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九瑜觅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由网络作家“十九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是“十九鸢”的小说。内容精选:故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再看舅舅与表哥不似往日的神情,她的一颗心直直往下沉。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眼见着两人就要与她擦肩而过,张柳如再也等不下去。她用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询问道:“舅舅,昨日晚些时候,母亲说要来找舅母借些银两,后来便再没有回来,可是住在了府上?”镇国公翻身上马,理都不理她,直接......
《精修版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精彩片段
“奴才……”
“不,我不同意!”
张陈氏双眼赤红,发疯一般窜起来,指着张老六的鼻子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浑身马粪味儿的玩意儿,胆敢肖想老娘?你也不撒泡尿,先照照自己,你配吗?”
“是,我不配。”张老六瞥了她一眼,“国公爷,奴才宁愿娶花楼里的姐儿,也不娶张陈氏,请您给奴才做主。”
“你……”
“既然如此,来人!将人送去衙门,私通之罪如实禀告即可,猪笼之刑,便由京兆府执行。”镇国公沉声下令。
两名下人当即上前将张陈氏拿下。
张陈氏整个人都懵了,她没想到镇国公竟然这么狠,说浸猪笼就浸猪笼。
“不,你们放开,放开我……”张陈氏拼命挣扎,“池衡、池衡,你不能忘恩负义,你这样会遭报应的!救命,救命……”
一名下人摸出抹布,直接将她嘴堵上,拖死狗一样把她朝门外拖。
张陈氏终于后悔了,害怕了。
却只能双眼大睁,唔唔叫着,被人越拖越远。
——
“夜深了,修儿赶紧回去睡觉吧!明日早朝别起晚了。”
镇国公嘱咐完大儿子,便抱着闺女溜溜达达往正院而去。
“回来了。”
池夫人见镇国公进来,招呼道。
镇国公赶紧轻嘘一声,池夫人了然,帮着他小心翼翼将闺女放在床上。
夫妻两人头挨着头,凑近看他们家的粉团子,越看越可爱,越看心里越满足。
良久,镇国公回神,压低嗓音对池夫人道:
“今晚听咱闺女的意思,张柳如那丫头跟二皇子暗地里有些牵扯,为夫还要再查一查。”
池夫人愣了一下,原本温柔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低声怒道:
“咱们国公府到底哪点对不住他们张家?这是非要将我们一家置于死地才肯罢休吗?!”
越想心中越憋屈得难受,池夫人气得直掉眼泪。
“你看看你家亲戚都是些什么品行?从根上就烂透了。”
“是是是,他们都是坏人。”镇国公轻轻帮池夫人擦着泪珠,哄道:“夫人千万别为不值当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还是为夫和孩子们忧心。”
“这样的白眼狼,我竟还养了他们这么多年!想想我就呕得慌。”
若不是从小的教养不允许她做出失礼的行为,池夫人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捶胸顿足,阴暗爬行,怨鬼索命。
这一场闷气,直到镇国公委委屈屈睡在外间的小榻上,方才结束。
翌日。
镇国公早早起床,看到母子二人睡意正浓,他拿着衣服悄悄离开房间,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池慕修见状,不由有些诧异。
镇国公摆摆手,无奈道:“张柳如的那事儿把你娘气得不轻,半夜才睡下。”
池慕修了然,毕竟任谁养了十年的白眼狼,心里也不好受。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刚一踏出府门,便见张柳如正站在台阶下。
初秋的早晨,已感到丝丝凉意,倒也不至于冻得人脸色青白交加。
然而,偏偏张柳如一张小脸青白,身体瑟瑟发抖。
像极了被夜风蹂躏过的小白花,让人一眼瞧见,便格外怜惜。
此时,她也看到了池家父子,微微俯身行礼,声音虚弱:
“舅舅,表哥。”
若是平日里,做舅舅、表哥的,自然要嘱咐一句:快进去,多添衣。
只是如今再看,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苦肉计,第二反应就是——心机深沉。
而张柳如也确实是故意而为之。
早在母亲一夜未归时,她便知出事了。
为了让自己显得孝顺、可怜些,她故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
再看舅舅与表哥不似往日的神情,她的一颗心直直往下沉。
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
眼见着两人就要与她擦肩而过,张柳如再也等不下去。
她用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询问道:
“舅舅,昨日晚些时候,母亲说要来找舅母借些银两,后来便再没有回来,可是住在了府上?”
镇国公翻身上马,理都不理她,直接策马而去。
反倒是池慕修端坐马背,居高临下望她一眼,勾着唇角淡声道:
“张小姐,你的母亲不在这里,我想你应该去的是京兆府大牢。”
“什么?”张柳如虚弱的嗓音立时拔高了几个度。
“张小姐这般中气十足,换身衣服,便可以登台演出了,只在我们府门前表演,着实大材小用了。”
张柳如闻言身体一僵,立刻低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伤感:
“表哥,为何要这样奚落柳儿?可是柳儿哪里做得不对,惹表哥生气了?”
池慕修轻笑道:“我若是张小姐,此时便会转身跑去看自己母亲,而不是在这里继续表演什么柔弱无辜,有些可笑。”
张柳如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只能压下狂跳的心脏,行礼后快步离去。
——
京兆府,大牢。
使了些银子,张柳如终于见到了面如死灰的张陈氏。
张陈氏一见到她,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立刻连滚带爬地冲到牢门边,扒着牢门哭诉:
“柳儿啊,你一定要救娘啊!一定要救娘出去!你去求求二……”
“娘。”张柳如一声厉喝,骤然打断张陈氏即将出口的话语。
张陈氏也反应了过来,隐晦道:
“娘是被镇国公府送来的,若是没有比他们地位更高的人,娘怕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柳儿啊,你给娘想想办法啊!”
“那人不是很喜欢你吗?你去帮娘求求他,只要他愿意,他一定能救娘出去的。”
“我知道了,娘。”
张柳如心情烦乱,不耐地答应一声,这才压低声音问道:
“娘,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成还是没成?你又为什么会被关起来了?”
提起这茬,张陈氏简直恨得咬牙切齿,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
张柳如听完,惊呼道:“什么?私通?这如何使得,舅母这是想让我跟兄长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啊!”
“柳儿啊!你再去求求你舅,实在不行,去求那位贵人也行,娘绝对不能被浸猪笼啊!不然,以后咱们一家子都抬不起头了。”
张陈氏紧紧抓住张柳如的手,怂恿。
张柳如摇了摇头,“不行,这事儿求舅舅没用,舅舅向来听舅母的,而且舅母心软,我去磨一磨她,兴许她就同意了。”
“你说得对,她一向是最疼你的!”张陈氏满脸希冀地催促,“你快去,快去!娘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好,娘你等着,柳儿很快就会接你出来。”
而另一边。
镇国公从酒楼出来,醉醺醺跟两个同僚告别,这才上了自家的马车。
一到车上,镇国公便换上了马夫的衣服。
等马车行到一处巷子时,迅速与马夫换了位置。
而马夫则进入车厢穿上国公爷的一身行头。
很快,到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下了车,一边扶着阵痛的额角,一边脚步不稳地往府内走去。
府中小厮上前要搀扶他,却被他一把拂开。
“滚,滚远点!只有我夫人能碰我!你、你不准碰!”
他口齿不清地说完,便跌跌撞撞向着主院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身后便传来一道急促轻巧的脚步声,拽住他的手臂顺势拐了个弯。
他刚要动作,一道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气味儿,引得人头脑越发晕眩。
“夫君,这边走,妾身先带你去醒醒酒。”
“镇国公”扶着额头,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大着舌头问道,“夫、夫人?”
“是妾身,夫君这边走。”
不多时,“镇国公”身体一阵燥热,像是酒气上头一般,不灼人却让人心中躁动难耐。
再加上那女人丰、满、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蹭着“镇国公”强壮的手臂。
走到半路,“镇国公”已经被撩的火起,竟是不管不顾直接压着人,要在凉亭内行事。
虽然附近一片漆黑,但女人还是吓得要死,“不不不,不行,我是……”
原本想要澄清身份的话,在摸到男人火热的胸膛与肌肉结实的手臂时,突然就改了口:
“夫、夫君,不能在这里,我、我们换个地、地方……”
然而,“镇国公”早已失去理智,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女人一边窃喜,一边又忍不住惊慌失措。
就在两人逐渐失去理智时,真正的镇国公正被一个小厮扶着慢慢走来,身边还跟着絮絮叨叨的徐嬷嬷。
“国公爷,您慢点!夫人说了,让您梳洗完才能进屋,不然会熏到小姐的。”
沉重杂乱的脚步声与说话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女人猛地从沉沦中清醒,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骇得几乎屏住呼吸。
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若是今日的事做全了,便是她勾引大哥!
别说好处,若是被人知道,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
而镇国公府的人恐怕更要将她与一双儿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可!
思及此,女人咬了咬唇,骤然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哭泣大喊:
“救命,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男人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发疯惹恼,啪一声,女人的半张脸飞快肿了起来。
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谁在哪里?去看看。”
“是,国公爷!”
徐嬷嬷提着灯笼向着凉亭内走去。
国、国公爷?
女人整个人都懵了!
镇国公若是在外面,那她身上的人是谁?
女人吓得肝胆俱裂,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疯了一般挣扎着。
“放开、放开我……登徒子!啊……”
她凄厉地惨叫,在寂静的夜色里传出好远,引得国公府下人全都聚集而来。
徐嬷嬷看清在凉亭中纠缠的两人,登时一拍大腿。
“诶呦喂!张姑奶奶你这大半夜的怎么在我们府里?还、还跟张老六厮混在一块儿……”
此话一出,围观下人通通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显得十分错愕。
张老六???
那不是府里的马夫吗?
这、这姑奶奶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没想到偷男人都偷到张老六头上了!
她是真不挑啊!!!
一群丫头婆子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张陈氏颤抖着身子,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心里满是恐慌和无助。
这些人的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刀子直往她心窝子里捅。
脑子里所有的算计,全部化为了泡影,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完了!
镇国公皱紧一双剑眉,沉声下令:“全都闭嘴。”
“来人,将这一对奸夫淫妇给本国公押到堂内,我亲自审问,敢败坏我镇国公府家风,本国公决不轻饶。”
闻言,张陈氏心里猛地一沉,她决不能担上这样的名声,否则她的一双儿女也完了,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她还等着她的女儿嫁入二皇子府,等着她的儿子当大官,做官家老太太呢!
她不能这样认命!
想到此处,她一咬牙,脸面也不要了,直接扑到镇国公跟前,嚎啕大哭:
“不,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一个有儿有女的寡妇,怎么会跟人偷情?甚至还偷到镇国公府里来,我不要命了吗?”
紧接着,张陈氏眼神狠戾,指着张老六,对镇国公命令道:
“大哥,你杀了他!你快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就是清白的!”
见镇国公一动不动,张陈氏眼睛逐渐赤红,“大哥你别忘了,是我父母养大了你,你就是这样照顾他们唯一的女儿的吗!”
“你这是在挟恩图报?”镇国公垂眸盯着她,表情冷漠。
“我不……”
“陈伯他们确实养过本国公,从五岁到十岁,虽然还恩不能单纯比较付出多少,但本国公还是要说上一说。”
“当年陈伯与陈伯母给了本国公吃住,养得是本国公一个稚龄小童,而本国公则是养了你们母子三人,整整十一年。”
“除去正常的吃穿住行,张柳如的琴技如何习得?张百朋的书院如何进的?你们一年四季购买锦衣华服,施粥营造好名声的银子又从哪里来的?甚至你们经常参加的宴会又是怎么进去的?”
镇国公居高临下,逼视张陈氏,缓缓问道:
“陈翠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本国公忘恩负义?!”
张陈氏头颅垂在胸前久久不动,像是无脸见人一般。
殊不知此时她眼里的怨毒都快溢出来了。
偌大的镇国公府,那么多金银财宝给他们用一些怎么了?
她父母对他的可是活命之恩!
而他呢?
只是用一些无足轻重的金银打发他们一家子而已,说得好像有多么无私一样!
若当真无私,给他们用了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简直可笑!
“押下去!”镇国公勒令道。
徐嬷嬷摆摆手,早已蓄势待发的几人当即将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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