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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精彩片段
厉宴承眼眸掠过一丝尴尬。
“原来是晏承哥设计的啊,宴承哥实在太谦虚了。”墨寒屿附和道。
司染看了一眼墨寒屿,这小子挺上道,给他加一分吧。
墨寒屿接收到她赞许的眼神,感到强烈的眩晕感直冲头顶,心底漫上隐隐悸动,血管和心脏都在控制不住怦怦跳,连头皮都跟着发麻,他好像知道该如何讨好嫂子了,就是让宴承哥难堪。
一行财阀二代先放行李整顿,晚餐是七星级大厨在海边做自助餐。
目前很多工作人员正在紧张有序的布置聚餐的海滩。
司染洗完澡躺在大床上,翻看汪阳从微信上发来的上岛名单。
里面大部分人,她一点也不陌生。
有很多人在前世就没正眼瞧过她,无非是讨厌她用尽手段嫁入厉家,破坏了厉宴承和顾晚晚的好姻缘。
她的目光定在一个人名字上……江宵琛,他也来了?
他跟厉宴承的关系很一般,可以说剑拔弩张。
江宵琛在年少追过顾晚晚,没追到,又对顾晚晚死缠烂打多年,直到顾晚晚和厉宴承交往了。
后来,顾晚晚去国外进修,而江宵琛也默默跟去,当了好长时间的守护者。
司染忽然想到,江家和厉家最近在合作做项目,两人重新来往,也不是不可能。财阀之间,哪里有什么嫌隙,只有永恒的利益。
这就好玩了,白月光的修罗场啊。
司染把名单合上,她竟期待三人为顾晚晚争的头破血流,上新闻头条才好。
别墅里其他人都没午睡的习惯,纷纷出来聚在一起玩。
唯有司染关起来睡大觉。
“宴承哥,嫂子为什么不出来和大家聊天啊?”有人看向司染所住的房间。
“她有午睡习惯。”
“嫂子真会享受生活,像我们这种天天要上班赚钱的人,就没那么好命了。”有个女孩笑嘻嘻道。
厉宴承皱眉凝视房间的门,既然出来玩就应该合群,她身为女主人却关起门独自休息,不管客人的死活,这是淑女的作风?
他看,司染也就是在长辈面前会演,在他们这帮同辈面前,装都懒得装了。
墨寒屿淡淡开口,“好命是自己争取的,没人不让你去睡觉。”
他的话让刚才贬低司染的女孩面子挂不住,但她哪里敢怼墨寒屿,娇娇气气服软,“墨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很羡慕嫂子。”
“是吗?”墨寒屿冷冷反问,面容沉下去。
大家看他极力维持司染的模样,只当他是顾及厉宴承的面子,毕竟这段时间他和厉晏承走的很近,时不时私下约在一起打高尔夫球,大概最近墨氏和厉氏有什么深度合作吧。
江宵琛打着哈欠,从沙发上起来,往自己选的房间走去,“我也去睡一觉,晚上指不定有活动啊。”
他走后,厉宴承也站起身,说要去休息。
很快,别墅大厅就不剩什么人了。
墨寒屿坐在沙发上,大长腿交叠,面对着司染房间的门,抽烟。
顾晚晚走来,咽了咽喉咙,深深汲取一口气,似做了什么决定,“寒屿,可以给我一根烟抽吗?”
“只剩一根了。”墨寒屿淡淡道。
她目光所及,男人的衬衫领口,扣子崩着,露出里面纹理扎实的胸肌。
她笑着坐在他身边,“同抽一根也可以。”
墨寒屿顿住抽烟的动作,他徐徐抬起眸子,视线定在她脸上,又漠然移开,“你是不是以为你很有魅力?”
司染收到999朵红玫瑰,静看一会,前世她经常会被厉宴承不经意的小举动所感动,对他充满幻想和憧憬,甚至想要同意厉宴承在外面养顾晚晚,只要王不见王就好。
可一次次的让步,只会换来更大的伤害,他不爱她,他一点也不爱,是不争的事实。
司染让女佣把花丢掉。
“啊,少夫人,这可是厉少送的花啊?”
“他送别的女人时,顺便给我买的,你说我应该留吗?”司染轻声问。
小女佣把头摇的厉害:“不留,坚决不留,不过万一厉少回来没看到花,问起怎么办?”
司染笃定道:“他不会问的。”
前世,厉宴承从未在意过她的事,这一世也不会例外。
厉宴承在公司打起喷嚏。
汪阳赶紧调空调,“厉少,你看我这脑子,少夫人千叮万嘱您穿西服时,最适宜的温度是23°。”
滴滴,室内温度调到23°。
厉宴承随即又打了一个喷嚏。
“厉少,一定是少夫人想您了。”汪阳又立即道。
“你又知道了?工作不够多?闲的?”
汪阳拔腿就跑。
厉宴承抬眸望向空调,这么小的细节,司染也会叮嘱手下人做?她是真的关心他?还是想要当好一个豪门太太。
今早司染表现的醋意浓很烈,他保留怀疑态度。
他与司染在一起不到一年,即便他不管长相,学历,家世,个人能力都让人折服,可再爱能爱到哪里?尤其是像司染这个中产出身,一门心思嫁入豪门的女人,她的心到底有几分真?
一天过去,司染未对她收到花有任何表示,也不再像往日一样嘘寒问暖,这让厉宴承很不习惯。
往日,他下班之前,司染总是会打来电话,询问他是否坐上回家的车,她好准备晚饭。
但凡他回到家,饭菜都是刚刚好,他能享用到最新鲜最可口的饭菜。
他忍不住给司染拨去电话,要质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可这么问,会不会显得他很在意她?
司染甜美慵懒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宴承,你什么来接我去老宅啊?”
被这么一提醒,厉宴承才想起回老宅的事。原来司染一直在等他电话。
“我正要回家接你。“
“好,等你。”
睡了一下午的司染,拍拍屁股,起来打理自己。
说起来,厉宴承这人虽然对她没有一点爱,但他对厉家长辈很孝顺。
厉宴承很听厉奶奶的话。
厉奶奶喜欢她,于是乎厉宴承就娶了她。
前世她认为孝顺的人,差不了哪里去?可如今想来,差远了,他又不是对她孝顺。
一个小时后。
厉宴承的专属车,停在别墅大门口。
司染没让他等一分钟,从别墅里出来,一袭蓝裙,又是巴黎大秀的高定,价值百万,她手上拎着专属定制的爱马仕,高达一千万,她虽没带多余首饰,但无名指的婚戒足以买下几套别墅。
厉宴承对她的评价是:美是美,浑身却透满金钱的味道,毫无灵魂可言。
司染坐上车,两人无言。
以前司染会主动提些话题,厉宴承随口应付几句,倒也不失冷清。
可此刻司染沉默的令人发指。
不过抵达厉家老宅,一下车司染跨上厉宴承的手臂,歪着脑袋,说说笑笑,一副鸳鸯双飞的和谐模样。自是得到厉家长辈们的夸赞,他们都认为这门亲事好得不得了。
厉奶奶对司染更是欢喜,催促着他们快生个小奶娃,让她在死之前能抱到重孙子。
前世,司染就因为厉奶奶这个心愿,放下身段诱惑厉宴承,遭受他的嘲笑,这世,谁爱生谁去生吧。
司染满口答应:“奶奶,您放心好了,我也想尽快生个孩子,好让您含饴弄孙。”
“好好,还是染染最得我的心。”厉奶奶握紧司染的手,指挥管家拿来自己的好东西,悉数送给司染。
前世的司染都没收,这世坦然收下。
陪着老人家聊天到晚上十点钟。
司染回到新别墅,走进浴室,痛快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穿着白色短袖连衣裙,规规矩矩的模样,像是随时可以出门赴宴。
厉宴承在客房也洗完澡,一身清爽,身材消瘦,面容俊美,在夜晚暖灯的照耀下,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柔美。
他推开卧房的门要进来,履行错过的新婚夜。
他到底是和司染结婚了,奶奶又催生,还是要给家里长辈一个交代。
对着镜子,正在涂晚霜的司染微愣,她是没想到他会进来,他前世跟个贞洁烈男似,从未碰过她,以至于她两世都是雏女。
“今天的玫瑰花是你送来的?”司染淡定继续涂抹晚霜。
“嗯。”厉宴承走进来,直奔大床,像是要上酷刑。
看他痛苦的模样,司染的心说不难受是假的,毕竟对他还是有些感情,可正因为挥之不去的这点感情还折磨着她,她就不会让他好过。
“别人不要的东西送给我?我是垃圾桶吗?”
厉宴承刚要躺在床上,立即僵起身:“你什么意思?”
“纯纯字面的意思。”司染口吻平静似水:“我不喜欢玫瑰花,你不知道吗?”
这话把厉宴承呛住。
从来都是司染记得他的喜好,关注他的一切。
至于她喜欢什么,她不喜欢,他是一点也不了解。
“你哪里会记得我喜欢什么,你只记得她的喜好吧? ”
“司染,你吃醋也该有个限度。”厉宴承语气沉重,这个司染不会以为,她可以高枕无忧当豪门阔太了吧,他既能娶了她,也能跟她离了。
“厉宴承,你告诉我吃醋的度在哪里?是18°还是55°?”
“不可理喻。”厉宴承成功被司染气走了,他不知她婚前温柔的姿态哪里去了,婚后跟个小刺猬似,专逮没人的时候刺他。
司染一个人霸占柔软的床,舒服的不行。她心想,厉宴承应该会出去找温柔乡吧?很好,你们快点如胶似漆,好与我离婚,我多要点补偿金,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厉宴承往书房走去,看到小女佣还在收拾客厅,随口一问,“今天家里送来的玫瑰花在哪里?”刚才在司染房间没看到。
小女佣嘿嘿一指:“垃圾桶。”
室外的垃圾桶,一大簇玫瑰花在路灯下散发幽幽鬼魅红光……
厉宴承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司染沉默,厉宴承还真沉得住气,她经过前世的事,也能了。
见她如此,厉宴承有些错愕,这不是司染的作风,司染向来对他有话直说,从不藏着掖着,这是知道他给晚晚接风洗尘的事了?
“抱歉,我昨夜去见机场接晚晚了,又陪她在酒店吃了点东西。晚晚刚回国,又取得那样大的成绩,我身为她的朋友,理应为她做点什么。”厉宴承的嗓音又慢又深,空气中都弥漫着微苦的味道,仿若他能向司染开口解释,已是天大的难得。
司染嘴角泛起嘲笑,厉宴承还真逗。
“对了,晚晚取得了什么喜人成绩?是拿到奥运会冠军了吗?”
顾晚晚不过是在国外拿个钢琴比赛的银奖罢了。她前世怎么不知道厉宴承眼皮子这么浅。哦,对了,心上人做出点小事,也是值得大肆夸赞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厉宴承冷白皮肤上,下巴线锐利,勾勒的他面容线条愈加英挺冷漠。
他沉黑的眼眸似不见底的深渊,要把她溺死过去,“昨晚,寒屿到底与你说了什么?”让她对晚晚有那么大的敌意,她的落落大方去哪里了?
“他说祝我们新婚快乐。”司染快速道,缓缓将加了奶块的咖啡放入嘴里。
前世她学着厉宴承喝黑咖啡,想和他同一步调, 却喝出胃穿孔,遭了大罪,做胃部手术时,厉宴承却去陪了顾晚晚。
想来,司染嘴角又溢出丝丝嘲弄。
“你笑什么?”厉宴承目光凝在她脸上。
“笑墨少的祝福话,你不感觉他在讽刺我们吗?”司染勾起嗓音,甜软可口。
从未见过她这一面,厉宴承莫名一颤,心跳快起来,他快速道:“不要轻易揣摩寒屿,他不是你我可以冒犯的主。”
“哦,我吃好了。”司染起身要走。
厉宴承沉默两秒,快速问:“你是在吃醋吗?”
司染很想哈哈大笑,又感到酸楚,前世她吃的醋还不够多吗?可他从未在乎过,也从不会哄她,硬生生将她逼成一个疯妇。
这世,她是一滴滴醋也不会吃了。
“是,你新婚夜去陪别的女人,你让圈子里的人怎么看我?厉宴承,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镇宅的吉祥物。” 司染一口气说完,口吻凌厉迫人,可她晶莹瞳孔里还是迸发出几分多情。
厉宴承走来,手指要触上她的手臂。
她随即后退,不让他碰:“你碰过她了,不要再碰我。”
又是一副醋意浓烈的模样。
厉宴承本是豪门少爷,自小被无数人捧着,就连之前和司染相亲,也是司染主动,他从未受过如此对待,一时面子挂不住,冷下口吻,“我给你台阶下了,你不要不知道下。”
司染轻轻一笑,厉宴承还以为她是前世那个为了维持豪门生活,伏低做小的女人?
若不是她主动提出离婚,会得不到赔偿,她才不会在这里陪他演这出蹩脚戏。
前世,她没从厉宴承身上得到一分爱,因他生病而死后也没得到一分钱,实在太憋屈。
而这世,她必须从厉宴承身上获取应得的赔偿。
“厉宴承,我是你的妻子,厉家少奶奶,你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还要我自己顺着台阶下?若我出去找男人风流快活,你能下得去这个台阶?”司染反唇相讥。
厉宴承明显没想到她会这样,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她,“不可理喻。”
哐当,推开椅子,起身大步离开。
秘书紧跟其后,打开黑色轿车的车门,目送他坐进轿车里。
秘书坐在驾驶位置上,驱车离开厉家别墅。
轿车上的厉宴承,神色冷漠,嗓音低沉:“她以前不这样啊。”
“厉少,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少夫人是太爱您了,您日理万机可能不知道,少夫人为您的付出。”汪阳将司染每天做的事,详细向厉宴承汇报。
厉宴承想起早晨他舒适的生活,以及晚上回来井然有序的生活,倒有点佩服司染照顾人的能力,可转念一想,这种堪比保姆伺候人的技能,只要稍加调教,是个女人都会,没什么好稀奇。
厉宴承发出一声呲笑:“知道了,你帮我给她订999朵红玫瑰送过去。”
“好的厉少,少夫人收到一定很开心。”
厉宴承看自小跟着自己的秘书,为司染如此欢喜,心里不是滋味。
司染从和他相亲到结婚,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将他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笼络住了,除了他……
若司染是朋友,他倒是愿意和她往来,可当伴侣,她终究是太过乏味。
厉宴承的手机响起,是墨寒屿拨来。
“寒屿,我正要打电话给你,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厉宴承声线低沉。
墨寒屿慢条斯理道:“宴承哥,新婚夜愉快啊。”
“愉快什么,昨晚喝那么多,我是在客房睡的。”
闻言,墨寒屿声线慵懒不少:“昨晚你为晚晚接风洗尘,今晚该我了,你叫上嫂子,一起聚聚。”
“今晚不行,今晚要带染染回老宅。“
“明天呢?”
“明天恐怕也不行,要带染染回娘家。”
“宴承哥和嫂子真是伉俪情深,让人羡慕啊。”
这话入了厉宴承的耳,他之前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却莫名感到火在烧,联想司染早晨说的话,他也感觉寒屿有些阴阳怪气。
他薄唇抿起,淡淡道:“寒屿,你以后结婚了,也会跟我一样。”
墨寒屿沉默片刻,语气微冷:“我应该不会像宴承哥一样。” 放着家里的老婆不疼不爱,整天想着外面的女人。
厉宴承只当他是没享受够单身自由的生活,他语重心长道:“你也差不多到娶妻生子的年龄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帮你介绍介绍。“
“嫂子那样的……淑女。”
厉宴承笑道:“寒屿,若墨爷爷知道你喜欢淑女,定会欣慰。“他随即岔开话题,又回到出来聚会这件事上,敲定三日后还在亚特兰蒂斯酒店喝酒。
挂断电话后,厉宴承陷入沉思,想到昨夜寒屿频频看向晚晚,刚才又说出这种话,难道他也喜欢晚晚了?
身为豪门贵子,他太了解他们这帮二代会被晚晚飒爽的性格所吸引,最是不屑司染那种姿态,不过奈何长辈们喜欢,他也只当是娶回来一个“镇宅之宝“吧。
*
“哦,宴承不住这个房间。”在来的时候,她就跟厉宴承说好不住一个房间,美其名是不打扰他随时和朋友们聚会,实际是,她要给厉宴承找顾晚晚偷情的机会。
“为什么?”司染条件反射问,“嫂子和晏承哥不会到现在还没圆房吧?”
这是他能问的话?
厉宴承娇俏的小脸沉下去。
“抱歉,我只是看到你和晏承哥从未有过肢体接触,客气的如陌生人。”司染低眸,口吻滚烫:“嫂子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厉宴承避嫌往后退,“墨少,我与宴承是相敬如宾,你没结过婚,不会懂。”
“我虽没结过婚,倒是上过语文课,相敬如宾的意思是夫妻互相尊敬像对待宾客一样,对吧?”司染好似窥探到他们夫妻的真实状况,嘴角勾起一抹笑,魅的不行。
“……”
“这样的婚姻才会长久,你不懂。”厉宴承企图再拿不懂来搪塞司染。
可司染哪里是好打发的人,“这样的婚姻,我宁可不要,我渴望的婚姻是相互在意,不容有半点分心,我甚至不需要她尊重我,我可以很卑微的祈求她的爱,只愿她把全部时间和心思都放在我身上。”
厉宴承:“……”
她艰难吞了吞口水,他冰冷外表下竟是冰层融化的炽热,若是顾晚晚嫁给他,也许会得到更大的幸福。
呵呵,跟司染比起来,她的现任老公厉晏承哪哪都不行。
“墨少,你还是年轻了,爱的毫无保留会受伤害。”厉宴承出于好心,善意提醒她。
“她给予的伤,也是极好的。”司染低喃。
厉宴承不由得心跳加速,“墨少的爱还真热烈,让人动容啊。”
“嫂子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吗?”墨少苦恼道:“我长的不够英俊,耳朵也不好,恐怕没几个女孩子会喜欢吧。”
厉宴承:……
他这是真心话吗?
首富的儿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是帝都万千少女的春梦啊!
“墨少不要妄自菲薄,其实你长的非常漂亮,还有你的耳朵还好吧,戴上助听器也能听得见啊!”厉宴承开启安慰模式,她是真没想到司染会自卑啊,说实话,自怜自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难怪她从司染身上从未看到过油腻。
“真的有女孩子不会嫌弃一个残疾人吗?”司染双眸湿漉漉的望着她。
厉宴承的心被揪起,喘息:“别这么说自己,你真的很好很好。”
“嫂子好善良啊,这么善良会被骗噢。”司染幽幽道。
厉宴承满头问号:“???”
“我不是自卑的人,我也只会在爱的人面前自卑,嫂子,我更没你想的那么弱,我在各个方面都很强,希望嫂子可以深度挖掘一下。”
厉宴承:……
毁灭吧,她累了。
她在这个家伙面前就没占过上风。
她还是适合和厉宴城打交道。
哎呀呀,她的老公怎么还不过来,让她欺负欺负,缓缓气啊。
……
“老公,你终于来了,你看我挑的房间好不好?”
厉宴承热情走过去,站在厉宴承身边,乖巧可人。
司染的手缓缓攥起,继而又快速松开,勾勒不在意的笑,“晏承哥,这里是整个别墅最好的房间了,嫂子眼光不错。”
别墅的效果图完全出自厉宴承的手,他在当初设计时,把所有有利的资源都汇聚在这个房间,打算以后和他的爱人一起住。
他眯起眼眸,微微道,“一般吧。”
反正他又住不了,夸了有什么用?
“若我没记错,这个房间是晏承你重点设计的吧?”厉宴承笑着点出来。
“嫂子给宴琛哥夹菜,还喂他吃,你们好恩爱啊。”司染贴来,轻声道。
厉宴承抬眸看向他,他嘴角微勾,温雅柔致,仿若刚才的话都是肺腑之言。
“嗯,我很喜欢宴承。”厉宴承点头。
司染的表情微变,桌子下的手蜷缩握紧,许久才松开,抓起筷子,也夹了一只红辣椒,闷不做声吃起来。
厉宴承看他因吃辣椒而涨红的脸,有些可怜他,他未免太喜欢顾晚晚了吧?
可他是那么骄傲的人,就算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轻易表露。
她知道像司染这样顶尖出身的人,绝对不会大张旗鼓的去追求女孩子,得有十足把握才能出手,不然被打脸了,丢的不是他一人的脸,而是整个家族的脸。
“不能吃辣椒,为什么还要吃?”厉宴承好心递给他一杯芒果汁。
司染嗓音沉冷:“为什么给宴承哥的是白水,给我的却是果汁?”
厉宴承:“……”她的错,她的错,她就不该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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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你不是说要和晚晚切磋钢琴曲吗?” 厉宴承嗓子缓过来了,想让厉宴承知难而退,下次不要来宴会作乱了。
厉宴承笑道:“我是想请教晚晚,哪里敢和晚晚切磋啊。”
“都一样。”厉宴承也笑着道。
一样个大头鬼啊,她眼底的火焰透漏出不满,厉宴承你要陷害我啊?
厉宴承眉眼流出一丝得逞,只准你抓住机会欺负我,我陷害你一次怎么了?
顾晚晚谦虚道:“我听说学姐钢琴弹的特别好,我还想向学姐请教呢。”
“晚晚,你刚拿到肖邦国际钢琴比赛银奖,你的能力有目共睹。虽说厉夫人也会弹奏钢琴,可是我们没听过,也没见过她拿任何奖,她恐怕还真得向你请教。“
“厉夫人哪里是想请教啊,我看她是想压晚晚一头。”
“别是自取……屈辱。”议论声愈小,可还是传到厉宴承的耳朵里,她面容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维持着微笑。
“有点太装了吧,搞的就她是个淑女似,别忘了,在座的人都比她家世强,她在我们这帮人面前摆谱,还不够看。”
“够了。”司染呵斥道。
厉宴承不免意外,怎么是司染开口阻止这些闲言碎语?
噢,他是今晚的东道主,理应维持表面的和平。
“学姐,你若是坚持想切磋,我也可以。”顾晚晚意气风华,这是获取大奖,追梦成功后的底气。
“晚晚,我们已经从纽约大学毕业,你还是叫我厉夫人吧。”厉宴承提醒道。
顾晚晚表情变的僵硬,这是变相炫耀她厉夫人的身份呢,她笑言,“叫你厉夫人太生分了,我还是叫你姐姐吧。”
“我和你同岁,你叫我姐姐,把我叫老了呀。”厉宴承拒绝。
“这样吧,你叫我嫂子吧。”厉宴承再次开口。
叫她嫂子?顾晚晚还叫不出来,她勾唇:“厉夫人,可以开始了吗?”
款款走到白色钢琴前,坐下,纤细手指抚上钢琴按键,“我献丑,先演奏一曲。”
指尖流淌出《诺玛的回忆》,这是意大利歌剧作曲家文森佐• 贝利尼创作的曲子,位列世界十大最难演奏的曲目里,一般人根本不敢挑战。
顾晚晚的确有获奖的资本,灵活手指在钢琴缓缓铺出华丽,浑然天成的抒情旋律,在座的人无不如痴如醉。
厉宴承轻抿薄唇,牙齿咬住下嘴唇,眼眸含情望着顾晚晚,丝毫不掩饰爱意。
一曲结束,响起剧烈的掌声。
顾晚晚不骄不燥,因为这是她的制霸区,她有什么好争抢的?只要等着厉宴承出丑就好。
众人都在等待厉宴承,大都不怀好意想看她的笑话。
厉宴承沉思,想着弹奏哪首曲子?毕竟她会弹奏的曲子太多了,一时技痒,真怕自己弹个没完没了。
“我来演奏一曲吧。”司染开了口,站起身往钢琴走去。
厉宴承:……
这个司染要对顾晚晚孔雀开屏了,还真是爱惨了顾晚晚。
“墨少,你等会,我先来吧。”厉宴承道。
司染眸色沉下去,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要弹奏?”
这会不叫嫂子了,听出来有几分担忧。
厉宴承没回答他的话,走到钢琴前,以最沉稳的表情,演奏钢琴史上最噩梦的曲目《鬼火》。
很多钢琴练习生光是看鬼火的谱子,就惊悚的手抽筋。它被称为“世界上最难的练习曲,需要演奏者拥有极高的演奏水平,是对演奏家水平能力的试金石,敢于在公开场合尝试演奏《鬼火》的人,没几个。
厉宴承弹奏的速度极快,技巧熟练的堪称辉煌,指尖散发狂放的气质,与她原本的气质相差甚远。
《鬼火》这个曲子,技术刁钻不说,还必须弹奏的轻灵有趣方能服人。
厉宴承从各个方面都驾驭住了。
大家都出身上流社会,自小被钢琴曲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曲子的高低。
厉宴承看厉宴承的眼神,深邃下去,他竟不知道她的灵魂如此丰盈,她真如长辈口中所称赞的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
一曲结束,厉宴承站起身,神色依旧清淡:“献丑了,请晚晚帮我点评点评。”
顾晚晚的脸发红发胀,小丑竟是她自己。
她离开厉宴承,辛辛苦苦去国外追梦,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她眼眶含泪,失控跑出包厢。
厉宴承还沉浸在《鬼火》里,被走来的厉宴承一推,他的脚步趔趄的往前迈。
“厉少,你要去追晚晚啊?” 有人问道。
这,厉宴承只好瞪厉宴承一眼,抬脚追出包厢。
瞪我做什么?我给你安慰美人的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不识好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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