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墙,我希望对面的人能听到我的声音并给我点反应,可是半天他都没有任何动静。
那股不好的感觉越来越重,而我敲打墙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直至我最后用整个身体撞着墙壁。
这种股生离死别的感觉竟让我即熟悉又恐惧,而极致的痛苦也让我最后实在忍不住的瘫倒了。
我整个人贴着玻璃滑了下去,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时,对面的那个人身体竟然不易发觉的动了下。
发现他的异动后,我突然间来了力气,我继续的敲击着墙壁,直至他最后终于艰难的爬起看向我。
他艰难地朝着我笑了笑,并缓缓地锤了两下胸口就好像在告诉我他没事,然后向我伸了伸手仿佛在抚摸我的肩膀。
看到他还活着,我瞬间长舒了一口气,我向他点了点头告诉他我知道了,随后我猛的转过身去。
此刻我整个人背靠在玻璃墙上早已泪流满面,而我身后的男人还在竭尽全力的向我挥着手。
之后的几天,我们依旧受着刑罚。
每次我被电的不醒人事后就会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可当我睁开眼睛后就会发现我又在这间玻璃房中醒来。
林安迪每次也都会满身是伤的在对面的玻璃屋中等我,而到了晚上我又会被护士带回60每次被这群人压着走时,我就会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定身法”竟然也失效了。
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几天过后,在一天夜晚我突然再次听到了600号房间那里传来的滴答声。
这阔别已久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好像在告诉我她回来了,也好像在告诫我任何人都逃不出东区C院!
“院长是假的院长是假的”嗯嗯,我知道了,然后呢?
隔壁孜孜不倦的一遍又一遍向我传达着信号,可是这信号如今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用呢?
他是真是假对于我来说还重要吗?
即便他是假的我又能把他如何呢!
隔天我又被电到晕厥然后如同往常那样在玻璃屋中醒来,我习惯的看向身后,今天的林安迪看起来状态比前几天要好,因为今天他没有等我去叫他,而是早已在那里等我。
我俩看向对方后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走向玻璃墙。
这堵墙壁把近在咫尺的两个人硬生生的隔开可是透明玻璃的材质却又让彼此产生了从未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