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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裴郁行知道她在演,问:“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殿下都给吗?”江婳含水雾眸一抬。
裴郁行略一点头:“孤的能力范围内。”
“那我要殿下不强迫我进宫,不能欺负我和我的家人。”江婳最想要的自然还是这个,一家人在盛京安稳的生活,然后找到姐姐。
“何种算欺负?”裴郁行看着她。
江婳解释道:“不对我动手动脚,不伤害我家人的性命。”
裴郁行眸色渐深,语气低沉:“孤与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曾同床共枕,差点坦诚相待,孤自是要对你负责。你既是孤的人,孤为何不能同你亲热?”
江婳觉得这分明是强盗逻辑,她根本不是自愿啊。
偏这番抗拒,让男人内心阴暗的占有欲愈发滋生,他向来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惯了。
一阵掌风袭来,江婳被卷进了满是冷冽松木香的怀抱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裴郁行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容拒绝的吻了上来,细细品着其中滋味。
江婳感觉这都能亲出火花星子了,嘴巴都快被磨破的疼,只得从嗓子里溢出几声:“疼,殿下,我脖子疼……”
男人到底还是心疼她身上有伤,放开了她,攥着她那只没受伤的手,啄了下指尖。
“孤心悦你,不能同你亲热,孤做不到。”
江婳把手抽回,轻轻揪着他的衣领,防止他再乱来,语气娇嗔:“那殿下还应我要什么,殿下都给,骗人。”
“孤不强迫你进宫,等你自愿,也答应你不伤害你的家人。”裴郁行嗓子哑了,美人在怀,当真难耐,见她一脸不情愿,又道:“孤额外再应你一个要求,除了不能同你亲热外,余的孤都应你。”
江婳想了想,只要不进宫,她的人生不会被那深宫困住。若是这太子强势一点,拿她家人的命威胁,她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的。
如今还有的谈,倒是个好的。
不如索性,把自己想要的都提了。
她道:“还有,不能强迫我跟你共赴云和雨。”
毕竟嘴皮子动动不要紧,那档子事还是算了,她只能接受跟自己喜欢的人做。
这话说的直白,裴郁行一听就懂了,心觉怎的她半点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和害臊,又偏偏就是这样,更令人心生燥热。
“好,应你。”
“殿下,可要说到做到。”江婳当然知道,口头承诺终究太浅,可她身份地位都落人下风。能得到这样的结果,都已是不易,又道:“除了以上这些,殿下还欠我一个要求,等我日后想到了再提。”
“只要你愿意解了孤身上的毒,无论成不成功,孤都应你。”
“嗯,那就这么说好了。”江婳终于能松口气了。
裴郁行将眼前人绞在眼底,轻声道:“方才都是你提要求,孤的要求还没提呢。”
江婳眼眸一怔:“殿下,有何要求?”
裴郁行缓声道:“这两处宅子可共通,日后孤叫你来,你便从暗门过来,不得有任何理由推脱。”
他还真是了解她的性子,她本来想着除了解毒,能不见他就不见的。
江婳想了想,自己最大的困难‘不进东宫’已经解决,也就好说话了几分,“好,我答应。那殿下,我替你解毒,你答应我这些要求,我们合作愉快。”
她伸出一只手。
毕竟她就算不答应,这男人总有法子叫她答应。
裴郁行亲了下她的嘴角道:“孤很愉快,等你伤好些后再来细谈替孤解毒的事。”
江婳:“……”
他真的怎么亲她都不腻的。
裴郁行端看着她,只觉得演技十分拙劣,冷声唤了句:“过来。”
江婳捂着伤口,麻木的双腿不敢在原地多停留,跑了过去。
男人在马儿上,她居于下方,只得仰头去看。
不多时,她整个人被人直接拽上了马,跟他来了个面对面。
裴郁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那双冷凝的眸子看着她,“怎得一直往前跑,先前没听见是孤的人在找你吗?”
江婳摇了摇头,含雾眸子,眼睑轻颤:“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吓死了。”
她往他怀里靠,柔的仿佛没有骨头,手抵在他的胸前,声音娇软含怯:“殿下,我好怕。”
“怕什么?”裴郁行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
她道:“怕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孤还以为,你是在怕再也逃不掉了呢。”裴郁行揽着腰身手一紧,迫使人往自己怀里贴靠的也更紧些。
真想打断了她这双腿,叫她不能再乱跑,日日揉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暗六!”
他真有了这心思。
江婳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拽着男人胳膊,来了个倒打一耙。
“殿下,你以为我在逃?”
她拉着男人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心间,大声质问:“我看到殿下来救我,方才的心情有多高兴,连心儿都在狂跳,殿下是个冷心冷情的人感受不到吗?”
裴郁行没感受到对方的心儿在狂跳,炙热的掌心只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喉间一痒。
江婳的语气失望至极,继续输出:“殿下这般想我,倒比直接杀了我还让人难受!若殿下是不想救我,那好,便就此把我放下,这天地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她作势要下马,把男人一把拽住,语气比先前的冷硬要缓和几分。
“要去哪儿?”
江婳噙在眼眶里泪珠,看向男人时,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殿下都不关心我,还管我去哪儿作甚。就是是死是活,都跟殿下没有关系。”
男人俯身低头,一只手钳着她的下颚,吻了上来。
“孤怎么不关心你,调动这么多人马来救你,还不够?日后若再敢说这些孤不爱听的话,孤便要罚你了。”
裴郁行驾着马,往来时的路回去。
一旁的人则早在江姑娘上马后,就识相的退到几米远,见太子殿下回程,这才举着火把跟上。
山路到底还是不比平路好走,两个人在马上颠簸,又是这个姿势。
裴郁行不曾开过荤,可有过了念头,便再难自持。
他低声问:“葵水还有几日?”
江婳听罢,羞得低着头,似是嗔怪:“殿下~”
裴郁行:“三日后?”
江婳不言,手指在他胸膛的画着圈圈。
裴郁行心间大悦,拽着她的手,放在唇间,稀罕的轻啄了一下,连她手上染的血也不甚在意。
路过点燃的大寨不远,大部队也跟了过来。
一人颔首:“太子殿下,除了领头的五人还未捉到,其余的人已全都诛杀。”
“嗯。”裴郁行清冷的应了一声,偏头,好似才看到旁边的线人,“之前可是你说的江姑娘对外称,是孤强行掳获她,她日日受尽屈辱?”
江婳浑身一僵,偏头看去,竟然就是在门口跟那大小姐对话的人。
看他样子完好无损,这人该是个卧底。
她一番演戏的话,也全被他听了去,还告起了状!什么人啊!
线人点头应道:“是属下说的。”
裴郁行一双幽深的眸看向江婳,“你可认?”
“殿下,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那些话,只是为了活命骗人的罢了,做不得真,我可以发誓。”江婳举起手发誓,却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嘶~”
裴郁行抓住她的手腕,“怎么?”
江婳便刻意的露出受伤的胳膊,却假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不让看,嘴上逞强道:“殿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裴郁行这才发现,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并非全是从别人身上溅的,更像是她自己的!
他急声道:“让孤看看!”
语气不容置喙。
江婳将手拿开,在男人打量,眼神晦暗莫辨时,她低低的说了句:“殿下,我最怕疼了,那些坏人刺伤了我,我才不要命的一直往前跑,不敢回头的。”
“你跑之前,没听见那线人喊是孤来了吗?”裴郁行目光欲裂。
江婳有一种预感,但凡她说没听见,旁边这线人的脑袋就要不保。
她无意害人。
“其实,隐隐约约听见了些,但我以为殿下是为了剿灭这群贼人,应当不会是为了我……”江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无法抓住对方心思,只能小心翼翼的揣度。
裴郁行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孤是为了救你才来,江婳。”
像是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重复了一遍:“是为了你,不为别的。”
“太子殿下……”
江婳的戏还没演完,就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晕。
中间,胳膊处的刺疼,让她迷迷糊糊醒了一回。
她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能听见水声,应该是已经回到了船上,伤口也正在被人清理,敷了些黑黑绿绿的草药裹上。
还有那张大夫的声音在耳边,说什么失血过多,受冷高热。
她在空中伸出一只手,含糊不清的喊着:“太子殿下,殿下……”
裴郁行上前,抓住了那只小手,“孤在。”
江婳发烧了,面容绯红,半眯半睁的眼睛朦胧,她虚弱的咳嗽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绳珠串,串起来的平安符,“殿下,这是我去光远寺为您求的平安符,我向佛祖许愿,愿您以后……”
“咳咳~”
“愿您以后,能日日平安事事顺遂。”
话音刚落,烧糊涂的小脑袋又晕了过去,拽着平安符的手也松了。
那小玩意掉落在了床上。
裴郁行俯身攥在掌心,红绳朱串,粉白色布袋子上绣着平安符三字。
他不知道先前她说的,看到他来救她,心儿都狂跳了可是真话。
此刻,他的心儿……
倒是跳的厉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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