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摔啊!”
随之,他轻而易举地从我手中抢走了孩子,一只手将孩子举得老高:“你下不了手,我来帮你。”
那原本已经止住哭声的孩子,此刻似乎受了剧烈的惊吓,哭得更是凶了起来,那奶声奶气的哭声里,还能掺和着类似“妈妈”的发音。
我瞬间就慌了,急忙抱住苏武的手,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
可他并未放手,他那样有恃无恐地瞧着我。
我嘶哑着声音道:“求求你,不要杀她,不要杀我跟苏文的孩子,她没有犯错,她只是投错了胎。”
他似乎很想看到我这副“求人”的模样,提醒道:“单单这样,不太够吧?”
终究,我选择了妥协,我艰难地弯下了膝盖跪在了他的面前:“这样够了吧?
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你拿去就是了,你想要我怎么样,我去做就是了,这样可以了吗?”
他这才稍微地满意一些,将孩子顺手就给了身边的人。
他弯腰用手抬起我的下颚,让我仰视着他:“自诩为”神”的你,还没有承受过这样的羞辱吧?
可这还不够,现在,你要摆正你的态度,你只是一样工具,尊严、自由这样高贵的东西,你不配拥有。”
5苏武没有如我所设想地那样将我带到某个研究室,让我成为手术台上的小白鼠。
而是将我扔到了惨绝人寰的训练场。
他每天都派人给我注射药物,让我浑身软弱无力,然后给我安排各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
他时时刻刻地都不忘嘲讽我,失去力气的我,一无是处。
但凡我有一点点地违抗他的命令,各式各样的惩罚接踵而来,都是实打实的拳拳到肉。
疼痛感让我时刻都想自我了结,却又时刻地提醒我还是个活人。
假设仅此是身体上的折磨,我是能坚持的,但他时常会对我展开精神上的摧残。
他问我:“你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受害人在痛苦中挣扎吗?”
他时刻提醒我,我是一个罪犯,我不配拥有人权。
我只有在完全服从他命令的情况下,才能换来少许的食物与水,得到片刻的生存。
这样的时日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不再给我注射药物了。
力气如生命之源充斥着我的身体,我瞬间好似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