冤枉我!明明是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我……我撕z烂你的嘴!”
她说着就想要上前撕打,可奈何身上有伤,挣扎了两下反而自己摔倒在地。
长孙月筝作出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担惊受怕地看向姜晚琬。
“皇后娘娘,您看她,形同疯妇!请娘娘为我做主,将这等不知轻重的秀女,发回原籍!”
原来是昨日没有顺了她的意把吕云纱发回原籍,今日才特意为此而来。
姜晚琬心下已经完全了然,但面上却也带上了一些为难之色。
“若真是她刺伤了公主,本宫定然要重罚!发回原籍,都算是轻饶了她。可是……”她顿了顿,蹙起秀眉。
“如今她和公主各执一词,本宫没有查清之前,若是妄下定论,只怕惹人议论后宫不公。”
长孙月筝垂眸低叹:“皇后娘娘向来公允,何况这吕秀女的父亲是功臣,我……我知道娘娘难下决断。”
她这话,反倒是把姜晚琬架在了火上烤。
若是姜晚琬不惩治吕云纱,那便是因为她的父亲有功,而刻意纵容。
还真是一箭双雕。
姜晚琬心里冷笑了下,却早已想好了对策。
“公主说的是,吕云纱的父亲既是功臣,本宫便不能没有证据便下决断。”
长孙月筝一愣,没想到她会坦然承认。
“本宫掌管后宫之事不足一年,经验有缺,骤然遇到这种事,实在棘手。不过……”姜晚琬说着话锋一转,悠悠看着长孙月筝。
“不过太后掌管后宫多年,本宫也多亏她事事提点,才能好生打理这宫中琐事。依本宫看,此事,还是要麻烦太后出面,才能妥善解决了。”
她当时让周文雍给长孙月筝送去赏赐,原本只是想着是让后宫中人对此有所疑虑罢了。
可没想到,长孙月筝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今日又来找吕云纱的麻烦!
如果太后不知道她与周文雍之间的奸z情,那她也该给太后送份礼了。
好歹也让太后她老人家瞧瞧,一直养在她身边的公主是个怎样“知书识礼”的人。
果然,长孙月筝听了她这话,泪眼朦胧的脸色立刻僵了一僵。
她印象中的姜晚琬不是从不示弱的吗?怎么会在这件事上主动去麻烦太后!
不可,此事绝不能再闹到太后跟前!
如果真的是像她想的那样……她笑了下,看向玉嫣。
“本宫记得,钦天监的监正袁天风,曾经当过外祖父的学生,是吗?”
玉嫣也有些记不得了,她蹙蹙眉看向玉清,玉清倒是很快答道:“是,奴婢记得。袁大人曾是老太爷的门下弟子,娘娘少时随夫人回门时,还撞见过一回。”
姜晚琬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言语。
袁天风……
前世,他算是个尽忠职守的官员,每年有关天象的大小事宜,倒也是经常来向她回禀。
他是个耿直憨厚的人,又曾是外祖父的学生,应当能勘重任。
但保险起见,她还是立刻写了一封密函,让玉嫣差人送到外祖父处,领了回信再拿回宫来。
这件事,她不能有半点错漏。
……
一直等到晌午,姜晚琬用过午膳准备小憩时,傅长欢才匆匆赶来了。
姜晚琬也不急,让他诊了脉喝了茶,才问道:“月筝公主怎么病了?病势如何?本宫瞧你们太医院,都忙得人人不见影踪了。”
傅长欢如实以告:“近日天气转凉,公主着了风寒,病情颇有些来势汹汹。”
姜晚琬笑了笑:“公主年轻,小小风寒当不止此。”
傅长欢是个聪明人,听她这么一说,便知道她对长孙月筝的病是有怀疑的。
原本有些话他不该说,不过,如今他既然已经“投靠”了姜晚琬,那她想知道的事情,他便不该瞒着。
“微臣不敢隐瞒。”傅长欢作揖,“其实昨晚公主高热时,虽不是微臣出诊,但微臣看过医案,太医院里给开的方子是没有问题的。”
“你的意思是……”
“如果公主喝了药,今日就算还有些烧,也不会像这般高热不退。”
姜晚琬了然,他这已算是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了——长孙月筝昨晚的药压根没有喝。
“微臣还发现了一事颇为蹊跷。”傅长欢又道。
姜晚琬颇有兴味地看向他:“你说。”
傅长欢看一眼殿内,见只有玉嫣和玉清在里头,才沉声道:“微臣去后院检查药渣,本是想看看煎药时会不会出了什么错漏,没成想,微臣竟然看见几个小宫女捧了两盆衣裳浣洗去了。”
姜晚琬好似想到了什么,又不甚清晰:“洗衣裳……这不是常事吗?”
“怪就怪在,那两盆衣裳都是湿透的。”
姜晚琬灵光一闪,忽然就明白了他想表达什么。
长孙月筝这病,果然是她自己想得的!
傅长欢看她的神色,便知晓她已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娘娘放心,公主的病虽说看着凶险,但并非不能治愈的恶疾。只要公主乖乖服药,几日下来必有好转。”
他刻意加重了“乖乖服药”四个字。
姜晚琬嫣然一笑,眸色璀璨:“公主这么大个人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好好吃药。本宫如今知道她的病没有什么要紧的,也就放心了。”
她确实放心得很。
长孙月筝演这一出戏,自然不是为了寻死的。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要病到什么程度,又应该在什么时候让自己的病有所起色。
刚才傅长欢说看见了湿衣裳,想来在这样转凉的天气里,长孙月筝为了让自己生这一场病,也是吃了些苦头的。
她倒也是个能对自己狠得下心的人。
不过,她若是没点手段,前世也不会把她害得那样惨了。
傅长欢走后没多久,外祖父的回信就送进了宫来。
姜晚琬看后,焚了回信,便给钦天监的监正袁天风也修书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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