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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三嫁完整篇章

读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娇娘三嫁》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读读”大大创作,邢慕铮侯爷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战乱之年艰辛九年的农家女钱娇娘,得知丈夫邢慕铮战功赫赫,卸甲归田成了侯爷荣归故里。她正摩拳擦掌当侯门夫人,不想丈夫居然带回来一个才女小姐,要娶为平妻。钱娇娘想,这也成罢!谁叫她大字不识,丈夫看不上呢。她只要带着儿子吃好喝好就成。可就在这时候,邢慕铮突然疯了?...

主角:邢慕铮侯爷   更新:2024-07-08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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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邢慕铮侯爷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娘三嫁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读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娇娘三嫁》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读读”大大创作,邢慕铮侯爷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战乱之年艰辛九年的农家女钱娇娘,得知丈夫邢慕铮战功赫赫,卸甲归田成了侯爷荣归故里。她正摩拳擦掌当侯门夫人,不想丈夫居然带回来一个才女小姐,要娶为平妻。钱娇娘想,这也成罢!谁叫她大字不识,丈夫看不上呢。她只要带着儿子吃好喝好就成。可就在这时候,邢慕铮突然疯了?...

《娇娘三嫁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邢平淳冲上前来,怒目而视,“我爹是名震四海的大将军,你怎敢绑他!”

“丑儿,大人说话,小娃儿别插嘴。”娇娘叫着儿子的小名喝止他。

“娘!”

冯语嫣并不恼,她和蔼地看着邢平淳,“你怎知我一片苦心?将侯爷绑缚在此,我的心难道好过么?可我是为了大局着想,侯爷发疯已成事实,万一他伤了你,我怎么向邢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邢平淳见她似是善意,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钱娇娘扭头对丫头清雅道:“丑儿太无礼了,你先带他下去。”

清雅应了一声,伸手去牵邢平淳。

“娘……”

“去罢。”钱娇娘对他摆摆手。

看着邢平淳被清雅带走,钱娇娘转头道:“冯小姐,侯爷虽然发了狂性,但侯爷毕竟是侯爷,是这侯府的主人,咱们就不能眼睁睁地任由他这模样自生自灭,不是么?你既怕侯爷发疯伤人,你看这样如何,将侯爷送到我的院子里去,我将大门关着,侯爷跑不出门,也就伤不了别人。”

谁知冯语嫣怎么也不松这个口,“娇娘,我知道你是不忍心,但该尝试的我们都已尝试过了,都不管用!你接去了,也顶多是折腾两日,两日后,你也会像现下这般将侯爷绑起来,何苦要走那个过场?”

钱娇娘眉头微蹙,“你的意思是不放人?”

冯语嫣摇摇头,“放不了。”她顿一顿,“我得为整个侯府考量啊!”

“那侯爷若是死了,怎么办?”

冯语嫣目光闪了一下,仍是笑道:“怎会呢,我为侯爷殚精竭虑,日日叫管家去寻神医,且侯爷吉人自有天相,他定会好的。”

钱娇娘指向屋内浑浑噩噩的邋遢人,“我看侯爷马上就要死了。”

冯语嫣看了一眼,很快转回视线,“我这几日受伤未愈,没能来看望侯爷,竟不想奴才们这般作践,真真该死!你放心罢,我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说罢,便有好几人扑通通跪地,嚷着奴才该死。

钱娇娘直视冯语嫣,“这么说,你是不放了?”

“娇娘,我比你更心疼侯爷,你就放一百个心,我决计会好好处理此事。”

二人僵持片刻。钱娇娘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冯语嫣上前一步,劝她道:“娇娘,不如你先回院子……”她的话突地停了,因见邢平淳领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将士快步向他们走来。

冯语嫣的脸色顿时变了,“哎呀,你儿子怎地将府外人引来?这是要侯爷的丑事人尽皆知么!”

钱娇娘回头,并不意外地看向来人。与邢平淳并肩而行的正是邢慕铮多年的副官李清泉。他跟着邢慕铮东奔西顾安天下,末了也跟着邢慕铮回了封地。

李清泉带着几个兄弟来到众人面前,对着钱娇娘拱了拱手,急切问道:“夫人,侯爷现在何处?”

钱娇娘略微思量,让邢平淳带领他们进去。

“你们不能进去。”冯语嫣忙叫人拦住他们,“侯爷发狂会……”

只是寻常家丁哪里是李清泉等人的对手,三两下被人推开在地。

李清泉与几个兄弟冲进屋子,先闻到一阵冲天臭味,再见邢慕铮惨状,全都眼珠瞠圆,齐声大叫:“大帅!”

他们都是随邢慕铮出生入死的兄弟,看见邢慕铮如此狼狈之状,岂能不怒?

“是谁干的!”李清泉大喝一声。李清泉本就是个身高八尺的壮汉,龇牙怒目的凶相更是吓人,喂血无数的大刀一横,大有祭刀之意。

众人吓得全都后退一步。

冯语嫣强撑着上前一步喝道:“你们太放肆了,这里可是侯府,不是军营,容不得你们在这儿大呼小叫!”

只是冯语嫣板脸训一训家丁还管用,面对眼前这些刀里来箭里去的将领,全不管用。不仅不管用,反而还让他们将矛头直指向她。李清泉大步向前,大刀毫不客气地架上她的脖子,“把镣铐打开!”

冯语嫣吓得直往后退,却被李清泉一直抵向墙边,那锋利无比的刀锋带着血腥杀气抵在她的颈边,冯语嫣原以为自己可以临危不惧,但等那闪着银光的刀锋贴在她的肌肤上,她才知何谓害怕。

“你再不交出钥匙,我就杀了你再自己找。”李清泉咬着牙关道。

“清泉,先在这娘们脸上划两刀,让她知道厉害!”光头将士阿大道。

冯语嫣一听要毁她的容貌,吓得立即尖叫,“我交,我交!”

冯语嫣交了钥匙,李清泉等人顿时进去为邢慕铮解锁。钱娇娘站在门边看着。

邢慕铮终于被解开了枷锁,傻傻地被人扶了起来。

“大帅。”

“大帅!”

众人七嘴八舌地唤着邢慕铮,邢慕铮目光滞空,干涩开裂的唇瓣微微颤抖,忽而他的眼中聚起狂意,干哑的嗓子拼命大喊,久缚的双臂也不要命地乱挥起来,他甚至想要跑动,却因腿部充血过多而向前摔倒,光头阿大千钧一发之际做了他的靠背,只是邢慕铮不但不领情,反而拿头使劲撞他。

“啊——啊——”他大叫着。

钱娇娘头回看见邢慕铮发疯的模样,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大帅,大帅!”阿大狼狈叫道,想推开他又怕伤了他。

“打晕他!”钱娇娘当机立断。

李清泉一个箭步上前,不轻不重地在邢慕铮颈部砍了一记手刀,本是虚弱不堪的邢慕铮立刻应声倒在光头身上。

在场者皆默,不知如何是好。

冯语嫣尖声道:“这会儿你们满意……”

“快去准备热汤,趁着侯爷晕倒替他沐浴净身,再多烧些热水,一两大桶怕都是不够用的。丑儿,你跟周管家去准备些金创药,你爹身上有伤,沐浴完了须给他上药。周管家,还得劳烦你去找几件干净的衣裳候着。”钱娇娘的声音盖过冯语嫣,有条不紊地指挥,“几位兄弟,劳烦你们把侯爷抬到净房去。这位兄弟,你先去疗伤。”

钱娇娘指着阿大交待完,众将如梦初醒,急急忙照作了,侯府奴才们见状也不敢怠慢,各自小跑准备去了。

热汤很快准备好,李清泉与几名兄弟不放心侯府奴才,自个儿进去帮邢慕铮净身,钱娇娘则在外头守着,让人去找一床干净的被褥和凉席,送到她的院子里去。冯语嫣气得回房去了,说是由他们折腾。

等邢慕铮干干净净地被抬出来,已是一个时辰以后了,李清泉和兄弟的眼眶居然都是红的,说话也是沙哑的,“夫人,侯爷身上……溃烂之处数不胜数,要劳驾您悉心照料了。”

钱娇娘看向抬床上的邢慕铮,他虽然已经洗干净了,身上没了恶臭,胡子也刮干净化了,但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裂得已经成了一团痂,也不知里衣下的身躯是什么情状。她轻叹一声,“知道了,送到我那去吧。”

钱娇娘的院子是府中最偏僻最小的一个主人院子,听说前主人当初是为了安置不受宠的妾室建造的,放在皇宫里,就叫冷宫。钱娇娘却觉得还不错,安静,大小正合适,平常又没人来,她就在院里堆了一点种菜的地,还架了个棚子。平日里种些瓜果什么的,现下葡萄爬满了藤,挂着一串串青绿的果实,看着就觉得酸。

李清泉虽然听说了娇娘并不受大帅待见,却也没想到她住的地方竟像个农家小院,这哪里有侯府主母的气势?等等,他怎么听见了鸡叫?

“啊,养在后头的母鸡大概是下蛋了,一会正好掏出来给侯爷补补。”钱娇娘道。

养鸡……侯府主母不仅种地,还养鸡……李清泉抹了把汗,心想这大概就是大帅不待见原配的缘由了,这说出去,是挺丢人的。

“呃,夫人,不如……属下将大帅接到营中,由我等兄弟们照料吧。”李清泉现今在玉州驻军处替邢慕铮训练新兵。

钱娇娘偏头想了想,“不必了,那儿全是汉子,总有想不周全的地方,况且侯爷大概也不想让将士们看到他这副模样,就由我来吧。”

李清泉沉默了,他想后点了点头,示意两个将士将邢慕铮抬进里屋。邢平淳紧紧抓着手中的大肚小瓷瓶,亦步亦趋地跟随其后。

“夫人,大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地突然失了心智?”李清泉哑声问。

钱娇娘看向里屋,“大人,我这会儿也是瞎子过河一抹黑,先请大夫过来看过再说罢。”

“方才在大少爷旁边的就是军医简大夫,且让他替大帅把一把脉。”

“好。”钱娇娘抬步往屋子里走。

邢慕铮被安置在西边厢房,里头除了一张月洞床与两张花梨木靠背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简大夫替他细细把了脉,神情凝重地起身,让人替大帅身上抹药,并开了一副药方,叫人去抓来立刻熬上。

李清泉等简大夫安排完,才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问他,“简大夫,大帅病情如何,伤势如何?”

简大夫抓了抓山羊胡,愧疚地叹道:“怪我医术不精,无法找出大帅病根,唉,唉!”

小说《娇娘三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冯语嫣自从李清泉带人闯进府中,她就一直被人囚禁在自己的院中,哪也不准去。

冯语嫣自幼深闺长大,被采花贼掳走的那一回,她自破庙中醒来才知发生了何事。有那么一刹那,她的胆儿差点吓破。但听闻邢慕铮的名头后,她的恐惧全都变成了巨大的喜悦。整个大燮王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定西将军邢慕铮的大名。冯语嫣被送回家中,回想这看似不幸的一切,愈发认为这是上天注定的她与大英雄大将军邢慕铮的姻缘。

她命中注定要与那个飒爽英姿的英雄儿郎相逢,那是月老为他俩牵的红线。再没有比她冯语嫣、当朝三大才女之一,更适合做凯旋归来的大将军的妻子。

但不想邢慕铮竟早已成婚,冯语嫣思忖半晌,一咬牙决心以退为进,以侧室身份先进门,相信以她的姿色与才情,要取代他的平民妻子并非难事。谁知邢慕铮竟允诺她平妻之位。她欣喜不已,只等她与邢慕铮正式成婚,生下继承人,将那个村姑原配与她的儿子一同除掉,成为唯一的侯府夫人。

可是她没想到,万万没想到,万万万万没想到,邢慕铮居然会突然,疯了!

疯了,他疯了,堂堂的大将军大英雄,变成了一个只会打人咬人的疯子!

冯语嫣砸了一个花瓶,哭倒在妆台上,“奶娘,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冯语嫣的奶娘叶氏上前抚摸冯语嫣的脑袋,自己也拿帕子抹眼泪,“小姐,你想开些吧,这都是命啊!”

“我想不开!”冯语嫣抬起头,脸上的胭脂铅粉糊成了一团,叶奶娘连忙替她擦拭,冯语嫣一把打掉叶氏的手,“奶妈,我不想在这儿了,我要走!”

叶奶妈连连唉声叹气,“小姐,现下先忍忍罢,谁知道那钱娇娘竟会出现。”

“他明明就要死……”

叶奶妈连忙捂住冯语嫣的嘴,“小姐,小心隔墙有耳啊!”如今他们这院子可是多了许多闲杂人。

原来冯语嫣将邢慕铮锁在暗无天日的屋子,是故意等着他死去。

冯语嫣爱慕邢慕铮么?自是爱慕的。叔父说他是几十年难出一个的将帅之才,又有那么一副好皮囊,她怎会不爱慕?但她爱的是那傲视群雄的大将军,并非一个疯癫痴傻的疯子!她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她尽力了,她甚至屈尊降贵亲自侍奉他,可换来的却是拳打脚踢!她救不了他,所有的大夫都说他没救了,是个傻子了。她说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邢慕铮变成如今这般模样,难不成她还要与他成婚不成?

冯语嫣不敢想象,自己与一个疯子傻子共度一生。可是她已有婚约在身,如何才能解除婚约,又不损害她的名声,那自是得邢慕铮死。他都变成这样儿了,死也许是对邢慕铮最好的解脱。她这也是在帮他。冯语嫣想着,帮他在世人还未发觉的时候,体面地离开人世。可是她没想到,那个村姑竟半路杀出来多管闲事,还将邢慕铮的兵给招来了。

真真功亏一篑。

如今冯语嫣如阶下囚般困于一方小院,她一颗心堵成了棉花团。“奶娘,我要走,我一定要走,否则他们一定会逼我嫁给他的,我不要嫁给一个疯子,决不!”

叶奶娘捉住冯语嫣,急急忙想打消她的念头,“小姐,小姐,现下可不能走,决不能走啊!且不说那李清泉不会放咱们走,就算他放咱们走,咱们也不能走!”

冯语嫣瞪向奶娘,“为甚不能走?”

“小姐,我的小姐,你想想看,定西侯是什么人,是整个大燮朝的英雄,是堂堂的侯爵,比一品的官还大!”

“那又怎样?他疯了!”

“是,咱们都知道侯爷疯了,但是外边的人不知道哇!你若是贸然回去,大伙不都以为是你犯了什么错,被侯爷休弃回家了!”

“那咱们可以告诉他们,侯爷疯了呀!”冯语嫣提高音量,她有什么过错!

叶奶娘哎哟一声,苦口婆心地拍冯语嫣的手,“我的大小姐,这事儿,侯府能让你满大街地叫,朝廷能让你满大街地叫么?说不准咱们还未回到冯家,就被……”叶奶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更况且咱们再想想,就算有一天,纸包不住火了,侯爷疯了,天下皆知,那你在侯爷疯了后抛弃于他,岂不是生生将天下的骂名往身上揽么?届时别说是无人敢娶你,就是你已经嫁作人妻了,也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冯语嫣埋头大哭,老天为何待她如此不公!

叶奶娘心疼地不停哄她,自个儿也偷着抹眼泪。

冯语嫣哭了半晌,抬起头抽噎着擦干眼泪,她凝视镜中狼狈的自己,哑着声音道:“既然我不能走,那我定得夺回大权。”

叶奶娘道:“现下侯爷疯了,那个村姑还能撑得起这么大一个侯府不成?小姐且等着,再过几日,那李清泉就要来求你了!”

周牧双手双脚带着镣铐,走进娇娘的院子,触目所及一片凌乱,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张缺胳膊断腿的桌子椅子,葡萄架子倒在菜地上,大白菜叶子扔得满地都是,上面好几个巨大的脚印,踩得汁水横流。

看来又得做新的桌椅板凳了。周牧习以为常地跨过桌子腿,进了屋子。

主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大鼻子将士守在里头,看周牧进来,知道他是来向钱娇娘禀告府里开销的,就说了一句,“夫人正在净房替大帅沐发,你在此等候罢。”

周牧并不意外,他笑道:“那我先去与侯爷夫人问个安。”

大鼻子将士想了想,用下巴指了指净房方向。周牧作了个揖,拖着镣铐往净房走。路过大鼻子将士时,他听他冷哼一声。周牧呲了呲牙,当作没听见。

钱娇娘这会儿正在净房里忙着替邢慕铮的头发冲清水。定西侯此时安安静静地躺在竹椅上,头往后仰,任由娇娘折腾他的头发。

侯爷发狂过后是最好摆弄的时候,也不必担心他马上再次发狂。钱娇娘总是趁这个时候替他沐发刮胡。光头阿大和同伴王勇替钱娇娘打下手,怕弄湿邢慕铮的衣裳让他不舒服又闹起来,便将他的上裳给脱了。娇娘端了猪苓水放在架上,一扭头看见邢慕铮光裸的胸口,侯爷长年习武,宽厚的肩膀坚实有力,古铜色的皮肤下条条伤痕,她啐了一口,“沐发脱衣作甚?”

阿大摸摸光头,“这不是小的怕大帅湿了衣裳又发气么?”

钱娇娘将邢慕铮的乌黑长发捧起放进猪苓水盆中,哼了一声没说话,但邢慕铮胸膛上的几处伤疤总吸引着她的视线。那些伤全是陈年旧伤,一条伤疤从自左肩处蔓延右腹,一条横在胸腹之前,还有一个小伤疤就在他心脏的正上方,娇娘看得出来,那是个箭伤。

“这些伤都是大帅冲锋陷阵时受的伤。大帅他每次打仗,总冲在最前头,我从没见过比大帅更英勇的大将军!”王勇瞧钱娇娘在偷瞄邢慕铮,十分有眼色地拍马屁。

钱娇娘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搓揉邢慕铮的头皮,“那大概是你只见过侯爷一个将军罢。”

力道虽大,但没扯着头发。侯爷没叫唤,张着嘴摸自己的肚子。

“小的周牧,来给侯爷和夫人请安。”周牧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

钱娇娘扬声道:“你去吃口茶,等我一柱香。”

“是是是,奴才候着。”

脚步远去,钱娇娘俐索地替定西侯清洗黑发,净房里本就不透风,娇娘很快大汗淋漓,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抿着唇为他拧干头发。紧接着她拿出一把刮胡刀,熟练地低头为侯爷刮长出来的胡茬。娇娘本不会刮胡子,但前几回阿大他们替邢慕铮刮,紧张得笨手笨脚伤了他下巴,结果又惹得他闹了一场,娇娘只得亲自上阵。幸好她天资聪颖,刮胡也不在话下。

她低着头按着他的下巴全神贯注,邢慕铮看着她的汗珠自她柔嫩的脸蛋滑进下巴,流进她的领口,小麦肤色被醺得泛红。

“行了,你们替侯爷浴身罢,我出去了。”钱娇娘刮好了胡子,拿帕子替邢慕铮抹了把脸,扔进盆子打算出去。

阿大与王勇相视一眼,“夫人,夫人,不如您顺便帮侯爷浴身罢,小的替您倒水……”

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被阿大的话臊的,钱娇娘的脸蛋更红了,她瞪阿大,“样样都叫我来,明儿你的饭,我也替你吃了罢。”

阿大被骂,委屈地摸脑袋,“不是,夫人,只是小的瞧您帮大帅沐发的时候总安份、啊、呸,是安静,安静得很,咱们两个替大帅浴身,他总不满意。”哪回他们兄弟总要多几道伤势才作数,“小的就想着,您在这儿,大帅兴许……洗得好些。”夫人虽不好商量,但对待大帅的事儿一点儿也不含糊,有她在大帅总好似……乖巧些。

钱娇娘道:“你们别拿拔鸭毛的力气搓侯爷,他保不齐就满意了。”

“夫人明鉴,小的们已经快半年没见过鸭子吃过鸭肉了,都不知道鸭毛该怎么拔了。”王勇两手一摊。

钱娇娘哈哈大笑,端了水盆往外走,“说得这可怜劲儿的,弟兄们辛苦,等我发了月钱,买两只老鸭来给你们拔了毛炖汤吃。”

“谢谢夫人,夫人万福!”

邢慕铮不悦。这哪里有一点主母风范,跟阿大王勇两人称兄道弟,还有说什么等她发了月钱,她现下囊中羞涩?难不成二十两银子还不够她一月的花销么?

鬼东西把王勇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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