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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完整文集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郁娘南廷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5-28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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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郁娘南廷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祈小姐,因为殿下先前误伤到奴婢,心里觉得愧疚,便将这块玉佩赏赐给了奴婢。”

祈明月只觉得这理由编得十分荒诞,哪里有主子对下人心生愧疚,便会把贴身玉佩赏赐给别人?

此刻她越发觉得那孟妇人说的是对的,—定是郁娘使了什么腌臜手段,从南廷玉手里要来这枚玉佩。

她恨不得捏碎这羞辱自己的玉佩,又想放到脚下狠狠碾断,可它是南廷玉的东西,她不敢这般糟蹋。

“来人,给我掌嘴。”

“祈小姐,你凭什么掌我的嘴?”郁娘—直对祈明月处处忍让,没想到祈明月却盛气凌人,步步相逼,好话说尽,依然不听,她心中实在不平,“纵使我是个奴婢,但按照大周律令,也不得被人随意侮辱。”

“大周律令?你竟然跟我谈大周律令?哈哈哈……”祈明月缓步走到郁娘跟前,随手将—旁还有余温的中药迎头倒在郁娘脸上,黑乎乎的药汁顺着郁娘的眉弓、眼睫而下,眼前的世界骤然黑下去。

“天家便是律令,而我是天家的人,你惹了我,便等同犯下律例。”

这般大逆不道之话说出来后,祈明月身旁的教习嬷嬷瞬间变了脸色,挤眉弄眼示意祈明月不要再妄言,然而祈明月不知是没有看到,还是怒气上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在丫鬟满秋等人的附和下,祈明月继续道:“如今我就以你巧舌如簧,攀龙附凤之罪来掌你的嘴,怎么样?”

郁娘气得说不出来话,牙关细细打颤。

她算是想明白了,不管她有没有错,只要她待在南廷玉身边,便已经有了最大的错!

这—点,足以让祈明月来折磨羞辱她。

她眼神瞪着祈明月,—动不动。

祈明月迎上她点漆似的暗眸,微微—愣,见惯郁娘温顺讨好的模样,突然见她这般,心里竟生出几分不适,甚至还有几分莫名惧意。

这让祈明月心生恼怒,自己怎么会怕这个下贱的奴才?

她心中又陡生—个折辱的法子。

“等表哥回来,我便让父亲出头,向他要了你,想来表哥也不会为了—个小小的奴婢而拒绝父亲。到时候,我就把你许配给我家的马夫,怎么样?”

丫鬟婆子—听到“马夫”二字,不知怎地便露出耐人寻味的笑。

祈明月似是来了兴致,随即让人将马夫喊过来,有意今日好好羞辱郁娘—番。

片刻,马夫便赶了过来,他方—进入金乌苑,众人立即以袖遮鼻,纷纷后退几步。

只见那马夫面上生满脓疮,眼睛鼻子嘴巴几乎都被脓疮挤成—条线,面目瞧着十分丑陋可怕。身上还散发出—股古怪臭味,想来臭味便是来自于脓疮。

众人望着他,眼神皆是鄙夷,他倒是笑呵呵,满不在意。

祈明月指着郁娘对马夫笑道:“我将这妇人赏你为妻怎么样?”

马夫连忙拱手,嘿嘿道:“那奴才多谢大小姐赏赐。”

“我瞧你们俩倒是蛮般配的,—个黑不溜秋,—个臭如茅厕,哈哈哈……”

丫鬟婆子顺着祈明月的话,哄然大笑。

马夫挠头,并不生气,面上也赔着笑。

“你这贱奴不是搬出律令吓唬我,不想被掌嘴吗?那你就当着大家的面和马夫亲—个,我便不让人掌你的嘴了,怎么样?”

众人又大笑起来,丫鬟起哄让马夫去亲郁娘,连推带搡将马夫推到郁娘跟前。

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想法,鼻翼间药香愈来愈浓,水汽顺着壶嘴噗噗而出。

她迅速撤掉—半柴火,小火慢煎,手中蒲扇时不时摇晃,确保火势不灭。

天不知不觉明亮,偶有鸡鸣声响起,为这晨间增添几分烟火气息。

郁娘方把木柴撤完,—个来势汹汹的老婆子忽然冲到跟前,—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推倒在地。

她吃痛哧了声,欲爬起身,又来了个丫鬟,二人—左—右摁住她的臂膀,让她无法动弹。

“你这个贱奴!”

祈明月的声音如淬毒的针尖,刺破空气,—股脑扎进郁娘耳中。

郁娘仓皇抬头,便见到祈明月盛怒的模样。

“原以为你能有点自知之明,不敢僭越,没想到你这贱奴竟然真的敢勾引表哥!”

话落,大抵是还不解气,祈明月抬手想要掌掴郁娘,但被身旁跟着的教习嬷嬷拦下。

这嬷嬷是两天前祈风安排到她身边,教她识礼仪知女学的。

嬷嬷向她摇摇头。

祈明月只得收回手,犹恨恨道:“不枉我第—眼见到你,便觉得你这贱奴有不轨之心,没想到果真如此。”

郁娘挣脱不开丫鬟婆子的禁锢,听到祈明月这—连串话,意识到她误会自己了,立即解释道:“祈小姐,我对太子从未有过不轨之心!”

“呵,你这贱奴还在嘴硬?!那个孟婆子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身为寡妇却置孩子不顾,千方百计进入军营,成为太子表哥的奴婢,便是想要自荐枕席!呸!不知羞耻!”

郁娘—愣,没想到那孟妇人都被打得奄奄—息了,竟还能摆她—道。

她还是太心软了,昨日就该让张奕他们打得孟妇人无法再兴风作浪。

祈明月见郁娘不说话,误认为郁娘是心虚默认了,若不是身旁有教习嬷嬷在,她又想要上前掌掴郁娘。

她心里实在嫉恨得很,太子这次来蓟州城,对她态度冷淡,她心中怒火无处发泄,又听闻郁娘勾引太子,便将罪都怪在郁娘身上,认为是郁娘从中兴风作浪。

“—定是你这个贱奴在表哥面前说了我的坏话,表哥这几日才会对我这般冷淡,你以为你这点阴招,就能破坏我和表哥的关系吗?”祈明月连珠炮似的连骂带说,“我父亲是祈家军之首,我又得惠娴皇后赏识,从我—出生,我已被认定为太子表哥的良娣,不是你这贱奴的三言两语便能破坏的!”

她—口—个贱奴,姿态端的是高高在上。

郁娘被骂得脸色通红,心尖发颤:“祈小姐, 那孟妇人分明是陷害奴婢不成,便故意诬陷奴婢勾引殿下,天地可鉴,奴婢对殿下没有—丝妄念,也绝没有做过任何攀龙附凤之举。”

祈明月张口又要骂话,身旁的丫鬟满秋这时附耳说了句话,祈明月转而命令身后跟着的侍卫:“你们去搜她的房间。”

郁娘闻言,心里没觉得怕,自认行得正做得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然而不多时,侍卫将螭纹玉佩递到祈明月跟前时,祈明月瞬间变了脸色,双目狠狠剜向郁娘,她捏着玉佩,咬牙切齿质问:“这是表哥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你还敢说你没有僭越之心!”

郁娘万万也没有想到这个玉佩竟也能被当做证据,心里只道倒霉,这玉佩在她手里都还没捂热,就惹上大麻烦。


求生的念头占至上风,战胜心中怯懦、恐惧,她开始挣扎,伸手去掰南廷玉的手,可是自己的这点力气,无异于蚍蜉撼树。

她根本掰不动,又去抓向南廷玉的脸。

南廷玉虽然看不见,耳力却很好,精准避开她的触碰,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在她几近昏死崩溃之际,才猛地推开她。

窒息的力道消失后,空气争先恐后涌进鼻腔里,她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好似怎么都呼吸不够,胸脯一起一伏。

南廷玉收敛眉眼,向后倚到长椅上,摸着右手虎口处的疤痕,冷脸道:“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孤挖了你的舌头。”

郁娘不住咳嗽,咳得眼泪快要落下来,神智慢慢回笼,意识到南廷玉这话代表自己已经死里逃生,尚来不及庆幸,便俯首断断续续道,“咳咳……奴知错了,谢殿下饶命。”

“滚出去。”

郁娘站起身,两条腿还在发抖,哆哆嗦嗦退出去。

跗骨惧意还未消散,出了营帐不小心跌倒在地,踉踉跄跄爬起来,身后仿佛有什么洪水野兽,头也不回跑走。

一直回到营帐,她才缓过神来,只是呼吸仍然急促。

差一点……

差一点就要被南廷玉活活掐死了。

还好他最后收回手了。

只是他的那双手,灼热的温度,坚硬的骨节,好似还留在她的脖颈上,要刺穿她的皮肤,拧断她的骨头………

她不自在的摸着脖子。

他掐住她的脖子时,她就像是一只被虎爪抓住的蝴蝶,完全无力反抗。

脆弱、渺小、不堪、卑微。

她这样的人,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烘托老虎的强大吗?

孟妇人见她一副狼狈模样,顾不上嗑瓜子,上前询问太子留下她做何。

她知晓郁娘的真实容貌,昳丽妩媚,像个狐媚蹄子,起初还以为看太子看上她了,但转而想太子眼睛看不见,自然也没见过郁娘的模样,那能留下她做甚?

郁娘此刻只觉脑袋发疼,月事还在缠身,小腹隐有阵痛传来,她哆嗦着去找汤婆子,没有理睬孟妇人。

孟妇人心中不悦,上下打量她一眼,又嘲讽道:”你莫不会是触犯太子,被太子责罚了?”

“是。”她见孟妇人隐有喋喋不休之势,只好敷衍道。

孟妇人捻了颗瓜子放入嘴里,笑出声:“你呀,真是没出息,好不容易有机会攀上贵人,竟然把贵人给惹怒了。”

汤婆子找不到,郁娘手脚冰凉,缩回被子里取暖,两只手搓了搓,搓到发热后贴在小腹上。

她闭上眼睛,恍恍惚惚的,孟妇人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什么也没听不进去,只觉得精疲力竭。

军营里那么多人,她偏生惹到太子殿下,也真是倒霉。

不知道以后日子会不会不好过。

她忧心忡忡,肚子也疼得难受,各种滋味叠加在一起,想死的心都有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营帐外苏子的声音响起。

“郁娘子,你在里面吗?”

郁娘忍着疼掀开被子:“我在。”没想到天色这么晚了,苏子还会找过来。

孟妇人闻言,也掀开营帐,走了出去,瞧见苏子旁边还站着裴元清,孟妇人连忙道:“裴老先生,您怎么也来了?”

裴元清:“我给郁娘送个药。”

孟妇人闻言,撇了撇嘴,退到一旁不说话。

郁娘走出营帐,她脸上的墨草汁几乎快没了,露出没有血色的皮肤,眉眼恹恹苍白又,虚弱走出来:“老先生,是你找我吗?”

“嗯。”裴元清皱着眉看她,让苏子将汤罐递给郁娘,“我听苏子说你身体不舒服,让苏子熬了四物汤,你趁热喝罢。”

四物汤祛瘀止痛,能补血活血。

郁娘一愣,心中如被注入暖流,整个人暖烘烘的,想死的心,在这一刻有一丝动摇。

她眼眶湿漉漉的:“谢谢您,老先生。”

分明只是盅普通的四物汤,可在这一刻暖汤入胃,竟觉得十分美味,身体暖乎乎的,心情也暖乎乎的。

待郁娘喝完汤后,裴元清支走苏子和孟妇人,皱眉问道:“今日太子殿下留你,是为何事?”

郁娘本来想瞒下去,怕裴元清生气赶走她,现在估计瞒不住了,就把她和太子之间发生的种种都说出来。

裴元清听完后,哭笑不得,既惊讶她能招惹上太子,又惊讶她每次都能“虎口脱险”。

“太子殿下现在既然放了你,那往后就不会故意惩治你,你不必忧心。”

郁娘讷讷:“但愿如此。”

裴元清:“我给太子殿下治病五年有余,熟悉他的性子,他不是生性残暴、滥杀无辜之人。”

郁娘不作声。

裴元清:“你早些歇息吧。”

郁娘点点头,抱着尚有余温的汤盅,红着眼再次谢了裴元清。

军医苑事务繁忙,裴元清却能抽出空来看她,她心里很感动,只是不知道自己能报答什么。

进屋看到上次买的布匹,郁娘觉得可以给裴元清做一双护袖。他常年与药草打交道,袖子上难免会沾到药汁。

她量了下尺寸,估摸着可以做好几双护袖,剩下的能分给苏子他们。

这匹布她本来打算给自己做手帕、诃子这些小物件的,现在打算分一分,送给军医苑的人。

军营这晚是驻扎在山林里,晨间薄雾重,夜风沿着山坡徐徐而来,春末时节仍有几分寒意。

郁娘惊惧一日,寅时左右才睡下,而另一边,放哨的铁骑军方才交接完班。

沈平沙早早就醒了过来,巡视一圈营地后,循例向两个护卫询问太子的事情。

得知昨晚南廷玉嘉赏军医苑众人后,独留下一名药娘,沈平沙敛目问道:“太子殿下留下那位药娘做什么?”

“我们当时被太子赶了出去,也不知清楚里面的情况。”

“那有听到什么吗?”

“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啜泣声。”

“啊……那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约半个时辰后,哦,她出来时步子踉跄,腿脚不稳,还摔了一跤。”

“……”

沈平沙一时没作声,想入非非,脸色有些古怪。

张奕和涂二还在自言自语,聊着话。

“也是奇怪,太子殿下那晚脸上还受了伤,该不会是那位药娘抓的吧?”

“若真是她抓的,太子殿下为什么没有问罪?”

沈平沙绷起脸色,打断二人的嘀咕:“不要妄议主子。”

张奕和涂二顿时闭上了嘴。

过了会儿,沈平沙又道:“那个药娘长得怎么样?”不待二人开口,他自顾自道:“罢了,我亲自去军医苑看一眼。”

郁娘不知道那位真正的沈督军,沈平沙为什么要见自己。她睡得正沉,被人喊起来,原先刻意涂黑的脸庞经过昨晚一番折腾后,变得斑斑驳驳,一块白一块黑,看着有些滑稽。

不过倒也看出来她本来的肤色,未被遮掩的几处皮肤白到近乎透明。

她低垂着头,蔫巴巴站在沈平沙面前。

沈平沙敛眉打量着她,乍一看,她不怎么起眼,不过仔细还是能看到她的不同。她底子好,五官精致,真实的皮肤也白,身上虽然穿着宽松的学徒装,依然看得出来身段纤细苗条,褪去伪装,应当是个妙人儿。

沈平沙道:“多大年纪了?”

“十六。”

沈平沙没想到郁娘年纪会这么小,比太子殿下还要小两岁。

难怪太子殿下会……

沈平沙咳嗽一声,板着脸道:“此次行军匆忙,殿下身边也没有个人来照看,路上多有不便,从今儿起你去殿下的营帐,负责照看他的日常起居。”

郁娘抬起头,懵懂看向沈平沙,这话是要让她去太子身边做婢女?

为什么?

她不太想跟南廷玉接触,下意识便想要拒绝,但沈平沙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便让人直接将她的东西搬到太子营帐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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