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是作者“堵上西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小官董书兰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如果我不愿意呢?”
这就很尴尬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笑道:“是这样,我个人觉得大家都还太小,心智各方面也不太成熟。成亲是一生中很重要的事情,尤其对于女子,更是要慎重考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万一错了,那是会悔恨终生的。”
“不如见上一面?”傅大官说道。
“对对,张家小姐容颜娇美,傅公子如若见了,肯定会喜欢的。”钱婶连忙说道。
“我还有事,得去趟临江书院,麻烦你转告一下张家小姐,真不好意思了,她……太小。”
“她这八月就满十五了呀,可不小了。”
“不,我认为太小,你们聊,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傅小官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虽然他对相亲这种事情也很有兴趣,可对一个才将满十五岁的小萝莉下手,他觉得自己是下不了手的。
包括董书兰,只是董书兰这小妮子处事干练,那张脸蛋倾国倾城便让人忽略了依然存在的稚气。这便导致傅小官偶尔会忽视董书兰的年龄,在写信时就更随意甚至有些撩人。
他当然不知道董书兰每次看过他的信都会面红耳赤羞涩半天却偏偏又非常欢喜,甚至期待着他的下一封信。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古人诚不欺我!
遵从内心而言,傅小官是喜欢董书兰的,但一想到董书兰的年龄,这就是绕不过去的坎。至于身份地位上的差距,他也有放在心上,甚至还仔细的考虑过要不要花上三五年的时间去读书参加科考。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大家都还年轻,过几年再看吧。
异地恋这种事儿本就没谱,如果董书兰有了喜欢的人,傅小官或许会有遗憾,但他依然会祝福她。
这是思想上的差距,他延续着前世的思想看待男女之间的问题,他清晰的知道感情这个东西是需要有基础的,是需要花费心思去维护的,而不是如今这个世界,面都没见就可以订婚,然后在洞房之夜,才明白自己娶了个什么或者嫁了个什么玩意儿,然后一生或悲或喜。
母亲的一生虽然短暂,但她嫁给了爱情。
母亲不被徐府谅解,这便是观念的冲突,甚至上升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这是这个世界的悲哀。
……
张府也在夕水巷,相距傅府其中不过隔了五户人家。
如若放在后世,傅小官和张沛儿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可在这个世界,两人却连面都极少见过——或许小时候有见过,张沛儿是清楚傅小官长得啥模样,但傅小官的脑子里却没有关于张沛儿的记忆。
作为张府的小小姐,她生活的世界并不大。
读书有夫子上门来教,琴棋书画也有相应的老师来教,她所受的教育便是如此,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这样,所以当初董书兰来临江,傅大官是很诧异的。
此刻张沛儿的脸儿通红,在闺房里来回的走着,又低头看了看,问道:“我小吗?我这哪里小了?青梅你过来比比,我比你小吗?哼……”
丫环青梅也觉得奇怪啊,小姐那两处真的不小的呀,可那傅家公子怎么说小姐太小呢?这面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难道是有人要坏了小姐的名声不成?
张沛儿怔怔的看向窗外,叹了一口气,“他说的是年龄……他说大家都还太小,心智各方面还不成熟……还要怎么成熟?再熟可就像那树上的果子,熟透了就会掉下来的呀。”
关于傅小官所说的年龄太小,这是张沛儿不能理解的,因为女子及笄也就是十五岁,就要嫁人为妻了,若过了二十还未曾嫁人,在别人的眼里,这就是大龄剩女,就像窗外树上的果子,熟透了掉下来可就没人捡了。
“不行,我得和他见上一面,青梅,备车。”
青梅愕然,小姐一向稳重,怎么在这事儿上失态了?
“去哪?”
“临江书院!”
……
“此去下村我预计会呆很长一段时间,那边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手上没什么好用的人,这很麻烦,所以去了临江我会培养一些人,倒不用全面,能够在某个领域独挡一面,我就算是能够解脱出来了。”
临江书院荷苑,傅小官和秦秉中喝茶闲聊。
“具体需要哪方面的人手?”
“建筑类,生产管理类,财务类,农业类,冶铁类,还要有懂得勘探的,大致这样。”
秦秉中想了想,“我说起来门生也不少,但都是读书的,你说的这些类别我没怎么接触。我给你留意一下,如果有这些方面的人才推荐给你。”
秦秉中的孙子秦成业和孙女秦若雪已经休学来了临江,此刻二人就坐在秦秉中的身边,对于傅小官这兄妹俩是认识的,因为傅小官此前也来过一次。
秦成业十五,秦若雪十三,都在上京稷下学宫求学。
秦若雪安静的坐着,心里觉得有些怪异,此人也不过才十六,在爷爷面前却谈得很随意,爷爷说这是他的忘年交,胸有丘壑腹有乾坤,非常人可比。
可他说的那些仿佛奇谈怪论,似乎和圣人之书治世之道没有任何联系,不像学宫的同窗们那般,随口说来便是圣人家国天下治国安邦种种大道理。
秦成业却听得很认真,他是不喜欢圣学的,反倒是对傅小官说的什么水泥建房子,冶铁去杂质,那什么东西做得好人便可以飞到天上去等等极为感兴趣。
傅小官和秦秉中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了,苏墨依然跟在他的身后,履行着白玉莲交给他的职责。
如今两人偶尔会说上两句话,更多的是傅小官问,苏墨答,当然是关于这内功的事。
气感是没有的,只是身体的力量有所增加,个子貌似也长高了一节,轻功当然也是没有的,用苏墨的话来说就是:你想一步登天啊?
那就只有慢慢来了。
出得临江书院,便见一辆马车停在自家的马车旁,马车旁站着一个女子,日头有点烈,那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轻摇着一方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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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书院,荷苑。
董书兰与一位鹤发老人坐在荷塘边下棋。
老人执黑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随意问道:“皇商之事……已定?”
董书兰嘻嘻一笑,“秦爷爷您都不帮帮我,您怎么知道?”
“嘿嘿,今日下棋,你落子随意轻快却又极具章法,当是心中无事了。”
“这也能看的出来?”
“观棋知性,看字识人,这是常理,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董书兰忽然想到了那两幅字,觉得此话有些偏颇,便摇了摇头。
秦老一笑,“怎么,不相信?”
“是这样,我前些日子去下村,遇见了一个人,您应该听过这人的名字,就是傅府傅大官的儿子傅小官。”
“哦,那个纨绔。听过,傅大官以前还来求过我,想着请我去教他儿子,月奉……一千两银子,呵呵,他倒是舍得。不过那时候他儿子的恶名已经传遍了临江,我当然是不会去的。另外就是之前他儿子招惹了你的那件事,他让人带来了一副前朝书圣的字画,请我鉴赏。”
秦老说着又落下一子,道:“东西是真品,他欲送我,说什么……他一大老粗不懂欣赏,放在家里也是暴殄天物,确实是暴殄天物,当然我没要……你见到他儿子不会又发生了什么冲突?”
董书兰摇了摇头,回想起那日在西山别院所见,一边落子一边言道:“是不是大家对他都有什么误会?”
“这怎么可能,当初在临江楼,你可是亲眼所见的。”
“可是……”董书兰咬了咬嘴唇,“我在西山别院见到他,却仿佛见到另外一个人,言行举止完全不一样,但那模样总是不会错的,另外……秦爷爷稍等。”
董书兰起身一溜烟跑进了此间那栋小楼里,然后又走了出来,她的手上拿着两张纸。
两张纸放在棋秤上,“秦爷爷,按照坊间所传和我此前的调查,此人……是没有文才的,正如您所评价的那样,不学无术一纨绔公子,可您看看这两首词。”
秦老微微有些错愕,他拿起纸张看了起来,眉间渐浓,然后抬头,“这是他写的?”
“正是,只是他写的那字,实在没法看,我抄录了一份。”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这……真的是他写的?”
“我确信,他的丫环说,端午那晚,他坐于窗前,细思数息,此词便落在了纸上。”
“他那丫环还说,这第二首词,他几乎没有思考。”
秦老眉间成川,拿起第二张纸。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素娥应信别离愁。天上共悠悠。”
董书兰双手撑着下巴,回想当日,说道:“此词当时并没有落下词牌名,因为他原本的第一句是江北月,而按照此词律,应该是望江南,所以后面他说那就改成江南月。”
秦老没有回答,此间无声,他反反复复的细品了这两首词,然后放下。
“如果这真是他所作……此子,此前便是藏拙了!”
“你看这里,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十三楼是前朝初年临近西湖的一处景点,在一场大火中毁去,记载于《梦梁录》一书。而今的杭州,便属于当年的扬州之域,虞朝初立,才将扬州和杭州划分开。《梦梁录》一书非国学,看过的人不多。”
“十三楼可是十三层楼之意?”董书兰问道。
“不是,十三楼指的是大佛头石山后的十三间楼。”
董书兰杏眼一瞪,腮帮子鼓了起来,“这家伙……骗我!”
秦老笑道:“他骗你啥?”
“他说……我喜欢十三……此为虚数,你也可以理解为站得高看得远。”
“哈哈哈,这一解法倒是稀奇。此词于手法上落笔精妙,以移情之法既写出了湖光山色之美妙,又蕴含了宴饮之欢畅。下阙以歌声为主线,写游人尽兴之趣,隐含在此处景致里,心神俱醉,放浪形骸。”
“谁家水调唱歌头,你瞧瞧,以水调歌头之词牌名入诗,本是忌讳,放在这里却偏偏令人遐想,这是……大家所作啊。再看端午当日,临江才子们所作诗词,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经秦老一解,董书兰对此词又多了两分了解,便觉得那人……愈发的有些不清晰。
“秦爷爷,你说……有没有人顿悟的?”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虞朝泰和年间著名丞相燕云川,辅佐先皇二十年,成就了史上有名的泰和盛世。燕云川生于商贾之家,不事学问而常居青楼,至二十三岁忽然开窍,闭门读书三载,于泰和六年中举,泰和七年中状元,泰和八年任庐县县令,次年吏部考评全优,升任庐州州府知州,三年后入上京,任中书门下仆射,又三年,官拜丞相。”
“燕云川,一代传奇啊,其子燕北溪,辅佐两代君王,宣历元年以六十高龄拜为丞相。而燕北溪的儿子燕师道,你知道的,如今也是枢密院枢密使,不出意外,他也将登台拜相……一门三相,何其荣哉!”
上京燕家,如今已然是虞朝第一门阀。
秦老感慨了一番,忽然问道:“我好像听说燕师道之幼子燕熙文,对你极为……倾慕。”
董书兰小脸儿一红,“托人上门来提起过……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
“那孩子我见过,不错,宣历七年状元,文采风流,处事稳重,颇有其祖父之风。”
“却是……无趣,”董书兰嘀咕了一声,又道:“那秦爷爷您说,这傅小官,有没有可能是开窍了呢?”
“单看这两首词,倒是和以前的印象截然不同。如果能静心读书,恐怕也能立于朝堂之上。”
董书兰想着傅小官所做的那些规划,还有关于稻谷亩产翻番的言语,似乎他并未曾考虑读书,这事儿得劝劝他。
商贾之家哪怕富可敌国,能有燕家一门三相的那种荣光么?
这个世界毕竟还是读书人的世界,所谓万般皆下品,利弊权衡,他也理应读书的。
“要不我约他前来秦爷爷您看看?”
“你不会是对他……”
董书兰大囧,脸蛋儿绯红,“没有的事,就是觉得他既然有才华,那就应该走读书的路子,想请秦爷爷开导一二。”
“也行,我也想见见这写出了谁家水调唱歌头的小子。”
……
董书兰和秦老在讨论着傅小官这个人的时候,傅小官本人正在西坊干着和读书毫不相干的事情。
“余老板,你这店里的器物我都看过,但是不合我意,我要的是这种琉璃杯……”
傅小官说着便蹲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画了起来。
“这种小杯子,上面是杯,这是脚,脚下这是盘——这是前世的红酒杯造型——杯口要圆润,杯体要通透,只能装酒三钱。”
大腹便便的余老板有些艰难的蹲着,苦笑道:“傅少爷,这东西……怕是做不到啊。”
“多想想办法……价钱你说,我要很多。”
“很多是多少?”
“先来一千个。”
余中檀抬起了头,盯着傅小官,“真的?”
“当然,可以先签合约再付定金,但你价格不能乱来,因为我后面要的更多。”
两人站起,余中檀伸手相邀,“里面喝茶,我叫师傅来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
“喝茶改天,你先研究,我去去对面的姚瓷店再过来。”
“行,我这边尽量想想办法。”
看着傅小官离开,余中檀搓了搓手,一千个琉璃杯,这可是大单子,如果能够搞定,利润肯定不小,只是……这傅家的儿子靠不靠谱?
今儿见到,做事干脆利索,脸上看起来也不像是开玩笑,和那些传闻偏差有些大,先不管这些,一定要把这东西搞出来,反正有合约定金,拿不到钱找他爹去。
傅小官进了姚瓷店,扫了一眼店里的货物,便直接对掌柜的说道:“我是傅小官,找你东家来,我有事和他谈谈。”
李掌柜的一愣,傅小官,他听过这名字啊,难道和东家有什么过节?
“傅公子,要不……你先和我谈谈?”
“此事你做不了主,我要一万个瓶子,你能做主的话和你谈也行。”
李掌柜张了张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多少个?”
“至少一万个。”
李掌柜转身便走,挥了挥手,“傅公子,我开不了你这玩笑,你找别家吧。”
“当真?”
“当然。”
傅小官转身出门,去了隔壁的姜记瓷器店。
“这种大肚子的瓷瓶……”傅小官和姜记老板姜上楼蹲在地上,“肚子的圆弧一定要顺畅,用红釉,上面绘金色兰花,瓶塞这样做,记住塞好之后密封性一定要好,这下面留字,瓶底也留字,能不能做到?”
姜上楼琢磨了半晌,“这器物倒是美观,难度……就是绘金色兰花有点麻烦,这要二次处理。傅少爷,这玩意儿你真的要上万个?”
“当然,你弄出样品,我们可以签合约付定金,以后要的更多,也还要新的器物,只是这个东西你得先弄出来才谈后面的。”
“行,明天我亲自将样品送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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