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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

白苏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是作者“白苏月”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令仪陆晏廷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4-07-20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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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是作者“白苏月”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令仪陆晏廷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畅读精品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精彩片段


换好了衣裳,陆晏廷又交代了沈令仪几处傍晚随宴时要注意的细节,便准备带她出门。

临出书房的时候,沈令仪无意中看到了东面墙上挂著的一幅山水画。

画中景色别致,山近水远,屋高亭低,和以前自己模仿的珣笙先生的那幅《上京山水忆秋图》的风格非常相似。

她不禁好奇往前走了两步,凑近仔细地看了看,果然在落款处看到了“珣笙”二字。

“沈令仪,还不走?”已经站在门外的陆晏廷转了身见小女人并未跟上,便直接唤她。

可沈令仪却没有挪动一下步子,反而指著墙上的画问道,“这幅墨宝是珣笙先生的真迹吗?”

陆晏廷一愣,蹙眉问她,“你知道珣笙?”

沈令仪点点头,眨着眼道,“以前在秋水苑看到过有客人带来的珣笙先生的画,不过都是仿画而已。”

她这话真假参半,只因对着陆晏廷,她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

“你喜欢他的画?”陆晏廷闻言又问。

沈令仪不太想把此刻内心的欣喜之色展现出来,便故作镇定道,“就是觉得先生的画有一种悠然避世之风,看着就能让人心生安宁。”

“那是巧了。”陆晏廷道,“我手上有好几幅他的画,你若喜欢,回头我就找出来。”

“真的?”沈令仪眼前一亮,终究还是难掩兴奋。

陆晏廷将小女人的神情看在眼中,却面色无波地清了清嗓子道,“不过眼下,我们先办正事。”

五皇子的母妃是如今荣宠在身的毓贵妃,是以当年五皇子出宫择府时,孝帝便钦点了皇城南侧的一处旧宅给他。

宅子在广元街上,是早年间先帝爷恩赐给太子傅张尤的宅子,宅子不大,却贵在精巧别致、曲径通幽,五皇子当时因此大大地出了一把风头。

那之后,五皇子便常常在别院中举办些附庸风雅的花酒宴席,和一众狐朋狗友肆意玩闹花天酒地,过著快活似神仙的绯靡日子。

是以这日,沈令仪刚跟着陆晏廷绕过别府的照壁,便听见大厅内传出的阵阵高呼声。

沈令仪循声看去,只见一群身着锦衣华服的人正围着一张大大的圆桌在那儿赌色子,每个人的手边都放著一堆白花花的银元宝,下注喊大小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忽然,不知哪个小厮扬声喊了一句“陆首辅到”,沈令仪只见大厅内顿时莫名地就安静了下来。

原本那些兴致勃勃到面红耳赤的赌客仿佛是当众被泼了一大盆冷水般,一个个都忙不迭地将手边的银子拢进袋子,然后纷纷散开,寻了周遭空着的座位挨个落了座。

然后,有人款款迎了上来,大声笑道,“万万没有想到,晚宴还未开席,陆首辅竟来得这样早,真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沈令仪悄悄抬了头,见来人竟是一副五短身才,圆脸宽耳,大腹便便,眯着眼笑起来的样子看着倒有些憨态,可不知为何,这人的笑,却让沈令仪无端地打了个寒战。

“本官素闻五殿下别院的九曲亭四季换景四季不同,心想百闻不如一见,是以今日便特意提早拜会,却不知道竟扰了殿下的雅兴。”

陆晏廷说著往四下看了看,脸上笑容意味深长。

五皇子眯了眼,笑意更甚了几分,“哪里哪里,陆首辅太客气了,首辅大人能来,我是求之不得的,九曲亭是吧,我这就陪大人去看看。”

“有劳五殿下。”陆晏廷也不推辞,笑着侧身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皇子点头附和,步子刚迈出,他便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沈令仪。

沈令仪今日出门的这身衣裳是陆晏廷从成衣铺子里直接带回来的,旁的不说,就单说她披在外头的那件牡丹红描金广绫长尾鸾袍,便足以令人眼前一亮,惊艳不已。

“啊,想必这位就是……大人的新欢吧。”五皇子眼底锐色一闪,仿佛猎人盯着猎物一般看着沈令仪。

陆晏廷视线微转,却并未向五皇子开口介绍沈令仪,反而吩咐她先向五皇子行礼。

“这是五殿下,喊人。”他一边说,一边还佯装非常不经意地伸手将沈令仪垂落的发丝勾至耳后,做足了溺宠偏爱的姿态。

“民女给五殿下请安。”

沈令仪闻言明媚一笑,半蹲福身行礼之时还特意侧身微微仰了头,用一双似暗涌秋波的眸子轻飘飘地扫了五皇子一眼,婀娜翩翩。

饶是平日里见多了各色莺莺燕燕的五皇子,此刻也被沈令仪那艳而不俗的美貌吸引去了注意。

但碍着陆晏廷在场,他不好太肆意,只假装怜香惜玉般地亲自抬手扶住了沈令仪的皓腕,摸了一把她滑嫩细腻的肌肤后方才笑着让她平了身。

沈令仪应声作谢,却不著痕迹地用袖口擦了擦方才被五皇子摸过的地方。

五皇子自然没看到这一幕,他过了瘾后只觉舒坦,便开始将陆晏廷迎往九曲亭。

一路上,他与陆晏廷天南海北地闲聊著,说自己前两日又得了前朝权臣徐沉的大作《嵩山望江图》,又说待开春了想给自己这座别府换个府匾,到时候想请那些新晋的翰林清流们齐聚此地,让大家集思广益,他便可从中讨个墨宝……

陆晏廷则在一旁有问必答,极为难得地耐心陪聊。

一眨眼的功夫,三人便来至九曲亭外。

可不等沈令仪将远处湖天一线冬残春归的暮色美景瞧上一眼,站在前面的陆晏廷就忽然转头吩咐她,“方才走的急,把出门时准备好要送给五殿下的那一盒明前龙井落在马车上了,你去取一下。”

沈令仪知道这是陆晏廷说的暗话,无声乖巧地行了个礼后转身就走。

“慢著!”

偏在这时,五皇子突然出声阻止了她。

沈令仪一愣,一颗心立刻吊了起来。

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地重新转回了身,行礼后问五皇子,“五殿下有何吩咐?”

“你认识从这儿出去的路吗?”五皇子似问得很随意。

沈令仪屈膝低头,脑海中顿时犹豫不定——究竟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但其实陆晏廷在此刻支开她,是为了让她去见他提前安插在此处的眼线,若是现在她走不掉,只怕后面准备好的事就不能顺利展开。

如此一想,沈令仪便当机立断道,“妾身自幼为奴,没什么了不得的本事,只是识别个方向跑个腿的这种粗活,妾身还是会的。”

她话音刚落,陆晏廷就扳起了脸。

“巧言令色,怪我平日里太纵着你了,你都敢回五殿下的嘴了?”

“妾身不敢!”沈令仪忙不迭地跪下了身。

“不敢什么,我看你胆子大的很!”陆晏廷冷声道,“去,去把东西取了交给府上的管事大人,然后你就乖乖地去前院落脚歇息的偏厅等我,没我传召,不准再进来!”

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夜,沈令仪因为残留在体内的药效而睡得很不踏实,断断续续的梦境将她拉扯回了当年爹爹获罪的那天。

寒冷的春夜,滂沱的大雨,她孤身一人撑著伞站在城门口,眼睁睁看着关押爹爹、娘亲和弟弟的囚车缓缓地从她的视线中经过。

四下人迹稀少,偶有匆匆而过的路人都不想沾了囚车的晦气,纷纷避而远之,只有沈令仪,一点一点迈开了步子,紧紧地跟在了囚车的后面。

当时依偎在爹爹怀中的娘亲满眼泪痕,沈令仪将伞举得高高的,想替娘亲遮一遮那漫天的冰雨,她心想哪怕就是遮住一角也是好的。

可囚车太高,油伞太沉,任凭她怎么努力,却依然没法替娘亲遮一遮风雨……

“娘,娘……娘!”

梦魇困住了沈令仪的神智,她泫然欲泣的呼唤回荡在幽暗的屋中,飘飘渺渺晕出了回音,扰得一夜纷乱。

翌日,当沈令仪睁开浮肿的双眼时,窗外已透进了缕缕明媚天光。

她躺在床上默默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所及是陌生一片,她愣了半晌,断片的思绪在这一刻方才衔接了起来——

昨晚,当朝首辅开口收她做了外室,可直到入局以后她才发现,原来那年给爹爹定罪的人,就是她此刻所求的“恩公”。

浑浑噩噩中,沈令仪咬了咬牙准备起身,人刚动了动,忽听一句清冷的语调隔空传来。

“人醒了就起来,洗漱用膳以后我有话问你。”

沈令仪吓得整个人弹坐而起,惊魂中她循声望去,这才看到有一抹挺拔颀长的轮廓正端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隐在微光中。

这一刻她觉得口干舌燥,一句答应含在了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

坐在窗边的陆晏廷显然也没有在等她的回应,只见他淡淡的吩咐完后就利索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沈令仪见状不敢有半点耽搁,赶紧掀开被褥下了床。

可她对四周全然陌生,当即只能愣愣地站在床榻边,不知脚下的步子要往哪里迈。

忽然,屋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素白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奴婢知春,来伺候姑娘沐浴更衣用膳。”

……

再看到陆晏廷,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这人正负手立在廊下,微仰著头逗著金笼里的朱雀,赤红的鸟儿在笼子里扑腾著翅膀,鸣叫声清脆悦耳。

沈令仪站在离他几步开外的地方,低眉顺眼的很是安静。

“令仪……”忽然,陆晏廷开了口,可他却不曾转头,目光依然望着金笼里的朱雀问道,“是哪两个字?”

“岂弟君子,莫不令仪的令仪。”沈令仪垂首轻答。

鸟鸣声戛然而止,随之响起的是衣料摩挲的沙沙声和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沈令仪下意识抬起头,视线所及是一张清俊温润却眉眼厉朗的脸,那面冠如玉的模样着实好看,叫人无端心弦微颤。

“这名字取的有些风骨,你十二岁便入了奴籍,就没想过改个别名?”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逗鸟棒,整暇以待地看着她,声音低厚,不怒而威。

沈令仪不假思索地轻轻摇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也是一样的。”

她知道,仅仅一个晚上,陆晏廷就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查了个一清二楚,她完全没必要隐瞒什么。

“那你可知,做外室和为奴为婢可不一样。”

陆晏廷话音刚落,沈令仪就屈膝跪了下来,“奴婢……令仪知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清朗浅笑。

“也由不得你不知道。”笑过后陆晏廷又道,“你所求之事不难,可最终能不能如愿却要看你的表现,今晚端王设宴,你随我去一趟。”

沈令仪闻言又抬头看了陆晏廷一眼,缩在衣袖中的双手被她紧紧地握成了拳。

她心里清楚,这是陆晏廷在考验她,但天知道,此时此刻她最想做的却是开口问一问面前的男人,六年前他到底是凭什么证据定了爹爹的罪,以至于让他们沈家满门为奴流放?

“不愿意?”陆晏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扬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冷然。

眼前笼袖跪在地上的小女子卸了桃花妆后倒长著一张清丽明媚的脸孔,姿容月貌不浓不淡,美得恰到好处。

那身天青色布裙下的身形丰盈有度,窈窕翩翩,尤其是那一握纤细不赘的腰,他只搂过一次,就能感觉到一些风情滋味。

“令仪不敢!”

面对男子的肃问,沈令仪咬牙将满腹的不甘咽了下去,然后恭恭谨谨地垂了首,目送陆晏廷转身踏出了院子。

初春的日风中还夹杂着冬梢的寒意,陆晏廷刚走出风荷居,一旁就闪现出一抹灰影,紧接着,一件灰狐毛堇色鹤氅便沉沉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陆晏廷偏头看了一眼忽现的侍者,微微皱了一下眉,无声地询问他什么意思。

侍者吐了吐舌头,清了嗓子道,“爷,您可真是神机妙算的,宫里传了消息来,让您这会儿去趟养心殿。”

陆晏廷拎着鹤氅绣领的手一顿,凤眼微眯,轻描淡写地问,“这会儿才来消息?”

侍者点头,“宫车在外头候着呢。”

陆晏廷勾唇一笑,拢了拢微沉的大氅后迈开了步子。

可没走多远,他便发现随行的侍者竟愣愣地站在原地,踮着脚尖往风荷居里头张望。

“栖山。”陆晏廷喊了一声。

唤名栖山的侍者立刻回了神,应答著跑了过来。

“爷,您……真要收个外室啊?”栖山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而此刻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已然堆满了不解,“可奴才听说前几日圣上还想着要给您和万宁郡主赐婚来着,您这正经夫人还没娶呢,怎么就收了个外室呢?”

这要是传了出去,多不体面啊!

谁知栖山话音刚落,陆晏廷就赏了他一记爆栗,“话这么多,闲得慌了?”

栖山捂著额头愈发困惑,便下意识又回过头看了看,噘起嘴嘟囔道,“难不成真是因为……长得像?”

“栖山!”

这一次,陆晏廷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厉色之音,沉沉地宛如一记闷鼓,震得栖山连忙闭了嘴,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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