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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

二舅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权御崔桑宁,文章原创作者为“二舅爷”,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六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再遇她是晚辈里最规矩的一个,别人绞尽脑汁和权御套近乎,远的近的都叫他一声三叔。唯独她怕冒犯,一口一个先生,称呼他为“您”,规矩的要命。后来她和别人一样叫他三叔,真真切切把他当长辈,恭敬有礼。再后来权御不想当她的三叔了。借着酒劲,他将她堵在书房,嗓音沙哑:“桑桑,你姓崔,苏家的辈分和你没关系,我不是你三叔。”。咬着她通红的耳朵:“你叫我一声三哥,我当你男人,行不行?”...

主角:权御崔桑宁   更新:2024-09-11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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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权御崔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权御崔桑宁,文章原创作者为“二舅爷”,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六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再遇她是晚辈里最规矩的一个,别人绞尽脑汁和权御套近乎,远的近的都叫他一声三叔。唯独她怕冒犯,一口一个先生,称呼他为“您”,规矩的要命。后来她和别人一样叫他三叔,真真切切把他当长辈,恭敬有礼。再后来权御不想当她的三叔了。借着酒劲,他将她堵在书房,嗓音沙哑:“桑桑,你姓崔,苏家的辈分和你没关系,我不是你三叔。”。咬着她通红的耳朵:“你叫我一声三哥,我当你男人,行不行?”...

《全集小说阅读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精彩片段


嘶了一声,权御吓的赶紧回头,只见她捂着鼻子,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抬起她的脸,把她的手拉开:“我看看。”

酸疼劲过去之后,崔桑宁摇摇头:“没事的。”

他高她不少,刚刚那一撞是实实在在的撞在了他的背上的。

见没什么事,权御凝着眉:“怎么不看路?”

两人的距离很近,刚才只顾着担心她,这会儿却有些心猿意马了。

她脸很小,被他捧在手里,权御放开手退后一步:“好好走。”

崔桑宁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权御从书桌后面的架子上拿了一套书放在桌子上:“过来,你要的书。”

崔桑宁顿时眼睛放光,注意力也从那幅画上被转移,她上前走到权御身边,伸手去拿。

却被权御略带着肩膀按在椅子上:“坐这看。”

崔桑宁也没拒绝,低头仔细翻看手里的《碎丹青》

她看的入迷,全然忘了是在别人家,也忘了身边的人。

权御拿着资料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处理工作的间隙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掉进书里的人。

断断续续压抑的咳嗽声终于把崔桑宁从书里拽了出来,她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人。

察觉到她在看自己,权御放下资料:“抱歉,嗓子发炎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崔桑宁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和她说的话。

四五岁的时候半夜发烧,妈妈带着自己去医院,全家人都守着她,包括年迈的外公外婆。

因为愧疚,她对妈妈说对不起。

当时妈妈说:“生病的时候,是不用说对不起的。”

放下手里的书,看着他,嘴唇微张,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吐出来。

权御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她是想回去了,于是起身:“要走了吗?我送你回去。”

说完就朝书房门口走

“三叔?你喝梨汤吗??”

走到门口的权御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还坐在书桌前的崔桑宁。

几分钟后,厨房里,崔桑宁挽着头发忙碌,暖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一袭淡青色的长裙,衬的整个人更加柔和温暖。

她身上的一切原本和这栋别墅的装潢是格格不入的,淡青色的衣裙,瘦弱单薄的身姿,风格相差甚远,却又意外融合。

权御原本是坐在餐桌旁边的,后来靠在了厨房门口,嗓子好像不疼了,就这样看着她。

以为他在等自己,崔桑宁回头笑道:“很快的。”

她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点点滴滴,就这样一个场景,权御觉得他可以看到地老天荒。

看见她拿着罐子往锅里面倒冰糖,权御走过去,握住她拿罐子的手,控制着往里面倒:“少放一点,我不喜欢吃太甜的。”

他站的不近,除了手上的接触,其他地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崔桑宁看着他落在自己手上的手,眼底滑过一丝不自然,可他好像真的只是想让她少放一点糖。

因为很快他就从她手里接过糖罐盖起来放在了一旁,拉开了距离。

餐桌前,崔桑宁看着权御吃梨汤,见他喝了第一口,眼巴巴的问他:“好喝吗?”

权御点头:“很不错。”

崔桑宁眼睛里闪过清晰的愉悦,她如果不对一个人设防的时候真的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权御听见她说:“我外婆是中医,我学了一点皮毛。”

不好意思道:“但是我只会做一些喝的,不会做饭。”

权御看向她:“挺好的。”

家里有一个人会做就好了。刚好,他会。

喝完后,权御送崔桑宁回去,到小区楼下,崔桑宁和他告别后转身离开,权御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桑桑。”

崔桑宁回头。

她听见权御说:“我那里有好多藏书,你如果喜欢,可以来拿。”

“谢谢三叔。”

目送她上楼,权御开车离开。

几天后,权御站在后院,看着宽阔的院子。

刘助理走到他身边:“权总,你找我?”

权御指着后院的一块空地:“在这里种两棵树吧。”

刘助理问道:“那您对树的品种有什么要求吗?”

权御思绪放空,又慢慢回笼,低缓开口:“一棵桑树一棵金桂。”

刘助理犹豫道:“老一辈的人说院子里种桑树不吉利。”

听他说完,权御嘴角上扬,看着那块空地好像已经看见了枝繁叶茂的桑树,他说:“对我来说,开门见桑,大吉。”

冬桑叶,清肝泄火,让人宁静,是他的良药。

书房里,权御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画笔细心的在纸上画着他眼里的崔桑宁。

旁边是一张已经画好的。

那天晚上她弯腰在厨房炖梨汤的模样跃然纸上,随意挽起来有几丝垂落的发丝,淡青色的长裙。

打开的电脑上是那张wolf摄影师微博上发的照片。

沙漠里的红衣美人。

他知道很美,美的不可方物。

他好多年没画画了,却还是想将她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清大,崔桑宁走在校园里,有熟识的老师会和她打招呼:“桑宁回来了?”

崔桑宁一一点头回复,走到办公室门口站在侧边里面人看见的地方,敲了敲门。

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崔桑宁靠在墙上不动,静静等着。

里面的人笑骂道:“鬼灵精的,当我不知道是你吗?”

崔桑宁歪着身子,从墙边探出一个脑袋,撒娇笑着:“师父。”

季如梅先生戴着老花镜瞥了她一眼:“多久没来看我了?”

崔桑宁走进办公室,拽着他的胳膊:“我不是忙嘛。”

“我可想你了,想你都想瘦了。”

季老把老花镜摘下来,放在桌上,说正经事:“你要是忙,这边我帮你拒绝就是了。”

“也不一定要过来替我。”

崔桑宁拉开椅子坐下,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我可以的,你放心出差,代课这件事交给我。”

季老嘟囔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没比那些学生大几岁,他们皮的很。”

崔桑宁趴在桌子上:“老头子,你好啰嗦啊。”

担心道:“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要跑去西藏出差,你是不是该歇一歇了?”

季老摆手:“最后一个了,这个项目我跟好多年了,放不开手。”

崔桑宁知道劝不住他,只能继续道:“你去要注意好身体,哪里不舒服要立马叫停。”

“有事给我打电话。”

想起什么:“你那些药带上,不够的和我说,我给你准备。”

“我给你准备一些东西,回头你带上。”

季老揪着自己的白胡子:“崔三三,你好啰嗦,管这管那的。”

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崔桑宁回到家洗了个澡,出来看见有哥哥的未接来电,边擦头发便拨了回去。

接通后,兄妹两随便聊了聊,最后,苏暮白叮嘱道:“桑桑,段四哥,谢九,还有三叔都是哥哥的的好朋友,以后遇到麻烦,如果我不在都可以找他们。”

崔桑宁笑道:“我能遇到什么麻烦。”

苏暮白不置可否,六年前那样的事情他不希望再发生。她不想别人知道她和苏家的关系,对苏家的几个世交自然避而远之。

那就只当苏暮白的妹妹,三叔他们也会照料一二。

他说:“听话,别让哥担心。”

崔桑宁走到沙发上坐下:“好,知道了。”

“对了,哥。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挂断电话后,崔桑宁蜷缩靠在沙发上,翻看微信消息。

把工作有关的挑出来一一回复,最后点开了谢九安的好友申请。

刚刚通过,那边就连续发了几个贱兮兮的表情包

ID你压到我腿毛了:妹妹,妹妹!在忙什么呢?

ID湘色桑宁:刚到家。

你压到我腿毛了:哎,我正流浪街头呢!

湘色桑宁:??

你压到我腿毛了:被我家老爷子半路踹下车了。

谢九安这会正搁路边走着,车辆来来往往,秋夜凉风习习,他边吸鼻子,边打字。

蹭老爷子的车,半路上他问怎么不开自己的车,支支吾吾半天说车没了,就被扔路边了。

湘色桑宁:那你走回去?

你压到我腿毛了:等老爷子气消了再回去,这会儿去投奔四哥。

湘色桑宁:加油!

面上愉悦,崔桑宁好笑摇头。

九龙府,权御穿着黑色睡衣坐在书房里看报表,手机忽然响了。

拿过来一看是暮白,接通后那边先出声:“三叔。”

“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

“怎么了?”权御一手敲着电脑,一手接电话。

“桑桑今天才和我说,当初在慕尼黑她误会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挂断电话后,权御视线依旧落在电脑上,思绪却飘远了。

是因为这个才在他面前规规矩矩?

当时他是有一丝不悦,生气倒也谈不上,他一个退伍军人,怎么着也不可能和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小姑娘计较,转眼的功夫也就忘了,没想到她却记了六年。

半晌,收回思绪,他合上电脑起身回了卧室。

几天后,圣权集团总部。

刘助理站在权御对面汇报工作,结束之后,他提醒道:“权总,你准备送给权老的那幅《醉翁先意》图已经修复好了,工作室那边希望我们今天去取走。”

权御视线从资料上移开,思索了几秒:“你去取回来,直接拿到公司,我晚上回老宅顺带给他。”

刘助理退了出去。

下午三四点,刘助理敲开了权御的办公室,把盒子放在权御的办公桌上。

“权总,我今天去取画才发现是崔小姐帮我们修复的。”

权御正在签字的笔停顿了一下,很快回神把字签完,盖上笔盖放在一旁才慢慢抬头。

刘助理继续说:“就是之前权老提过的那家工作室,叫湘色,崔小姐就是老板。”

“之前送去修复的时候,工作室的员工就和我说这幅画很珍贵,她们老板决定亲自修复,今天我取画的时候刚好遇见她。”

权御看着桌上的盒子:“她有说什么吗?”

刘助理想了想:“没有,但是她也挺诧异的。”

“她好像要出差,着急赶飞机,就没多聊。”

手机提示音响起,刘助理看了一眼,惊讶道:“湘色工作室把钱退回来了。”

权御眼神意味不明,半晌他合上了桌上的文件,把桌子空出来道:“打开看看。”

打开盒子,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洒金的朱红色贺卡。

上面是手写的毛笔字,隽秀的小楷,婉约秀丽却又不失遒劲。

“华夏五千多年文明,一字一画皆代表着对美的无限向往。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却成为了我们不可得的缺憾,卿与湘色有缘,重现繁华。”

——湘色

指腹轻捻贺卡,眸中带着淡淡笑意。

刘助理解开系带,将画卷平铺在桌面上。

连连赞叹:“好手艺!”

权御看着被修复的清晰明了没有缺损的画,嘴角上扬,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都说苏家人生来就有一双巧手。

他见过暮白雕刻玉石巧夺天工的手艺,如今又见了她文物修复的技术,果然同样让人叹为观止。

片刻,他面色愉悦:“收起来吧。”

刘助理将画卷放回盒子里,边道:“我先放办公室,晚上让您带过去?”

权御嘴角上扬:“不送了,留下吧。”

刘助理茫然,这幅画可是老爷子点名要的,不送……怎么交代?

权御不以为意:“我改天重新给他找一幅别的。”

晚上,权御回到老宅,一进门权家老爷子就左看右看:“我的画呢?”

权御把风衣递给阿姨,认真道:“没拍到。”

权老爷子不信:“怎么可能!!”

权御继续忽悠:“被人抢先一步,我也不能夺人所爱不是?”

“改天送你一幅别的。”

刘助理大气不出,那幅“没拍到的画”此刻已经挂在了九龙府别墅的书房里。

所谓被人抢先一步,应该是指儿子抢了老子的。

老爷子不高兴的回到沙发上坐在,权御走进去和坐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的权野打了声招呼:“大哥。”

权野神色淡淡,眼眸里悄然滑过一丝厌恶:“嗯。”

权御早就习惯了,从小这个哥哥就不喜欢他,小时候还想讨好他,长大了也就不在乎了。

不过是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吃完饭,权御问坐着看电视的母亲:“妈,我之前放书房的那个箱子呢?”

老太太想了想:“前段时间收拾,我放你卧室的柜子里了。”

权御转身上楼进了卧室,再下来手里拿着一筒画卷。

老爷子顿时两眼放光:“你手里是什么?”

权御扬了扬:“我大学画的画。”

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老爷子嫌弃的哦了一声。

权御无奈摇头。一把年纪了,怎么越来越小孩子心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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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颠屁颠的跟上去,权御坐在沙发上,她就盘腿坐在另一边。

张婶很快煮好了面端出来放在餐桌上:“南南,面好了。”

江献南穿着拖鞋跑到餐桌旁,张婶刚给她拉开凳子,她却端着面一溜烟跑回了客厅沙发上。

把面放在矮茶几上,转身从沙发上扯下一个抱枕扔在地毯上,然后一屁股下去,开始吃面。

一系列的动作看得权御眉头紧锁:“你能不能回去吃?”

吃了一大口面,江献南伸手冲张婶竖起了大拇指:“好吃!”

张婶高兴的笑了:“好吃就多吃点。”

江献南这才回答权御的话:“不能,我在这里陪你聊天啊,不然你看你多无聊。”

说着指了指正在播放动物世界的电视。

权御淡淡道:“你看我想和你聊天吗?”

江献南一边吃面一边含糊道:“舅舅,你这样会容易失去我这个天下第一可爱无敌的外甥女的,小心以后没有人给你养老哦。”

“再说了,拥有我这样一件小棉袄,你都不知道别人有多羡慕你。”

权御一言难尽,谁羡慕,他打包送上门。

吃饱喝足,江献南打了一个嗝。

她看向权御,煞有其事道:“羡慕的人多了去了。”

权御沉默的和她对视了几秒,然后视线缓缓的放在了电视上,语气冷飕飕:“江献南,你才来不到一小时,我就已经开始烦你了。”

“要不你住校吧。”

江献南背靠沙发,两手一摊:“不可能,我要和我妈说你虐待我。”

权御无言以对,猛的起身,打算上楼。

江献南仰头看着他的动作:“你要去哪?”

“工作。”权御瞥了她一眼:“再待下去要被你气死了。”

等他上了楼,江献南转身和张婶还有刘助理比了一个手势:“完胜!”

刘助理给她回了一个大拇指,意料之中,其他晚辈怕三爷怕的要死,唯独南南不怕,可能从小被三爷带大,早就不怕了。

毕竟吃喝玩乐伺候她的人,还舍得把她怎么着不成。

张婶给她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问她:“怎么忽然要来这边上学了?”

江献南激动道:“我偶像就是这所大学毕业的,她现在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摄影师!”

“她也是苏州的,我和她高中同一个学校,但她大我好几届。”

“我想和她上同一所大学!”

…………

敦煌,酒店门口,崔桑宁正站在那里等人。

阳光强烈,她穿着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整个人在阳光下白的发光,乌黑浓密的长发扎成了马尾,青春靓丽。

一张黑色越野车停在了她跟前,车窗被放了下来,穿着黑色背心的女子戴着墨迹,一头长发是热烈的波尔多红。

她将墨镜推上去,冲崔桑宁吹了个口哨,流氓语气:“美女,约吗?”

崔桑宁配合道:“约啊。”

林琅音手一招:“上车!”

等她坐上了车,林琅音熊抱住崔桑宁:“三三,我想死你了。”

崔桑宁任由她抱着:“新发色不错。”

林琅音一听来劲了:“是吧,我也觉得比先前那个紫色好看。”

说着从一旁拿出一副墨镜递给崔桑宁:“戴上,这边日头烈,别伤着你眼睛。”

崔桑宁接过戴上,车子驶离酒店。

侧目问:“你还没说带我去哪呢?”

恰逢红灯,林琅音示意她看后座,挑了个眉:“带你去拍写真。”

崔桑宁有些无奈:“林大摄影师,你这次又有什么灵感了?”

林琅音啧了一声:“要什么灵感,你就是我的缪斯女神。”

卖关子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鸣沙山沙漠里,一袭拖地红裙在风沙里翻飞,猎猎作响。

瘦弱的背脊完全裸露,乌黑齐腰的长发蓬松慵懒。

纤细的手臂抬起,自由摆动,指尖红纱随风飘扬,轻吻她的面颊,金色的耳环耀眼夺目。

林琅音举着相机,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热爱和喜悦。

她偏爱这荒凉又浪漫的西北,它自由又热烈。

她偏爱崔桑宁,这是她的发小,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温柔又自由。

这一次是她的两个偏爱碰撞在了一起,然后,完美融合。

在别人眼里,崔桑宁是温婉典雅的,可在林琅音眼里她也是自由热烈的,脆弱单薄的外表下冲满力量。

阳光刺眼,崔桑宁用手挡住眼睛,撒娇道:“阿音,好了吗?”

“我手臂晒的好疼。”

快门声接连不断,林琅音不错过她的任何动作,把所有的美捕捉在相机里。

换了衣服,崔桑宁瘪嘴委屈,抬起手臂给她看:“晒破了。”

林琅音立马给她擦药膏:“谢谢宝贝,我爱死你了!”

大手一挥,豪情万丈:“在敦煌看上什么了,我给你买!”

晚上,敦煌夜市酒楼。

林琅音把一碗牛奶鸡蛋醪糟双手奉上:“尝尝,这边特色。”

崔桑宁接过尝了一口,心满意足的摇头晃脑。

想起什么,她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兼职拍婚纱照了?”

林琅音喝了一口酒:“不是,新郎是我大学一学长,关系还不错。”

“女的比男的大几岁,家境一般。”

“早些年迫于男方父母压力,分开了。”

“一个留在北方,一个去了南方,但谁也没放下谁。”

“这几年我同学也摆脱了他爸妈的控制,始终没放下前女友。”

“年初的时候,在上海久别重逢,第二天就领证了。”

“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修成正果了。”

看了一眼下面流动的人群,林琅音道:“他们第一次遇见就是在敦煌,所以请我过来给他们拍婚纱照。”

崔桑宁撑着下巴听她说完,然后问:“他们分开了几年?”

林琅音想了想:“六七年吧。”

崔桑宁点点头:“分开了六七年,还能这么相爱吗?”

林琅音喝了一口酒,笑道:“你懂什么?”

“他们当初分开又不是因为不爱了,花了六七年都放不下的人,怎么可能经得起再次见面。”


回到别墅,权御拿着画进了书房。

那幅《醉翁先意》图已经挂在了墙上,他坐在书桌前,一抬头就能看见。

将手里的画卷在桌上展开,美人立持如意,一身素衣原本俏似观音,锁骨上两颗朱砂痣却平添妩媚妖异风情。

指腹落在画中锁骨上,权御回想起自己画这两颗朱砂痣的原因。

当时自己画的是美人立持如意图,而隔壁的兄弟画的是美人抱持相思子,那猩红朱砂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甩在自己的画上。

恰好落在一侧锁骨上,大家都打趣说像一颗朱砂痣。

自己看着画沉默了好一会,提笔就着那一点朱砂在对侧又点了一颗痣。

是出于什么心思?权御自己都忘了,也许是不想再重新画一幅,也许是因为其他。

轻笑一声,权御眼底滑过兴味,如今看来倒真是巧了。

将画卷起来,起身放在高处的架子上。

也没别的心思,就是回老宅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幅画,就想看一看。

六年前刚从慕尼黑回来,他将这幅画扔在了老宅,就想着眼不见为净。现在看来倒是当时的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世间无奇不有,这点巧合又算得了什么。

想来自己当初连夜离开的做法确实不太妥当,不然也不至于让她误会这么久。

抬眸看着墙上挂着的画,权御眼底笑意弥漫,找个机会解释一下吧,免得小姑娘一直记得。

同一时间,敦煌机场。

崔桑宁刚拖着行李箱从机场里走出来,就听见有人喊她:“桑宁老师!”

是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他满脸喜悦的迎上来:“我姓李,叫李新明,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之前和你微信上联系过的。”

说着就掏出了工作证给崔桑宁看。

崔桑宁看过后递还给他:“李老师好。”

李新明不好意思的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我来吧,今天太晚了先送你回酒店,明天再带你去博物馆。”

崔桑宁跟着他:“辛苦你了。”

李新明推了推眼镜:“应该的,大晚上让你一个女孩子自己去也不方便。”

到酒店办了入住,李新明就离开了,崔桑宁自己拎着箱子上了楼。

收拾好东西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灯火辉煌的夜市,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了一张朋友圈。

很快,谢九安就点了赞,顺带发了私信。

你压到我腿毛了:妹妹?怎么去敦煌了?

湘色桑宁:出差啊。

你压到我腿毛了:去多久~(好奇)

湘色桑宁:一个多月。

你压到我腿毛了:行,回来了哥哥请你吃饭~~

湘色桑宁:O~K~

电话响声音响起,崔桑宁接通,声音温和:“琅音。”

“到了?”电话那边响起张扬的声音,还有嘈杂的的音乐和欢呼声。

崔桑宁轻嗯了一声。

电话那边林琅音捂着耳朵大声吼道:“我在酒吧蹦迪,你来不来?”

被她吼的耳膜震痛,崔桑宁把手机拿远了一点:“不了,明天早上要去博物馆。”

林琅音也没有强求:“行,你工作安排好了我们再联系,敦煌好玩的地方多着呢。”

挂断了电话,崔桑宁在微信群里给家里人报了个平安。

第二天一早,李新明就到酒店接崔桑宁,到了博物馆由馆长亲自接待。

此次邀请的修复师除了崔桑宁还有另外几个,彼此打了招呼,分配接下来一个多月的工作。

李新明带着大家四处参观,崔桑宁却被馆长单独留下。

陈馆长六七十岁,头发已花白,和蔼道:“我和你师父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了,一直知道他有一个关门弟子,今天算是见着了。”

崔桑宁从容有礼:“一直听师父提起陈叔,说您把自己的半辈子都奉献给了文物保护研究这个行业。”

陈馆长回想起年轻那会儿事,感慨道:“是啊,那会儿啊,和你们一样,只是来出差的,结果就一直留在了这里。”

说完他摇摇头:“算了,不聊这些。”

看向崔桑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和我说,这地我熟,好玩的地方也多,有空可以多去走走看看,你应该会喜欢的。”

崔桑宁点头:“好。”

目送陈馆长离开,李新明他们已经走远了,崔桑宁也没有跟上去,而是自己参观博物馆里的展品。

来参观的人还挺多的,看见有人讲解,崔桑宁跟上去听的认真。

过了好一会儿,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李新明带着另外几个修复师逛回来了。

李新明问:“桑宁老师在看什么?”

崔桑宁笑道:“在蹭你们博物馆的讲解。”

李新明道:“这些文物,档案室都有更详细的记载,你可以去那看。”

其实他是想说,解说员说的都比较浅表,主要是为了给游客听的。

崔桑宁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她半开玩笑道:“同一样事物,每个人的见解都是不同的,听听别人的有利于我跳出我的固定思维。”

“主要……还是白蹭讲解。”

大家都笑了起来,瞬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这也更有利于接下来一个多月的互帮互助。

京都,这天权御没有去公司。

别墅门口,刘助理刚停好车,后座的小姑娘就蹦跶下了车,一进屋就开始喊:“舅舅!我亲爱的舅舅!”

扫视了一圈:“咦?怎么不在?去公司了吗?”

张婶从厨房里出来,高兴上前:“南南来了,饿不饿?给你煮碗面?”

江献南忙不迭的点头:“吃!”

刘助理拎着箱子从外面进来,仰头和刚出现在楼梯口的权御打招呼:“权总。”

权御穿着浅色的居家服,原本他是在书房工作的,听见小外甥女鬼哭狼嚎的叫他,他才从书房出来的。

江献南一看见权御,戏瘾立马就犯了,一边上楼梯一边鬼嚎:“舅舅!我那三十多岁还孤寡的舅舅!”

权御太阳穴直抽,面色不善:“要么闭嘴,要么现在送你去老宅。”

江献南脚步一个踉跄,险些磕在楼梯上,好在及时扶住了楼梯围栏,张婶被她吓了一跳。

立马规规矩矩的站好,九十度鞠躬,态度诚恳:“舅舅,我错了。”

“我不该和我妈学,更不该纵容她污蔑我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舅舅。”

权御抬脚下楼,路过她旁边的时刻淡淡看了江献南一眼,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字:“收。”

如的圣旨,江献南即刻挺直了腰:“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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