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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代精选篇章

指尖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吕律陈秀玉是都市小说《狩猎时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指尖灵”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吕律重生回1982年,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猎的年代,开启赶山人生!......

主角:吕律陈秀玉   更新:2024-06-03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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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律陈秀玉的现代都市小说《狩猎时代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指尖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吕律陈秀玉是都市小说《狩猎时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指尖灵”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吕律重生回1982年,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猎的年代,开启赶山人生!......

《狩猎时代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这个时段,正是野鸡配对繁殖的时候,通过雉笛模拟雌性野鸡的叫声,能吸引其它野鸡的到来。

是在这年头打猎运用得较少的捕猎手段——声诱。

事实是,只是打打野鸡、沙半鸡之类的,在很多猎人眼中,都算不上打猎,那叫玩。

不像后世禁枪,猎物稀少,偶尔想搞点野味儿,更考验手段和运气。

所以,捕获野鸡、秧鸡等鸟禽时,更多是通过设置扣子,辅用鸣笛、羽音、媒鸟等手段,还有人专门养了繇子用以引诱套猎。

当然了,这年头,也有高明的猎手,掌握了高明的口技,或是借助一些工具,模拟动物发出的声音,引诱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这又是很有难度的技巧,一般的猎人轻易掌握不了。

吕律所制作的雉笛,就属于鸣笛的一种。

前世进山收山货,他接触的猎人不少,从他们哪里也学到和听说过不少捕猎技巧,这雉笛,只是一个小手段。

雉笛发出的声音够真切的话,哪怕不是在配对期,也能将野鸡引来。

现在脚受伤,上不了山,他只能考虑这些法子,消遣之余,也期盼能有点小收获。

找了几根木棒简单修理,吕律用钉子给自己钉了个拐杖,取了弹弓和泥丸,朝着草甸子里走去。

元宝领着三条狗崽,默默地跟上,吕律不打算走多远,三条狗崽又是最调皮最能折腾的时候,他不想自己引来的野鸡被狗崽们弄得不敢靠近,被他留在了地窨子看家。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这是北大荒的真实写照,足以说明这地方野鸡之多。

可以说,野鸡是人们最熟悉也接触得最多的动物之一。

对于野鸡的鸣叫,吕律听得不少,很是熟悉。

他这颗杏核制成的雉笛,吸气控制得好,发出的声音跟雌性野鸡有九分相似,用来引诱,完全不成问题。

绕过一道拐弯,大概走到距离地窨子三四百米的河滩边,吕律选了个干燥的地方坐下,隐藏在杂草间,将那枚雉笛放入口中,轻轻吸叫了几声,就静静地等着。

别看只是个小玩意儿,其中门道可不少。

雉笛的制作和使用,均需熟悉野鸡的叫声,反复模拟练习,务求声音近似,才有使用价值。

野生动物,大都极其敏锐,野鸡也不例外。

如果声音有别,不仅不能引诱野鸡前来,反而会引起疑惧,闻声逃走。

春季野鸡配对,多使用雌声,能引来雌雄野鸡,秋季则使用雄音引诱雄野鸡,利用的是雄野鸡好斗的特点。

使用雉笛,声音不能太频繁,吹叫频繁容易出异声,招致失败。

而且,声音的强弱也很有讲究。

弱音能引出附近的野鸡,强音则容易惊走远处的野鸡,还跟有没有风等因素有很大关系。

这些东西,他都是听人说的。

现在,吕律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用,反正也干不了啥,权当是练习了,成功了,也算是掌握了一个小技巧。

……

王德民赶着马车回到家中,把车子卸掉,马拴好,倒了些草料在桦树掏成的食槽中喂着,快步朝屋内走去。

李树梅正在屋里给摘来的刺嫩芽焯水,然后沥干水分后进行晒干保存。

这都到四月末末了,天气越来越暖,没有冰箱的年头,山上的冰雪也融化得快差不多了,刺嫩芽没法冰冻保鲜,只能采用晒干的方法,虽然口感会差些,但到了冬季,也是不错的好菜。

王德民进屋,板着脸开口就问:“你到底又接了吕律多少钱?”

“五块,他说这是医药费,咋地了?”李树梅提着锅铲翻搅锅中烫水中的刺嫩芽,看都没看王德民。

“医药费还要不了两块钱,你个老娘们,接人家那么多钱,你还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我特么行医一辈子,攒下的那点声名,全毁在你个老娘们手中了!给我把钱拿出来……我还回去。”王德民气不打一处来。

“你做梦,要钱可以,把我那只鸡还来!鸡还不出来,那钱你就甭想要……咋地,你还要跟我干仗啊?你个败家玩意儿……”李树梅毫不怯懦,反而将手中的锅铲给扬了起来,大有一副干一架的架势。

算起来只是三块钱而已,不是啥大事儿,王德民不会拿她咋样。这一点上,李树梅早已经有了经验。

王德民气得直哆嗦。事情没多大,他是怎么做都不合适,最终只能恨恨地从嘴中挤出这么一句话:“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见钱眼开的玩意儿?”

……

吕律静静地在草甸子中等待着,隔一段时间,轻轻吹响雉笛两三声。

他还不太熟练,时不时发出一声破音或是异声,但在不断的练习中,这种情况出现得越来越少。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多小时,眼看天色渐晚,就在吕律都觉得今天怕是没什么收获准备返回的时候,忽然听到有声响从林中传来,隐约分辨出,那是一只雄野鸡的叫声。

他心头微微一喜,又含上雉笛,轻轻吸吹了两声。

过了数分钟,一只野鸡探头探脑地从山坡林间走了出来,不时鸣叫着,踟蹰着一点点靠近。

这缓慢的速度,看得吕律一阵心焦,他靠近的话,很容易惊走野鸡,偏偏弹弓还够不着。

“就这磨蹭劲,还想上母野鸡?”

吕律心中暗想。

那只野鸡磨蹭了一阵,久不见雌野鸡的声音,吕律见它都准备掉头返回林子里了,他忍不住又轻轻吹了一声雉笛。

谁知,这次气息没控制好,雉笛发出了一声破音。

“糟糕!”吕律暗道。

果然,野鸡一下子警觉起来,凝立不动,偏着脑袋定定地看着声音发出的地方。

居然没有立刻飞走!

可能是刚才那声破音不大。

吕律稍稍松了口气,赶紧调整呼吸,又轻轻吹了两声。

这下,那野鸡听到这声音,显得有些兴奋,一边叫着一边朝吕律这边走。

吕律见状,动作轻缓地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弹弓弹丸,在野鸡走入弹弓射程范围的时候,慢慢地拉开弓皮。

啪……

弹丸迅疾飞出,精准地打在再一次停下脚步倾听叫声的野鸡脑袋上。

野鸡惊叫着,在地上扑腾,渐渐没了动静。

吕律高兴地杵着拐杖站起来,朝着野鸡走了过去,捡拾起来。

这野鸡个头不小,拎在手里沉甸甸的,尤其是几根尾羽,更是漂亮。

这一个下午的折腾,也算没白折腾。

他提着野鸡往回走,走过拐弯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地窨子的烟囱在冒烟。

这是咋回事?

吕律有些莫名其妙,他今天连中午饭都没在地窨子吃,根本不曾生火,咋这个时候烟囱冒烟了呢?

这只有一个可能,有人进去了。

而且,元宝就在地窨子外面,也不叫,分明是熟人。

能让元宝记住气味并且不叫的,目前只有三个人,段大娘、王德民和陈秀玉。

想到这里,吕律脸上洋溢起笑容,他已经猜到来地窨子的是谁了。

小说《狩猎时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南岔区,李建民家里。

李建民追着孔淑芬一路跑回家里,孔淑芬进了里间,把门砰地一关,门闩插上。任凭李建国在外面对着门如何拍打劝说,就是一声不吭。

李建民也是无招了,走到门口,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长吁短叹。

这一坐,坐了很长时间,眼看天色渐黑,李建民回望着里屋,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事情总不能就这么僵着。

渐渐冷静下来后,李建民去了厨房,亲手和面,做了碗鸡蛋面,端着来到紧闭的房门前,轻轻敲了下门:“媳妇儿,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面,你把门开开,我给你送进来……也有些心里话要跟你说说。”

里面,孔淑芬坐在炕上,手支在炕桌上撑着脸,红肿的双眼无神地看着窗花,没给回应。

等了一会儿,李建民见里面没有动静,他把冒着腾腾热气的面放在桌上,自己拖了一个凳子在门前坐下。

长长呼了口气后,他平静地说道:“还记得年轻的时候,在伊春的照相馆里,咱们的初次碰面,我忙着取照片,冲进照相馆的时候,撞上迎面出来的你,那次,我给你赔礼,就是请你吃的鸡蛋面。

自那以后结识,到相知相爱,然后结婚生子,转眼就过了二十个年头。

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啊。

是,别看我现在是个林场场长,但是,你知道这北大荒有多少个林业局,林业局下边又有多少个林场?

林场场长,听上去好像很威风,但其实,我算是个啥?

就这,还是我兢兢业业,谨小慎微这么些年才爬上去的,你又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

手中的那点点权利,得慎重使用啊,可不能拿来胡作非为,稍有不慎,这些年的努力,可就全都废了。

你可以说我怂,但我心里,其实也是为了这家里好,也希望自己能往上更进一些。

咱们再来说说咱孩子的事儿。

你就好好想想,他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小打小闹,看似事情不大,可你这么一直护着,他都变成啥样了?

你知道外边人都叫他啥吗?二杆子。

喜怒无常、蛮横无理、为所欲为,他是越来越放纵了。

你是他的娘,护着他,这无可厚非,但事情总该有个度,慈母多败儿啊。

为什么,那就是因为,他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人心险恶,总以为天塌下来,有你我顶着。

可是,我们真的顶得住吗?

我不是不准他玩枪,可玩枪,那就得更有克制自己的能力,因为那是轻易就能要命的东西,他没这种自控能力啊。

今天儿子这伤,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坏事,有了这血的教训,或许,他这辈子就大不一样了。

这里到处是大山啊,知道有多少人葬送在这山里,尸骨无存吗?

他再这么下去,迟早的事儿,你再这么护着他,是在将他往死路上送,是在亲手毁了他。

山里人有山里人的规矩,他们有他们的行事准则。

就今天这事儿,那人做得过分吗,不过分啊,是咱们儿子惹的。

儿子是没有偷熊胆,没有偷狗,也没有将狗打死,但那是因为人家回来了,没给他那机会而已。若是人家没在,他肯定会做。

熊胆值钱,七八百一个,那是大钱了,很大的钱,林场伐木工人,一个月下来,不过二三十块钱,你明白这笔钱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好的猎狗对猎人是什么概念吗?那是命。

当着人家的面动枪打狗,那就是结了死仇了,他今天能活着回来,真的是他的运气。

是,我是可以想办法将那人送进班房,甚至去弄死他。

但是,万一不成呢?

那是个枪法很好,而且能用斧头劈死熊霸的盲流子啊。

万一报复呢?”

说到这里,李建民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房间里面,还是没什么大的动静,但孔淑芬的神色却是变了,显得有些害怕。

沉默了好一会儿,李建民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你好好想想吧,别干傻事,我去看看儿子。”起身走了两步,忽然又无奈地笑了笑:“这种事儿,人家杀上门来,都属正常,真到了那时,会死人的。”

说完,他脚步再没停留,匆匆出了们,顺带将门关上。

数分钟后,孔淑芬将房门打开,慢慢地走到桌前,看着那碗已经没了热气的面。

李建民的一番话,说得她心里拔凉拔凉的,尤其是李建民最后说的几句话,更是让她心惊。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翻江倒海,越想,越是后怕,越想越是不安。

最后,像是终于做出了某种决定,她搬来凳子,在桌边坐下,取了筷子,翻搅着那碗已经冷了的面条。

泡了那么长时间,面早已稀了,再不是根根分明有筋骨的样子,更像是一碗面汤。

就连冷掉的鸡蛋和鸡蛋汤,都变得腥气。

这样的面,并不好吃,但是,她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扒拉,吃得越来越快。

自己耽搁的,再难吃,也得吃。

……

吕律来到陈秀玉家院门口,那条活下来的狗凑到远门,冲着吕律摇尾巴,它早已经记住吕律,没有出声。

吕律正想出声,却看到陈秀清家左侧窗户上,糊纸的窗户上,人影随着煤油灯火焰的晃动而晃动。

这是陈秀玉的身影,正盘腿坐在炕上,用麻绳纳着鞋底儿,不时用针在头发上擦擦。

前世入赘陈秀玉家里,她现在所在的这间卧室,被打整收拾出来,成了婚房和卧室。

那时候,每次回来,经常能看到她在灯下做针线活。

这个心灵手巧的姑娘,纳鞋底做袼褙底儿鞋(老布鞋),用花绷子绷着布片绣花都非常拿手。

长时间凑在煤油灯旁边,灯芯上飘出的黑烟,总是将她的鼻头熏得黑黑的。

结婚的头几年,每年陈秀玉都会给他做上两双,可忙于生意,往来奔走,出于脸面考虑,时常附庸潮流,这布鞋顶多用来洗脚的时候换换脚,更多的时候是弃之不用。

到了生意失败,回到这秀山屯,翻出箱底儿藏着的鞋子,穿上后,吕律才真正体味到那一针一线的不容易,里面藏着的是满满的柔情。

此时看着窗纸上的人影儿,他不由一阵恍惚。

元宝就在这时转头朝着来时的大路吠叫了一声,并发出呜呜的凶声。

吕律扭头看去,不一会儿,看到马金兰提着马灯急急地往家里走,突然听到自家门口有狗叫,她迟疑着停下了脚步:“是谁啊,谁在哪儿?”

吕律微微一愣,赶忙出声:“大娘,是我,吕律!”

“是小吕啊!”马金兰快步走了过来,看到元宝娘四个,又赶忙停下,惊道:“你可得把这狗看紧点,可不能让它咬到我啊!”

“大娘,元宝很听话,有我在,它不会乱咬人!”吕律安慰道。

“你最好还是领着走远点……”马金兰还是不放心,踟蹰着不肯靠近。

吕律想了下,自己这样确实不合适,领着元宝往一旁走了一段,蹲下身搂着元宝脖子:“可以了!”

马金兰见了,这才快步进了院子,可她进去后却是忙着将院门给关上。

那惊慌模样,把吕律给看愣了。

干啥呀?怎么感觉像见鬼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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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年停产的汉阳造,放到现在,也得是三十多年快四十年了,即使保养得再好,也很容易出故障,而且7.92的圆头子弹,越来越少,不容易弄到。

前不久刚经历过一次汉阳造炸膛的吕律,果断将汉阳造排除。

三八大盖倒是值得考虑一下。

三八大盖,即三八式步枪,因有防尘罩和上面的三八式字样而得名,弹容量五发,有效射程达四百多米,精度不错,后坐力也小,比起汉阳造强了不少,最大的缺点就是这玩意长得有一米三,加上刺刀,重量不轻。

赶山打猎,很多时候需要端枪处于瞄准状态,时间长了,可费劲了,而且,太长,在林子中也不好使,磕磕绊绊的。

但现在,貌似这就是最合适的!

“三八大盖多少钱?”吕律来了兴趣。

“五百,还可以送你三十发子弹。”男子很快回应,满脸期盼地看着吕律。

“还能更少点吗?”吕律心焦地说。

依然是个无法承受的价格。

“这已经很便宜了……你最多能拿出多少钱?”

男子算是看出来了,吕律兜里寒酸。

这年头,大部分人兜里都寒酸,揣着块把钱就能逛街赶集的年代。

吕律衡量了一下,呆会还得买粮油,还得花销出去不少,想了想,回答道:“全部家当,两百不到。”

“得,感情你这是在套我话逗我玩呢,就这点钱,买截气枪打打小动物还差不多。”

男子长叹了一口气:“气枪,有没兴趣?”

“我还不如继续用弹弓呢……等我攒够钱再说吧!”

吕律转身就走,现在,他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了:钱,搞钱!

去供销社买了粮油,吕律起身到小火车站等车,一看时间还早,老是晚点的小火车只会让他等更多的时间。

有这时间,都能走回去了。

他干脆扛起粮油,准备一路走回去,车钱能省下来,还能顺带……嗯,打打小动物!

妈蛋,现在一听到小动物三个字,他就觉得一阵糟心啊!

都是被那卖枪的家伙给闹的。

一路顺着山里小道抄近路返回地窨子,在经过一片山岭坡地时,忽然听到外边传来鸡仔的叫声。

他驻足一看,好家伙,草坡矮树之间,十多只沙半鸡正在刨食。

四月,正是这种留鸟繁殖的季节,呼朋引伴,叫声很是热闹。

他当即将身上的粮油轻轻放在一旁,取出弹弓,小心地摸了过去。

沙半鸡,半只鸡大小。

沙斑(半)鸡在北边这地儿,名头可不小。

药食两用,让它很受人青睐,也是非常容易打到的鸟禽。

就它们现在十数只聚在一起搜食的样,但凡有个喷子,一枪过去,散射出去的铁砂能打一片。

这么一想的话,连吕律都觉得喷子香了。

事实上,他还是只有弹弓。

而沙半鸡拿来吃很不错,卖的话就不值什么钱了。

悄悄靠近些,吕律在十米开外,掏出泥丸装填上,拉紧弓皮,啪地一下打出。

立时有一只沙半鸡惊叫着蹿跳起来,落地后随即栽倒在地,双翅不停地拍打,双脚在猛烈地抽搐。

也正是这一惊,其它的沙半鸡一下子全飞起来了。

不过,这玩意儿,通常不会飞太远,在十数米外就又落到草地上去了。

吕律弯着腰,走到那只被打中的沙半鸡旁边,掏出侵刀给它放了血,然后扔到一旁。

他如法炮制,紧跟着猫了上去。

很快打到第二只。

在打到第三只的时候,沙半鸡群彻底乱了,非常警觉,这次飞得比较远,吕律也没有再去追。

将三只沙半鸡捡拾到放粮油的地方,吕律又下去到山坡上搜寻了一阵子,很快兜回来三十多颗鸟蛋。

沙半鸡筑巢太随意,随便找个凹点的地方,几片叶子或是几根杂草,就能草草了事,不过,一窝中蛋不少。

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吕律快速地收拾好东西,加快脚步朝自己的地窨子赶。

没想到,他人还离着地窨子老远,就听到了元宝的阵阵狂吠。

吕律不由皱了下眉头,心中暗想:该不会是大鼻涕冯德柱又来瞎搞了吧?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就上次被元宝一顿獠牙伺候,这家伙应该还在养伤,伤疤不好,他敢忘了疼?

那么,来的会是谁呢?

他再一次加快脚步,等他顺着小道翻过山梁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陈秀玉,就站在地窨子旁边的小河对面一动也不敢动,而元宝领着三条狗崽隔河狂吠着。

地窨子方圆三十米,已经被元宝视为领地,陌生人绝不容许踏入半步,当然,它也不轻易越界,不然的话,可能早就扑上去了。

见状,吕律赶忙大叫一声:“元宝!”

听到吕律的声音,元宝立马住口,三条狗崽则屁颠屁颠地迎了上来,欢快地叫着,随着吕律的脚步,跟着撕扯他的裤腿。

对此,吕律也不计较。

于三条狗崽来说,这是顽性,也是非常亲昵的表现。

他先将东西放在地窨子面前,然后朝着元宝跑过去,抚着它后背的毛说道:“元宝啊,你可不能咬她,她是我的熟人,不会对咱们不利的,你可要记住了啊!”

元宝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应答。

轻轻拍了拍元宝,吕律看向陈秀玉,笑道:“媳妇儿……不,老妹儿,你咋来了?”

前世喊习惯了,他现在见到,虽未结婚,但心里早就想着她是自己媳妇儿了。

吕律脱口而出的话被陈秀玉听到,脸色一红,脑袋低下。

她扭捏了一会儿,才又鼓起勇气,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哥的伤好了大半了,今天已经能下地走动走动了,所以,在家里特意做了些饭菜,想请你到家里坐坐。只是没想到,这狗太凶,我都不敢挨边,见你没在家,就只能在这边等着了。”

“就一顿饭的事儿,还特意跑那么远过来。”吕律笑了笑:“老妹,你现在可以放心过来了,让元宝认一认,下一次再来,它就会记住你,不会再咬了。”

陈秀玉轻轻地嗯了一声,踩着河心几块垫脚石小心地走了过来,她心里还在提防着元宝,不敢靠得太近。

“没事儿,有我在,元宝可有灵性了!”吕律安慰道。

他说着放开元宝。

元宝低头嗅了嗅,偏着脑袋看看陈秀玉,果然不再吱声。

几条狗崽甚是胆大地走了过去,围在陈秀玉脚边,嗅了嗅,也开始撕扯起她的裤腿。

“去去去,刚见面就去咬人裤腿,什么德行!”吕律伸手将三只狗崽推到一旁。

稍稍松了口气的陈秀玉趁机说道:“或许在你看来是小事儿,可在我们全家看来,却是大恩,今天这顿饭,你务必去一趟,我妈我哥老惦记着你,嗯,还有我。你不去的话,我回家也不好交代。”

“行,你稍微等我一下……”

吕律转身去了地窨子,将自己熏着的灰狗子肉、兔肉都取了不少出来,提着钻出地窨子,冲着陈秀玉一笑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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