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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抛下状元郎,带崽跑路了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就如娶了左丞的嫡女,借用左丞的势力,又极有计谋地笼络了丞相。
熹和皇帝本就有意重用他,姑母又成了皇后,层层便利的加持,以至他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仕途之路基本上没什么大坎坷。
熹和十一年初,熹和皇帝颁布了新政,改革管制,重新调整朝廷机构,裴凌筠对改革管制新政有功,成了权倾朝野的第一宰辅。
思及此,容卿音只觉闷痛与苦涩交杂堵在胸口,迟迟抚平不了。
他的野心很大,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都不会来九川县这种小地方当一方小官,大概也会娶了京城贵女,或许又是那位左丞的嫡女王云宁。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了,往后他们再无交集。
来治理九川县的新知县是张逸淮,是一位廉洁清正的好官。
前世张逸淮与裴凌筠是一起参加考试的,只不过得了第三名探花,随后到九川县做知县,因开凿漕运河与治理九川县有功,后被提拔为安平府知府。
十二年夏,熹和皇帝带着皇后南巡,裴凌筠随身陪着,那时熹和皇帝和皇后有意调和她与裴凌筠僵冷的关系,便让她跟着去了。
也就那时,她在九川待了小半个月,在九川逛了一圈。
也见过张逸淮,清风俊朗,妻子也是个绰约多姿的美人,夫妻俩成亲六年,生了两儿一女,感情甚好,瞧着真是羡煞旁人。
前世她与裴凌筠也有两儿一女,他们是没有这么好的情分在的。
容卿音摸了摸肚子,眼里不知何时蓄了一眶泪,绵绵落下。
有前世之事困扰,这一夜又是辗转难眠。
翌日就睡得晚了些才起来。
置办路引这事已经跟里正提过了,里正说成了之后会让人把路引送过来,知县大人那边帮忙打点好,却没有要她的钱。
想来应该是知县大人自己垫付了。
她知道,能得这么多便利,皆是因为有裴凌筠这个举人身份在。
只是他们和离之事,里正和知县肯定都是知道的,为何还要给她诸多便利,也是无从得知。
晌午时,马阿四的妻子马大娘过来了。
“我家那个说了,明日没多少菜卖了,又是集市,你有啥要卖的,我们一块儿拉去镇上卖了,卖了的钱给你,到时候你看着给我们夫妻俩点工钱,你觉得怎么样?”
容卿音笑意融融:“给您工钱是必要的,真是谢谢您嘞。”
马大娘也是个豪爽的人,“好说好说,顺手的事!你一个妇人自个儿在家,也没个人照顾着,怪让人心疼担心的。”
顿了下,又主动说道:“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咱这些邻里帮忙的,尽管说,我们能帮的一定帮。”
容卿音看着马大娘,由衷地道:“谢谢大娘关心。”
“嘿,甭跟大娘客气!等会你再看看有啥能拿去卖了的,收拾收拾,明儿我拿去镇上看看。”马大娘又唠嗑了几句才走的。
依着马大娘的话,又想到这几间白墙大瓦房已经卖出去了。
约莫十几日后,那户买家就会来过房子的手续,也该开始收拾收拾行李了。
随便将就吃了份午食,容卿音便开始清点屋里头能搬走的东西。
原以为家里挺清贫的,不想清点了一遍之后,却发现有不少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清走。
黄豆子约莫还有三斗多一些,米还有六斗,各留下一斗就成,其余的都拿去卖罢了,腊猪肉还剩七块,外面又腊了两只鸡和一只鸭,都得带走,她可舍不得卖了。
除去吃喝穿的,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不要也罢了。
在等路引置办的这段时日里,容卿音陆陆续续地收拾好了行装,期间,翠丫也偷偷过来帮忙收拾了,她自个没啥东西的,就几身换洗的衣裳罢了。
这天,里正送来了路引。
“容娘子,这是你的路引。”里正看了看翠丫,面色有些难为情:“就是翠丫这事儿难办了些。”
容卿音低头看了看路引,上面写了翠丫的名字,一时心生疑窦:“咋了?我看这上面有添翠丫的名字,翠丫不可跟着我一块走么?”
里正摇了摇头,有些叹息道:“添名字事小,可你们最好还是先跟翠丫家里通个气,否则就怕到时你们走了之后,他们会找我讨说法,所以......”
里正没有把话说完,但容卿音和翠丫听明白了,里正怕马铁柱他们找麻烦,毕竟无端端少了一个干活的、能换些彩礼钱的人,肯定不愿善罢甘休。
说罢,里正拿出一份契书递给容卿音,却没说什么。
里正也就稍稍提点了下,容卿音唇边勾着淡淡的笑意:“好,我们晓得了,会把这事儿解决了再走,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说着,又从衣兜里掏出钱袋子,拿了五两银子给里正:“一点小心意,多谢您的关照。”
默了一瞬,又试探地问:“里正大人,置办这路引花了多少钱?能否告知一二?”
里正用两只手的食指横竖摆了一下,“约莫是这个数。”
容卿音看明白了,心里也有了个数,笑道:“好嘞,晓得了。”
里正不再多说什么,瞥了眼西斜的日头,便道:“既办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容卿音送里正出院子,见马车渐远了,才把院门锁上。
翠丫再也抑制不住,泪水绵绵流下:“音儿姐,这可咋整?”她本就是个很担心自己会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
这下听里正这么一说,心里就忍不住惆怅起来,越想越难受。
容卿音擦了擦她的眼泪,笑容不改:“担心甚么?能用些钱办成的事就不算个大事,等会儿我便随你一块儿回家,跟你爹娘谈好这事儿。”
方才,里正给的契书是早就拟好的“放子书”,上面还有县衙的盖章。
就算前世当了十几年的官夫人,此时容卿音还是不禁喟然,有钱有势有身份果然是极好办事的。
前世的裴凌筠身为宰辅,任哪个当官的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好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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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鸡鸭长大了,想吃的时候直接过去拎一个回来宰了吃,一年到头不缺肉吃。
还有十七日就是八月初五了,那日是玥姐儿的生辰,必定要好好庆祝,到时至少得宰个鸡。
容卿音思绪飘到别处去了,想着今年如何给玥姐儿过生辰。
郑春娘卖了个关子道:“你们可知道那新知县叫什么?”
容卿音没留意过,翠丫嗤笑道:“不晓得,没打听过,春娘婶你就直接说吧。”
郑春娘瞅了她一眼,哼了声道:“你个小妮子,一心掉钱眼里,成为为了赚钱忙得不亦乐乎,都不关心别的事,新知县姓裴......”
“哐当——”
甫一听到这个姓氏,容卿音一下没拿稳刀子。
姓裴不稀奇,可恰好姓裴的年轻状元公,且原是京城的大官,似乎只有他一个。
容卿音上辈子在京城住了十几年,那十几年间听闻的裴姓状元公唯有他一个。
郑春娘注意到她的动作,且是一副惊呆的模样,便问她:“卿音,你怎么了?”
翠丫也担心:“是不是弄到手了?”
容卿音连忙压下凌乱的思绪。
说不定只是巧合,这辈子跟上辈子发生的事或许是不同了,姓裴的状元公也不止一个。
且他在京城当官当得好好的,又怎么甘心来这种县城做一个地方知县?像他那么野心勃勃的人绝不可能会做出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容卿音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摇了摇微扯了下唇道:“无事。”
“怎么听了知县大人的姓,就惊成这样了?”郑春娘一面嘟囔着,一面查看她手。
见她的手上除了一些粗糙的老茧,没别的伤口才安心下来。
倒是翠丫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举人老爷,也是个姓裴的。
以前她还在青山村时就听人说过裴举人以后说不定是个状元公,那样他们村就可以免一部分税,那会儿村里人都盼着裴举人能高中状元。
她家那几个烂人也是如此期盼着。
可谁能想到容卿音与裴举人和离了,并且还离开了青山村,那群人应该要气吐血了吧。
翠丫出神地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容卿音脸上,不禁担心起来。
要真是裴举人,那音儿姐和玥姐儿......
翠丫越想眉尖皱得越紧,心里十分不踏实,便问郑春娘:“春娘婶,你可知道知县大人的全名是啥吗?”
容卿音听到翠丫问出这个问题,不由地心头一紧,唯恐听到他的名字。
郑春娘抬眼看了看翠丫,摇头叹道:“不晓得,没人敢打听知县的名字,就算知道了也不敢直呼知县大人的名字。”
想来也是,翠丫便作罢了。
没有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容卿音的心还是悬着的。
郑春娘不知她们心里想什么,晒好了番薯条,顺手拿了一根塞进嘴里,道了句:“太阳快落山了,我先回去煮餐食了。”
容卿音勉强露出笑容:“好,过两日等着番薯条晒干了,我便拿些给你。”
“好嘞!”
站在院门外许久的男人,俊朗的脸上不见喜色,仿佛凝了一层冷霜,没有听到她们几个提及“知县”的话,最后只听闻一陌生妇人说要回家的话时蓦然回神,慌忙走出青衣巷。
明明只有一墙之隔,只要门一打开,他便能见到这个狠心的妇人。
他已有三年之久不曾见到她了。
还有咯咯笑的女儿。
但心中却不知为何生出一抹似近乡情怯的惘然苦楚,让他始终无法抬手敲门。
两人配合着干活,没花两个时辰就弄好了饼食。
容卿音用提篮装好饼食,又把前几日做的糯稻糍粑切成片放进去,冬日里糍粑耐放不会臭了,也可以直接吃,不过是硬邦邦的,要是用滚水烫一烫,这糍粑就会变软糯了,口感会好上几番。
拎着提篮回到屋里,正好看见裴凌筠洗漱好了,正在梳头发。
“音儿,帮我束发可好?”
容卿音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梳子帮他梳了梳头,帮他束发。
“音儿,等我及冠时,你再帮我束发。”
闻言,容卿音的手顿了顿。
及冠,今年他十八,两年后就可及冠了。
可惜她是没机会给他束发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
默了一会,她才缓声道:“以后再说吧。”
把他束好发,容卿音作势拂了拂他的肩,“好了,时候不早了,快去赶路吧。”
裴凌筠起身面向她,见她一脸平静,丝毫看不出不舍的模样。
又想到昨日收拾衣物时,看到裙裾上绣的朱梅,绣工堪比镇上绣娘的,她去镇上的日子他都知道,并没有见她拿裙子出去,便不可能是让镇上的绣娘缝的。
青山村寨里也没有绣工这么好的绣娘,那么大概只有一种可能。
裙裾上朱梅是音儿自己绣的,那日她竟然张口就念出了那句诗。
加上近日来她怪异的表现,她必然是藏了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秘密。
如此一想,心中的不安更甚。
忍不住又问了她一遍:“音儿,你有事瞒着我是不是?”
容卿音神色愣了一瞬,裴凌筠将这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
可还是听她否认道:“没有,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别多想,安心去赶路吧。”
她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
裴凌筠眸色微黯,心犹如被什么揪住了,泛起了一丝疼。
他搂紧她的腰,将她扯入怀中,缠着她的唇许久。
两人额头相抵。
她眸中泛红,无声地落了泪。
裴凌筠瞧着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霎时间心安了,也软得不像话。
“音儿,和离之事莫要放在心上,不作数的,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接你可好?”
容卿音抿着唇没有回应他,只是眼泪还在淌着。
裴凌筠只当她舍不得自己离开,他抹了她的眼泪。
温声安抚道:“莫要哭,日后若是有什么事,就去找里正,要是里正解决不了,那就去县衙找县令。”
容卿音依旧没有接这话,反而用力推了推他,催促道:“别磨蹭了,车把式该等急了。”
院子外,县衙准备的马车停在门口等着了。
车把式见裴凌筠出来了,忙跳下马车,笑问:“裴举人,可是准备好要走了?”
裴凌筠点了点头,“嗯,劳烦了。”
坐进马车之前,裴凌筠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遍:“音儿,一定要等我回来。”
他倒是不怕她跑远,就算跑远了,他也有办法找到她。
只是怕她另寻他人嫁了。
容卿音不知这辈子的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她等,上辈子的裴凌筠可没有这么缠绵。
她想不明白,只是笑了笑含糊道:“不用担心,快去吧。”
车把式一声令下,马儿开始往前走。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容卿音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裴凌筠,这辈子我不会再等你了。
咱们以后各自安好。
天气晴朗了,容卿音去割了捆青草和一些长老了的葵菜叶,扔进鸡圈里。
裴凌筠走了之后,只有一群鸡鸭和猪崽子作伴。
上辈子,容卿音为此消沉了好几天,日日念着他,现在却觉得还好。
虽然冷清,但以后不再被他束缚着,心境放松了许多。
也是时候开始做好离开青山村的准备了。
鸡还剩下六只,有两只是老母鸡,鸭还有三只,她打算留下两只鸡和一只鸭做成腊味,剩下的都卖了,连着那只猪崽子和老母鸡生的鸡蛋都一起卖了。
如此想着,晌午时,容卿音便去找了村里常常去镇上卖菜卖东西的马阿四,问他要不要。
马阿四听了很惊讶:“容娘子,那鸡鸭养得好好的,怎的要卖了?”
容卿音笑了笑,模棱两可地道:“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只,况且以后也不住这里了,左右也带不走。”
马阿四一听,仿佛明白了什么,立刻豪爽地道:“明白明白,容娘子以后要跟着举人老爷上京城当官夫人,是的咧?”
容卿音抿唇笑,马阿四就当她是默认了,“容娘子,你打算啥时候卖?我帮你卖个好价钱。”
容卿音:“不着急,这个月里能卖了就行,要是你要的话,我也可以卖给你。”
这样的话,可能就少了点钱。
马阿四摆了摆手,“拿去集镇上卖,能卖更多钱。”
“好,那多谢你了。”
想了想又问:“明日你可要去镇上卖菜?”
马阿四点头道:“是嘞,昨日挖了好些笋,打算拿去卖。”
容卿音道:“明日是否方便搭我一程?有点事想要去镇上。”
“有什么不可以的?小事一桩!明天一早,我去你家门口叫你。”
“好嘞,实在多谢了。”容卿音给了他几个铜板。
跟马阿四商量好后,容卿音便回家了,烧了一锅热水,把两只鸡和一只鸭宰了,鸡鸭养得好,足足放满了一盘血。
“要不是真要搬走,还真舍不得卖了,这么好的肉,吃进肚子里多好。”容卿音自个儿嘀咕了句。
等拔了毛除去内脏,用盐粒腌制好之后,落日也沉下山头了。
“容卿音!”
忽然,有人在院子外面喊了声,容卿音抬头看过去,就看到王翠花那张尖酸刻薄的脸,还有她的儿子和三个女儿。
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你在家就正好,我们有事跟你说说。”王翠花自顾自推开院门走进来,她儿子和三个女儿跟在身后。
容卿音皱紧了眉,目光阴冷:“滚,我跟你们没什么好商量的!”
王翠花这次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有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撑腰,可没被她凶狠的语气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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