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女俘》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冯蕴裴獗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冯蕴”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裴獗 更新:2024-05-01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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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裴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女俘》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冯蕴裴獗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冯蕴”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这次韦铮带来的侍从和禁军,统共有百十来号人,存心要将长门庄里的人全部押回中京治罪的,如今成了田地里的农夫,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人留下来了,吃住便是问题。
裴獗也绝,直接让人按北雍军建制处理。
荒田旱地是吧?原地扎营,原地生火做饭,不和花溪村里的人搅和。
有裴獗做主,有禁军耕地,冯蕴乐得轻松。
可一到天黑,她就怵了。
原以为处理掉韦铮,裴獗夜里就不会再来。
不承想,他不仅来了,还来得比往常更早,几乎是天刚擦黑,庄子里的人都没有入睡,他就过来了。
“女郎!”小满看到裴獗朝主屋走,颠颠就跑到房里欢天喜地叫冯蕴,“……将军,将军又来了。”
冯蕴几个晚上没睡好,人都瘦了。加上中毒对身子的亏损,近来很显憔悴,夜食时才被韩阿婆强灌了一碗汤,胃都快撑得顶起来了,听到这话,便是一声“嗝”。
小满赶紧帮她顺气,“女郎不喜欢将军来吗?”
冯蕴垂眸,“你们都下去吧。”
小满应一声,和两个仆女正要出去,裴獗就神色如常地走了进来。
“可有留饭?”
平常他来就是在地板上睡一觉,不提任何要求,这突然要吃饭,冯蕴是没有料到的。
她愣了一下,才给小满使了个眼神。
“有我吃剩的雪藕炖猪骨。”
裴獗没有说话,坐下来,静静地等待。
饭菜都温在灶上,其实不是吃剩的,而是冯蕴特地留的。
本想着姚大夫帮了忙,要送到他家去的,可方才大满去送,姚家一家子都进城去了,还没有回来,于是便温在那里。
小满将饭菜盖到桌案,头不敢抬,“将军慢用。”
裴獗正襟危坐,汤盖揭开,室内便有浓郁的香气飘散出来。
冯蕴看他面不改色,喝汤也喝得那么优雅,有点不适应。
南齐的世家大族,很是崇尚男子文弱斯文,安渡城里,好多郎君也以白净雅致为美,但裴獗不是这样的人。
一个常年在军中打滚的将军,能斯文到哪里去?
要平常都这样吃饭,敌军打上门了,可能还没有吃完……
但眼前的裴獗就是斯文有礼的……
就像做给她看的一样。
那小小的白瓷碗落在宽大的虎掌里,本该一口就饮尽,愣是一勺一勺慢慢地用,他不难受吗?
冯蕴看得眼睛痛,“将军没有胃口吗?”
裴獗看他一眼。
冯蕴抿嘴,“天不早了,可以用得快些。”
她是看不得他慢吞吞的用饭,就感觉在看老虎狮子拿筷子用餐一样,抓心挠肝,可话一出口,就悔了。
他不会误以为,是想他快点来睡觉吧?
不对!两人各睡各的,睡觉又如何?
冯蕴心里像在打擂,食案前的裴将军仍是面无表情,将一碗雪藕,吃出一种让冯蕴牙痛的速度,愣是半点声音都不发。
室里寂静得……冯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等待,十分漫长……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冯蕴打个哈欠,随口客气一下。
“将军饱了吗?可还要用一些。”
裴獗看着她,“好。”
冯蕴愕然,表情一言难尽。
人家跟你客气一下,你怎么可以当真?
“罢了。”裴獗放下碗筷,“收了吧。”
冯蕴如释重负一般,叫小满和大满进来。
她俩收拾桌案的时候,裴獗出去了。
好一会儿,才湿着头发回来,看样子是洗漱过了,一张本就俊朗的脸,更显精神,肌肤有了水色,眉眼便透出一种凛厉而灼人的光来,摄人魂魄……
大满有些移不开眼。
退下去关门时,没忍住贪婪地多看了一眼。
下一瞬,就被小满拽出去。
冯蕴都看在眼里,“大满。”
姐妹两个停下,看着女郎。
冯蕴道:“大满留下,为将军更衣。”
她是很热心的,愿意为将军张罗,
“出去。”裴獗声音轻倦,没有喜怒。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不听话要挨收拾了。
冯蕴朝两个仆女摆了摆手,“下去吧。”
门轻轻合上,
屋子里没有风,冯蕴觉得不透气,热得心里发慌,明明不久前才沐浴过,脊背却好似在淌汗似的,身子无端端黏腻起来。
裴獗帮她这么多,要讨报酬了吗?
冯蕴揣测着他的心思,心跳得有点快。
“这次的事情,全仗将军周全。将军救了我和大兄的性命,冯蕴感激不尽。只不知,将军希望我如何报答?”
她坐在榻前。
一袭薄软的寝衣,掩不住娇躯的玲珑。莹润白嫩的肌肤。如散发着梅香的脂玉,乌黑长发松松盘了个髻,有几缕不听话地垂落下来,更衬她柔媚慵懒,好似横在男子眼前的一朵冰雪幽莲,不堪采撷……
裴獗沉默了很久。
再出口,声音带点淡淡沉哑,好似沾上了夜风。
“不必。各取所需。”
冯蕴无法忽视他眼里的灼热,也记得那日裴獗说“我要你”时的表情,轻抚一下发鬓,笑问:“那将军所需是什么?”
裴獗盯住她看了片刻,拉上帘子,“睡吧。”
冯蕴呼吸骤停。
听着他拿蒲席铺地的声音,脸颊火辣辣的,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她以为别人是禽兽,不料禽兽是自己。
冯蕴没有吭声,安静的躺下,望着帐顶,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今天晚上,他没有关灯……
这是做什么?
冯蕴翻身看过去。
裴獗翻书的影子投在帘子上……
原来在看书吗?
僵硬着身子等睡着,十分难熬。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熟悉的原因,裴獗一动不动,没有闹出声响,她却好似听得到男人的呼吸……
以及,那“雪上梅妆”的香气。
冯蕴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终是按捺不住。
“将军。”
裴獗“嗯”了一声。
冯蕴的情绪被雪上梅妆的香气,挑得很难受。
“这几夜将军睡得好吗?”
裴獗:“尚可。”
“有将军在侧,我睡得不大好。”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冯蕴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可那股子幽香实在讨厌,已经吵得她几夜不得安眠了,再回想以前李桑若说“雪上梅妆,世间唯有我和将军得用”的得意样子,就更是不舒服。
“阵前战事紧张,将军来回奔波,也着实辛苦……”
裴獗再一次沉默。
好半晌,他放下书。
“姊夫在庄子上留宿,我才来的。”
做戏也要做全套,如果他今夜不来,怕敖政会生出他想?
是这个意思吗?
冯蕴听他说得一本正经,可心眼里一个字都不信。
敖政哪里管得住他呀?
冯蕴侧过来,用手枕着腮帮,“那将军困了吗?”
裴獗:“不困。”
“那我们闲谈几句,可好?”
顿一下,冯蕴问出久藏心里的话,“将军很喜欢用香?”
这些话不该说,也不必说。
可她止不住别扭,明知不对,仍是问出了口。
“不喜欢。”裴獗声音平淡。
不喜欢身上用的是什么,当她傻啊。
冯蕴哦一声,觉得谈不下去了,决定克制自己的嘴巴,“那将军早点歇了吧。”
她闭眼装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帘子那头再次传来裴獗的声音,“行伍之人从不讲究。但你是极爱洁净的人。”
冯蕴呼吸一窒。
裴獗是想说,他怕自己身上的味道有营里汉子们的汗臭,会她不喜欢,这才用熏香遮掩一下?
要不是知道这香的由来,知道它叫雪上梅妆,冯蕴只怕就相信了,说不得还会感动呢。
毕竟裴獗难得解释一次。
可真的能信吗?
她将住处和庄子都取名“长门”,便是要提醒自己时刻谨记,永不要忘了上辈子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抛弃的弃妇之辱。
死过一次还信男人的话,那她就真该死了。
冯蕴微笑,“多谢将军怜惜。”
裴獗没有再回答。
难耐的寂静从两人中间穿过……
冯蕴假寐,怎么都睡不着。
大概是她辗转的声音惊动到他,帘子那边的身影定住,灯火也熄灭了。
屋子沉入黑暗,冯蕴明明很困了,明明紧张了一天,身体疲劳很好入睡才对的,偏偏脑子越来越清楚。
胸口气闷难当,压在身上的薄被是蚕丝做的,她最喜欢的一条,这时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她想掀开,自由的、舒服的在榻上翻来滚去,但有外人在,哪怕中间隔着一道帘帷,她也没有办法让自己不盖被子睡得安心……
夜色深浓,她陷在一个人的煎熬里。
裴獗没有动静,仿佛睡过去了。
天亮时,冯蕴迷迷糊糊被人叫醒,看到小满喜滋滋的脸。
“女郎女郎,敖公要离开安渡了。”
这小娘子只要吃饱便不见愁烦,一张小脸笑得花儿似的,极是快活。
冯蕴打着哈欠起来洗漱,出去时,见裴獗和敖政在堂屋里对坐饮茶。
她愣了一下,原来裴獗没去营里吗?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半夜里突然下起小雨,到凌晨时天空仍如一片浓墨般漆黑。
花月涧里灯火通明,廊灯的光线落在雅榭后的河水里,泛起一圈圈温柔的涟漪。
淳于世子喜爱洁净,起身就要沐浴,并且从不肯让人靠近侍候。仆从备好水就陆续离开雅榭下楼,守在外面。
整个两层小楼只剩他一人了,淳于焰舒口气,取下脸上的面具,将轻袍脱下,一并放在木施上,迈开长腿便沉入热气腾腾的浴桶,阖上眼睛。
半晌,耳畔咚的一声。
淳于焰猛地睁眼,发现一只土黄色的怪猫突然从房梁跃下,正巧落在它浴桶边的木施上,抓起他的衣袍飞快地拖走,速度快得他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哪来的野猫……”
不对,这好像不是普通的猫——
淳于焰发现事态不对,起身拿起架子上的面具罩在脸上,正要追猫,腰线便是一凉。
“别动!”
淳于焰的注意力全在那只尖耳细腮的怪猫身上,猝不及防背后有人,贴上来的匕首冰冷冷指着他的,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
“不要出声,不然整个花月涧的人,都会看到淳于世子这张从不示人的脸,以及……”
刀锋锐利的在他腰际辗转,淳于焰身子绷紧,脊背僵硬,声音带着咬牙切齿地笑。
“莲姬,这是要做什么?恩将仇报?”
“我可不是你的莲姬。”冯蕴声音慵懒,察觉到淳于焰压抑的愤怒,她抿唇一笑。
“我要什么,淳于世子知道的。”
“二十石粮食不够吃吗?莲姬胃口真大。”
他暗骂自己!
紧张成这样还要丢这脸。
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流匪截道的事,与我无关。你要怪就怪自己,不该得宠于裴妄之,招来横祸……”
“哦。”冯蕴回答得轻描淡写。
“世子既然知道是谁要害我,那就算不得无辜。所以,我今日就算废了你,也不算过分吧?”
锋利的匕首已从腰线转到他的下腹。
滑动间,满是手起根断的危险。
偏生那女郎的声音,平静而温软,就像见惯世面的妇人,面对赤身男子没有半分的羞臊,说出来的话,字字柔和,又字字恐吓。
淳于焰气得头晕脑胀,恨不得转身捏死她。
可他不能,一动都不能动。
“你这女郎,到底知不知羞?”
“比起淳于世子,我知羞得很。”
一根束腰帛带丢到桶上,半截沉入水里。
冯蕴道:“来,自己将双手绑紧!不然就废了你。”
淳于焰气极攻心,额头突突直跳,牙都快咬碎了。
“为了二十万石粮做到如此地步,你当真只是为了裴獗?”
“照做!不要废话。”冯蕴笑。
那声音钻入淳于焰耳朵里的时候,锋利的刀尖也在他大腿根滑来滑去,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凉丝丝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张嘴将他吞噬下去。
“手别抖,我做便是。”淳于焰喉结滚动一下,咬牙切齿地瞪着冯蕴,手口并用,将自己的双手捆缚起来。
“很好。”冯蕴满意地笑了笑,又努了努嘴,“慢慢迈出浴桶,走回你待客的帐幔后……”
淳于焰恼怒,“好歹让我穿上衣服……”
“不必。”冯蕴笑道:“还是坦诚相待的淳于世子,更让我放心。”
一个常年面具遮脸的人,自然不愿意将身子示人,对淳于焰来说,这模样落在别人的眼里,比杀了他还难受……
“冯氏!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
“乖乖走!”冯蕴匕首一滑,“不要左顾右盼,不要玩花样……”
说罢看一眼他那副吞了苍蝇般的表情,温声一笑,“你的速度不会快过我的鳌崽。就算我的匕首不够快,鳌崽的爪子,也可以让世子下半身……哦,没了。”
淳于焰吸气:……
人人都说他淳于焰是疯子。
可冯氏女比他疯百倍千倍不止。
“也别太生气,更别想着怎么报复我。”冯蕴平静地劝他,“要不是世子太小气,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说来说去,全是世子逼迫的呢。”
“你真是不怕死!”淳于焰咬牙骂斥。
那只偷走他衣袍的猫低吼一声,冷冷盯着他下腹,舔一下舌头,他身子便是一凉,当即闭嘴,半垂着眸子,当自己是死人一般,按冯蕴的吩咐坐到那日见她的软榻上。
“你可知得罪我的下场,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嘴硬的郎君,真不可爱。”冯蕴突然低下视线,像是好心大发般撇一下嘴,“或是世子想试试我这把匕首,给世子去去毛?”
疯子!
淳于焰咬牙切齿,身子颤抖一下。
“冯氏,你是在找死……”
嗯!冯蕴漫不经心地道:“在我死之前,会拉世子一起的……”
淳于焰听到她话里的冷气,意识到什么似的,突然扭头看来,变了语气,“我可曾得罪过女郎?”
冯蕴凝目而视。
片刻她才低笑一声,“不曾。”
“那你为何恨我?”淳于焰问。
冯蕴:“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淳于焰:……
冯蕴又是一声笑,眼睛飘过他的脸上的面具。
身上一根丝都没有,再戴个面具,显然有些多余。
冯蕴好奇心起,手伸向淳于焰的脸,却见他眼里露出惊骇,“不要乱来!”
脱面具,难道比脱衣服更难忍受?
冯蕴嗤笑一声,“世子莫怕,长得丑的男人我见得多了。不会嘲笑你的。”
无论眼睛生得有多么漂亮,一个男子常年以面具示人,难免会让人猜想,他的脸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缺陷……
冯蕴纯粹好奇,取面具的动作有些轻佻,几乎没当回事……
然而,面具从淳于焰脸上揭开的刹那,她整个惊住,面具从手上滑落仍然未觉……
两世才得见的这张脸,极其俊美。
这位云川王世子,微湿的长发披散着,长长的睫毛略微卷翘,嘴唇因为生气而抿起,五官精致,白晳过人,不仅有一张俊美得雌雄难辨的脸,身体也不是那种精瘦见骨的。该瘦的瘦,该壮的壮,恰到好处的比例,没有裴獗那么立体深邃,却有一种异样的美艳……
冯蕴的视线由上到下,冰冷带笑。
“二十万石粮,我给你。”淳于焰受不了空气里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冷寂,咬牙切齿,“我给你还不行吗?”
听冯蕴说话,他恨。
冯蕴不说话,只盯住他看,他更恨。
最恨的是自己不争气,在那样极致的侮辱和逼迫下,身体居然能爆发出反常的状态,兴致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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