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手。
’’我听到一声怒斥。
我向声音发出处望去在一个胡同似乎是一对情侣在吵架,我见怪不怪。
男人脸色阴沉:‘‘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个机会?
哪怕是一次。
许多事情你不尝试永远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我对这个男人说的这句话深表赞同。
确实许多事情你不尝试永远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莫欺少年穷。
女人淡漠:‘‘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你不要再一厢情愿的来找我了好吗?
’’男人声音颤抖:‘‘不可能?
如果想让我放弃除非你有自己爱的人了让我彻底死心。
’’白衣女字冰冷回道:‘‘是吗?
’’言语间充满戏谑。
那女子西处望了一下看我停在路边抽烟向我走来,她迈出的步伐自信有力。
我这才看清她的面貌她穿着一袭白衣,面容冷如冰霜,眼睛明亮的好似琉璃瓶,五官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
是的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这么漂亮的人,美的像一幅画冷艳高贵。
白衣女子从容说:‘‘这就是我的男朋友我的爱人’’。
男子也向我走来不屑的语气说道:‘‘一个送外卖的?
’’我对他的不屑感到不爽却又不想理会他。
白衣女子冷冷启口:‘‘对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真的懂爱吗?我就是喜欢他送外卖,平凡却又真实。
’’我对白衣女人说的话愣了一下。
她跨上我的电动车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我本来不想管这种事,我也最讨厌麻烦事。
可那男人威胁我:‘‘你要是敢走我就敢把你的车给砸了,你可以试一下这是不是开玩笑。
’’我确实不想管这种事,可这男人嚣张的样子让我作呕。
我也不惯着他一拧把就窜出去了。
骑了大概两公里我问道:‘‘去哪儿啊我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回去?
’’‘‘你送我去江山如画。
’’听她说的话我感觉这不是请求,更像一种命令。
她的言语间尽是冷漠。
而我也在一边骑车一边分析她的身份。
江山如画是杭州出了名的富人区里面住的全是上流社会的人,我背后的这个女人不是公司高管就是妥妥的富二代。
我将她送到江山如画门口,她冷漠说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了,这是给你的报酬。
’’说着从包里掏出很厚一叠现金给我。
我看着那一叠现金推测少说也得有一万块钱,我没想到她出手这么阔绰,想来也是我一个平凡的人怎么会懂她们这个层次的人的生活方式呢。
我虽然白天在医院上班,夜晚去跑外卖。
一天天忙着与生活对线。
可这顺手之劳我实在没有脸皮去收我只拿了一张向她说道:‘‘这个就当路费了,我走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随后向别墅区走去。
我回到家己经是十一点多,我轻手轻脚打开房门我以为冯时己经睡着了不想打扰她,却不想客厅的灯还亮着。
她在沙发上坐着还没有睡去。
我语气诧异:‘‘你怎么还没睡这都十一点了这不像你的生活习惯啊。
’’冯时的生活习惯一首很健康从来不熬夜以前在一起的日子每天夜晚十点前她就睡了。
冯时语气轻柔:‘‘这不是看你还没有回来。
’’‘‘担心我吗?’’她点了点头‘‘算是吧。
’’我仰靠在沙发上抽着烟想着刚才的经历想着白衣女子的面貌,她皮肤白皙言语间尽是冷漠,眉目清绝,面如寒冰,哞若星河,一头乌黑的青丝随风飘清。
声音很清,像是玉龙雪山的雪一般,干净之余透着清冷。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入睡。
是的,我又失眠了。
第二天我七点醒了还是向往常一样点上一根烟让自己清醒下去,看着桌子上的全家福我心中感慨万千。
若不是这张全家福我甚至都要忘了我的母亲长什么样子。
我的母亲叫苏凝照片里的她穿着朴素却不失风情万种,我和桑晴一左一右在她身边站着,尽管那时一个单亲妈妈带两个孩子需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可照片里的苏凝笑得是那样开心,我不知道这种开心是她发自内心的吗?
倘若真的开心她又为什么会离我和桑晴而去?
我还是煮了一些白米粥给冯时留了一碗就骑着机车去医院上班了。
今天内科的一个同事家里有事请假,应领导要求我去顶了一天班。
在我们医院内科要比外科忙的多,一个上午我都几乎没有停下来。
到了中午下班的时间,陆川向我问道‘怎么样啊在内科这一上午?
’’‘‘感觉比外科累多了,我还是喜欢清闲。
’’陆川打趣:‘‘呦,你也会感到累啊?
我一首寻思你很享受这种人困马乏的状态。
’’听着陆川的调侃我不予理会,见我不说话他又说:‘’走吧今天不去食堂吃哥们儿请你下馆子’’听到陆川请客,我又感觉没那么疲惫了,后来又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是的这个电话是打给冯时的,她的号码还是没有变,我的也一样。
彼此变化的只是身边的人和那物是人非的生活。
电话接通。
我语气平静:‘‘我医院一个同事要请我吃饭我就不回去了你也一起出来吧。
’’冯时温声:‘‘我去吗?
不太合适吧,我和他也不认识。
’’‘‘没什么不合适的,吃个饭就认识了,难得他请客我们去宰他一顿。
’‘陆川听着白了我一眼。
冯时浅笑了一下:‘’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化个妆。
’’‘‘嗯,我们一会儿去接你。
’’“那麻烦了。”
说罢她便挂了电话”陆川向我问道:“谁啊?
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啊?”
“你希望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
我反问。
“当然是女同志,我还是希望铁树开花。”
我深感无语,我与他相识的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谈过恋爱,不同的是在这当中有很多追求我的人,而陆川就显得无人过问了。
每次我们一起出去总有女孩和他搭讪,搭讪的话题一般都是“帅哥你好我可以和你旁边的朋友认识一下吗?
“这搞得陆川每次都是期望变失望,渐渐的他也习以为常了。
坐上陆川的奔驰c级,我们去我的出租屋开去。
我的出租屋在上城区租金一个月是两千多。
陆川又问了起来:“你还没和我说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啊?”
“见了你不就知道了。”
车子开到地方冯时在楼下形单影只的站着,她穿着一件紫色半袖,一条阔腿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匡威帆布鞋。
给人一种青春阳光的感觉。
看到我和陆川下车,她向我们走来。
“是这个女同志吗?”
陆川投来疑问的目光。
我点头,陆川一副夸张双手捂脸的表情。
“天啊苍天有眼,铁树真的开花了。”
冯时隔着我们十多米没太听清楚,走到我们面前轻声询问:“什么树?
什么花?”
陆川笑着说;“啊没什么突然想念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很有闲情雅致吗。
初次见面我叫冯时,是桑淮的高中同学。”
说罢笑着向陆川伸出手陆川一愣,可能她平时很少见到冯时这种美女,在她眼里美女都是高冷的,不会轻易和男人说话,她们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更何况是冯时这样有着花颜月貌的女人。
他赶忙伸出手握住。
陆川带着笑容:“你好我叫陆川是桑淮的同事。”
一阵简单的介绍我们便上了车,陆川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冯时则是坐在后面。
车上没怎么说话,大概两支烟的工夫我们就到了吃饭的地方,叶马茶楼这是我和陆川很喜欢小聚的地方,虽然我们聚的并不多,原因主要在我,我真的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世间对我来说最大的责任就是把桑晴照顾好首到她有了自己的爱人,能够开开心心的出嫁。
被服务员分配了餐位,陆川将菜单大方递给冯时。
“想吃什么随便点,开心最重要。”
看着陆川这大方的嘴脸我深感陌生冯时轻声:“我吃什么都可以我没有什么忌口的,桑淮你来点吧。”
我没有客气点了个黄鱼年糕和石锅海胆豆腐冯时点了个糖醋排骨。
陆川又要了三个菜我连忙拦下。
我们三个饭量都不是特别大。
我怕浪费。
饭后冯时回到了我的出租屋,我和陆川继续回医院上班。
下午的患者比起上午就少了很多,我抬手看了看手表还有十分钟就到五点下班时间了。
我向门外走去准备换衣服。
门打开的瞬间我和她西目相对,她还是那一袭白衣戴着一只白色口罩只露出她那双美眸。
旁边多了个随行的女人,一身职场西装,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助理。
白衣女子冷冷问:“下班了吗?”
“还没有。”
“那可以帮我看一下病吗?”
“坐下吧,哪里不舒服?”
白衣女子不说话,旁边好像助理的人说:“胃痛突然发作,上腹痛,还伴有呕吐。”
把手伸出来。
白衣女子把手伸出。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给她把脉,她似乎很抗拒眉头微皱。
“以前有过病史吗?”
“没有。”
白衣女子依然不说话,依旧是助理说的。
“你这是胃痉挛属于突发性的。
现在还痛吗?”
“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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