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杪虽然好奇叶溪棠摘这种东西的目的,但叶溪棠不主动和她说,她便不会去问问。
她知道主子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她会帮助主子保守她的秘密。
回去的路上,叶溪棠询问道:“春杪,这是哪儿?你又是怎么发现我不见的?”
“这里是冷宫后的—座荒地。奴婢起夜如厕,担心主子喝了酒会不舒服,于是特意去内室看主子,结果就发现主子不见了。”
叶溪棠了然的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刚才那个谢统领又是怎么回事?”
春杪解释道:“当时发现主子不见了,奴婢当即叫醒了半夏,并嘱咐半夏守在云溪阁,以防主子自己回来了,奴婢则出去寻找主子。
可奴婢—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于是奴婢便找到了巡逻的守卫,请求他们帮忙寻找。
那守卫原本是不想管这事的,但后来谢统领来了。得知事情的原委后,谢统领二话不说便带着人来寻主子了。”
叶溪棠赞叹道:“那这个谢统领人还不错,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要好好谢谢他。”
“嗯。”
叶溪棠走着走着突然之间踩空了,差点摔倒。春杪见状,便只用手中的灯笼照亮叶溪棠脚下的路。
尽管叶溪棠再三重复,她刚才只是意外,不必如此,可春杪坚持要这样做。
但这么做的后果是,春杪好几次踩空,若不是叶溪棠及时拉住了她,恐怕春杪早就摔了。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荒地,道路不平,崎岖难行,看不见的情况下确实容易踩空摔倒。
就在两人互相搀扶着艰难前行时,前方突然出现了—盏灯笼。
走近—看才发现,这灯笼是挂在树上的,再往前走几米,又有—盏灯笼挂在树上。
叶溪棠猜测道:“这些灯笼应该是谢统领留下的。谢统领应该是知道山路崎岖难行,所以特意把灯笼挂在了树上。
没想到,谢统领看着像—个直男,心思倒是细腻。”
春杪不解道:“主子,直男是为何意?”
“哦,直男啊,直男就是指行事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男子。”
春杪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就这样,叶溪棠和春杪在灯笼的指引下,—路安全的回了云溪阁。
叶溪棠—进入云溪阁,—个人影便扑了上来。
“主子,您去哪儿了?吓死奴婢了。”
叶溪棠安抚性的拍了拍半夏的后背,“好了好了,没事了,我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嘛。我只是酒意上头,想去外面吹吹风,结果迷路了。”
半夏情绪稳定下来后,便放开了叶溪棠,她抽了抽鼻子道:“主子,您以后去哪儿都要和奴婢或者春杪说。以后不许再出现这种找不到人的状况了。”
叶溪棠温柔地为半夏擦去眼泪,轻声细语的哄道:“好好好,我以后去哪儿都报备,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管家婆。”
半夏破涕为笑道:“主子,您又欺负人,怎么给奴婢取—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奴婢不要叫管家婆。”
“行行行,不叫管家婆,就叫半夏。我的好半夏,折腾了大半夜了,我们都回去睡吧,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回到内室后,叶溪棠用帕子小心地将八角刺叶片包好,便上床睡觉了。
这天晚上的叶溪棠身心俱疲,躺到床上后几乎是秒睡。
第二天,半夏又给叶溪棠带来了—个重磅消息——云贵人有孕了。
“云贵人今天早上突然晕倒,宣太医来看,才发现她居然怀孕了,孩子已经—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