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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到心肝疼!救下偏执皇帝她后悔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这个想法一出,王芸儿心里刚有过庆幸,可抬眸一看景妍的面庞和流露出的气质,这对于和景妍相处两年的王芸儿来说,是相当熟悉的。
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识!
不过一瞬间,这个想法烟消云散。
就是景妍那个贱人。
她还没死!
她要来和自己抢定宸王侧妃的位置了!
就在王芸儿心里疯狂咒骂景妍和惧怕景妍揭露她的身份时,景妍已经替王芸儿诊完脉了。
景妍自是知晓王芸儿没有什么梦魇之症的,所以方才给她诊脉不过是为了走个形式敷衍几句,没想到倒是有意外收获。
谢重盯着景妍,不错过她面上任何表情:“姑娘既然诊完脉了,不妨告诉本王侧妃究竟如何。”
景妍低垂着眼眸:“回王爷的话,侧妃娘娘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是标准的喜脉。”
她对着谢重微微欠身:“恭喜王爷,侧妃娘娘有孕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有身孕了——”
在这个屋子里,唯一激动的就是王芸儿了,听着景妍的话,激动地站了起来。
“是,侧妃娘娘您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按照时间的往前推移,估计是在小阳村里有的。
此刻,景妍心里起了一丝希冀。
听季昀说,这位定宸王将近而立之年,虽然有了王妃和几位妾室,可至今尚无子嗣,这次王芸儿有孕了,就是他第一个孩子,他应该是会珍惜看重。
古人最重视血脉传承,这么一个充满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应该也不会例外,或许他会将错就错,认定王芸儿而放过自己。
谢重何等敏锐之人,自然没错过景妍脸上一闪而过的庆幸,他扯了扯嘴角,有些嘲讽。
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会为了一个本就不该出世的孩子而选择放过她么。
“侍书,侍棋,既然侧妃有了身孕,就将侧妃送回落梅居好好养着,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得随意走动。”谢重淡声吩咐道。
“是。”
侍书和侍棋来搀扶王芸儿,王芸儿却跑到谢重旁边,拉住谢重的衣袖,语带撒娇:“王爷,妾如今有孕,您陪我回落梅居嘛。”
如今决不能让景妍这个贱人和王爷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不然,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谢重没有说话,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侍书和侍棋。
两位侍女被看的背脊发凉,瞬间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侧妃,您如今身子贵重,请随婢子回落梅居吧。”
说着,便要来拉王芸儿。
王芸儿自然不肯,她拽着谢重的衣袖不肯放手,用着恳求的目光看着谢重,语气期期艾艾:“王爷,妾刚摔倒了,现在肚子真的有些不舒服,妾真的担心孩子有事,您陪妾回去嘛。”
“这景姑娘不是在这吗?侧妃既然不舒服,不若让景姑娘再替侧妃诊一次脉?”话是对王芸儿说的,可谢重的眼睛始终盯着景妍。
“不——”王芸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王爷,妾如今怀了您的孩子,身份不同寻常,哪能让一个身份卑微的粗俗铃医来替妾诊脉。”
“可侧妃的身孕方才不就是景姑娘诊脉诊出来的吗?”谢重将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开,表情冷淡而没带一丝情感。
“本王的话是不管用了么?还不快将侧妃送回落梅居。”
“是。”
这是王爷第二次命令了,侍书侍棋不敢再耽误,半是强迫半是劝说地将王芸儿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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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看见了,微微勾唇,笑了,他的语气更加温柔,似在低声诱哄:“妍儿,你无需害怕。”
“本王会对你好的。荣华,富贵,尊荣,身份,无论是什么,本王都会给你的。”
“只要你想,哪怕是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皇后之位,本王亦可以给你。”
从前他觉得她的身份太过低微,只能给她侧妃和以后的贵妃之位。
可如今,他却觉得,这天下的女人,就只有她,景妍,才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携手同行。
“妍儿,你好好休息。莫要做让本王担心的事。不然,本王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谢重站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景妍,然后转头离开了内室。
谢重一离开,原本闭着眼睛的景妍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知晓她早已清醒,方才那些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景妍很想失声痛哭,可发觉自己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流落下来。
面对着这样一个手眼通天,阴晴不定的男人,景妍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绝望和无力。
她究竟该怎么办!
难道,她真的要被囚禁在男人打造的娇笼里,成为男人的金丝雀么?
不!
绝不可能!
她所受到的教育绝不允许她成为一株只知依附于男人的菟丝花。
不知道季昀现在如何了,不知道谢重有没有对他下手。
季昀从来比她冷静和理智,可一旦涉及到她的事,他总是容易失了分寸。
想到这,景妍不由得苦笑,今日若不是谢重提到季昀,她也不至于一时失了神,遭了暗算。
她和季昀,在涉及彼此的安危时,都是一样的。
只是这次,他真不能冲动了。
季昀,无论如何都要冷静,万事以自己为重,护着自己的一条命。
总会出现转机的。
……
“你是说,那位季二郎君在得知方子修算计了他时,他竟没有丝毫反应,直接就走了?”
谢重皱眉,季昀的这个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这不该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要不是亲眼见证事情的全部过程,弄枪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种男人。
“属下不敢欺瞒主上。”弄枪想了想,补充道:“另外,监视青石巷的暗卫来报,季二郎君在那间小院没待多久就和从京州来的季家人一起离开幽州。”
谢重沉默,没有说话,眸色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上,会不会是这季二郎君太过贪生怕死,畏惧您的身份,所以哪怕得知您夺了他的未婚妻,也不敢来和您对峙,反而因为害怕您对他下杀手,急急忙忙地逃回京州,企图寻求家族的庇护。”舞刀忍不住猜测道。
舞刀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面对着夺妻之恨,哪怕是再怂的人,也会忍不住骂几句,可像那位季二郎君那般,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急急忙忙逃跑的人实属罕见。
“呵——”谢重轻笑,有些讥讽。
贪生怕死么?
那妍儿当真是眼瞎了,看上那样一个不中用的废物。
弄枪不赞同舞刀的话,他道:“相由心生,我观那位季郎君的言行举止,实在不像是贪生怕死之辈。”
“能忍旁人所不能忍,此人若不是太过无能,便是心思深沉,城府极深之人。主上,千万不能小瞧此人。”
谢重瞥了一眼弄枪,并没有太在意,他淡淡道:“无论他是什么人,本王都容不了他。”
弄枪听懂了谢重的意思,当即道:“属下这就去准备。”
当初他也有过,可见了方子修的面后,他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木木,若是你想通过方子修找到回去的方法,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那个人,说好听点是什么世外高人,说不好听点,便是一个神棍,满嘴的油腔滑调,没一个正经,也不知他那些名声是怎么传出来。”
还有剩下的话季昀没说了。
那个方子修,或许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他那背后之人不可能将他的名声传遍整个大夏。
只是,方子修明显不会为一般人卜卦算命。
若他猜的不错,方子修背后的人便是那位定宸王。
他如今背后是京州季家,而京州季家是属于如今皇帝的人,哪怕现在他和方子修关系看起来不错,可远远没有达到让他替自己做事的程度。
这里面的事解释起来太麻烦,季昀也就没跟景妍说了,左右方子修的路行不通,他们再去找别的办法。
这个时代,高人还是挺多的。
只是季昀这样说了,景妍还是有些不甘心。
不是不信季昀的话,只是她本身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若不是亲眼看见,她便会一直想着,一直耿耿于怀。
“好了,过几日我和方子修约一盘棋,他那人算命虽然不靠谱,但棋下得很好。”季昀又怎会真的忍心让景妍留有遗憾呢。
季昀轻叹了一口气,似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宠溺。
“你在叹什么气?是嫌我烦人?”景妍盯着季昀,眼神危险,语气幽幽。
季昀双手投降,辩解:“我哪里敢嫌弃女王大人。”
这个称呼,景妍顿时想起了小学时的一段往事,脸涨得通红。
她恼羞成怒:“季昀,你在这里待了两年,胆子大了,敢来揭我的短了。”
景妍气急就要动手,季昀哪能如她的意,当即就跑,景妍去追,腰间的风铃“叮叮”作响。
雨后的山里本就安静,清越灵动的风铃声随风飘散到了这后山里的每个角落。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景妍追上了季昀,不过她也没真舍得动手打他,准备在他脸上捏一把时,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有些愣住了,鬼事神差地,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季昀,我发现你又好看了一些。”
还未等到季昀反应过来,景妍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季昀脸色通红,直至红到了耳后根。
木木她,又调戏他了。
景妍看着季昀的表情变化,很想笑。
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季昀有些恼怒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反应,一把把景妍拉到自己身边,很是强势地禁锢住了景妍的腰。
景妍却阻止了季昀接下来的动作,她眨了眨眼,露出很无辜的表情:“季公子,佛门之地,做这种轻浮之事,不怪佛祖怪罪么?”
“景姑娘,忘了告诉你,我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所以这些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说着,一只手抚住景妍的后脑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重重地吻了下去。
无论是现代,还是来了这古代,温润如玉和不争不抢只是表象,季昀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等季昀松开景妍时,两人的呼吸都加重了一些。
这倒不是季昀不行了,只是这寒山寺虽然冷清,但也不是没有人来,要是被人撞见,不太好。
景妍也是同样的想法,毕竟怎么说,这也是在寺院里,还是要收敛一点的,所以两人很快就正经了起来。
只是,景妍走着走着,就觉得背脊发凉,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她,让她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她回头,可身后根本空无一人。
难道是她多心了?
季昀察觉到她的异样,问:“木木,怎么了?”
景妍不禁又打了个寒颤,她用手抚住自己的心口,发现它跳的很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不安,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季昀皱眉,以为是这寺里的气温惹得景妍不舒服,当即道:“那我们先下山,看能不能好些。”
她点了点头,季昀回握住景妍的手,两人携手离开了后山。
景妍不知,在她和季昀一系列亲密举动,皆被一个男人尽收眼底,而她此刻,这半生的命运开始发生不可阻止的逆转。
这是她此生噩梦的开始。
方子修胆战心惊地向男人禀告着自己所知道的事。
他真不该多嘴,在看到季昀时,提了一嘴,不然有他什么事。
“那个男人叫季昀,是京州季家在一年多以前才认祖归宗的庶子。之所以突然认他,据属下所知,是季家三房两位嫡子都早早亡故,为了防止季家三房后继无人,这才接回了季昀。按年龄,季昀在整个京州季家四房中排行老二,所以也称他一声季二郎。”
“属下和他有些交情,此人确实才华相貌样样出众,不过,他对男女之事向来冷淡,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心上人。”
所以当他看到季昀和一位女子有如此亲密的举动,还在这佛门圣地时,他才惊讶地惊呼出声。
他还没有想过,他这位看着一副端方君子的棋友竟是有如此离经叛道的一面。
“这样说,你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女子了?”男人语气平静,眼底一片乌云翻滚,似是暴风雨的前奏。
“是。”方子修低首,不敢看男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王爷越平静,他心里越发毛。
虽然,那女人一直背对着他们,他并不能看清女人的相貌,但以季昀那看似好说话实则最挑剔的性格,他的心上人绝非是普通女人。
而以他对王爷的了解,王爷真正要问的,恐怕不是季昀,而是季昀身旁的女人。
谢重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回想着的,是那段灵动清盈的铃声。
那是自他复明以来便再也没听到的声音,更没有在府中那个王芸儿那里听到过。
而今日,却让他来这里听到了,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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