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付清茗发丝在风中飞舞，见我走近，摇头晃脑地后退。
像是在惧怕我。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吼完，她摘了耳机扔到我身上，指着我骂：“妈的，一群土鳖而已，我那是在教你们怎么做人！”
耳机坏了没关系，我重新掏出手机，按到最高音量。
“知道吗？
这是章琼最喜欢的歌曲了。”
跟着音律轻轻哼着，缓缓走向付清茗。
“别过来，否则我就跳下去！”
她发丝在风中飞舞，见我走近，摇头晃脑地后退。
像是在惧怕我。
“跳吧，用不用我给你加油打气？”
据她一米远，我停下。
歌词沉闷又悲伤，传进付清茗耳中，一瞬间，她瞳孔放大，眼球布满血丝。
目视正前方，像是在看我，又不像。
特别是她嘴里诡异的话：“章琼，你是章琼！”
“怪物滚开啊，我没杀你，是我哥，都是他！”
现在的付清茗，完全是个疯子。
我每走近一步，她就给我磕一个头。
“我不该打你，不该扒你衣服...”她承认了曾经对章琼的所有罪行。
直到磕的额头鲜血流出，我此刻距她一步之遥。
歌词也唱到了：若生命直到这里，从此没有我...付清茗再抬起头，看到我受了惊吓，尖叫一声跑到楼沿前。
这时，章嘉言突然出现，冲我吼道：“依依，到我身边来！”
我转身，还未疑问，警察已经出现在章嘉言身旁。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哈哈哈哈，你这个*人，跟我一起死吧！”
付清茗疯疯癫癫，死前拉我当垫背。
幸亏我早有衣料，后退一步，她自己失足从楼顶一跃而下。
都说人死前会看到前世的事情。
付清茗大概是把我当成来索命的章琼。
前世章琼曾跟我分享过，她喜欢听《天使的翅膀》。
却因和付清茗喜好一样，被她视作人生耻辱。
付清茗想要欺负一个人。
就算她呼吸一下都有罪。
而今，死了。
也无法抚平带给别人覆盖一生的阴影。
1从警局录完口供出来，我看到等在门口的章嘉言。
见我出来，脱了自己的外套过来给我披上。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警察不是我叫来的，你两天没回家，我担心你。”
看着章嘉言清澈的黑眸，我突然想跟他解释什么。
却被陈雅的电话打断。
看来，他还是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