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周冼的声音洪亮,倒是给认真趴在门上看戏的景予初吓了一跳。
十一对蒋程昱拱了拱手,道:“两位大人,我家大人堪堪从城外回来,这位姑娘便寻死觅活的要给我家大人为奴为婢,我家大人为了避嫌,又不好在大人府上赶人,故此……”
十一的话圆滑且令人遐想。
景予初对着沈祈安竖了竖手指,大人不仅手段高,连手下的人说话水平也高!
蒋程昱欲言又止道:“这位白姑娘……原也不是本官府上之人……既如此,周冼,你不如帮人帮到底,让这白姑娘在沈大人身边伺候着?沈大人身边一位侍女都没有,也怪不方便的。”
二人一唱一和,竟是将沈祈安吊了起来。
沈祈安冷哼一声,眼神扫过景予初,她立马明白了自己此时该作何表现!
景予初清了清嗓子,又将袖子捏起哭哭唧唧的开了门,扯着嗓门道:
“周大人、蒋大人,妾身只当二位大人都是好人,没想到原来二位竟存了让我们家大人另纳他人的心思!”
“这让奴家的这颗真心,又往哪里放呢!”
“呜呜呜……奴家也不活了!呜呜……大人!!”
她娇媚的嗓音加上原本就比白芷明艳的面庞,一身白色的纱衣下因为激动而颤抖的美好,哭得那是梨花带雨、好不惹人疼爱!
周冼看得心都碎了,那个白芷算个什么东西!连景小娘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他看景予初的眼神被蒋程昱看在眼里,心下骂了句无用的废物。
蒋程昱虽好色,却是个分得清轻重主次的人。
他们前来只有两个目的,一是想办法打开那间藏着赈灾银的房间门,一是让白芷诱惑沈祈安。
如今看来,第二条路子是行不通了。
“这位、这位姨娘,奴家……奴家没有想抢大人,奴家只求陪在大人身边,为奴未婢奴家都认了,只希望不要再回到那恶人兄长的身边……呜……”
白芷哭着哭着,人就开始摇摇欲坠,她站的地方距离景予初仅一臂之隔,白芷的眼睛瞟了一眼景予初的手臂,帕子一转,径直朝景予初相反方向倒过去!
“啊~!”
白芷倒在地上,手臂被门框上的花纹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景小娘,您怎可如此出手伤人……”
她捂着手臂,靠在门框上虚弱又颤抖,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景予初,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景予初的注意力都在蒋程昱与周冼的表情之上,哪里注意身边这个白姑娘有如此多的心思?
她一时之间似是吓到,连哭都忘了,扯了扯沈祈安的衣袖,抽了抽嘴角问道:
“大人,街上的狗摔了都得是马车撞了一下,现在栽赃嫁祸,都可以凌空摔倒的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白芷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这个景小娘竟是如此难缠的角色?这位沈大人更是从头到尾都未给过她一个眼神!
莫说是景予初,就是这在场的男人们,也未见过这般陷害人的手段。
如今的后宅都已腌臜至此?
周冼的心早就被景予初勾走了,自是不会为白芷主持公道。
蒋程昱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景小娘,《女戒》难道没告诉你,女子不可善妒?本官不过觉着你同沈大人没有侍女,这沈大人还未发话,你一个做姨娘的……”
“蒋大人。”沈祈安眼神冷冷扫过倚靠在门上的女人,对蒋程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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