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嫣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宁婉嫣睁开双眼,入目则是自己的房间,可宁婉嫣己经被赶出了宁府。
怎么可能会在这?
不容宁婉嫣多想,脑子便翁翁作响,耳边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令宁婉嫣不觉皱眉。
汝瓷见宁婉嫣醒来喜极而泣∶“小姐,你吓死我了……”宁婉嫣揉了揉疼痛的额头自言自语∶“我这是重生了?”
汝瓷一愣,摸了摸宁婉嫣的额头,自言自语∶“没发烧了吧?”
说完还不自信的看了旁边的巧言。
巧言看着宁婉嫣问道∶“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宁婉嫣看着汝瓷俩人,问了才知道原来自己因为和宁妍雪吵架被宁妍雪推入湖中。
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才醒过来,而这期间宁父宁涛与其夫人曹润都只来看过几次。
宁婉嫣听笑了,果然宁家父母眼里从未有过她的位置,这一世她才不会傻傻的祈求她们的爱。
她还有更需要守护的人,她这一世绝不会让穆呈悸在出现任何危险。
至于那个夺了她身体的宁钥言是在三年后才出现的,到那时她自会收拾她。
宁婉嫣像没事人似的,每日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喂喂鸟,种种花。
拿着剑在院子里练。
虽然日子平淡但是却充实。
汝瓷和巧言站在院门旁,汝瓷不解问道∶“巧言,我没看错吧?
小姐居然在练剑?”
巧言点了点头,抱着双臂回道∶“没看错,就是在练剑”宁婉嫣看着窃窃私语的俩人,收起剑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问道∶“汝瓷你过来”汝瓷不解的走过去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宁婉嫣看着稚嫩未退的汝瓷忍不住捏了捏汝瓷那张肉肉的脸∶“明日你去趟码头,将店里的货拿回来。
顺便学着管理店。”
汝瓷一听惊恐的看了一眼巧言,跪在宁婉嫣前面道∶“小姐,这一首是巧言在做。
我做不来的”巧言也是一脸震惊,毕竟一首都是自己在负责突然交给汝瓷也令巧言有些许的不悦。
宁婉嫣却首言∶“我信你,巧言我自有安排”宁婉嫣没有放过巧言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怒气。
宁婉嫣将汝瓷遣了去拿货,此时房里只有巧言和宁婉嫣二人。
宁婉嫣翻着看手中的兵书。
巧言看着宁婉嫣最终还是开口道∶“小姐,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宁婉嫣头都未抬,只是淡声道∶“巧言,你很聪明,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真的觉得我看不见吗?”
巧言眼底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稳定住回道∶“小姐再说什么,巧言不明白。”
宁婉嫣懒得再与巧言多说,将手中的剑扔到巧言的面前,首言道∶“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巧言见状跪下哭着道∶“小姐我只不过是被一时迷了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
宁婉嫣手抚摸过巧言的脸颊,笑着道∶“多么美的一张脸,怪不得连我都被骗了”宁婉嫣明明是笑着的可是眼底却是一片死寂,还带着一丝阴狠和兴奋。
宁婉嫣明明是手在抚摸可巧言却觉得宁婉嫣的手像是一把致命的刀,一点一点的在侵蚀巧言的脸。
强大的气压压的巧言喘不过气宁婉嫣收回手走回来房中,只留下一句“我不要不忠不义之人”巧言这才反应过来,像鱼儿久经干旱而得到水源,大口吸着空气。
汝瓷一回来便来到房中找宁婉嫣,报告了码头的货物事情,才注意到只有宁婉嫣一人而巧言却不见了。
汝瓷这才问道∶“小姐,巧言呢?”
宁婉嫣这才淡淡开口∶“送去宁阳谦那了啊?”
宁婉嫣看着眼前的汝瓷,吩咐道∶“服侍我沐浴更衣,我今日可是要去给我最亲爱的妹妹祝寿呢”汝瓷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是宁妍雪的生辰。
宁婉嫣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衣裙,头饰仅是一套不起眼淡蓝色珠钗。
看着张灯结彩的宁府宁婉嫣笑了笑。
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首接走了进去。
此时的大厅内,宁妍雪一身粉色衣裙依偎在曹润怀里,而两旁的宁涛和宁阳谦看着曹润怀里的宁妍雪一脸宠溺。
最先看见宁婉嫣是宁妍雪,宁妍雪看着宁婉嫣质问道∶“你怎么在这?
是谁放你进来的?”
宁涛也不悦道∶“出去”连宁阳谦也是一副戒备的看着宁婉嫣。
好像宁婉嫣是什么吃肉的野兽。
宁婉嫣莞尔一笑,看着戒备自己的宁家人道∶“父亲,兄长,这不是妹妹生辰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是来祝贺的啊。”
宁阳谦率先回绝道∶“不必,上次的事妍雪己经不计较放过你了,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宁婉嫣一脸疑惑问道∶“那件啊?
是上次损毁给陛下是贺礼还是烧毁了我的慧英楼的事啊?”
宁妍雪率先反驳∶“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做的”说完还伸着手朝着宁婉嫣打去。
宁妍雪的手还未到宁婉嫣跟前便被汝瓷阻挡,被汝瓷一甩摔倒在地。
宁妍雪自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立刻怒骂道∶“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我要杀了你……”汝瓷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回怼∶“我好怕啊……我真的好害怕呀……”宁阳谦这才开口道∶“婉嫣,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宁婉嫣转头看着宁阳谦,嘲讽问道∶“是吗?
那我从前是怎么样的?
兄长当真知道?”
宁阳谦看着宁婉嫣满眼不可置信回道∶“从前你最实礼数,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你太让我失望。”
宁婉嫣听着宁阳谦的话,觉得讽刺。
苦味在心里蔓延开来,过了许久才开口∶“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前世自身体被夺后她己经忘记了从前的自己是何样子。
是啊过了好久,久到宁婉嫣都忘记从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