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杉杉又为自己的猥琐想法,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从冰箱里拿了一杯酸奶,又去零食柜里拿了一包薯片,薛杉杉正要返回卧室,看到隔壁书房的门虚掩着,有灯光透出。
薛杉杉稍稍推开一点门,看见孟宴臣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一脸的严肃。
此时,孟宴臣正在专心致志的抄写金刚经。
本来经过这场虚惊,心有余悸的孟宴臣已经暂时进化为情圣了,不再暗戳戳的想把薛杉杉吃干抹净,只单纯的希望薛杉杉平安无事就好,其他别无所求。
等薛杉杉展示完自己如何成功一打四,孟宴臣反复确认了薛杉杉除了几处小淤青,真的没有大碍,才松了一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但薛杉杉还在那没心没肺、嚣张至极的不停炫耀她的超强战力,孟宴臣突然就不想当情圣了——想当禽兽。
想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扑在沙发上,狠狠地……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战力。
……
想法很美好也很狂野,但现实就是克己守礼的孟宴臣匆匆的逃回了卧室。
可孟宴臣根本就睡不着,各种各样的薛杉杉,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在他的胸口心尖蹦来跳去。
怎么也压不住内心的躁动,只得按原计划 半夜起来去书房临摹字帖抄经书,修身养性。
现实还会更残酷,就像此刻的孟宴臣,老老实实的抄了一个小时的金刚经,体内叫嚣的欲火即将消散,马上就进化成柳下惠了。
“你还没睡呀!”薛杉杉的毛茸茸的脑袋探进门来,虎头虎脑的问道。
薛杉杉见他眼神怪异,以为孟宴臣后知后觉,为自己误会他耍流氓这件事生气了。
“你在工作吗,我可以进来吗?”薛杉杉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半边身子门里,半边身子门外,小心翼翼的看着孟宴臣。
孟宴臣克制住自己内心即将复发的躁动,不动声色的合上了字帖,笑着道:“我没在工作,你怎么还不睡。”
薛杉杉走了进来,隔着书桌趴在孟宴臣对面,瞪着明灿灿的大眼睛,心虚又真诚的说道:
“对不起嘛,今晚我不应该误会你耍流氓的。
我不应该把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明早我给你包馄饨谢罪好不好……”
孟宴臣深呼吸一口气,探出修长的胳膊,大手揉了揉薛杉杉的头,摇头笑道,“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什么,谁生你气了。赶紧回去睡觉。”
薛杉杉松了口气,又不放心的确认道:“你真的没有生我的气吗?”
“没有。”孟宴臣无奈道。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我回去了啊,你也早点睡。”薛杉杉如释重负,直接闪回卧室吃薯片去了。
看着薛杉杉没心没肺的跑了,孟宴臣轻笑一声,看来得抄一个通宵了。
孟家别墅。
夜色已深,但二楼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付闻樱手中捧着一本《吕氏春秋》,在认真的阅读。
“哈哈哈,闻樱啊,又有消息要和你说。”孟父人未至,儒雅稳重的声音先传来。
付闻樱笑着抬头,
只见孟怀瑾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面带着笑意,冲着付闻樱摇了摇手中的手机。
“怀瑾,你这是又搜集到什么八卦了?”付闻樱与孟怀瑾极有默契,一看孟父神态,便知定是关于儿子的八卦。
孟怀瑾坐在付闻樱身边,将封腾集团晚宴上的风波绘声绘色的描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