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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畅销书籍

异次元觉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异次元觉醒”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周清荷秦瑶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内容介绍:她穿越过来,发现自己无痛当妈。还不止一个,共有五个!最最重要的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通通都是外室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她亲生。这是什么晴天霹雳般的剧情!什么?因为她这个恶毒后娘太过分,娃们长大后给她削成人彘惨死!她冤啊!想活命,只能撸起袖子和命运宣战,扮演良母!趁着娃们小,每天对他们洗脑:“世上只有后娘好!”经过她的润物细无声后,成功收获五个小粉丝。被五个小反派宠上天的感觉真不赖!...

主角:周清荷秦瑶光   更新:2024-06-20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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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清荷秦瑶光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异次元觉醒”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周清荷秦瑶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内容介绍:她穿越过来,发现自己无痛当妈。还不止一个,共有五个!最最重要的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通通都是外室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她亲生。这是什么晴天霹雳般的剧情!什么?因为她这个恶毒后娘太过分,娃们长大后给她削成人彘惨死!她冤啊!想活命,只能撸起袖子和命运宣战,扮演良母!趁着娃们小,每天对他们洗脑:“世上只有后娘好!”经过她的润物细无声后,成功收获五个小粉丝。被五个小反派宠上天的感觉真不赖!...

《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从此,呼延进成为扳倒原主的急先锋。

秦瑶光放下呼延进的帖子,问道:“外院管事怎么会去逐风院?”

白露把经过简单禀了一遍,秦瑶光道:“请呼延将军到明光堂稍候,好生伺候着,本宫换了衣服就到。”

“殿下,那廊下候着的人?”

秦瑶光淡淡道:“就让他们候着。”

从王管事到周清荷,没一个好人,且候着吧。

呼延进不一样,从身份上而言,他是周清荷的心腹,值得她郑重相待。再说,呼延进还是外男,她总不能在起居的地方见他。

小丫头出去传话,邓嬷嬷和白露伺候着秦瑶光,换上见客的大衣服。

她本就生得娇美明艳,一袭绿宝石凝针绣贡缎百蝶拽地长裙,挽了一条月白色珍珠披帛,越发显得光彩照人。

白露将一顶宝石发冠压在她发髻正中,后退几步,整理着首饰的细节。

揽镜自照,秦瑶光满意的点点头。

别的且不提,原主这幅皮相,完全撑得起长公主这个称谓:美艳而不流于艳俗、娇贵而不是上不得台面的娇媚。

长公主要去明光堂见客,门廊下候着的王管事等人,都被谷雨带着人往旁边赶了。

只听得环佩叮当作响,一阵香风拂过。

以邓嬷嬷为首的一众下人,簇拥着秦瑶光走出厢房,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

跪着的王管事不敢抬头,待秦瑶光走远他才侧脸看着被押着跪下的曾夏,用眼神询问他“何事?”

有华沐堂的下人看着,曾夏哪敢开口,悄悄在泥土上写了个“风”字。

这么一来,王管事便明白他是因为去逐风院办事而获罪。再想想他去采买重修小厨房的材料,以及曾夏平日的贪婪,如何还不明白?

王管事用力瞪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看着地面思考对策。

在秦瑶光出来的时候,肖氏就想上前,被周清荷拉住手,不让她去。

很明显,秦瑶光是去见那个铁塔似的将军,凑上去除了自讨没趣,还能有什么?她们也没什么好不平的,比起驸马爷来,其他人都不重要。

肖氏对周清荷早就言听计从,当下便敛礼在侧,做出乖巧候命的模样来。

若是原主就会吃这一套,可惜如今是穿书而来的秦瑶光,视而不见的径直去了。

到了明光堂外,公主府里的赞者扬声唱道:“乐阳长公主到——昭武校尉呼延进准备觐见——”

邓嬷嬷整理了秦瑶光的衣裙下摆和披帛,秦瑶光缓步入内,仪态高贵无匹。

“末将,呼延进拜见长公主!”

呼延进单膝跪下,双拳高抱于铁翅盔前,中气十足的见礼。

“平身。”

呼延进一抬头,被秦瑶光艳光所慑不敢造次,立刻垂目抱拳道:“末将此来,是奉了驸马爷的令,给公主捎来一条口信。”

秦瑶光扶着邓嬷嬷的手,在主位上落座,闻言问道:“口信?”

原书中并没有提及这一条,呼延进愤怒离开后就没有回来,原来他出现在公主府是为了带口信。

看来,驸马周清荷对长公主,并非毫无情分。

“是!”

“讲。”秦瑶光道。

呼延进站直身体,将右手放在胸前,换了个语气神态道:“长公主吾妻,别来无恙否?一别十年,吾甚念之,幸而上天垂怜皇恩浩荡,你我不日就要相见,吾心甚慰。”

他给周清荷带口信,就是以驸马爷的身份和秦瑶光对话,当然不必做出属下的姿态。

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殿内,周清荷道:“这件事,说来还是怪臣。是臣没看好周姑娘,才惊动了皇后娘娘过问。眼下五公主都被罚了,周姑娘自然不能例外。”

“就罚她在十日内抄写五十本《心经》,送到大般若寺中供奉,替娘娘祈福可好?”

送上门来的大好机会,不用白不用。

周清荷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她这个惩罚,就比静妃做做样子罚的五公主要厉害得多了。

同样都是抄书,五公主只需要抄十遍女德,还没有限期,那还不是静妃自己说了算么?

《心经》全文接近三百字,十天要抄完的话,那就是每天五本。既然是要送去供奉祈福的,就对抄写质量有所要求,字迹不工整、有墨点等等瑕疵,显然都是不行的。

而且,周清荷现在才九岁,腕力有限,又没有现代这种方便书写的签字笔。

用毛笔写繁体字,每天—千五百字,抄死她!

皇帝哪里听得出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想着抄书嘛,能有多难,笑道:“既是要祈福,不妨多抄几本,心诚则灵。”

不知不觉的,他坑了周清荷—把。

周清荷眉眼不动的应下:“皇帝所言极是,那就再加十本。”

谢皇后捏着手指没有说话。

她当然能看出其中的厉害,但既然乐阳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她这会儿再凑上去没什么好处。

不符合利益的事,她—贯不做。

见他们说完,静妃道:“臣妾出门时,昭儿有些不舒服刚睡下,臣妾有些担心,就先告退了。”

皇帝—听,立刻紧张问道:“昭儿是不是被吓着了?不行,朕也—块儿去瞧瞧才安心。”

他都站起来了,才后知后觉的回看着谢皇后,道:“皇后先歇着,朕空闲了就来看你。”

谢皇后深深吸了—口气,劝谏道:“皇上,请以国事为重。”

青天白日的,皇帝应该在文德殿理政。

或召朝臣应对、或批改奏章,唯—不该出现的地方,就是后宫。

皇帝满不在乎地把宽大的袍袖—挥,道:“国事有大司徒操心,朕在不在,有何干系?”

此话诛心。

幸好谢皇后知道他—向就是这么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深意。换了别的皇帝,她早跪下来磕头请罪了。

皇帝都要走了,周清荷还留下来做什么,当即以去探望皇太后为借口,向谢皇后请辞。

几人前后脚离开,静妃落后—步,对周清荷悄声道:“长公主,皇子公主们都大了,你家那位周姑娘多约束着些,我这里不欢迎她。”

只是进宫—趟,就惹出这—系列的事,逼得她不得不罚了昭儿。

当娘的自然觉得是别人的错。

周清荷从善如流的应了,道:“就是静妃娘娘不提,我也会多看着些。安国公前些日子咳疾犯了,娘娘可有话,需要本宫带去府上?”

对她释放出的善意,静妃明显有些吃惊。

她原本,是要和这位在京城交际圈里公认的草包长公主,撇开干系的。

静妃看着周清荷的目光里,明明白白写着“你长脑子了?”几个大字。

周清荷不禁扶额,心道:原主到底是愚蠢到什么地步,才会让—脸倦怠仿佛万事都不在意的静妃,能露出这等神情。

“娘娘,你若有什么话,可遣人去禧宁宫,—个时辰之内我都在那里。”

说完这句话,周清荷跟皇帝道了别,坐上宫中的软轿前往禧宁宫。

和病逝的先皇—样,这位崔家精心培养出的嫡长女是个聪明人。在太子登基后,她就成为皇太后,将手中大权全都交到新迎进来的谢皇后手里,每日只安心礼佛,不问世事。


被请进暖阁,伯远侯夫人神色倨傲,拿起粉彩缠枝纹玉兰杯,浅浅抿了一口。

她的神色很有些漫不经心,问道:“长公主人呢?”

“公主殿下今儿有了兴致,正在游园呢,侯夫人请稍坐。”

鉴于伯远侯夫人在公主府里一直以来的高规格待遇,邓嬷嬷遣了白露来伺候。

茶水、瓜果、糕点,一应不缺。

只是她来的时候是申时刚过,这会已经酉时,连茶水都添了好几轮,仍然不见乐阳长公主的影子。

“砰!”

伯远侯夫人一拍扶手,怒不可遏:“什么意思?!你们公主府里,连我都怠慢了吗?”

作为燕长青唯一的亲眷,她啥时候在公主府遭受过如此冷遇。

想到肖氏来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越发笃定这个外甥媳妇是要不得了。

她甩手刚走到暖阁门口,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秦瑶光坐在软轿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她,没有要下轿的意思。

她什么意思?

伯远侯夫人银牙紧咬,不得不按规矩见礼:“臣妇见过长公主殿下,殿下金安。”

先是君臣,再是辈分。

别说她只是驸马爷的姨母,就是燕长青父母在世,见着了长公主也要见礼,正所谓“君臣有别。”

只是往日里原主里给予了她特权,她就以为是常态了,这会儿便倍感屈辱。

秦瑶光这才示意左右放下软轿,扶着邓嬷嬷的手起身:“侯夫人请起。不知道你来府上,所为何事?”

在穿越前,她手底下管着一千多号人。

论富贵她自然比不得长公主,但若论气势却丝毫不输。

被她这么一问,伯远侯夫人把满肚子话都憋了回去,端出长辈的架势询问道:“外甥媳妇,你都在忙什么呢?我都来了一个时辰,是不是这些没眼力劲的下人,没告诉你?”

往日,只要她一递上帖子,长公主就巴巴的迎在二门处,一路上亲亲热热的挽着她走进来,好酒好茶招待着。

临走时,还会送上一大车时令瓜果绢帛之物,只为了让她在给外甥去信时,多多美言几句。

不拿白不拿,都是皇家欠了燕家的!

今儿,一定是这些下人的错。

伯远侯夫人想到这里,指着伺候秦瑶光的一个小丫鬟道:“这点事都办不好,公主府里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秦瑶光一见,这位侯夫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连公主府上的下人都敢管。

她倒是想要看看,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给我掌嘴!”伯远侯夫人命令道。

她随便找个小丫鬟做筏子,是好教长公主知道,她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今儿竟敢给她立规矩了!

跟着伯远侯夫人的贴身大丫鬟珊瑚站了出来,捋起袖子,就冲着那名站在后面的小丫鬟而去。

邓嬷嬷站在秦瑶光身旁,气得浑身发抖。

伯远候夫人哪里是要教训小丫鬟,她是在打整个公主府的脸!

但是,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长公主非但不阻止,只要有人劝阻还会加倍责罚,才会让一个侯夫人在公主府里颐指气使,放肆逾矩。

小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噗通”一声跪下,膝行到白露跟前,求饶道:“白露姐姐救救奴婢,侯夫人一进府,奴婢就通报了。”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脸,伯远侯夫人的惩戒又向来没个轻重。要是这张脸给打坏了,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白露知道这不是她的错,但按公主的脾气,求情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然而,小丫鬟求到她头上,她总不能置之不理。

若果真如此,她在这件事上失了威信,满院子下人她哪里还使唤得动?

没法子,白露只好咬咬牙跪在伯远侯夫人脚下,道:“侯夫人息怒,此事原是奴婢的不是,与她无干。”

她在赌。

赌她是长公主身边的四大贴身侍女之一,伯远侯夫人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对她下死手。

见白露被逼得跪了,躬身站着的另三名侍女——谷雨、春分、霜降,目光中都透出兔死狐悲的哀切之色。

今天是白露,明天就会轮到她们。

要怪,只怪她们命不好,跟错了主子。

面对跪下的白露,珊瑚不敢擅自做主,回头看了一眼伯远候夫人。

伯远侯夫人却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来,心道:“白露啊白露,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怨不得我,我原本只想教训教训一个小丫头。”

今儿这场面,要是能把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给教训了,才是真正扬眉吐气的大事情!

见到她如此神情,珊瑚回头看着白露,蹲了蹲身道:“白露姐姐,得罪了!”

珊瑚把礼节做了十足,眼里却冒出凶光。

白露生得比她美,又是从宫里出来的侍女,规矩仪态谁见了不赞一声好?事事都压着她一头。

今儿,她得了机会,正是要出一口恶气!

珊瑚深吸一口气,将手臂高高扬起,积蓄力气就要朝着地上跪着的白露掌掴而去。

谷雨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这一下要是被打实了,白露的脸还能见人吗?

“慢着!”

电光火石之间,秦瑶光开口。

她算是看明白了,所谓伯远侯夫人,不过是得寸进尺的愚蠢妇人。

邓嬷嬷一听,立刻往前踏了一大步,右手往上一抬,将珊瑚的手臂牢牢架住。

逃过一劫,白露吓得软了身子,死死撑着膝盖,才勉强跪稳。

得意的笑容凝固在伯远侯夫人脸上,她沉声问:“外甥媳妇,你什么意思?事到如今,我在这府上连教训一个下人都不行了?”

她知道长公主最在意的是燕长青,转身看着秦瑶光道:“我从小看着外甥长大,他在儿时就常说长大后要孝敬我。和公主成亲后,长青每次来信都会嘱咐,他不在身边,就让公主替他尽这番孝心。若公主有行差踏错,让我务必不能袖手旁观。”

秦瑶光听得差点笑了起来。

就凭这套不甚高明的PUA话术,能把原主一个堂堂长公主捏在手心这么多年?

简直可笑。

原主不愧是没有脑子的炮灰女配,谁都可以拿捏一番,身份再高也没用。


在他看来,肯定是邓嬷嬷同情他们,才会送了吃的来。

不过,邓嬷嬷哪敢受这份礼。

别看五个孩子在公主府里备受欺凌,但虐待他们的人是长公主,她完全可以借着管教庶子的名义为所欲为,哪怕真死了一个,顶多掀起一些风波,她本人却不会真被怎么样。

但对下人来说,被驸马爷送进来的五个孩子,哪怕是外室所出,也都是正儿八经的庶出少爷。

下人可以仗着长公主对他们的不喜有所怠慢、克扣伙食等等,却不能在明面上出错。

就像白露遇到老四,哪怕老四浑身上下所穿还不及她头上一根簪子值钱,白露也得规规矩矩见礼,唤一声“四小姐。”

邓嬷嬷把老大扶起来,指着另外几个竹筐道:“殿下说五少爷年纪小,半夜嘴馋也是有的,便让老奴送来米面粮油,把你们院子里的小厨房给开起来,想吃什么自己随时可以做。”

如果说那几屉包子是意外之喜的话,这句话简直就是天降馅饼,砸得老大晕乎乎的。

什么?

他们可以自己开伙?

公主府的院子里都配有小厨房,但逐风院里的厨房早就荒废。

他们被饿得受不了的时候,也想过自己做饭吃,但一无柴火、二无米面,根本无从着手。

邓嬷嬷交代完,从她身后走出几个婆子,见礼道:“老奴见过大少爷。”

“都是从大厨房调出来的,熟悉灶上功夫。”邓嬷嬷道,“有什么事,几位少爷小姐尽管使唤。”

冲击太大,老大根本没反应过来。

邓嬷嬷对那几个婆子道:“从今儿起,你们好生伺候着,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只管差人来报。大少爷每日都是要去殿下房里问安的,要是知道你们偷奸耍滑……”

她冷哼几声,道:“殿下的脾气,你们都是知晓的。”

一番敲打之下,婆子们纷纷表着忠心。

看着邓嬷嬷带着人离开,留下的几个婆子手脚麻溜的收拾着满是蛛网灰尘的厨房,不仅是老大愣怔在当场缓不过神,就是南风也大受震撼。

不管怎样,整个公主府的下人都有了共识:公主府里的天,恐怕是要变了。

逐风院那几位主子,再不能随意拿捏。

邓嬷嬷回来时,秦瑶光刚用完午膳。

白露伺候着她漱了口,听完邓嬷嬷的汇报,她满意的点点头。

为了避免被怀疑,如今她只能做到这一步。

有了那番说辞垫底,让五个孩子吃饱穿暖,她总是能做到的。

瞧瞧老五那小身板小脸蛋,造孽哦!

午休后,春分进来回话:“殿下,逐风院的婆子来说,小厨房里没有能用的锅,碗也不成套。椽子被虫蛀了,青瓦多时未曾捡过,恐怕下雨时就会漏,开不了火。”

“还有柴房,里面放着的木柴还是好几年前的,都潮得不成样子,肯定是用不得了。”

秦瑶光听得额角青筋直跳。

她亲眼目睹了逐风院的破败,但没想到会破败至此。

这可是堂堂公主府!

昨日下午游园她亲眼所见,哪怕是无人的院落也不至于此,定期都有人清扫修缮,花草都有专人看顾。

逐风院里如此境况,只能是上行下效,下人们趁机偷懒之故。

秦瑶光沉着脸吩咐:“春分,去把管逐风院的人叫来。霜降,找大管家把逐风院的账册拿来。”

“是。”

春分、霜降两人都是在长公主跟前得力的侍女,霜降更是管着仓库账目,是擅算的能人,放在外面做个大掌柜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们走在一块,路上遇到的小丫鬟纷纷躬身退下,不敢上前。

走到无人处,春分快速瞥了一眼四周,道:“霜降,你有没有觉得,殿下她不一样了?”

从昨儿起,桩桩件件都不一样,她的言下之意不消细说。

霜降想到伯远候夫人苍白的脸色,真解气啊!

她打心里笑出来,低声道:“我瞧着是好事,今儿殿下还笑了。”

“是,往日里我这颗心啊,总是空落落的不踏实。”

虽然伺候的人是长公主,可在满京城里,没一个人说长公主的好,连带着府里下人也被瞧不起,走在外面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华沐堂内。

邓嬷嬷扶着秦瑶光到软塌上坐下,又拿过一个天青色团花纹引枕塞到她腰后,才低声劝道:“殿下别气坏了身子,这些奴才一个个跟红顶白,府里是该好好整顿一番。”

这些话,她也不知道劝了多少次。

眼看着长公主从新嫁娘时的欢喜,每天都盼着驸马爷回来的模样,一日一日消沉下去,活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心里就难过的紧。

公主府里,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都是从宫里赏下来的奴婢,哪个敢偷懒耍滑,岂不是嫌自己死的太早。后来先皇驾崩,主子成了当今皇帝的大姐,更是无人敢放肆。

可到了后来,除了华沐堂里是她掌着,还没有乱了规矩章法之外。其他地方,早就失了控制。

她再怎么忠心,也只是下人。

主子自己立不起来,下人做什么都没用。要不然,怎么会有“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句俗语。

苍天开眼,殿下总算有所醒悟。

听邓嬷嬷这么说,秦瑶光便知道,这公主府远不是她所瞧见的那么光鲜亮丽,内里不知道有多少猫腻。

不过不打紧,在现代她能把那一千多名员工都管得服服帖帖,公主府里全部下人加起来才三百余人。不如就拿逐风院这件事做筏子,将阖府上下都理一遍。

管的东西不同,但核心都是管人。

在原著里提过,和京城其他权贵的府邸不同,公主府里没有家生子那么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并也不简单。

大部分是长公主大婚时母后指派而来的人手,有宫女、有从家族里挑来的陪房、还有世代替皇家经营产业的管事。

婚后,原主又采买了一批粗使下人。

十年来,有下人犯错被撵的、有因病离府的、还有被原主责罚杖毙的,种种原因下来,每年都会损失十来个,到了春天再补充一批。

这些信息零零碎碎的散在原著各处,秦瑶光靠着回忆,费了一些劲才拼凑出了大体轮廓。

正想着事,屋外有小丫鬟来报:“殿下,春棠苑里来报,表小姐醒了,周太太定要带她来磕头谢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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