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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全章阅读

岁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雾声谈则序是其他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挣扎的动作,便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她束缚住。林雾声心跳惴惴,小声说:“你放开我。”......

主角:林雾声谈则序   更新:2024-07-06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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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声谈则序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岁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雾声谈则序是其他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挣扎的动作,便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她束缚住。林雾声心跳惴惴,小声说:“你放开我。”......

《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几年过去,她真的依旧能让人怀疑,她到底怎么活过来的。

谈则序的车停在来的路上,现在折返有些费时,林雾声找到就近的地铁站,打算乘地铁回去。

他也跟随着一起。

在等车时,她一手拎着奶茶,一手握住挎包肩带,他站得很远,像陌生人。

她隔着一米,对他说:“你不用送我。”

谈则序目视前方,淡淡回:“没打算送你,正巧我也要乘地铁。”

“……哦。”那便是她自作多情了。

这个站点没什么乘客,但列车上搭载了许多从科技园上车的社畜,挤得难以下脚。

林雾声有些尴尬,矜贵的谈总来挤大名鼎鼎的江城四号线,属实有点违和。

她和他之间隔了几个背着电脑包的男士。

她找了个角落,抬头寻他,发现谈则序手掌握在车厢的扶手上。

因为过于优越的骨节和肤色,让他的手一眼就被看见,以及筋骨好看的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欧米伽。

他似乎在看她,又好像没有。

过了会儿,下一站到了,又塞上来几个人,林雾声身前忽然多出一位男士,有意无意往她胸前贴。

在她后退不得时,谈则序站了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不知为何,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找到了安全感。

他身材高大,有力地替她隔出一片空间,头顶仿佛笼盖下一层巨网,顶天立地。

林雾声抬起头看他,正好他也在垂眸瞧她,视线于空中交汇。

叫她想到多年前,她和他一起坐公交的日子,她故意挤在他身前,车辆摇摇晃晃,她假装失去支撑往他怀里倒。

那时谈则序用臂弯扶了她一下,她就钻进他怀里不肯出来。

本以为他会将她推开,谁知他并未有多余动作,而是任由她双臂收紧。

公交车摇摆,少年年轻的身体不经意碰撞,她就瞧见着他白皙的耳廓,一点点变红……

昨日重现,现在他们身边也挤着大片的乘客,他们的姿势甚至都没变,他掌持扶手,她抱着奶茶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笑了笑。

那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发自内心的表情,等她回过神来时,又马上将嘴唇绷直。

谈则序无言别开了视线,冷淡地瞥向别处。

地铁靠站,因为惯性,她往前扑了一下,手不自觉拽住他的大衣,额头碰在谈则序胸前。

“对不起。”林雾声像抓住了火源一样,被烫住了,马上松开他。

下一秒,车辆起步,她又不住往后仰。

这时,谈则序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锁住,掌心贴在她的后背,不让她发生摇晃。

一股属于男性的蓬勃力量感顿时传来。

她呼吸滞了片刻,过了会儿才重新吸入一口气,他的气息灌满鼻腔。

甚至能感受到隔着衬衫布料之下的,他的体温。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去看他,不自觉低喃:“你……”

话音未落,又闭了嘴。

谈则序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时,才明白心里一直烦闷的源泉在于何处。

源于一种不甘心。

不甘心被她抛弃,不甘心看她风轻云淡的样子,更不甘心与她重逢后,她每次都占上风。

一股低劣又见不得人的想法钻出来,他想让她服软。

那一刻,叫他放手,他似乎有些……舍不得。

于是谈则序瞧见她想要挣扎的动作,便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她束缚住。

林雾声心跳惴惴,小声说:“你放开我。”


-

为什么要分手?

这场落在时光深处的叩问,也多次在夜里唤醒她。

原因很多,她之前能分析得头头是道,但真当问起来,林雾声却发现,千言万语都不做数。

兴许是发现这个问题过于突兀,南穆很快制止,也变回了原有的冷峻果决。

“当我没问。”他说。

再一抬手,想要抽烟,发现早就燃尽了,飘了一地灰。

荒诞得可笑。

还好他及时中断了话题,不然林雾声有可能真的忍不住胡思乱想。

毕竟人很难真实面对自己的情绪,而她曾经是那么喜欢他。

-

告别之后,林雾声回到家。

生活压力没给她乱想的余地,她把耳坠拍了照片,咨询在珠宝店上班的朋友。

耳坠是限量款,她提出的价格比市场流通价便宜一些,很快找到了买家,卖了八万。

下午她拿钱准备去一趟医院,小路昨天做了手术,应该已经清醒了。

小路是她资助的男孩子,之前患了病,急需手术费,她这些年的收入几乎都贴在了他身上。

她买好了补品,坐地铁来到住院大楼,小路的奶奶守在病房前,看到了林雾声,表情并不是很友好。

“奶奶,小路醒了吗?”林雾声问。

小路奶奶没搭理她,把头扭向另一边。

这时,一位中年妇女拉开病房门,是小路的妈妈,看起来有些疲惫,微笑对她说:“刚刚醒,要进去看吗?”

林雾声摇了摇头,只就着门缝,安静打量了一会儿。

“我就想看看他情况怎样,手术费我都补上了,这是一点补品,估计用得上。”她把袋子递过去。

“哎呀,又让你花钱了,你现在自己都不容意……”小路妈妈推诿着,觉得很不好意思。

“让她拿着东西滚!”年迈愤怒的嗓音忽然响在楼道里,小路奶奶忽然冲她大骂。

小路妈妈忙说:“妈,你别这样,雾声是无辜的……”

“无辜的?”老人家颤抖着手,指着林雾声,表情是说不出的心痛,“小路的爸爸,我的儿子,就是她爸爸害死的,你说无辜?”

病房外本就拥挤,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瞧过来,好奇打量着。

林雾声不恼不怒,仅仅是把补品递到小路妈妈手上,扯了扯嘴角说:“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转身离开时,老人家的谩骂还响彻在背后,像是一道一道鞭笞在皮肤上的伤口。

林雾声自诩能言善辩,但有一件事她不能反驳,那就是她的父亲,因为利益,伤害了很多普通家庭,小路家就是其中之一。

有言道父债子偿,这些事虽然不是她做下的,但她享受了父亲带来的一切,那么她就难辞其咎。

她如今所作所为,都是还债,她避无可避。

还没走出医院,小路妈妈追了出来,“雾声!”

林雾声转头:“阿姨。”

“你不要在意我妈说的话,这些年你因为我们已经过得很苦了,你好好去过自己的日子,不要管我们。”

林雾声笑笑,不知道是在安慰小路妈妈还是安慰她自己。

“阿姨,我要管你们的呀。”她拎了一下肩上的背包链条,“钱还够用吗?”

“有,你给我们的钱还有的。”

林雾声想了想:“过几天我再给你打一笔钱,小路出院有的花费。”

“这……”

“阿姨,您就当帮我,千万不要拒绝。”林雾声笑着。

小路妈妈沉默片刻,最终答应了,她眼见着林雾声转身走出医院,纤瘦的身型融入冬日暗淡无光的空气中。

“造孽哦……”她叹息。

-

林雾声坐上回家的地铁,身上还裹挟寒意。

正好是晚高峰,地铁人满为患,她勉强找了个位置站立,后背和一位男士相抵,她觉得有几分不自在,但也暂时也找不到更好的罅隙安放自己。

这就是二十五岁的她,在大城市有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却背着沉沉的枷锁。

和南穆已经是天壤之别。

地铁轰隆隆前进,车厢沉默不语。林雾声借着这点留白,再次回忆起从前。

后知后觉发现,其实她和南穆的差距,从来就没小过……

高一进校的那个秋天,她喜欢上了南穆。

在此之前,她是令老师头疼的问题少女,身边围绕一群玩得好的不良少年,仗着家里条件富裕,在学校无所事事。

他们和好学生之间有壁垒,和成绩拔尖儿那些人,更不在一个世界。

浑浑噩噩多年,谁知道情窦初开的年纪,还遇上个这么优秀的。

第一次见到他之后,从食堂出来,林雾声向小胖打听:“他名字到底是哪三个字?”

刚走过公告栏,小胖脚步刹车,拉住她的袖子:“诶,雾哥,这不巧了?在这里!”

顺着他的手指,林雾声瞧见了公告栏上的光荣榜。

她挑眉:“这什么玩意儿?之前这里有这个东西吗?”

“一直都有啊,你之前没关注而已。”

她凑近了瞧,这是高二开学联考的成绩榜,放了总分和单科分数年级前10的姓名和照片。

林雾声一竖溜看过去,瞠目结舌。

总分和理综三科成绩那里,这位叫南穆的帅哥,以绝对优势占据了第一。

“酷啊。”她感叹着。

蓝底一寸照,应该是学校统一拍的,穿着校服,哪怕是这种失真的像素,他的脸也帅得炸裂般突出。

“这姓还挺稀有。”她目光将这三个字来来回回读。

小胖正在喝AD钙奶,漫不经心说:“人家尖子生,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林雾声清楚事实,但她不在意,从兜里掏出口红,在总分第一的那张照片旁边,势在必得地画了颗爱心。

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写了个潇洒的“LIN”,LIN是她的QQ名。

回到教室,林雾声心情大好,难得重视起那本《宜城教育》,将它从桌脚之下抽出来。

可怜的杂志已经皱巴巴,上面还有脚印,她拍了拍灰,翻看起来。

翻到南穆的那篇采访,她内心砰砰跳,打量了四周,又埋下脑袋,默默地逐字阅读。

脑袋抵在课桌上,露出的耳朵,却慢慢地变得通红。

从那一天开始,她就习惯了,在人群里寻找他。

哪怕后来她去追求,和他在一起,被他宠上天,也不能磨灭一开始她对他遥遥仰望的过去。

他在金字塔尖,她只能踮着脚去看,过去曾经,一如既往,他们的地位其实没有变。

-

走出地铁站,天色已然暗淡。

林雾声拐进一条老街,靠近她所居住的地方。

这条老街路面斑驳,街上来往稀疏,隔很长一段路才有盏路灯,楼屋和行人都被裁成剪影。

林雾声双手插在兜里,快步行走,却遥遥望见前方依稀有辆车,在柔淡的夜色中停泊。

这辆车的形状她十分熟悉,是以有些不可置信。

车边倚靠着颀长的身影,高大而落拓,手自然下垂,指尖星火明灭。

南穆低垂着头看手机,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只身的样子有几分寂寥。

他余光发现她,偏头,看了她一眼。

随后抬起手,抽了最后一口烟,抵在旁边砖缝里灭了,熄掉手机屏幕。

林雾声上前,试探地,“你……”

南穆的表情难以看出情绪:“吃饭没?”

他语气稀疏平常,仿佛他们将这八年裁剪,站在了分手之前,而他在向她相邀。

她内心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了一瞬,等这种感觉慢慢消散,才渐然浮现出一股无可奈何的悲哀。

林雾声抬起疲惫的脸颊,望向与她判若云泥的他。

沉默长达三十几秒,才开口。

“……南穆。”她声音细弱,“你问我为什么分手。”

只见他眼眸微动,喉结滚了滚,没吭声,但神色专注。

林雾声的心脏被捏紧,她佯装起一抹笑,无所谓地说:“其实就是不喜欢了。”

她面容寻常般冷静,只有她自己知道,藏在口袋里的掌心被指甲狠狠地嵌入,快要被掐破。

她看见,他那双深邃的眸,顷刻间凉了下去,最后一点温存都浇灭了,如烧尽的灰。

南穆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含着讥讽和不屑,开了口。

冷漠的音色,叫人想到淬了冰的尖刀,刺入耳中。

“林雾声,你可以的。”


那是在德国留学时买的,没想到过了那么长时间,还能顺畅开机,熟悉的屏幕铺陈在眼前。

德国时间显示现在正下午一点,她在文件夹中查找教材,过了会儿,桌面又弹出一个备忘提示。

柏林时间13:14——「阿序生日快乐」

迟来的清醒才慢慢占据高地,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今天是谈则序生日。

林雾声刻意去遗忘过,没想到因为不慎翻开了旧时物品,发现了无法掩藏的记忆。

她这才明白,他想带她去吃的那顿饭意味着什么。

他想和她过生日。

林雾声回想起,买完奶茶之后,她那句“为什么”,还有在楼下对他的回复,不知道给他泼了多少冷水。

她从不否认,她不想和谈则序有过多牵扯,但也打心里期盼他好。

破坏他的生日,不是她本意。

一股无法避免的自疚笼罩上来,她就快没有忍住,想联系他,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幸而理智盖过冲动,将她按捺下来。

她深知,谈则序的目的昭彰,几乎就要冲口而出。

但这一切温柔和优渥,不过是他念着之前两人的好,他们之间,永远有一个无法横跨的八年。

曾经的他们好得就像一块完整的瓷片,摔碎了,各自早已被重新磨砺。

哪怕借着旧时裂痕勉强拼凑在一起,也堵不上那些无法忽视的穴洞,这块瓷片,也不是原来的形状。

林雾声关掉电脑,来到阳台,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就着晃晃夜色点燃。

心思繁乱,抬头见望见明月,她重重吐出一口烟雾。

今天的月亮,终究照不到过去的天光。

消磨掉一根烟的时间,林雾声将烟蒂扔在阳台的小铁盒内,偏头一看,发现了什么。

沿着这条小街往外走,街头转角,伫立着一抹深沉的车影。

她呼吸一紧,有些不可思议。

在夜中停留片刻时间,她视线早已清晰,不能自欺欺人地认出,这是谈则序的车。

他去而复返,不知在她楼下停留了多久。

好不容易建筑的堡垒像沙城一般,随着他的步步为营,而轰隆隆坍塌。

林雾声走出门时,甚至忘记了穿外套,抵着凉意,来到那辆车边。

谈则序坐在驾驶座,车窗半开,单手握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撑在窗边,靠在座位上,阖眼睡着了。

林雾声视线勾抹在他清隽面容上,鼻尖忍不住酸涩。

“阿序。”她微张嘴唇,哑声地轻唤,最终盘桓在喉咙里,没有发出声音。

一滴泪沿着眼眶落下,而后汇聚成串,止不住地淌过脸颊。

她拾起袖子无声地擦拭,伸出手,试探地想要去触摸他近在咫尺的脸廓。

还有一点距离,最终止步于两人之间的那道无声的场。

她蜷缩了手指,垂眸,压低声音地说了声:“生日快乐。”

手臂刚收回,还没抽出车窗,双眼轻闭的男人忽然于夜中睁开了眼。

朦胧倦意在那一刻,变为锐利与清醒。

他反手将她的手扣住,指腹按在她清瘦的骨节上。

开口时,嗓音因为睡过觉,还带有沙哑的颗粒感, 但能听出情绪,是试探的,期冀的,近乎于卑微的——

“林雾声,你又要走?”

-

林雾声惊慌失措,手臂本能往外抽离,又被他用更强势的力道拽住。

“对不起。”她只好表达歉意。

周围灯光昏暗,车内只有一盏小灯,从头顶照下,光影交错,让他的轮廓看起来深沉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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