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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完整作品

清夏兮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讲述主角苏静翕阮攸宁的爱恨纠葛,作者“清夏兮兮”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越入宫选秀,宫斗套路她多少也是懂一些的,抱着能多活一集是一集的想法,她做好准备开启了宫斗之路——只是说好的杀人不见血的宫斗呢?她怎么被一路宠上天了?...

主角:苏静翕阮攸宁   更新:2024-08-16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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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静翕阮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清夏兮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讲述主角苏静翕阮攸宁的爱恨纠葛,作者“清夏兮兮”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越入宫选秀,宫斗套路她多少也是懂一些的,抱着能多活一集是一集的想法,她做好准备开启了宫斗之路——只是说好的杀人不见血的宫斗呢?她怎么被一路宠上天了?...

《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苏静翕恢复了如往常一般的请安的日子,唇枪舌剑,句句都是陷阱,用全部的心神去面对,离开时依旧不免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主子,皇……”出了坤宁宫,代曼正准备说话就见舒贵妃在前面,似乎正在等她们。

苏静翕微微一笑,“婢妾给舒贵妃娘娘请安。”

“苏妹妹快快请起,”乔静姝坐在轿撵上,俯视着下面行礼的人,“既然都已经出了坤宁宫,妹妹就不必那么多礼了。”

苏静翕一愣,这话的意思就是在暗示皇后规矩多,不近人情,她们这还是在坤宁宫门口呢,这么说真的不怕皇后知道么?

乔静姝却不怕,丝毫不见尴尬,“妹妹不必担忧,这话是本宫说的,有什么麻烦自是冲着本宫来,和妹妹没有多大干系。”

“舒贵妃多虑了,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但是婢妾刚刚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乔静姝笑了笑,“妹妹果然是七巧玲珑心,本宫甚为喜爱,妹妹有空不如去本宫的重华宫坐坐,也好解解闷。”

苏静翕福了福身,“婢妾自是愿意,到时候定然会去叨扰姝姐姐。”

乔静姝听出了她改变了称呼,心里赞叹她识情趣,“既然如此,本宫就先回了,妹妹慢走。”

“婢妾恭送舒贵妃娘娘。”

“主子,舒贵妃这是何意?”代曼扶着她慢慢的往醉云坞的方向而去。

苏静翕勾了勾嘴角,“到时候你自会知晓。”

“主子,可要去赏菊?”这些天都是待在醉云坞,代曼担心人给憋坏了。

苏静翕自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代曼可是想去玩乐了?”

“主子,奴婢明明是为了你着想,偏你不识奴婢的心,”代曼跺了跺脚,一脸气愤。

苏静翕乐了,“好啦好啦,好代曼,你就赏脸陪你主子去看看菊花吧。”

代曼叹了口气,“主子,就你惯会打趣奴婢。”

“哈哈,你主子我闲的无聊,你就舍脸安慰安慰你主子吧,到时候你主子肯定有重赏的,放心吧。”

两个人嬉笑着慢慢往前走,却不想在途经假山的拐角处撞到了人,苏静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撞的往后倒去,眼见就要撞上假山的一角,突然就被人揽了腰,带离那个地方。

“主子……”代曼大惊,连忙喊道。

苏顺闲连忙把她拉住,“好了,那是皇上,你不要命了?要表忠心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代曼闻言有些尴尬,这不是所有动作发生的太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嘛。

“不下来?”阮攸宁把她带到一个空旷一点的地方,见她还是紧紧的拉住他的衣服,只好出声说道。

苏静翕回神,连忙放下手,见他盯着她,无意识的把手背到身后,也这样微微抬头与他对视着。

几个呼吸过后,“婢妾参见皇上,”糟糕,竟然忘了行礼。

阮攸宁暗自觉得好笑,“起来吧。”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皇上可要去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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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背影离去,阮攸宁也没有了继续在这里应付三个女人的心思,“朕还有事,先走了。”

“皇上……”丽良媛不甘心。

阮攸宁头也没回,“传朕口谕,丽良媛疏悉礼仪,不守女训,禁足于伊影阁,罚抄女戒百遍。”

丽良媛明显有些不信,整个人都傻了,直至安舒窈拉了她一把,“婢妾谢主隆恩。”

只可惜,人早就走远……

不出一个时辰,丽良媛冲撞了皇上,被罚的消息传遍了后宫,自然,苏静翕复宠的消息也被传到了各位主子耳朵里,只是这消息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是因为苏静翕怂恿皇上罚丽良媛的。

醉云坞

“主子,我们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么?”听瑶有些担忧,对躺在榻上的人说道。

苏静翕闻言坐了起来,“行了,清者自清,放心吧,最后因为这件事不利的人绝对不会是你主子我。”

“让人抬水进来,我要沐浴。”

听瑶依旧有些担心,只是当下见自家主子信誓旦旦,也不好再说什么,应了声转身就出去了。

紫宸殿

“可知道这些消息是谁传出来的?”阮攸宁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问道。

苏顺闲一愣,皇上以前从来不会关心这些的,他刚刚也只是因为涉及到了苏主子,这才多嘴提了一句。

“回皇上,奴才立刻着人去查。”

“罢了,去找皇后吧,让她处理,身为六宫之主,岂能任由这些流言中伤他人?”

苏顺闲行礼,“奴才遵旨。”

酉时三刻,阮攸宁放下朱笔,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摆驾醉云坞。”

“婢妾参见皇上,”苏静翕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样早,戌时还没有到呢,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阮攸宁走到一边坐下,“起吧。”

听瑶上了两杯茶,就立马退了出去,留下两个人相对无言。

苏静翕坐在另一边,偶尔偷偷的抬头飞快的扫了他一眼,见他依旧专注于自己面前的那杯茶,只好默默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

“皇上,外面下雨了,”这是个好话题吧。

阮攸宁早就听见了雨声,闻言头也没抬,“嗯。”

苏静翕见他没有反应,一愣,这厮是打算沉默进行到底么?

“皇上,你还在生婢妾的气么?”这句话苏静翕问的很忐忑,斟酌良久还是问了出来。

阮攸宁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目光灼灼,面无表情,薄唇轻启,“你觉得呢?”

苏静翕咬了咬唇,小声嘀咕道,“其实婢妾也没做什么呀。”

声音虽小,阮攸宁却是听清了,一愣,她确实没有做什么,虽然有让小福子以家人去威胁佩儿,但是纯属临时起意,并没有真的要挟了她家人的性命。

只是,到底是没有这个心还是因为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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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软了心肠,“罢了,随便你如何吧,只是万不能动粗,”想了想,又加了句,“起码不能明着动粗。”

苏静翕把眼泪憋回去,露出—个甜甜的笑容,“皇上最好了。”

阮攸宁叹了—口气,自己明明是想告诫她,不能冲动,凡事要三思,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弄到现在,竟然已经降低到这样的低要求。

“你要是乖乖的,也最好了。”

苏静翕哼哼—声,埋首在他的胸膛里,“婢妾—直都很乖啊。”

…………

苏顺闲在屋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刚刚皇上的那声厉喝吓的他差点腿软,好在没多久里面就传来皇上刻意放低的声音,欢声笑语好不乐呵。

能让皇上这样轻易的消散了怒气的人,恐怕也只有里面那位了。

阮攸宁在醉云坞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苏静翕正准备去小憩,袭香就走进来,“主子,杜常在在外求见。”

苏静翕—愣,这是刻意选好了时间还是晚了—步?

“打发她回去吧。”

袭香应了声就出去了,没多久,听瑶走进来,“主子,杜常在说主子不见她她就长跪不起。”

苏静翕冷哼—声,“她这是在威胁我?罢了,出去看看吧,她还怀着身孕呢,有个三长两短的又合该是我的不是了。”

“婢妾给苏贵人请安,“杜常在见她出来,—颗提起的心微微放下,连忙起身行礼。

苏静翕坐在上首,“杜常在快快请起吧,还怀着身孕呢,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承受不起。”

杜常在—愣,没成想她把话说的这样直白,稳了稳心神,走过去,扑通—声跪下,“婢妾求……”

“听瑶代曼,愣着干什么,杜常在脚滑摔倒了,还不快扶她起来,“苏静翕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连忙急急说道。

杜常在见她颠倒黑白,只叫宫女还扶她,自己却是端正坐在椅子上,离她还有几步远,奈何两个宫女力气太大,到底顾念腹中胎儿,不敢太大动作挣扎,只好顺势起身。

正准备开口,就听见茶杯重重放在案桌上的声音,紧接着,“杜常在如果是想求人,大可不必浪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帮你的。”

杜常在心里—惊,用帕子抹了抹眼泪,“苏姐姐心地良善,只求苏姐姐救这个孩子—命,妹妹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姐姐。”

苏静翕突然觉得好没意思,“杜常在要是想在这里待着,就继续待着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杜常在想跪下,奈何还未起身就被听瑶不着痕迹的压制住了,动弹不得,环顾—周,见屋里屋外都是太监宫女,知道这早已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苏姐姐帮帮妹妹,妹妹愿意把这个孩子交由姐姐抚养。”

苏静翕闻言正视的看了她—眼,眼里的嘲讽与不屑丝毫不加掩饰,“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想要你的孩子?”

杜常在被那样的眼神看的—震,脚底的凉气直往上冒,嘴唇蠕动,“你……”

“听瑶,送客,顺便去太医院去请个太医给杜常在看看,免得有什么毛病又想栽赃到我的身上。”

杜常在脸色发白,本想在醉云坞随便弄出什么动静出来,好陷害于她,—计不成,想着回去也是—样的,竟没想她竟然果断的断了她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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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皇上最宠的依旧是舒贵妃,经常流水般的赏赐往重华宫里送去。

其次是灵美人,安贵人,还有苏静翕。

“主子,杜常在被常小仪罚跪在莲花湖,”代曼走进来说道。

苏静翕闻言抬了抬头,“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听说是因为一个宫女,”顿了顿,“似乎是因为这个宫女冲撞了常小仪,常小仪却认为是杜常在。”

苏静翕冷笑,她们二人前些日子才一起欺负过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针锋相对了。

“去看看吧,总归是在关雎宫旁边。”

走过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很多人围在这里,地上跪着杜常在,还有两个宫女。

其中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

“苏妹妹也来了啊,”常小仪看见她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苏静翕只当没有看见,“婢妾给常小仪请安。”

“快起来吧,省得等会又是哪里不舒服,”常小仪冷声说道,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苏姐姐,听说这个宫女以前还是伺候你的,”一旁的阮美人凑过来说道。

苏静翕有些不解,皱眉看了好几眼跪在地上的宫女,才发现是选秀的时候伺候她的半蓝。

不等苏静翕说话,就有太监高声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皆跪下行礼,“都起来吧。”

“呀,血,有血……”祺贵人指着杜常在的裙摆说道。

一时众人都凑过去看,电光火石之间,阮美人摔倒在地,“啊,我的肚子,肚子……”

“快去宣太医,”皇后连忙说道,“把人都抬到储秀宫去。”

苏静翕皱眉看了一眼身后的代夏,见她神色如常,心里却隐隐不安。

刚刚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看清,阮美人站在她旁边,按理说,她只要不是自己摔倒的,那就是她,代夏,她自己的宫女,还有上官湄,以及她的宫女,其中的一人推了她。

所有人都待在了储秀宫偏殿,见人进来,“参见皇上。”

阮攸宁心里烦闷,挥了挥手,坐在了上首的位置,“怎么样了?”

皇后显然也有些惊魂未定,整理了一下措辞,“回皇上,臣妾只知道杜妹妹是被罚跪,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见红了,而阮妹妹她……”

说到这里,抬头扫了一眼苏静翕,“她突然间摔倒了,臣妾没有看清楚,只是当时是苏妹妹站在她旁边……”

苏静翕心里暗道不好,她就知道她这是惹到麻烦了。

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心人设计,一环连一环,先不论杜常在怀孕她知不知道,只是阮美人怀孕她肯定知道的,算好了时间,把孩子算到了她的头上。

或许,因为半蓝,杜常在的那个孩子,也会被算在她头上。

不等苏静翕站出来说话,太医就从里面走出来,“回皇上,杜常在的胎保住了,只是有些不稳,时日尚浅,今后需好好休养即可,只是阮美人……臣无能,求皇上恕罪。”

不论底下各人心里是如何想的,闻言也只做一副悲戚之态。

皇后先听到杜常在的胎保住了,心里不免有些遗憾,随后又听见阮美人的胎没了,不可抑制的有些高兴。

调整了一下情绪,用帕子抹了抹眼泪,“皇上,阮妹妹她……”

知道如何做才是最佳的的人自然不只有皇后一人,墙倒众人推,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苏妹妹她也许不是故意的……”淑妃似乎有些不忍,弱弱的说道。

湘婕妤也跟着说,“是啊,苏妹妹她年纪还小,只怕是看热闹心切,没成想……”

“你们都亲眼看见了?”阮攸宁没等她说完,就冷声说道。

皇后见他面无表情,瞳孔黝黑,猜不透他的想法,也不敢说的太直接,“先前冲撞了常小仪的宫女之前在选秀的时候伺候过苏贵人。”

“皇上,婢妾却觉得不一定是苏妹妹,当时人多手杂,就算阮美人摔倒,也不代表就一定是苏妹妹的错,兴许是别人呢,毕竟站在那里的也不止苏妹妹一人,”安贵人站起来,款款说道。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大概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帮苏静翕说话吧。

良久,阮攸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头对苏静翕问道,“你可有话说?”

苏静翕走出来,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回皇上,婢妾当时虽然站在阮美人身边,也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

说到这里,抬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婢妾绝对没有推她。”

“胡说,就是你推的,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突然,阮美人从内室跑出来,指着苏静翕说道。

“皇上,皇上要给婢妾做主啊,婢妾的孩子冤枉啊……皇上……”

“带下去,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阮攸宁不耐烦,挥了挥手。

皇后走过来,示意旁边的宫女太监,“阮妹妹好好休息吧,皇上定会为你的孩儿做主的。”

没有确切的人证,即使有人证,其所说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陷害了。

“皇上,你看这……”皇后似乎很为难,“要不然传那几个宫女来问问吧?”

阮攸宁点了点头,苏顺闲连忙让人把那几个宫女带上来。

“你说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为何会冲撞常小仪?最好据实认罪,否则慎刑司就是你的下场,”皇后在阮攸宁的示意下,既然一件事说不清就直接问到另一件事。

半蓝已经被用过刑了,闻言缩了缩身子,“奴婢奉姑姑之命,前去给杜常在送这个月的份例,途经莲花湖的时候,没有看到杜常在,不小心撞到了她,却没想到常小仪在杜常在身后,然后常小仪就说是杜常在冲撞了她,奴婢……”

“婢妾不知到底是谁冲撞了谁,只知道当时是杜常在撞到了婢妾,所以才罚她跪着的,婢妾实在不知她已经有身孕了啊,求皇上恕罪……”常小仪哭诉道。

“你可知道杜常在已经有喜了,可有人指使?”皇后一拍桌子,没有理会常小仪,厉声问道。

半蓝连连磕着头,“回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杜常在就在那里……”

“胡说,明明是你知道我在那里,所以你才冲出来,害我被常小仪罚跪,差点害我小产,”杜常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来,哭着说道。

美人含泪自是一番美景,只是阮攸宁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既然你不说,那单是你冲撞了杜常在,那也是死罪,来人,拖下去……”皇后挥了挥手。

半蓝连连伏地,“说说说,奴婢都说,”抬头看了一眼苏静翕,“主子,请看在奴婢忠心护主的份上,放过奴婢家人。”

说着就往一旁的石柱上撞去,立刻头破血流,当场毙命。

皇后等人用帕子捂着嘴,挥了挥手,自有人把尸体拖下去,不到片刻,地面也被打扫干净。

如果不是空气里弥漫的淡淡血腥味,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几分钟前失去了一条人命。

人死了,也就不能对质了,更加无法证明她的清白。

“苏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静翕依旧只看着皇上,闻言露了一个淡笑,“婢妾无话可说,如果也需要婢妾以死证明婢妾之清白,婢妾甘愿一死。”

阮攸宁闻言皱了皱眉,“把人都交给慎刑司,严刑逼供,苏贵人禁足于醉云坞。”

…………

“主子,你没事吧?”听瑶见她回来,连忙问道。

苏静翕摇了摇头,身体心理都异常的疲惫,“我没事。”

“真的是代夏吗?”代曼有些紧张,他们都已经听说了发生的事情。

苏静翕想了许久,她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代夏,虽然她可能另有主子,但是今天她见她的神情,真的没有发现一点异常,似乎也很意外。

“不知道,我想休息了,无事不要来打扰我,”转身进了内室。

得益最大的人是谁?

皇后?舒贵妃?除了失去孩子的阮美人,似乎谁都得益了,况且阮美人也不一定没有得益,一个孩子,可以换回许多赏赐,位份,还有皇上的怜惜。

看来她还是大意了,只是她很想知道,他那天说的会保护她是不是真的,或者说可以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紫宸殿

阮攸宁靠在龙椅上,闭目,“去给朕查清楚。”

空无一人的大殿,传来一声应答,“是,属下遵命。”

苏顺闲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听见殿内有声音,连忙进去,立于一旁。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苏顺闲扬了扬拂尘,“皇上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阮攸宁也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也敢拿这些话来敷衍朕了?”

“奴才不敢,奴才心中所想皇上早就已经看穿了,故而才不说来扰乱皇上视听,皇上明鉴。”

“哼,”阮攸宁冷哼,“派人给杜常在送些赏赐过去,阮美人就封为小仪,常小仪降为美人吧。”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宁良娣突然说道。

她坐在苏静翕上首,苏静翕余光见她正惆怅的望着月亮,嘴唇蠕动,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有人说,“宁妹妹可是思念亲人了?”

这话又是在给人上眼药了,苏静翕听着觉得好笑。

“丽姐姐慎言,既然入了宫,婢妾早已是皇上的人了,这宫里也就是婢妾的家,皇上也是婢妾的亲人。”

“是啊,出嫁从夫,自然应当是这个道理,”苏静翕也跟着说了一句。

相比于宁琇莹,苏静翕显然更讨厌的是郁洵美,带刺的玫瑰,美是美矣,可惜那是对男人而言。

“什么时候苏妹妹也偏帮宁妹妹了,怎么我不知道两位妹妹关系这么要好了?”郁洵美早就看不惯苏静翕了。

从她们刚入宫,她放低身段去拉拢她,她却堂而皇之的拒绝了她,后来她更是得了皇上的青眼,频频宠幸,虽然被禁了足,现在不也是在这里么。

“几位妹妹在说些什么,这样高兴,说出来也让大家乐乐,”淑妃笑着说道,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苏静翕这边,其中投放在苏静翕身上的最多。

苏静翕很无奈,真不知道她哪只眼睛看见她们这是在高兴了。

苏静翕和宁琇莹没说话,郁洵美也乐得接过这个话头,毕竟皇上还看着不是。

“回皇上,婢妾和两位妹妹在谈论月亮呢。”

这话也不算是欺君,三个人可不是因为月亮引发的一系列后续。

“哦?谈论出什么了?“阮攸宁勾了勾嘴角,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不如苏贵人来说说?”

众人皆一愣,苏静翕傻傻的望着上首的人,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还是你们本来不是在谈论月亮?”阮攸宁绝对不承认他此刻的心情在入宴后突然变好了。

这就是在欺君,宁琇莹不着痕迹的拉了拉苏静翕的衣袖。

苏静翕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回皇上,婢妾刚刚在说,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两位姐姐一听就笑话婢妾了。”

“哈哈,“阮攸宁大笑,“这也确实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现在也是如同稚童一般。”

“皇上又取笑婢妾了,”这厮不是在生气么?

阮攸宁说完之后也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和她怄气,见她巧笑嫣然,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没有再接话。

众人皆被皇上这突然的变脸整懵了,暗暗告诫自己需谨守规矩,切不可犯了错,招来皇上的怒火。

苏静翕心里觉得好笑,这厮才像是个稚童呢。

“太后驾到……”

“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拜见母后,”阮攸宁亦起身行礼,只不过是微微弯腰而已。

能让君王跪着的人,活着的已经没有了,即使是他的母后,就算是生母,也承受不起这一跪。

“起吧,哀家没有那么多规矩,”太后携着上官湄款款而来,看了一眼下首的妃嫔,对皇帝慈眉善目的说道。

“先前苏顺闲还说,母后今日不来了,”阮攸宁扶着太后坐下,随口说道。

苏顺闲连忙跪下,“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大好的日子,也该说些吉利的话,”太后一脸反对,又转头对皇上说道,”不怪你这奴才,哀家之前觉得身子不舒坦,是以推脱不来,只是湄儿去慈宁宫探望哀家,哀家想着也该来见见你这些新入宫的妃嫔。”

“劳母后挂心,是臣妾的不是,母后要保重身体才是,”皇后一脸懊悔,及时的出声说道。

太后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哀家今日前来,还有一件事想和皇帝商量商量。”

阮攸宁勾了勾嘴角,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母后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皇上子嗣少,哀家看着也为皇上心疼,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早就有好几个长大的儿子了,可是你……”

“有劳母后担心了,”场面话谁都可以说,话说到这个地步,阮攸宁已经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了。

太后一脸慈爱,“哀家担心是应该的,你是哀家养大的,就是哀家的儿子。”

在场权力最大的两个人扮演着“母慈子孝”,不论底下人心里怎么想的,却不敢在这个时候随意插口说一句话。

皇后亦如是。

“哀家前些日子听刘麽麽说,皇帝宠幸完妃嫔后,还让人给她们送附子汤,要是让哀家说啊,附子汤这种东西今后就免了吧,喝多了也伤身,你们好好调理调理身子,早日为皇上诞下皇嗣,皇上不赏哀家可是重重有赏。”

底下的妃嫔听着都激动了,在这宫里,皇上的恩宠固然重要,可是说到底,韶华易逝,再貌美的人也终究有老去的一天,新人年年有,随时都会有被取代的危险。

可是孩子不一样,不管如何,孩子始终是一种寄托,如果运气够好,也许她们有一天也会熬到太后的这个位置。

到时候,地位才是无人可以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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