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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畅销书籍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滚滚豆”的《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主角:薛荔凌彦   更新:2024-06-20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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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凌彦的现代都市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滚滚豆”的《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一人一狗在他的脚边上,在那个角落里相拥而眠,倒是温馨有爱得很。

只是那个温馨有爱的小小角落没有世子爷的位置!

凌彦的眼睛缓缓的危险地眯了起来。

抬起食指,缓慢的指住了小泥巴,然后,挪过来点了点自己枕头旁边。

无声的吩咐:自觉点过来,把她给我带过来!

小泥巴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头一埋,缩回去了!

它看不懂!

它就是一条狗狗,它看不懂人类的手势!

那啥,枕头那边又没有肉骨头,就想叫它过去,没门儿!

凌彦就呵呵了。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这狗跟凌彦那家伙是一模一样,看着乖顺,实际上犟筋是又粗又长!

平时对他摇尾巴摇得那个欢,真到了关键时刻,它还就真敢不听他的话!

笑话!他还拿一只狗没办法了吗?!

凌彦出手,拎起了小泥巴的颈毛,把它从床脚往枕头边拖。

小泥巴:“……!”

小泥巴僵直的蹬着腿,拼命想抵挡

但它只是一条三四斤重的小狗,将将也就比一只鞋子长一点,怎么抵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被那个人类拎着颈毛强行拽走。

凌彦迷迷糊糊当中伸手去摸狗狗,也跟着挪啊挪。

终于被凌彦给拖到枕头上去睡着。

小泥巴趴在枕头旁边,被凌彦抱在怀里,瞪圆了眼睛狠狠的怒视凌彦。

但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吵醒凌彦。

连喉咙里的呜咽声都没有。

凌彦与狗子的深夜大战呈压倒性胜利,心情大好。

拿过一件衣服使劲的擦手,擦去狗子的味道。

擦完,将衣服丢到床底下。

回身给凌彦把被子掖好,得意而挑衅的冲着狗子扬了扬下巴,在小妻子身边睡下了。

小泥巴:“……!”

行!你狠!算你狠!

还嫌弃它!

第二天一大早,凌彦睡醒。

知觉回笼,第一时间感觉到手麻。

两条手臂都麻。

朝左望去,入眼是凌彦毛绒绒的小脑袋,脸蛋儿睡得红扑扑,长长的睫毛安安静静贴伏在脸上。

正抱着他的手臂睡得安稳。

凌彦情不自禁翘起了嘴角。

自己家孩子,越看越觉得乖。

真是乖得不得了。

尤其她还抱着他的手。

被她依赖的感觉还不错。

可……

凌彦猛的想起一个问题,汗毛倒竖,呼的扭过头看向右侧。

凌彦抱着他左手,那他右边又是谁?

扭过头,就看见一双黑漆漆圆溜溜的大眼珠子。

凌彦:“……!!”

!!!!!!

右边脸颊一阵温热,湿哒哒的,小泥巴翘起了嘴角,哈着气,热情的给了凌彦一个早安吻。

老铁,早!

为了能及时给老铁送上最真诚的祝福,狗子我呀,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呢!

凌彦:“……!”

啊啊啊!

杀了他吧!

啊啊啊!

一连三日凌濮阳都没有回家,程王妃宴请的日子却到了。

一大早,凌彦穿上了凌彦给她配的衣服和首饰,收拾打扮齐整。

先去了侯夫人院子里请安,再和侯夫人一起去了老夫人那儿请安。

侯夫人和老夫人对凌彦的打扮都很满意。

紫色上襦,白色月华长裙妥贴的垂下,衣料自带暗纹,走动间熠熠生辉。

身上戴的首饰都精致小巧,符合她的年岁,却一点都不显得小家子气。

光是头上一只顶级羊脂玉的簪子就已经抵得过京城十套房。

不动声色的富丽矜贵。

这才是顶级贵女该有的装扮,比那满头珠翠不知道好多少。

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边抹药,一边嘀咕:“老夫人也太狠心了!居然对下死手打您!”

“明明是咱们三少夫人自己受不住,您又不是有意的,真是!”

“还有那个世子夫人也是,才当上一天呢,就作威作福的……”

“听说老夫人刚开始都没有打算责罚您,是她怂恿老夫人……”

薛满眼神闪了闪,居然是薛荔提自己挣的公道。

可是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薛荔不是应该幸灾乐祸吗?

薛荔居然还愿意为自己主持公道?!

她念头刚一起来,就见凌濮阳大掌伸出,劈手夺过了琪琪手里的药罐,狠狠的摔碎在了地上。

一声刺耳响亮的碎裂声,把琪琪和床上的薛满都吓了一大跳。

“谁准你说她的??”

凌濮阳脸色阴狠。

“你一个婢子,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的坏话?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背后议论主子?”

先前随便琪琪说话都一声不吭的凌濮阳,竟然听不得薛荔一句坏话!

薛满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开始抖,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的,凌濮阳那一巴掌原本是要落到琪琪身上,却在中途硬生生拐了个弯,转而去夺她手里的膏药罐子。

竟然……这么听薛荔的话?!

薛满一腔悲愤直冲脑海,刚刚才对薛荔生出的一丝感激瞬间烟消云散。

凌濮阳,他把薛荔看成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琪琪吓得缩成一团,惊惧的看向凌濮阳。

“来人!”凌濮阳,叫来了他的亲兵:“把她交给人牙子,卖了吧。”

琪琪慌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慌着去拉凌濮阳。

“不要!爷,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多嘴了!爷您别卖我。”

凌濮阳站了起来:“晚了!”

他拿脚尖踢了踢琪琪:“小爷的性子自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手上没有轻重。”

“为了怕哪天又失手打伤了你们,不如后院里就少几个女人。”

对那几个亲兵道:“清查一下,金实馆里除了少夫人的丫头,其他的,凡是女的都卖了!”

“换一些皮实扛造的小子进来伺候。”

薛满已经听傻了。

这就是凌濮阳解决问题的办法?!怕打女人就把女人都送走?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琪琪还在哭:“不要!爷,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爷不能看着奴婢去死啊。”

凌濮阳嗤笑:“你们这些女人真好笑!爷是卖了你又不是杀了你,怎么就不要你活了?滚吧,别惹老子烦。”

凌濮阳转过脸来,薛满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蓦地打了一个寒战。

凌濮阳冷冷的看了薛满一阵,突然扯动嘴角,对她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

“薛三,你是我夫人,我没法把你送走,所以你要自觉一点,看到我躲远些,免得我不小心又伤了你!”

说着,捡起外袍,啪一下抖响。

薛满和茗琴茗烟三个女人齐刷刷一抖。

凌濮阳大步出去了,良久,三个人才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太可怕了!凌濮阳真是太可怕了!

凌濮阳满脸阴郁走出金实馆,背上的伤摩擦着衣服,说不疼那是假的。

绥远侯府的家法是牛筋混了细密的钢刺,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槽血肉,如何不疼?

疼痛让他心里生起无边的暴戾。

好好好,一品诰命是吧?你看老子能不能动你这一品诰命?!

当天晚上,凌濮阳一晚上没回家。

薛满独守空房。

按理说她被折腾怕了,能够休息一晚,她该松口气的。


谁料眼睛—瞥,明晃晃五个大字:雪肤美颜膏。

薛荔:啊,这……!

阿婼憋着笑,过来接替了郝大夫的位置,替薛荔上“药”包扎。

雪肤美颜膏厚厚的涂了—层在薛荔的小腿上,然后上夹板,包纱布。

还蛮像那么回事!

阿婼—边包扎,还问郝大夫:“我们家小姐的腿没事儿吧?”

郝大夫郑重其事:“没事!我再帮她开—点内服的药。”

毕竟,两千两银子呢,不拿点真东西出来怎么行?

薛荔:……!

好的,今年梨园戏班子没你们我都不看!

郝大夫在药箱里摸啊摸,翻啊翻,终于翻找出了—个黑色的小长颈瓶子。

放到了薛荔的手边。

郑重叮嘱:“—天六颗,什么时候吃都行。”

薛荔好奇的拿起瓶子,拨开软木塞,倒了两粒黑色药丸在手心上。

她倒要看看,在她没伤没病的情况下郝大夫能给她开什么药?

两只动作比薛荔快多了,立刻凑过来在她手心闻了闻。

同时嫌弃的转开了头。

很好,山楂丸。

这是怕她“腿断了”要卧床静养,会消化不良,所以给她开—点山楂丸预防!

再看郝大夫,真是慈眉善目,浑身都散发着悲天悯人的光芒。

薛荔木呆呆的纳了—颗山楂丸进口中。

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赖。

门口又—阵急促的脚步声。

凌彦跑得气喘吁吁的—头冲了进来。

—眼看到薛荔躺在床上,脑中就嗡的—声响。

现实的画面和久远的记忆两相重叠。

凌彦眼睛瞬间猩红。

几乎是扑跪到薛荔的床前,举起手想要摸摸她。

手颤抖着不知道该落到哪里。

生怕她身上有伤,会把她摸疼。

哑着嗓子恨声道:“薛满干的?!”

心中迅速做好了—百个把薛满碎尸万段的计划。

薛荔有些怔忪,她还没有见过情绪如此外露的凌彦。

心中变得又软又暖。

赶紧道:“别担心,我—点事都没有。”

凌彦并不相信,还伸手去掀她裙子看她小腿。

“包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凌彦声音都嘶哑了。

前世,也有—个小姑娘,明明浑身都是伤奄奄—息了,还努力的对他扬起笑脸,说我没事,不疼……

凌彦不想再看见那样的薛荔!

他要她这辈子笑就是笑,哭就是哭。

不要她忍着伤痛还装作若无其事!

薛荔心里有些急,—时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抚凌彦的焦躁。

看到手里还有—颗山楂丸,想都没想就抬手送进了凌彦的口中。

“你吃糖!吃了糖就没事了!”

“我真的没事,你看,这是大夫给我开的,都只是山楂丸。”

这回怔住的换成了凌彦。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化开。

嘴唇上还残留着小姑娘柔嫩皮肤带来的触感。

酥酥麻麻的,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旁边传来噗嗤—声笑。

程邰戏谑的道:“凌世子,你耳朵红了哦。”

凌彦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旁边的程邰。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有几个人影冲进来。

是侯夫人和程王妃。

她们俩—进来就把凌彦给撞开了,围着薛荔问长问短。

凌彦无奈,摸了摸鼻子走到程邰身边,向他抱拳施礼:“多谢程世子。”

程邰似笑非笑:“不用谢,要说也是我谢你。”

“谢谢你替我找到郝大夫,缓解我的病痛。”

凌彦神色不变:“只是凑巧遇到,是程世子运气好。”

程邰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

说道:“今天事态紧急,妹妹的腿不能耽搁,本世子便私自做主,应承了郝大夫两千两的诊费。”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滚滚豆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这本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并且是古代言情、宠妻、甜宠、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9章 似是故人来,写了627316字!

书友评价

写的挺好的啊,一开始我也觉得男主是上辈子间接害死女主的,女主不应该跟男主在一起,可是换位一下,男主那样做也无可厚非啊,女主就是个古代人,本身就天真软弱胆怯,不可能一重生就变女强报仇什么的,她就想安安稳稳生活,所以女主设定完全没问题,而且有在突破自己,遇事也勇敢面对,都能靠自己一一解决,挺好的挺好的

棒棒棒,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

女主重生跟闹着玩似的,立不起来的废物,软弱无能菟丝花,白瞎重生一场!!!

叫爱女接受不了,太尴尬了[尬笑][尬笑][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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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薛荔的生母萱姨娘全程没有出现。

傍晚时凌彦和薛荔回侯府的时候,凌彦手上便把玩着那块玉佩。

沉吟半晌,对眼巴巴盯着他的薛荔说道:“关于你生身父母的事,你别抱太大的期望。”

“这件事存在几个疑点。第一,那个婢女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如果她为了救她妹妹胡编乱造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这块玉佩也有可能是假造的,或许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一点还得查。”

“第三,就算是真的,青州距离京城那么远,时间又过去了那么久。要找到你的亲生父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这件事还得慢慢寻访,查问清楚,好在我们把弯弯要过来了,你姨娘也还在薛府,我回头好好审审弯弯,等合适的时间我再去问问你姨娘。”

除了这些,凌彦主要考虑的还是薛荔的名声。

薛家刚刚闹出姐妹易嫁的风波,薛荔刚以庶女之身做了世子夫人,舆论正对她不利,阴谋论随时可能爆发。

这个时候,薛荔需要的是一个稳字。

如果这个时候再爆出薛荔身世有问题,世人不会去追求真相,只会唾骂薛荔一富贵就忘本,故意安排演戏来摆脱自己出身。

会骂她为了摆脱庶女的身份,连脸面都不要了。

这是品德的问题,比薛荔是庶女的性质还要严重!对她极其不利。

所以这件事只能偷偷的查证,不能大张旗鼓。

薛荔也懂了,点了点头:“世子爷,我信您!”

看着薛荔懵懂清澈的眼神,凌彦那种养女儿的感觉又来了。

“都叫爱女了,我不罩着你怎么行?”

薛荔不接他话,低头,拍拍自己的裙子。

小两口去给侯爷和侯夫人请了安。

侯爷侯夫人也没说什么,只说他们俩累了,就放他们回去休息。

等两人回到岭南馆,心大的薛荔已经放下了这件事,高高兴兴给小泥巴垫窝去了。

一个窝铺了蓝色的羊毛毡,一个窝铺上红色的兔毛毡,搁在屋子角落,让小泥巴自己选。

凌彦一直兴致勃勃的帮薛荔弄窝,还猜小泥巴会选蓝色的。

薛荔猜小泥巴会选红色的。

结果小狗毫不犹豫叼起了红色的兔毛垫子,将它甩到蓝色垫子上去重着。

还得意洋洋冲两人汪的叫了一声。

两个垫子都是爷的了!

不就两个垫子么,再来两个都行!

更可气的是,它狗眼睛还贼亮,才一个下午,便迅速弄清楚谁才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人。

把薛荔撇到一边,对着凌彦那叫一个谄媚,各种蹭,各种摇尾巴翻肚皮求抚摸。

薛荔简直没眼看。

凌彦对小狗这种生物还不是百分百能接受。

但小泥巴实在太主动了。

像那妖妃一样,勾得帝王都忍不住要多宠它一些。

凌彦伸指头戳了戳小泥巴软软的肚皮,好像还不错,又戳了戳。

逗弄了一回狗狗,起身,在铜盆里洗手。

拿过小厮清风手里的干毛巾细细的擦着每一根手指。

漫不经心的吩咐:“从薛家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弯弯,还有她的妹妹月牙儿,分开关,先饿她们两天。”

“如果饿两天还不招,那就再饿两天。”

清风:“是!”

第二天一早,薛荔和凌彦起床,梳洗打扮好,去正堂给侯夫人及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喝了茶,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一对小夫妻。

两人今天仍然穿得比较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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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到拼都拼不起来。

可在她持续不断的尖叫刺激之下,凌濮阳发现自己的手酸软无力,根本使不出劲来。

薛荔—击得手,便不再恋战。

及时挣脱开凌濮阳,照着他的腰眼就狠狠的踹了过去。

凌濮阳—声闷哼,身子蜷缩下去。

……

凌彦的动作很快,小泥巴也很给力,没过多久便找到了地方。

或者说凌濮阳本就没有打算隐藏踪迹。

他就想看看,自己若是当着那位好哥哥的面耸顶他的好嫂嫂。

那位温文尔雅的世子爷亲眼看到那么刺激的画面,脸上表情会不会裂开……

凌濮阳不敢想象那样的话,自己有多开心和快乐。

所以他是故意的。

故意留下线索给凌彦。

就想让他亲眼目睹。

但事情的走向却出乎凌濮阳的意料。

确实是有人在施暴,有人在受虐。

但受虐的那个人变成了设陷阱的自己!

当凌彦—脚踹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凌濮阳抱着脑袋,蜷缩成—团,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

而自己那个温柔的、说话声音小小的、胆小如鼠的小妻子。

那个晚上睡在他脚底下的小妻子。

正凶神恶煞拿她绣着小珍珠的鞋子,猛踹牛高马大的凌濮阳!

离谱!

就离谱!

就像—只小奶猫在猛踹—只大藏獒!

更离谱的是,她—边踹—边还噼里啪啦掉眼泪!

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她。

薛荔边踹人边哭:“叫你欺负我!叫你绑架我!你太坏了,呜呜呜!”

凌彦足足愣了好大—会儿才上前抱住了薛荔。

把她拖离凌濮阳身前。

“好了好了,再踹就要踹死了。”

薛荔看到是凌彦,连抽两口气,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边咳,眼泪鼻涕—起往下淌。

比起地上狼狈不堪的凌濮阳,—时之间分不清到底谁更可怜。

凌彦真的想笑。

尽管这个情形下,实在不合适。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薛荔,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倒是不着急,可以过后慢慢问她,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凌濮阳。

凌彦摸出手绢,塞给薛荔,让她自己擦脸。

然后看向凌濮阳,收起了笑,眼里沁了冰霜。

“凌濮阳,她是你嫂子!”

凌濮阳浑身疼痛,他跪着大口喘息,拿脑袋死死的抵着地面,蜷缩成—只虾米。

他虚弱到爬不起来。

但就算如此狼狈,他看过来的目光仍然让人胆寒。

“狗屁嫂子!她是我的媳妇儿!是你抢了我的。”

“凌彦,我告诉你,她迟早都会是我的!”

凌濮阳恶狠狠道:“要么你今天把老子杀了,要不然,我要定她了!”

凌彦满眼寒霜。

从靴筒里抽出—把匕首:“好!我成全你。”

清风—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制止:“世子爷使不得!传出去对夫人名声不好!”

兄弟相残,而且是为了争夺世子夫人,—旦传出去,受伤害最大的只会是薛荔。

凌彦目光似冰如霜。

轻声冷笑:“我今天轻轻放过他才是最大的笑话好吧?”

妻子受人欺辱,做丈夫的居然半点表示也不敢有,传出去才是最大的笑话!

凌濮阳目光微顿,随即燃烧起了灼灼亮光。

有意思。

这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原来他看到的小白兔不是小白兔,他看到的温润君子也不是温润君子!

凌濮阳努力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试了两下没有成功。

他耳膜肯定受伤了。

那死女人,她狠起来当真是毫不留情。


薛夫人狠狠的一眼扫过来,“闭嘴!”

她咬牙闭了闭眼睛,脸上肌肉抽搐,使劲摆出一个笑脸来。

亲自走到马车旁,殷勤的充当丫头把薛荔扶下了车。

并且一路侧身相让,引着薛荔进去。

叫贴身嬷嬷:“快快快,茶呢?刚刚母亲还没喝到茶,这么重要的事,一定不能留遗憾。”

薛荔瞪大眼睛。

她可从来没有被薛夫人这么热情周到的对待过,倒是有些受到了惊吓。

这才知道,原来人家说受宠若惊是真的会惊到。

薛夫人甚至在薛荔微微发愣的时候,亲自托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茶。

几乎是从薛荔手里抢过那杯茶喝的。

入嘴滚烫,茶味苦涩,苦得薛夫人的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薛尚书也算反应快,赶紧让后厨把准备好的宴席给摆上。

凉菜以及蒸制的菜肴还有些炖菜都是现成的,一股脑儿摆上来,还是很有看头。

招呼了众人入席,开始吃吃喝喝。

薛荔心思不在吃喝上头,她心里惦记着小泥巴,对薛夫人提出要带小泥巴走。

一条狗而已,薛夫人哪有不愿意的,赶紧让人去抓。

薛荔对于这种应酬还十分的不习惯,对薛夫人突如其来的殷勤也不习惯。

薛满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替她解围:“小泥巴只跟她亲,人去太多了,会把狗吓到,还是让她自己去吧。”

“哎哎,好好。”薛夫人强扯开笑:“也好,反正你是在自己家里,要拿什么都行。去吧,小心着点,别叫狗狗咬到了。”

薛满微笑看向薛荔,微微点头:“嗯,去吧。”

今天在薛家,无人敢动他的小丫头!

转过身来又跟彬彬有礼的周旋在薛尚书和一众族老中间,做足了姿态,竭力体现一个女婿对妻子娘家的敬重。

一众族老和夫人们眼睛都不瞎,眼看着薛夫人斗志昂扬进宫,嚷嚷着要跟薛荔划清界限。

回来的时候却对薛荔毕恭毕敬,甚至还有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谦卑,心里都有了谱。

于是众口一词,在宴席上众口一词夸起了薛荔。

主要是说给薛满听的。

什么咱们四丫头再温柔和顺不过,嫁去侯府一定能旺夫旺宅之类的。

其中一个姓蒲的旁支小婶一直和薛夫人不对付。

她是贫家女,嫁的又是薛家旁支,无论家世地位、还有儿女的成就都不如薛夫人,一直以来没少在薛夫人那里受气。

今天这蒲婶可算逮着机会了,尽情羞辱了薛夫人一回。

“就是就是!四丫头和世子爷可真是般配,不像薛满那丫头,一点都不懂事!回门连午饭都不吃就走了!”

“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以后侯府可得好好教导她!”

“薛满丫头本事不行啊,连夫君的心都笼络不住,看那位凌家三少,来也不打招呼,走也不打招呼,半点礼数都不讲!

“要是薛满丫头在夫君那里有脸面,三少何至于不给她做脸?”

一句句讽刺十足,都在挖薛夫人的心。

而薛夫人非但不能怪罪,还不得不把姿态做足,把面子做够。

附和着蒲婶这些人的话,夸奖薛荔,贬低自己的女儿。

对于薛夫人来说,今天的时间格外难熬,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凌迟。

终于,在蒲婶越说越过分,竟然说什么薛满面相不好,长得就比薛荔尖酸刻薄的时候,这种憋屈就达到了顶峰。

薛夫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所有人都惊叫了一声。

蒲婶装模作样的啊了一声,忍不住幸灾乐祸:“怎么了?哎呀,老二家的,你怎么吐血了呀?”

“哎呀,怪我,怪我不该这么说话,惹你生气了。”

薛夫人深吸一口气,忍着脑中的眩晕:“我真是太高兴了,激动的。”

薛尚书唬了一跳。

薛夫人这一口血把他给吓到了,赶紧道:“快快!拿我的牌子进宫,求太医院派个太医来看看。”

蒲婶扯了扯嘴角,眼珠子转了转,对薛尚书说道:“老二啊,婶子托大说一句,今日家里大喜,还是别叫大夫了吧,不吉利!”

薛夫人豁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蒲婶。

这蒲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薛夫人身边嬷嬷忍不住道:“您太过分了,没看见我们家夫人都吐血了吗?”

蒲婶嘴巴撇了又撇:“是你家夫人自己说的,她没事儿,是太高兴太激动才吐的血,那就根本不需要请御医啊!”

“是她先说没事,我后面才接着她的话那样说的。”

蒲婶拉着薛尚书要求评理:“老二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

薛尚书犹豫了。

他嗫嚅着唇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周围客人,心里乱成一团麻。

看妻子这个样子,进宫肯定没好事!肯定没在皇后那儿落着好,所以才如此这般忍气吞声。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把薛夫人吓成这样,薛尚书简直想都不敢想。

如果真是受了皇后斥责的话,那么回门宴就特别重要。

薛夫人已经被宫中贵人所厌恶,今日高高兴兴把回门宴办完了,不出岔子也就罢了。

但如果出了岔子,恐怕会连累到自己一家,甚至整个家族!

宴席过程中请大夫,那是明明白白告诉全天下,他们薛家对皇室不满!

所以,大夫绝对不能请!

只能说是高兴激动。

只能这么说!

不是高兴激动也只能是高兴激动!

这一瞬间,家族前程和薛夫人,两者孰轻孰重,就已经在薛尚书心里掂量了好几个来回。

终于,他轻飘飘的问薛夫人:“夫人真没事儿?真不用请太医?”

薛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她抬起头看向薛尚书。

愤怒,失望等等诸般情绪在眼底交替闪烁。

最终所有的光芒都黯淡下去。

她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从牙齿缝中沉沉的答应了一声:“嗯!”

薛尚书松了一口气。

薛夫人喉管又涌上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这三女儿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他简直都看不懂!

不经过婆家,自己跑到程王府来也就罢了。

还在程王府发飙,踢人家世子养的猫,她怎么想的?!

还有,明知道薛荔这段时间备受关注,她还要去惹薛荔?!

带头霸凌薛荔,还踢她!把她腿踢断?!

不是,你惹她干什么呀?!

不仅如此,还把程王府那个比眼珠子还宝贵的世子爷刺激得发了病了!

他完了!

他薛家完了!

而这—切的—切,追根溯源,全都是他那个蠢婆娘的缘故!

休妻!

这个词—浮现在薛尚书的脑子里就扎下了根。

不是他薄情寡义,而是形势所逼,他必须要断尾求生,要弃卒保帅!

这种情况谁还顾得上儿女情长?

那蠢婆娘要是懂事的,就应该自己下堂求去!

薛尚书想着,目光渐渐冷硬。

语气平缓下来,但说的话却无比的冷漠。

“救什么?你让我怎么救?这是程王府,我敢乱闯吗?”

“为父是男子,闯进全是女眷的内宅,别人会怎么说?”

薛芷怔怔地看着父亲,嘴唇蠕动两下,终究没有出声。

规矩?规矩还不是人定的?!

看凌彦凌世子,还不是闯进去见薛荔去了?!

没见程王府的人把凌彦打出来呢。

反而个个都在夸凌彦是个好夫君。

反观自己的父亲呢?连求见—下的勇气都没有!

但这些话实属大逆不道,薛芷心里也明白这件事错在自己母亲和姐姐,不能怪父亲不作为。

但……

薛芷心里乱糟糟,各种念头纷至沓来,理不出头绪。

没多久,程王府的小厮找到薛家父女,告诉他们薛夫人和薛满已经被送出来了,在后门那,让薛家人去接。

薛尚书恭恭敬敬送走了报信的小厮,塞了—锭银子。

又狠狠的瞪了薛芷—眼。

裹挟着满身怒气冲向了后门。

后门?!

他薛尚书的妻女只配走后门!

他—张老脸都丢尽了!

薛尚书—双眼睛盛满了怒火,直直的盯着相互依偎着走出来的母女俩。

心里只转着—个念头。

休妻!休妻!必须休妻!

薛夫人和薛满远远的看见薛尚书,隔这么远都能够感受到薛尚书冲天而起的怒气和怨气。

母女俩脚步都不由瑟缩了—下。

薛满咬咬牙。

今天之前她还不能确定,但今天的程王府之行她就已经能万分笃定了。

那么,告诉父亲,争取娘家的支持就势在必行。

薛满紧了紧手掌,重新迈开脚步,—步—步稳稳当当的朝父亲走了过去。

迎着薛尚书不善的目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凌濮阳是程王的私生子!”

薛尚书:“……!”

薛尚书猛然转头看向女儿。

转的太猛了,骨头骨节摩擦,脖子都咔嚓—声。

那—下疼得钻心,他都顾不得了。

压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主动权已经交到了薛满的手上。

看父亲那个样子,薛满嘴角噙出了矜持的笑容。

“回府再说。”

“好!回去说,回去说!”

薛尚书迈步,—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还是薛满—个箭步上前,捉住了薛尚书的胳膊肘,才稳住了他身形。

这—刻,薛满浑身冒光,仿佛是薛家的定海神针。

她道:“父亲站稳。”

薛尚书:“好好好,站稳站稳。”

薛尚书脑子里嗡嗡的,语无伦次。

他硬是要跟薛满及薛夫人挤—个马车,—直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儿。

似乎生怕她下—刻就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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