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皎皎宋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由网络作家“飘飘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非常感兴趣,作者“飘飘回雪”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苏皎皎宋持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一朝穿越,她成了一个普通不过的商户女,唯一能说得上的,便是她长的好看,好看到什么程度呢,连禁欲权臣都对她见色起意。入府时,他说:“一个商户,做妾都是便宜你了。”于是,她两眼一翻,自请成为外室。后来,他看着一心一意欣赏美男的某人,怒火中烧:“乖,本王错了,这就聘礼媒婆进门,八抬大轿,迎你为妃!”...
《全本小说阅读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精彩片段
江回不耐烦地催促,“愣着干什么,快点走啊,别让王爷等急了!”
苏皎皎收起沉思,转脸笑着说,“爹娘,你们放心,一切都有我呢,我会好好哄着王爷,应该不会追究咱们。”
这几天江回恼恨极了苏皎皎,冷笑一声,“想得倒美!开罪了我们王爷,以为还能善终?”
苏东阳吓得撇着嘴,“什么意思?”
“王爷说了,要将苏家满门鞭刑抽死,还要曝尸三天!一个个的都等着吧!”
“啊!”
现在不仅苏东阳,连陈氏、苏全、可乐都害怕了,几个人抖抖索索地抱在一起,大哭小哭一起哭。
苏皎皎心疼不已,“爹娘,事情还没确定呢,你们别害怕。”
江回狠狠推了一把苏皎皎,“少废话!赶紧走!”
苏皎皎一边无奈地往船舱走,一边说,“江回,本姑娘可是非常记仇的!”
江回冷笑一声。
“是吗?我等着!”
心里想,等你被王爷挑断手筋脚筋,看你还怎么傲。
前面,宋持正和舒云川站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苏皎皎眼睛一亮,小碎步跑了过去。
“王爷!”
宋持抬眼,下意识张开手,抱住了她扑过来的软身子。
“急什么,万一摔着怎么办。”
苏皎皎噘着嘴,小脸上都是委屈,“你是不是准备弄死我?”
宋持拧眉,“乱说什么。”
“我肯定快死了,否则你的手下不会那样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
“江回!他对我很不客气,还踢我屁股,好疼啊!”
江回:!!!
“王爷,我没有。”
苏皎皎一手揉着屁股,煞有介事,“你就有!你推我就推吧,干嘛还踢人?你一个大男人,力气那么大,就算踢我屁股,也是很疼的!特别疼!”
她越是强调疼,宋持听到耳朵里的,偏偏就是“碰了她屁股”。
鹰眸缓缓眯起来,脸色阴了下来。
江回吓得浑身一颤,“王爷明鉴!属下真的只是推了她一下,并没有踢她。”
苏皎皎噘嘴哼了一声,白了一眼宋持,“不信我就算了,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没地位。”
说着,转身就要往里面走,手臂却被宋持一把抓住。
“江回!跪下!”
江回愣了下,不敢置信地看了看主子,无奈地跪下。
“你可知错?”
江回一肚子委屈,“属下……属下……”
“仗责二十,下去领罚!”
“是。”
江回垂着脑袋走了。
苏皎皎挑了挑眉毛,眼底滑过得意。
宋持转眸看她,“满意了?”
苏皎皎笑了笑,小手轻轻扭了下他的腰,“我去房间里等你哈。”
舒云川一直静观着这一切,摇扇子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苏皎皎的容貌,果然是沉鱼落雁,千娇百媚。
偏偏眼神灵动,机灵又活泼,透着股聪明劲,还有股天然的仙气。
难怪能入了宋君澜的眼。
他那么挑剔的一个人……
客舱里,舒云川给宋持倒了杯茶,两人默默地下着棋。
宋持淡淡问,“查清楚了吗?”
“嗯,如你所料,刺客是江北军的人。”
宋持抛下一颗棋子,“不枉我大费周章,前来抓个女人。”
舒云川轻笑起来,“宋君澜,可真有你的,现在朝廷那边都知道了,睿智冷静的江南王竟然迷恋上一个女子,并且为了她不惜一切代价,带兵用战船来搜寻。”
“我有软肋,朝廷才能更放心。”
“是啊,并且趁机还摸清楚了江北军的实战实力。你这一招,真是一箭三雕。”
“你说,朝廷是不是已经相信了,我确实沉迷女色了。”
“应该是,毕竟,你刚才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的亲信江回都给打了。”
宋持手指一顿,“做戏要做足。”
舒云川紧紧盯着宋持,“是真的为了做戏吗?”
宋持不置可否,抛下一颗棋子,“舒郎君,你输了。”
舒云川:……
论狡诈,他怎么觉着不如宋持呢?
苏皎皎本来是等着宋持的,想要和他谈谈今后两人的关系,连谈判的条条框框都想仔细了。
可她等着等着,眼皮就沉了,实在撑不住了,裹上被子就睡着了。
等到宋持回到房间里时,昏暗的烛火中,就瞧见女孩蜷着身子,睡得小脸绯红。
“苏皎皎?”
他推了推她,她砸吧几下嘴,不耐烦地嘀咕,“烦死了,别吵。”
“呵……”
宋持自嘲地笑了下,他从未和别人共寝过,竟然头一次被人嫌弃了。
摸了摸她滑溜溜的小脸,看着她一副小睡猫的可爱模样,实在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然后挨着她躺下,将小小软软的一团搂在自己怀里。
馨香扑鼻,旁边还有她轻缓的呼吸声。
宋持觉着,他今夜应该难眠了。
可意外的,他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且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早,苏皎皎醒来时,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一睁眼,就对上一双幽深的鹰眸。
“啊!”
苏皎皎吓一跳,刚要爬起来,却被男人搂腰扯回去。
她的脸,跌在他的胸膛上。
“醒了?睡得好吗?”
苏皎皎点点头,“昨晚咱俩一个床睡的?”
“不然呢?你压着我胳膊,压了一晚上。”
苏皎皎:……
听着这语气,怎么有点讨功,还有点幽怨。
“你不会推开我啊。”
“呵,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持握住她的小手,顺着他的中衣往下……
苏皎皎一僵,刚要抽回来,被他死死按住。
男人似笑非笑,声线低沉,“打扰本王睡眠,都是你的错。”
“我没有!”
“你睡觉太不老实了,像个虫子,拱来拱去的……你说,这是不是该你负责?”
“负责?你想怎么负责?”
“你说呢?”
女孩愣了下,没有他预想中的胆怯,反而落落大方:
“行,我对你负责!”
宋持一怔,瞳孔微颤。
她坏笑着,像是小猴子爬到男人身上,跨坐在他腰间。
宋持狠抽了口气,呼吸瞬间都凝滞了。
拥有个胆大的女人……还真是处处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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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皎皎醒来时,耳畔都是哗啦啦的江水声。
清早的风有点凉,吹得她鼻子都有点红。
睁开眼,发现其余人都在酣睡,只有那个摇船的船夫熬红了眼,一直在划船。
可乐淌着口水,说着梦话,“好吃,真好吃。”
苏皎皎推开她的脑袋,伸长了脖子,向前方望去。
一片淡淡的雾气散去,江北的景物越来越清晰。
苏皎皎露出惊喜的笑容,“马上就要过江了!江北不远了!”
船夫累得衣服都湿透了,气喘吁吁道,“我一夜都没歇着,总算要到岸了。”
“你辛苦了,放心,一到江北岸上,我马上给你剩下的五百两。”
船夫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挣完你们这笔卖命钱,我后半辈子就只剩下享福了。姑娘,你这么着急忙慌地非要去江北,到底是为什么啊?”
苏皎皎已经卸去了老太太的装扮,苦兮兮叹口气,“有个狗官想把我卖去窑子,我是好人家的女儿,怎么能甘心被他迫害,所以才冒险过江。”
船夫露出同情的神色,用力摇桨。
战船的速度特别快,很快就距离那艘小船不远了。
苏皎皎听到动静,向后一看,妈呀,几乎吓尿。
三艘巨无霸,紧紧追着她这船后面,距离不足百米了!
“该死的宋持,这都能被他追来。船家,划快点!狗官追上来了!”
船夫回头望了一眼,那三艘恐怖的战船直接吓得他一身冷汗,一边手忙脚乱的划船,一边哀叫:
“姑娘你到底惹着什么人了啊?这哪是追人,这是要打仗的阵势啊!”
就为了把一个姑娘卖去窑子,至于出动浩浩荡荡的三艘战船吗?
此刻,他才意识到,因为贪财,他闯了大祸。
船上的几个人全都惊醒了,一看那像是怪兽一样节节逼近的战船,全都吓得心慌意乱。
苏东阳直接哭起来,“完了完了完了!我命休矣!明年此时就是我的忌日啊!”
苏全惊得张大嘴巴,“哇塞,这船太气派了啊,我要是能坐一坐这船,那该多好啊!姐,不如你跟姐夫服个软,咱们一起坐这大船回去吧。”
苏皎皎狠狠敲了苏全脑壳一下,“扯淡!哪有什么姐夫?狗东西,见个大船就把你亲姐给卖了?再多话,我把你踢江里喂鱼!”
苏全吐吐舌头,没敢顶嘴。
没法子,她姐是个呛口小辣椒,在家里是妥妥的女王级别。
战船上伫立的男人,已经清晰看到了小船的情景。
他目力极佳,尤其辨认苏皎皎,是一眼就锁定了。
背在后面的手,缓缓握紧,虽然面色看上去冷漠平静,内心却激动万分,心跳骤然加快。
他看上的女人,终于要抓到了!
苏皎皎啊苏皎皎,苏皎皎……
那个名字,反复在他心头研磨。
三艘战船很快包围了小船,那艘破旧的小船在战船衬托下,显得很可怜,像只小蚂蚁。
小船逃无可逃。
船夫快哭了,“姑娘,咱们没招了,走不了了,你估计要被卖去窑子了。”
苏皎皎恨得紧抿着红唇,满脸的不甘心。
距离江北,不足千米了啊!
就差这么一点点距离!
如果再给她十分钟,她也成功逃到江北了!
苏东阳、陈氏、可乐全都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脸上都吓得没点人色。
苏全像个大傻子一样,大张着嘴巴,羡慕地欣赏着三艘大船。
“苏皎皎。”
清冽的声音传来,不急不缓。
战船上,那道颀长清扬的身影立在船头,墨发飞扬,一双狭长的深眸,幽幽地看着她。
他在高处,她在低处。
四目相对,一瞬间四周寂然无声,时间仿佛都停滞了。
男人缓缓向她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启唇轻语,“过来。”
绳索梯子顺了下来。
此刻,苏皎皎反而不慌了,慌也没用,她淡淡一笑,“宋持,我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妾,你干嘛非要对我紧追不放?放过我,好吗?”
宋持的脸,瞬间寒了下去。
“过来!”
“呵呵,我既然敢逃,就没想过回去!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之前我一直在骗你,我根本不喜欢你,也不想嫁给你,你堂堂一个江南王,干嘛非要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我求你放了我。”
这话一出,吓得江回手脚冰凉,赶紧偷偷去看他家主子。
果然,宋持的脸色,白得吓人,腿边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深吸口气,竭力用平缓的语气说:“马上过来。”
“你当我傻?我逃婚,打了你江南王的脸,我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我才不会自投罗网!”
宋持呼吸加重,眼眸如同寒潭。
“只要你现在迷途知返,我饶你不死。”
“我不稀罕!”
“苏皎皎,你只顾着你痛快,你想过你的家人吗?再不过来,我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家人,万箭穿心!”
所有士兵整齐划一地举起弓箭,对准了小船。
箭头锋利,透着无尽的寒气。
苏皎皎心头一颤。
果然!
不愧是尸山血海里走过来的江南王,手段就是够狠辣。
苏皎皎狠了狠心,“江南王英明神武,曾说过罪不及家人,希望您能够说到做到!我得罪了您,我自己以死谢罪!”
宋持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喊出来:“别做傻事!”
就听到“噗通”一声,苏皎皎一头跳进了江水里。
“皎皎!”
陈氏哀痛大叫,眼白一翻,昏厥了过去。
“小姐啊,呜呜,小姐!”
“姐姐!”
苏东阳扒着船舷,呜呜大哭着。
“我的皎皎啊,她不会游水啊,我的女儿啊!”
宋持目眦欲裂,心头剧痛,立刻解开大氅,这就要跳水,被江回一把抱住。
“王爷!您不能跳下去啊!”
“放开!”
“我不放,就算您打死我,我也不能任由您跳江!”
江回急得眼圈都红了。
这时候,对面驶过来两艘大船。
“什么人敢驾战船迫近?退后!否则就放箭了!”
江北巡逻船的士兵纷纷向这边举起弓箭,三艘战船的士兵也将弓箭对准了对方。
一时间,双方对垒,气氛紧张,战事一触即发。
“滚开!”
宋持一把推开了江回,毫不犹豫地跃入江水中。
“王爷!”
江回撕心裂肺地嘶吼着。
江北的士兵对着宋持的方向纷纷放箭,江回一挥手,战船也向对方开始放箭。
陈氏刚刚醒转过来,接着又被箭雨吓得再次昏厥。
苏东阳抱着陈氏和苏全,全都蜷缩成团。
小船的船夫何曾见过这种阵仗,直接吓瘫了。
可乐瞪大眼睛,“嘿,别瞧不起人哪,我们小姐可是金缕阁的老板!”
管事冷笑一声,“就算是金缕阁的老板,也不一定能买得起这楼面!这可不是小数目。”
苏皎皎也不恼火,笑眯眯地说:
“这么大的铺面,要价肯定不能低,想买这楼,又拿得出钱的人,一样也不多。我既然敢问,就说明拿得起钱,你确定要错过一个罕见的买家?”
美艳佳人寥寥几句话,就显出她的精明果断,管事不敢再轻视,伸出一根手指:
“既然姑娘诚心问,我便透个底价,一万两白银,这是主家要的底价,不能还价。”
可乐惊得吐舌头,转脸悄悄给主子用力眨眼。
“小姐,走走走,太宰人。”
苏皎皎也不急,笑得明媚,
“既然是买卖,肯定不能一口价,你这楼不错,我看中了,那我也诚心地给你个价,你觉得合适就卖。”
管事提起精神头,“请讲。”
“三千两!”
“咳咳咳!”可乐都惊得连连咳嗽。
小姐怎么好意思给这个价?
管事被诓得差点栽倒,憋着气,重复问:“你说给多少?”
“三千两白银,”苏皎皎大言不惭,“全款,立刻付。”
管事气得拍案而起,“你拿我寻开心,玩呢?三两千?你就是把钱砸我脸上,我也不能卖!”
苏皎皎浅笑着,“你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再啰嗦一句,我就打你出去!”
没见过这种还价的,简直侮辱人。
苏皎皎轻柔柔地说:
“打我出去?呵呵,你有那个胆子吗?”
“有何不敢?你天王老子啊!”
“不好意思,我恰好是你惹不起的那一种。我男人是江南王,宋持!”
宋持由暗卫带着,寻到此处时,恰好听了这句话。
我男人是……
这几个字,怎么就他娘的那么动听呢?
宋持停在门外,扬手,让所有人不要出声,他凝神细听。
苏皎皎将江南王的名头一放出来,果然震慑住了那个管事。
他脸部扭曲了一番,讥笑道:
“小娘子,你吹牛皮也看看天,你要是江南王的女人,那我还是江南王的老子呢!谁不知道咱们江南王不近女色,至今还未娶妻,身边连个母的都没有。”
苏皎皎环顾一番楼面,有条不紊地说:
“你这楼虽然盖了三层,可年数已久,想要继续用必须翻新,你这楼的位置有点偏僻,并不在商业繁华地段,你要一万两白银,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三千两白银虽然不算多,可也算是公道的价格。你如此恶劣态度,分明是想从中牟利。”
分析得偏僻入里,管事有种被人打脸的感觉,他愤怒地嚷嚷道:
“即便你说得都对,我偏要卖一万两,你能拿我如何?”
苏皎皎收起笑容,“对付你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也只能以恶制恶,我让江南王给我主持公道。”
管事冷笑,“你这是以权压人!江南王会为了你做这种事?”
门外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
“本王还就以权压人了!”
苏皎皎顿时愣住了,转脸看去,只见宋持身穿官服,阔步迈入。
端的是气宇轩昂,丰神俊秀。
身后护着无数带刀侍卫。
管事一惊,愣了几息,慌得马上下跪。
“草民叩见王爷!”
宋持也不理他,鹰眸瞄向女人,她穿着浅粉的裙子,衬得那张小脸千娇百媚,艳若桃李。
美得让人心乱颤。
“不是在金缕阁,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苏皎皎心里快速闪过几百个念头,笑得娇憨,“想买这家楼面。”
说着,走过去,抱住男人的胳膊,软软地贴上去,撒娇地晃着身子:
宋持的脸色,越来越冷。
“宋持,我得亏不是你的妾室,我要是进了王府,不是更加水深火热?我这住在外头,都能被人掐住喉咙,生死一线,你还觉得当你的女人是好事吗?还有我喝的避子汤,那种虎狼之药,是想让我此生不能有孕,这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哪!宋持,宋君澜,王爷大人,自从和你挂上关系,我就开始处境艰难,健康受损,我如果不认识你,仍是苏家小姐,这些破事厄运根本不会找到我!”
宋持一张脸寒气逼人,拳头捏紧,“我会处理好一切,今后不会再发生。”
苏皎皎冷笑,“家里的丫鬟我不要王府派来的,我要自己买。”
“行。”
“今后王府不许再以任何理由插手我这里的任何事。”
“好。”
“今后我只吃张大夫的事后药丸,不需要别人监督,我保证不怀孕。”
“都依你。”
“好了,能想到的暂时就这些,你去找你的百花楼姑娘吧。”
宋持本就阴沉的脸,因为她最后这句话,更加寒冷,一掀袍子走了出去。
就听到外面传来宋持冷酷的声音:
“史妈妈以下犯上,心肠歹毒,将这个恶奴,杖毙!”
史妈妈吓得当场晕厥。
“明月苑所有丫鬟全都杖责二十,发卖!”
一片丫鬟哭声接着传来。
“罗管家,今后明月苑的一切事宜,皆由苏姑娘做主,你若胆敢阳奉阴违,死罪难逃!”
“老奴遵命!”
可乐端了盆热水,给苏皎皎简单擦擦,气哼哼地说:
“王爷走了,肯定是去睡那个什么姑娘去了。”
苏皎皎不当回事,“男人么,都是大猪蹄子。”
“那怎么办,王爷碰了别的女人,再来碰您,您也拒绝不了啊!”
“他想再碰我,门也没有,我要么来葵水,要么他一碰我就呕吐,要么就身上流脓,总归有办法惊退他。哼,渣狗!”
可乐跟着发狠,“渣狗!”
“哎呀,看到没有,这世上,唯一不会背叛你的,只有银子。等我的娱乐城开起来,银子就哗哗的赚了。”
宋持晚上宿在总督府的书房里,一夜辗转。
第二天,苏皎皎打扮好自己,罗管家已经选了很多丫鬟,让苏皎皎挑。
苏皎皎挑了些壮实老实的,让可乐把丫鬟们的卖身契收好,就准备带着罗管家去监督娱乐城的装修。
迎面就见舒云川摇着扇子,笑眯眯走过来,“苏姑娘,早啊。”
苏皎皎将昨晚写的注意事项交给罗管家,都没看舒云川,“王爷没在这。”
“苏姑娘,我是来给你送人的。”
苏皎皎:???
“我丫鬟都买够了。”
舒云川一噎,“昨晚王爷幸了百花楼的木槿姑娘,这不,已经给她赎了身,先安排住在你这里吧。”
苏皎皎一脸不解,“赎身的姑娘干嘛送到我这里?应该送去王府啊!”
舒云川干咳一声,“你们两个都是王爷的女人,在一起住,省得王爷两头跑。木槿姑娘,快来见过苏姑娘!”
木槿袅袅娜娜从舒云川身后走上前,恨不得把腰扭断了,噙着妩媚的笑容,行礼,声音娇滴滴:
“妾身见过苏姑娘。”
起身,缓缓抬头,看清楚那位“苏姑娘”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仙子下凡!
竟有美成这等模样的女人!
肌肤如雪,明眸善睐,一张脸美得勾魂摄魄。
王爷没说错,自己和这位苏姑娘比,真的都不如她一个脚指头。
瞬间,无数的自卑涌上心头。
苏皎皎似乎没看懂舒云川的“好心”,大眼睛一转,清凌凌地笑起来,态度热情又亲切。
“你给我跪下!”
“爹,您这是怎么了?”
牛芳菲撅着嘴巴,委屈地跪下。
“狗胆包天了你!惹谁不好,非惹那个苏皎皎!”
牛芳菲竖起眉头,“苏皎皎怎么了,一个商户女,我踩死她就跟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糊涂!无知!”牛胜举起手,想给闺女两巴掌,又有点不舍,“人家踩死你跟踩死蚂蚁一样!你可知她是谁?”
“金缕阁老板!”
“她是江南王的相好!”
牛芳菲:……
晚饭可乐如愿吃上了大肘子,吃得满嘴油。
宋持晚饭后来的明月苑,进屋时,苏皎皎正在写写画画。
“写什么呢?”
那语气,就好像白天两人没闹矛盾一样。
苏皎皎转脸给他一个娇媚的笑容,“王爷回来了。这是我娱乐城的装修方案,明天就开始动工收拾。”
宋持贴在女人身后,高大的身影像是将她拢在怀里,贴着她的脸,去看纸上内容。
越看,越诧异。
知道她聪明,没想到如此聪明。
装修的用料、尺寸、家具,全都设计清楚了,画的图样特别新颖。
“都是你想的?”
苏皎皎点头,“嗯,王爷,我想让罗管家帮忙选工匠,行不行?”
罗管家是王爷的嫡系手下,由他出面,没人敢坑江南王的人,价格也合理。
宋持明白她的用意,也没戳破,点头,“可以。”
宋持洗漱完之后,本想看看书,可一看到烛光中女人娇艳的姿容,就禁不住心浮气躁,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走到妆台前,抢过去梳子,哑声说:“我给你梳头发。”
“行,你轻点啊,别拽断我头发。”
宋持轻柔地给她墨发梳着,没梳几下,就从后面吻住了人家的天鹅颈,接着梳子顺手一丢,抱了女人急匆匆去了榻上。
可乐吃饱喝足,抹着嘴巴来到小姐卧房外,就看到几个守夜的大丫鬟全都面色羞红。
仔细一听,小姐那娇气的声调断断续续,似嗔似泣,听得她心跳加快,血气上涌。
真要命。
难怪王爷痴迷如此,她要是个男人,也得疯。
许久后,里面叫了水。
本以为就此消停了,不料浴房那边又传来了可疑的水流声。
更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
可乐干咳一声,挥挥手,“行了,都别守在这了,都撤远点。”
反正一时半会也不会结束。
夜深沉,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苏皎皎像是春睡海棠,早就陷入梦中。
宋持搂着她,因为热血还没平复,睁着俩眼还没睡。
还在回味无穷,想不到男女之事竟能如此美妙、蚀骨。
却又禁不住升上来几分遗憾:
如果她心里有他,该多好。
第二天又没起早,苏皎皎睁开眼时,宋持还没离开,见她像是没骨头一样半闭着眼睛,由着可乐给她穿衣服,就觉得好笑。
“来,陪我一起用早膳。”
说着话,将她团团抱起,像抱个娃娃,放在椅子上。
张妈妈这时候进来了,端着一碗黑乎乎药汁,笑着说:“苏姑娘,该喝滋补汤了。”
宋持看到那碗药,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张妈妈含糊地说,“大夫人赐的滋补汤。”
苏皎皎接过去一口喝干,苦笑着对宋持说:“这是避子汤。”
宋持脸色不太好看,等到张妈妈退下后,抚摸着苏皎皎的头发,沉声说:
“你别怪大嫂,她也是为你考虑,王妃入府前,你一旦有孕,确实是个麻烦。”
苏皎皎隐下冷笑,假装乖巧地点头,“我知道的,就是这药太苦了。”
看到苏皎皎这个乖顺的态度,宋持心里有点堵。
也不知道为什么犯堵。
夜晚的江面上,独独只有这么一艘小小的破船。
起风了,江面的波浪大了起来,水花时不时地溅到船上。
苏东阳和陈氏紧紧缩在一起,都吓得手脚冰冷。
“这船这么单薄,不会一个浪头就打翻了吧。”
苏东阳吸吸鼻子,吓得抖了抖。
陈氏扭了他一把,“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要是不出逃,此刻我正躺在我那红花梨的雕花大床上,睡得正香。”
陈氏也跟着叹了口气,“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一个浪头打过来,冰凉的江水打湿了苏东阳的脸,他用手抹了抹,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呜呜,孩他娘,日子咋就过得这么落魄了呢?我后悔了,不该听女儿的话,就算嫁给王爷当了妾,也不一定就过得不行。现在可好,弄不好,咱们全家都要葬身鱼腹。”
“你个没出息的,就这么点胆子,落子不悔,懂不懂?既然听了女儿的话,就别满肚子埋怨。我心疼皎皎,她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成全她。”
“我、我也心疼女儿,还不兴让人过过嘴瘾吗?”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成天泪汪汪的,成什么样子!”
“呜呜,你嫌弃我了,当初你刚认识我那会我就这样,你那时候怎么不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年纪大了,不能满足你了,就开始挑拣我了?”
“闭嘴,还要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说。”
两口子低声嘀嘀咕咕的,伴随着划水声。
苏皎皎、苏全、可乐都是年轻人,早就睡得呼呼的。
扬州府衙依旧灯火通明。
宋持的手下彻夜不休,一直在全城各地搜查。
总督不睡觉,知府大人哪敢睡?
只能在府衙里硬生生熬着,终于熬不住,在椅子上歪七扭八地睡着了。
江回跑了进来,“王爷!所有流民都查完了,没找到。”
宋持喝了口浓茶,掐了掐鼻梁,“挨个查的吗?”
江回点头,“我把所有人的脸皮和胡子都扯了一遍,就怕有装扮的,您瞧,手都抓黑了。”
宋持脸色不好看,几抹狂暴升上眉宇。
“居民家中有结果了吗?”
“基本都查了一遍,没有发现。”
扬州城现在已经掘地三尺,搜了个人仰马翻,可仍旧一无所获。
宋持难以压抑烦躁和狂肆,攥紧拳头,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
低声自语着,“不对,肯定有疏漏,人不能凭空消失,肯定有疏漏……”
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快速闪过他的脑子。
“水路!”
宋持眯起眸子,“他们从水路跑了!”
“那怎么可能,”江回挠挠头,“码头早就封了。”
宋持打了个响指,“百密终有一疏。扬州码头沿线那么广,总有封不住的地方。立刻出船!”
“啊?现在?”
刚过五更,寅时。
也就是凌晨四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天黑漆漆的。
宋持冷哼一声,“那丫头极其狡猾,晚一点我怕她就真的消失了。”
不容置疑地迈出门,突然步子一个踉跄,眼前开始天翻地覆,接着眼前一黑。
“王爷!”
还好江回眼疾手快,上前两步扶住了宋持,“快来人!叫大夫!”
几个人将宋持扶到榻上躺好,知府的府医很快就跑了过来,跪在榻前,战战兢兢给脸色苍白的宋持把脉。
知府大人也惊醒了,搓着手,焦急如焚。
“总督没事吧?”
总督大人在他扬州地界千万不敢出事啊,他可担待不起,万一总督有个三长两短,他脖子上的脑袋都不一定能保住。
宋持虽然年轻,却是统治整个江南的王,这官衔也太大了。
“大人这是积劳成疾,肝火郁结,又没有好好饮食休息,没大事。”
知府大人松了口气,“快给总督大人开药,开最好的药!”
江回守在榻前,眼圈都红了,哽咽着,“这四日来,我们王爷都没有休息过,饭也时常落下,整个人都干熬着,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知府大人跟着叹了口气,“总督大人拼死拼活要找的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江回咬了咬嘴唇,一语不发,心底却已经将苏皎皎恨得透透的。
宋持在梦里回到了他总督府的书房。
他坐在案前看书,苏皎皎媚笑着,款款向他走来,他眼瞅着她主动坐在他的腿上,还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子。
王爷……
她软嗲嗲的声音,电得他一个激灵。
她就像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香香软软地窝在他的怀里,水眸含春,朱唇旖旎。
苏皎皎……
他低哑地唤了声,伸手用力抱住她。
“苏皎皎!”
宋持猛然惊醒,两手在半空中抓了个空,睁开眼睛,迷蒙了几瞬,立刻清醒过来。
眼神冰冷又犀利。
“我怎么了?”
“王爷晕倒了,大夫说您是太累导致的,王爷,找人固然重要,可也要爱惜身子啊,来,把参汤先喝了。”
江回端过来一碗参汤,忧虑地皱着脸。
宋持坐起来,将参汤一口气喝光,接着穿鞋下榻。
“王爷!大夫让您好好休息……”
“少废话,传令,即刻船上集合!”
天色微明,三艘战船先后驶离扬州码头,北上,向大江而去。
越过大江,就是朝廷管辖的地界,超出了江南王的范畴,那女人肯定想要过江,逃离他的五指山。
在大禹朝,大江横跨国土东西,以此为界,大江南边全都属于江南王的管辖。
而大禹朝的小皇帝才六岁,太后垂帘听政,对江南王宋持的态度十分矛盾。
既需要仰仗他统兵镇守江南保南线平安,又唯恐他拥兵自重,威胁皇权。
如此敏感的阶段,江北官员对宋持的态度可不算友好。
宋持迎着风站在船头,衣袍烈烈翻飞,站如青松,俊朗的脸上却阴鸷沉沉。
他手拿外番进贡的千里眼向远处探看,终于在视线极限处,发现似乎有一个很小的点。
他心头猛然狠狠一跳,声音都有点沙哑。
“西南方!全速前进!”
江回给宋持披上大氅,“王爷,是发现他们了吗?”
宋持的眼底燃烧着灼烫的火焰,眯了眯眼,咬牙切齿,“你说,等我抓到了她,该怎么罚她?”
江回被那恐怖的声调瘆得抖了抖,没敢吭声。
“打断她的腿,或者挑了她手筋脚筋,让她成个废人,是不是今后就不能再跑了?”
江回又吓得抖了抖。
心底叹息:苏皎皎,你自求多福吧!
周围人都听懂了,感情牛小姐故意找茬,拿来的衣服都不是人家金缕阁做的。
闹呢?
牛芳菲举起大粗针,赖皮地说:“我不管!这针就是从你家衣裳里面藏着的!我去府衙告你,你别想脱罪!”
苏皎皎给店长使了个眼色,店长打开一个工具盒,里面的针都是五颜六色的。
店长朗声说道:“为了监管我们家师傅的技能水平,我们专门给每个师傅配备了不同颜色的绣花针,既可以考察每个人的能力,又能提防今天这种漏洞的发生。”
牛芳菲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粗针,再看看工具盒里各种颜色的针,顿时傻了眼。
苏皎皎无奈地问:“所以牛小姐,你手里的那根针,又是哪儿来的呢?”
牛芳菲无言以对,用力咬住自己嘴唇,满脸的懊恼无措。
周围渐渐发出哄笑声。
“知府千金这是想诬陷人家金缕阁啊!”
“都说知府千金是个不讲理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牛知府那么清明的大官,怎么会养出这么蠢的闺女。”
牛芳菲又羞又气,狠狠地瞪着苏皎皎,恼恨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哭腔:
“苏皎皎,你真讨厌!我恨死你了!你欺负人!”
害她堂堂知府千金如此丢脸,她今后和苏皎皎不共戴天!
牛芳菲像是过街老鼠一般,冲出人群,跑了。
“小姐!等等我啊!”
她的丫鬟赶紧追了上去。
苏皎皎非常“好心”地提醒道:
“牛小姐,你拿来诬陷我的衣裳不带走了?”
周边又是一片耻笑声。
苏皎皎往台阶上站高了一些,大大方方地朗声说道:
“多谢诸位街坊邻居给我做了个见证,还我们金缕阁以清白!我们金缕阁秉承高质量、精做工的原则,将每一件衣裳都看做一件独特的工艺品,慢工出细活,几年来得到很多老客户的信赖和满意,今后我们将再接再厉,让金缕阁的衣裳成为最美丽的风景线。”
女孩的声音柔美动听,带着极强的煽动性,引得人们纷纷鼓掌叫好。
牛芳菲这一出闹腾,不仅没有拿住苏皎皎,还给她免费打了个好广告。
宋持脸色冷峻,不满地哼了哼。
牛胜那家伙平时精明强干的,怎么生出来的闺女那么不顶用?
看热闹的人群纷纷散去后,可乐就听到自家小姐吩咐道:
“可乐,把牛芳菲留下的衣裳和针头收起来,送去知府衙门。”
可乐一头问号:“为什么啊?”
苏皎皎煞有介事,“她不告我,我却要告她!”
“可是小姐,她爹是知府大人啊!您要去知府大人跟前告他的亲闺女?”
“昂,怎么,不行?”
可乐重重吞口吐沫,“行是行,就是有那个必要吗?”
苏皎皎眸光闪了闪。
当然很有必要了。
她要抓住这次机会,努力给宋持增添麻烦。
说不定宋持一个不耐烦,就将她甩了呢。
一门心思在赚钱上的苏皎皎,立刻跑去金缕阁的楼上,麻利地写下来很多装修事项。
她刚买下来的三层楼,要好好开发,有些装修细节,她还画上了图样。
“姐!”
苏全跑得一头汗,闯了进来。
可乐赶紧给苏全拧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小全子,你怎么来了?”
苏皎皎继续写着,都没多看弟弟一眼。
天大地大,都没挣钱大。
苏全一口气灌下去整杯凉茶,才说:
“咱娘让你回家一趟。”
“嗯?”苏皎皎狐疑地看向弟弟,“咱娘?家里出事了?”
苏皎皎点头,“嗯,外室。宋持将给我买套房子,每个月给我两千两……”
苏东阳用力拍着大腿,“哎哟哟,我的皎皎啊,你晕头了吗?怎么可以给人当外室?还不如当妾呢!哎哟哟哟,我要气死了哟,孩他娘,我要不行了,我心口疼,我活不成了。”
陈氏也满脸震惊,毕竟比苏东阳要沉稳一些,看着女儿,颤声问:
“孩儿,你究竟怎么盘算的?”
“爹,娘,外室就是我目前想到的最好的选择。我不想困于高墙大院里,不想做妾,就只剩下外室这一条路可走了。等到宋持腻了我,和我断绝了关系,我还是苏家的小姐,今后我想怎样就怎样,嫁人也好,单身也罢,总归是自己说了算。”
苏东阳含着泪珠子,一边抽噎一边傻乎乎说,“听上去也不错哦。”
苏皎皎继续煽动着她的大胆言辞,“什么男欢女爱,什么贞洁名分,我都不在乎,宋持又不差,委身于他,还不定谁嫖谁,谁沾光呢!”
陈氏:“就怕有了孩子……”
“娘!你糊涂了!我既然想要未来的自由身,又如何能让自己怀孕。趁着和江南王谈恋爱这段时间,我要借势发展壮大咱们的买卖,多挣钱,有了钱,将来我多养几个面首也行呀。”
苏东阳抽抽鼻子,想了下,点点头,“我家皎皎这么漂亮,挑就要挑英俊、健壮、本分的面首。”
刚刚走进院子的宋持,恰好听到了苏东阳这句话。
脸色瞬间阴沉,鹰眸泛着杀气。
“面首?”
宋持长腿迈进堂屋,声音冰冷彻骨。
“本王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外室,胆子这般大,想要偷偷养面首?”
屋里几个人全都吓了一跳。
苏东阳刚刚止住泪水,接着又默默流起眼泪。
江回站在主子身后,冷笑一声。
敢给王爷戴绿帽子,这家人都别想活了。
陈氏、苏东阳、可乐全都吓得跪下了。
苏皎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她和家里人密谋的这些话,如果都让宋持听到,那就完蛋了。
不过,看他的脸色,应该没听到全部。
“王爷,你怎么突然来了?”
苏皎皎勾唇一笑,迎过去,主动牵了宋持的手,却被宋持冷冷甩开了。
哦呼,生气了。
“苏东阳,你要给你闺女养面首?”
“呜呜呜……”
“说!”
苏东阳吓得一个字说不出来,只会摇着脑袋闷声哭。
苏皎皎按着宋持坐在椅子上,“我爹就是说的赌气话。”
宋持却仍旧咬着牙齿,“我倒不知,你苏家如此胆大,给本王的女人养面首,真不想活了?”
苏东阳几乎吓尿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皎皎也急得团团转,硬着头皮瞎编:
“我爹担心将来您不要我了,我成了可怜的老姑娘,才赌气说将来真不行就养面首。”
“即便本王不要你了,也不许别人碰!”
他沾染的女人,谁敢碰谁就别想活!
“是是是,就是随口讲讲,没当真。王爷,我爹其实是盼着您这辈子都能养着我。他是好心,您就别生气了,原谅他一回吧。”
宋持不怒自威,冷然道:“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定当重罚!这次罚苏东阳吃糠咽菜三日,江回,派人盯着他!”
“是,王爷。”
苏东阳刚刚松口气,想想自己将要吃糠咽菜三天,又哭上了。
江回有点蔫。
王爷怎么变了,重拿轻放的,这叫什么罚。
宋持脑海里,一想到几个花枝招展的面首围着苏皎皎讨欢那副画面,心里就犯堵。
脸色就很差。
苏皎皎最擅长察言观色,马上狗腿子地紧挨着男人,搂着他脖子,一只手貌似给他整理发丝,形态无比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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