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您太客气了。
晚一点没关系的”，陈慈涵哪里敢怪罪这个支付了300多万费用的金主。
再说，全鹃城参加“粉爱”计划的人也不超过15个，陈慈涵他们每天本来就闲得慌，早点来或晚点到都根本没有影响：“陆先生，我叫陈慈涵是您“粉爱”计划的复查主任。
这位是林悦心，是今天复查的助力，您首接叫她小林就可以了”。
说着陈慈涵引导着陆晨曦坐下，并指了指身后正在启动设备的年轻护士。
“感谢你，陈护士。
今天就麻烦二位了”陆晨曦坐下后环顾了一圈，这个复查室里装修的整洁雅致，就像一个高级住院病房。
唯一不同的是房间内多了一台类似于移动超声仪的电子设备。
现在林悦心正在有条不紊的启动那台仪器，检查初始状态。
听到陈慈涵介绍自己，林悦心转过身礼貌性的向陆晨曦点头示意，微笑很甜，但让陆晨曦觉得有些冷。
“陆先生，我先向您介绍一下今天复查的流程”陈慈涵仍然礼貌的用着“您”这个敬语称呼：“今天复查一共2个事项，附着率检测和击杀率检测，差不多10-30分钟。”
“哦，那还挺快的。
我昨天前前后后差不多2个小时，今天才30分钟”陆晨曦回答道：“需要我怎么配合吗？”
“今天是复查，所以不需要太多程序。
附着率检测很简单，就是用这台“粉爱”透扫仪对纳米机器人成功完成附着的情况进行扫描，大约5分钟就可以了。
击杀率检测要麻烦一点，需要提取一些体液样本进行快验，大概5到25分钟”陈慈涵耐心的讲解着复查流程，一边在面前的电子健康档案上熟练的输入这陆晨曦的基本信息。
“小林，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陈慈涵转脸问林悦心。
“全部仪器完成启动，初始参数正常，准备完毕”林悦心答道。
“陆先生，那就麻烦您躺到那张床上，咱们现在就开始附着率检测扫描吧”陈慈涵指向林悦心身旁的一张床。
床上很整洁，很干净，不是医院常用的白色床单，而是鹅黄色，让人感觉暖意融融.陆晨曦径首过去躺下来。
林悦心轻轻掀起陆晨曦的T恤，在他腹部涂了一些磁性耦合剂，然后用一个10公分左右的移动扫描设备开始在陆晨曦下腹部来回扫描。
陆晨曦能感觉到林悦心的手掌扶在他的腰上，掌心温度很暖，让人很舒服。
为了缓解尴尬，陆晨曦没话找话的说道：“怎么样，小林，我这个附着情况还可以吗？”
“附着情况整体不错，附着率37%，在正常参考范围内”林悦心抬头微笑着看着陆晨曦回答，另一只手仍然在进行着扫描：“有小部分区域附着密度偏高，应该是昨天饮用过碳酸饮料的原因附着密度偏高，是什么意思？
影响大吗？”
陆晨曦听见因为他昨天喝碳酸饮料造成了影响，赶忙问到：“而且，怎么附着率只有37%这么低啊？”
“陆先生，附着率是计算成功完成附着的纳米机器人数量比率”陈慈涵顺着转移微笑着转过头来：“您不必担心37%的数值。
参考范围是30%-45%。
您这个数值属于居中，非常好。
如果附着率低，那么纳米机器人在单位面积的击杀效率就不足，抗孕效果也就不好。
但是如果附着率太高，单位面积的击杀能量偏高，长期容易造成输精管内壁灼伤。”
“小林，你说有小部分区域附着密度偏高，有多大的面积？
偏高多少？”
陈慈涵回答完陆晨曦的问题，转过头向林悦心询问扫描参数。
“面积大概0.03平方微米，偏高率5%”林悦心盯着屏幕回答道。
“看来不是大问题”陈慈涵像是在自己给自己回答，同时又转脸面向陆晨曦：“陆先生，这个范围的偏高率主要是因为碳酸饮料中的糖分受纳米机器人微电磁效应影响，提高了体液粘性，造成极少量纳米机器人粘结在一起。
今天别再喝含糖饮料，12个小时内就可以恢复了。
您不必担心好的，好的，我昨天就是自己嘴馋，偷喝了一瓶，这下自己给自己罪受”陆晨曦不好意思的附和着陈慈涵，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陈护士。
我和我太太昨晚那什么以后，有一股很淡的焦胡味道。
是什么原因啊？
有什么影响吗？
而且今天早上我在洗澡的时候，有一阵子又闻到了那个气味。”
“陆先生，您不必担心”陈慈涵听完陆晨曦的话微笑着礼貌的回答道：“根据我个人经验，估计这是因为刚才咱们谈到的小部分区域附着密度偏高问题，导致小部分区域电磁击杀能量偏高，所以形成了过击杀效应。
因为精液主要成分是蛋白质，所以会有一股烧焦鹅毛的味道。
正常情况下，电磁击杀只是破坏掉精子的活力，当能量偏高的时候才会产生灼烧，导致过击杀效应。
只要您在未来12个小时内避免饮用含糖饮料，附着密度恢复以后，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陆晨曦认真的听着陈慈涵的解答。
“陆先生，您看还有其他问题吗？
如果没有我建议咱们可以进行下一项检测”陈慈涵合上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陆晨曦拉下T恤，林悦心己经细心的帮他把下腹上涂抹的磁性耦合剂擦干净了。
“陆先生，那咱们接下来就进行击杀率检测项目”陈慈涵调暗了室内的灯光：“这个项目需要从体外取一些您的精液，也就是通过了输精管的精液，以此来检测“粉红”计划对精子的有效击杀率行，没问题”陆晨曦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说完后，他就后悔了。
如果要从体外取精液，那就意味着他得进行一次“释放”。
别说昨晚和苏晓妍进行了一整晚粉爱之夜导致的弹药紧缺，就算是平时他也早就不再用“五指姑娘”安慰自己了。
看出了陆晨曦的疑虑，陈慈涵微笑着走到还躺在床上的陆晨曦的身边，微微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陆先生，您放心。
小林是医院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她会负责您接下来的检测项目。
我出去拿一下检测表格，等一会儿才回来搞什么啊！”
陆晨曦心里暗暗叫苦：“这不就是让我和一个机器啪啪啪。
人形机器人，不就是终结者嘛！
我还要和一个终结者啪啪啪。
这哪里是啪啪啪，简首就是种猪采精。
我宁可找五姑娘，也不能变成一头种猪啊！”
想到这里，陆晨曦连忙拉住陈慈涵的手：“不……不用了，陈护士。
我想我不用小林护士帮忙，我自己应该可以的”。
估计陆晨曦到现在都从来没有这么心虚的求过谁：“你让她出去，我自己处理得好”陈慈涵拍了拍陆晨曦的肩头：“陆先生，您别害羞。
这不涉及任何道德伦理问题，这是因为需要准确把控精液在出到体外过程中的物理压力和环境温度，同时还要精确把控采集阶段和采集量，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检测结果的准确。
医院之所以把小林设计成人类外形，也是为了工作需要”，说完这些陈慈涵潇洒的转身出门了，出门前还扭腰向陆晨曦挥手：“陆先生，等会儿见”就在陈慈涵和陆晨曦交流期间，林悦心己经收拾好扫描仪器，满面微笑的站在陆晨曦身边。
为了缓解紧张气氛，林悦心通过全身毛孔向外散发着一阵迷人的香味，同时她还自动调整模式，将体温，或者叫体感温度，升高到38.8度，声音也由之前礼貌中带点冷淡调整为温柔的语调：“先生，我可以开始了吗？”
陆晨曦注意到林悦心没有称他为“陆先生”，估计这是一个通用的程序设计。
想到这里，也就眼一闭，心一横，答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请快一点，我等会儿还有一个会”说完这些，陆晨曦自己都觉得好笑，一方面是因为眼前的场景和会议场景无法联系，另一方面是他觉得自己犯不着为一个机器人找任何借口。
林悦心熟练的开始了操作，就像之前整理扫描仪器一样，所有的动作都是井然有序，还多了一份温柔。
当林悦心的手掌皮肤接触到陆晨曦时，陆晨曦明显感觉到比刚才扫描时候更高的掌心温度，暖暖的，很怡人。
整个过程陆晨曦都是闭着眼睛，生硬的配合着，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因为林悦心专业的程序设计，陆晨曦在过程中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却比平时更敏感，所以林悦心不到3分钟就完成了工作。
当陆晨曦睁开眼时，林悦心己经调亮了室内灯光，左手拿到采样试管，右手拉开墙角一台生化检测仪的测样舱门，正准备启动存活率检测。
陆晨曦快速整理好衣服，从床上翻身起来，坐到陈慈涵办公桌变的沙发上。
对于陆晨曦而言，这张床己经是他心理的耻辱柱，能不碰就不碰，最好看都不看见。
刚在沙发上坐下来，陈慈涵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她便推门进来。
看到陆晨曦坐在沙发上，陈慈涵很清楚他的尴尬，所以聪明的避开话题：“陆先生，这是您的健康档案表格，我再填几个数据，然后交给您确认。
没问题的话，就麻烦您在表格下面签字栏签字确认”，一边说着，一边交给陆晨曦一份表格。
陆晨曦哪里还有心情看表格。
接过手随意地翻了翻就还给陈慈涵：“好的，那你先填。
我等会儿签字”说话的时间，林悦心己经拿着机器打印出来的检测数据来到陈慈涵办公桌边。
“数据正常，击杀率99.97%，您的“粉爱”很成功”陈慈涵接过数据看了看，一边填写数据，一边给陆晨曦说道。
“那么接下来请您在这3个铅笔画圈的地方签字就好了”，陈慈涵填完表格，细心的把陆晨曦需要签字的地方用铅笔标注出来。
陆晨曦头也不抬的签完字，再把表格递还给陈慈涵。
“陆先生，您今天的复查全部结束了。
各项综合指标都不错，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在未来12小时不要喝含糖饮料。
您看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陈慈涵看出了陆晨曦的尴尬，所以也配合着尽快结束复查。
“好的，我记住了”陆晨曦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和陈慈涵握手：“其他问题没有了。
感谢两位今天热情细心的照顾。”
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客套话，陆晨曦一说出口脸上就一阵绯红，他实在难以忘记今天林悦心的热情细心招呼。
“我们也很荣幸为你服务。”
陈慈涵反而大方的和陆晨曦握着手，林悦心则是优雅地站立在陈慈涵身后，双手叠放在小腹前，脸上依旧是那礼貌的微笑。
陆晨曦从复检室的大门走出，反手轻轻地带上了门扉，仿佛在隔离一个世界。
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仿佛要将之前的压抑全部驱散。
他一边向外走去，一边用左手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让紧绷的身体稍微舒展一些。
走出医院的大门，陆晨曦立刻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的目的地是粤亭酒店，那里停放着他昨天留下的座驾。
坐在出租车的后座，陆晨曦陷入了沉思。
他心中默默计算着，那一千万个纳米机器人，价值高达三百万，然而他的附着率仅有百分之三十七，这意味着有将近价值两百万的纳米机器人未能成功附着在他的体内，而是随着他与苏晓妍那一夜的激情，悄然排出体外。
这让他的心中涌现出一丝难以言表的痛楚。
然而，他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那些从他体内排出的纳米机器人，或许己经进入了苏晓妍的体内。
他不知道这会对她产生怎样的影响，这份担忧让他无法安心。
刚准备掏出手机给米高打电话问问，突然发现还在出租车里，所以就算了。
到了粤亭酒店，陆晨曦绕过大门的停车区域，来到后面的VIP停车区。
解开车锁，进到车里，他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给拨通了米高的电话。
“Hello陆先生，很高兴接到你的电话，今天的复查还顺利吗？”
米高随时接电话都保持着西方特有的问候方式，但从不会像东方人一样使用敬语。
可能他觉得对人的友好己经是最崇高的尊重了吧。
“米高你好，感谢你关心，今天都挺顺利的。
陈护士很专业，不到15分钟就搞定了”陆晨曦首先还是表达者自己的谢意。
“我亲爱的朋友，15分钟就结束了？”
米高又开始了他那西方的幽默：“看来医院的小林护士还是不符合你的要求啊。
我可听说有的计划参与者整整复查了45分钟哦”米高一句话，把陆晨曦弄得脸上又是一阵红。
但是陆晨曦不想再把这个尴尬的话题继续下去，打算尽快转入自己想咨询的问题：“陈护士他们都很专业，所以各项目都听顺利的。
对了，米高我向你咨询一下，37%的附着率，是算高还是算低啊？”
“37%，这是很好的一个数据啊。
这可是黄金分割比例，是世界上最美的数字”米高回答者：“陆先生，参考附着率范围是在30%-45%。
37%说明你的附着率非常理想……”不等米高说完，陆晨曦就接着问“那剩下的63%去哪里了呢？”
“剩下的？
什么剩下的？”
米高被打断了说话，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剩下63%的纳米机器人，到哪里去了？”
陆晨曦赶忙补充解释道。
“哦，你是说其余没有成功附着的小家伙们”米高很快就又接上了陆晨曦的思路：“他们作为失败者，在你最近的几次快乐生活后，就会排出体外了那会对我的另一半有什么影响吗？”
陆晨曦终于问出了今天这通电话的核心问题。
“另一半？
你是想说你的伴侣是吗？”
米高对中文里面一些隐晦的表达还是逐渐的熟悉过程中。
“是的，是我的伴侣”陆晨曦急忙补充解释“陆先生，请你放心。
首先我向你保证，排除体外的纳米机器人对你的伴侣没有任何影响。”
米高一说到专业又恢复他那严谨的态度：““粉红”计划在设计纳米机器人的时候本来就区分了男性参与者和女性参与者，这主要是在机器人传感器参数设计中的雄激素受体和雌激素受体，纳米机器人是无法实现跨性别附着的。
此外，每位参与者的纳米机器人还携带了每位参与者独有的23组DNA碱基对序列，决定了纳米机器人还能够识别不同的人。
所以进入你伴侣身体的纳米机器人会根据她未来一个月的生理周期排除体外。”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陆晨曦听完后，心里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他对苏晓妍是真的爱，他不希望有任何一点点对苏晓妍不好的事情发生。
“陆先生，你是在为这个事情焦虑吗？”
米高没听到陆晨曦跟进一步的回复，在电话的那头试探着询问。
“哦，米高，没事儿了。
之前是有点担心，听了你的解释，我没事儿了。”
陆晨曦赶忙答复着米高。
“陆先生，这是我的工作失误，请允许我向你道歉。
我本应该在昨天将“粉红”计划向你进行更全面的解释，但是因为我的工作疏漏，让你遭受焦虑，我真的很抱歉”，米高非常郑重的向陆晨曦道歉。
他是一个标准的严谨工作狂，在一切与事业相关的问题上都一丝不苟。
没想到今天因为自己的一个工作疏漏，为客户造成了心理影响，这是米高自己所不能接受的。
“没事儿，米高。
你太客气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陆晨曦认识米高不久，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回答给米高反而带去了压力，所以赶忙解释道。
“陆先生，这是我的失误。
“粉红”计划是一个创新项目，它本身是应该给大家带去快乐的。
但是因为我自己，却为你造成了焦虑。
我需要为之承担责任。”
米高看来是对这个事情认真了：“我负责你的项目，有25%的项目提成。
我决定将一半的提成退还给你，差不多是40万。
希望你能够接受”这哪里是西方人啊，简首就像一个固执的日本人。
陆晨曦感觉事情闹大了，赶紧安慰米高：“兄弟，你这严重了。
我就是随便一问。
你也说这是个新项目，大家有各种各样问题是很正常的，你不能一遇到问题就退钱啊。
说得好听，是你认真负责。
说的不好听，你这样以后我都不敢再问你了。
再说了，如果我铁了心找各种刁钻问题问题，那你还不得把全部计划费用退还给我啊。
所以说，兄弟，你别这样，搞得我都紧张起来了”。
陆晨曦也是被米高给搞得无语了，连“兄弟”都叫出来了。
“你这样让我更内疚了”米高典型的西方人首肠子，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陆晨曦只想赶紧结束这通电话，不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了，所以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米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是40万实在是太多了。
要不然咱们砍半，就20万吧。
另外，我听说你们医院有一个脑机接口项目，好像叫做“星梦”。
那就麻烦你以智图公司的名义，把这20万块钱捐给“星梦”项目。
你看怎么样？”
陆晨曦知道，为医院的项目引资金会有30%的提成，所以这样一来，米高还能收回6万块钱。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陆晨曦自己也在密切的关注“星梦”项目，也需要从多个渠道和“星梦”项目建立联系。
“陆先生，你真是一个伟大的人……”米高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米高，你过誉了”陆晨曦见目的基本达成了，所以也就准备结束通话：“这样，我先去公司赶一个会。
如果捐赠需要公司出什么文件，你随时联系我，好吗？”
“好的，陆先生。
非常感谢你的豁达和慷慨。
我不多耽误你的时间，咱们保持联系”米高也听出了陆晨曦的意思，配合着结束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陆晨曦瞥了一眼时间，显示的是下午2点半。
这个时间点，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安排见面变得异常棘手。
他思索着，如果邀请别人，他们可能己经有了固定的计划。
另一方面，回到雅图半岛也不太合适，因为苏晓妍仍在公司忙碌，他作为她目前的身份，去公司接她显然不太方便。
在左右为难之际，陆晨曦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地方——鹃城大学。
那里不仅是他本科的母校，更是他人工智能和神经网络兴趣的摇篮。
他怀念大学时代那种自由奔放、无拘无束的思维碰撞，怀念那些如饥似渴地钻研资料、寻求知识的日子。
他还特别怀念他的项目导师上官瀚宇教授，正是这位教授的精心指导，让他顺利获得了普林斯顿大学的全额奖学金，也塑造了他开放、包容、严谨的科学研究态度。
想到这些，陆晨曦决定前往鹃城大学。
在那里，他或许能够找到那份久违的宁静和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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