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速阅读 > 现代都市 > 优质全文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

优质全文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作者“兔拾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会组织一场烟火表演。前些年他们还在一块的时候,每年三十一吃完饭,她和宋瑶就偷偷溜出来了,她去找徐晏清,宋瑶去找赵砚白。赵砚白的活动基本不变,约三五好友去会所打牌喝酒,徐晏清自然也是在被约之列,只不过他都会先带她去看个烟花,然后再去。所以每次他俩都是最后才到,那时候,宋瑶虽然不说,但从眼神里也能看出,她多多少少是羡慕祁愿的。……......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4-06-29 23:2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作者“兔拾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会组织一场烟火表演。前些年他们还在一块的时候,每年三十一吃完饭,她和宋瑶就偷偷溜出来了,她去找徐晏清,宋瑶去找赵砚白。赵砚白的活动基本不变,约三五好友去会所打牌喝酒,徐晏清自然也是在被约之列,只不过他都会先带她去看个烟花,然后再去。所以每次他俩都是最后才到,那时候,宋瑶虽然不说,但从眼神里也能看出,她多多少少是羡慕祁愿的。……......

《优质全文阅读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

出去的路上是徐晏清开的车,小江今天放假,家宴上他也没喝酒,主要是蒋女士拦着,说他颈椎不好,非必要还是不要喝的为好。

祁愿坐在副驾上,看着周围的景致一点点由都市繁华的夜色转变成萧条的郊区,她愣了愣,没忍住问了句:“我们去哪?”

徐晏清单手扶着方向盘,侧头看了她一眼,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没回话,而后偏头看了眼倒车镜,打了个转向灯,单手挫轮,拐进了一条乡间小路。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祁愿渐渐看见了一朵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稍纵即逝。

她愣了愣,明白过来是要去哪了。

淮江市区不让放烟花,所以专门在江边划了块地方,每年三十都会组织一场烟火表演。

前些年他们还在一块的时候,每年三十一吃完饭,她和宋瑶就偷偷溜出来了,她去找徐晏清,宋瑶去找赵砚白。

赵砚白的活动基本不变,约三五好友去会所打牌喝酒,徐晏清自然也是在被约之列,只不过他都会先带她去看个烟花,然后再去。

所以每次他俩都是最后才到,那时候,宋瑶虽然不说,但从眼神里也能看出,她多多少少是羡慕祁愿的。

……

花炮升空,姹紫嫣红,全世界好似都笼罩在一片“轰轰隆隆”的声响里。

祁愿微微抬头,看着色彩缤纷的夜空,一时间有些晃神。

她看了半晌,才收回了视线,微微侧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人。

他神情专注地在开车,时不时稍稍侧头看一下倒车镜,窗外忽明忽暗的光影在他脸上流转,为他那生冷的五官染上了层浮世的柔和。

若不是他们真真切切分别了四年了,她差一点觉得时间还是当年。

……

快到目的地时,徐晏清微微抬了下眸子,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祁愿在看着他。

神色平静,眸光空洞而又恍惚。

他皱了皱眉,收回了视线,后背往后靠了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尖在轮盘上敲了敲,半晌后,他轻轻叫了她一声:“祁愿。”

祁愿被这一声唤得一下子回过了神,才发现自己的视线还停留在他轮廓鲜明的侧脸上,愣了愣,赶忙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车窗外:“嗯?”

徐晏清又蹙着眉头看了眼后视镜,顿半晌问了句——

“四年前,我爸妈去景园,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好似有什么重重敲了祁愿的背脊一下,整个脊柱由尾椎一直麻到脑干,眼睫微微颤了颤,放置在腿上的手也倏地用力蜷紧。

过了很久,在她感觉到徐晏清的视线缓缓看过来时,她才用力扯了扯嘴角,反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指尖,开口道:“你觉得,还能发生什么?”

话音刚落,二人之间就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四年前,徐晏清的家人就一直不太喜欢她,但最初也只是表达不赞同,没有过多的进行干预,只是后来……

这些徐晏清也都是知道的。

他眉间的沟壑愈发皱紧,眸光探寻地扫了眼她的脸,又问了句:“没发生别的事情了么?”

祁愿顿了顿,垂下的眼睫又轻轻颤了颤,片刻后,缓缓抬起头,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平静,转头看向车窗外,回了句:“没有。”

话音落下,二人再次陷入无言。

徐晏清的视线定格在车前方,片刻后,神色苍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


徐晏清回来时,就看见祁愿一个人坐在席位上,看着远处嬉闹的人群楞楞地发呆。

换去了白日里厚重的雪服,她这会儿上身只穿了件月牙色高领羊毛衫,底下配了条深蓝色阔腿牛仔裤和休闲鞋,长发在头顶绕了个丸子头,妆容淡雅清丽。

那模样看起来,倒是像极了她还在他身边的那几年。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没走过去。

路阔紧跟其后走进来,没注意,差点儿撞到他,两手插着裤兜,往后仰了仰身子,长长地“嘶”了一声:“不进去站这干嘛呢?”

说完,又顺着他的视线往里看了眼,而后神色复杂了片刻,叹着气摇了摇头,绕开面前的人,进去了。

路阔走后,徐晏清又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抬起步子走了过去。

刚走到半道儿,那边站在酒桌旁的程毅忽然隔着人群喊了他一声:“晏清!”

这一声儿有些大,将还在出神的祁愿给拉了回来,她也下意识地朝这边看过来,脸上还带着点刚拉回神思的茫然。

两人视线碰撞的那一刻,徐晏清愣了一下,片刻后偏了偏眸子,看向程毅,扯起一边嘴角问了句:“怎么了?”

程毅这会儿喝了点小酒,面色微红,毛衣的袖子高高挽在臂弯处,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快来,上次你说排骨断了两根,不能喝酒,今天可别跑,不把你丫灌倒不准走。”

这一句说得带了点儿开玩笑的语气,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笑了起来,徐晏清闻言也勾了勾嘴角,走过去,单手解了外套的扣子,脱下来掸在祁愿身侧的椅背上,笑着说了声:“行,看看到底是谁先把谁喝趴下。”

说完半倾着身子,拿走了他桌前的酒杯,单手捏着杯口,一边走过去,一边朝程毅举了举杯子,挑着眉,挑衅意味知足地说了声:“来。”

程毅自然不甘示弱,捏着一瓶五粮液的瓶颈部就迎面走了上去。

醇香的酒液“哗啦啦”从瓶口倾泻而出,一群人围在那起哄,徐晏清一口菜没吃就直接干了一杯。

祁愿坐在那,视线追随了他一阵,在看到他一滴不剩的将那杯酒灌进嘴里时,她皱了皱眉头,随即挪开了视线,起身出去了。

路阔站在一边,皱着眉头看了眼祁愿开门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眼笑着同程毅侃笑拼酒的徐晏清,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无声地叹了口气。

刚刚在露台上,他说完那句话后,徐晏清沉默了许久,而后神色凄然地笑了笑,转头看向他,湿润黑亮的眼眸里带了点落寞与怨痛,说:“挺没出息的吧?”

他与徐晏清认识二十几年,小时候一起穿着裤衩子满淮西胡同乱跑,爬树掏鸟窝,彼此什么糗样没见过啊。

但这是第一次,他见到他露出那样的神情。

爱、怨,但却又放不下的无奈。

莫名的,他也跟着红了眼圈吗,最后,只得故作轻松,以玩笑的语气劝了句:“随你吧,真到了不得不放手的那天,兄弟希望你看开些,可别血溅三尺。”

似是玩笑,实则也是担忧的提醒。

早些年,就发生过一起悲剧,起初也就是个普通的豪门公子哥与灰姑娘的爱情故事,结尾也很显而易见,两人因家庭原因被拆散。

男方家里使了点手段,两人分手后,女方不得已匆匆嫁作人妇,那段时男方就像没了魂似的,没日没夜的出去找女方,最后在女方搬了家后,才好似一夜之间冷静了下来,并答应了家里的联姻要求,本以为故事就此结束了。

可没想到,婚礼的前一夜,男生在自己的公寓内自/杀身亡,不久后,得知消息的女方,也一病不起,没多久也去了。

那时候这事儿在他们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为二人鸣不平大多都是他们这种小辈,觉得现如今婚恋自由,家里还包办婚姻实在是不应该,而家里的长辈们却都是在斥责男方的不懂事。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生在这个圈子里,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许多东西要身不由己。

*

祁愿出去后,就接到了林瑜的电话。

刚接通,林瑜在那头沉默了会儿,问了句:“徐晏清带你去哪了?”

她也是刚去景园才发现祁愿不在,想了一遍今天好像没给她安排通告,但以防万一还是先给陆可打了个电话。

小妮子那头正和朋友在外面胡吃海喝呢,说了句:“今天下午徐先生的助理来把愿姐接走啦,说是有个私人局。”

徐晏清的私人局能有几个,于是挂了电话她就立刻给祁愿打来了电话。

祁愿举着手机,走去了消防通道,垂了垂眼睫:“就他几个发小的局。”

林瑜在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后才问了句:“碰到赵砚白了?”

祁愿的视线在消防通道里的绿色标识上顿了顿,应了声:“嗯。”

随即就听到林瑜在电话那头暗骂了声,而后语气极尽讥讽说了句:“他倒是活得挺好。”

祁愿沉默着没说话。

须臾,林瑜好似想起了什么,赶忙开口补充:“愿愿,瑶瑶那是糊涂,是赵砚白他不是人,和你无关,知道吗?”

祁愿自然明白林瑜的担忧,扯起嘴角,笑了两声以示慰藉:“我知道。”

于是,林瑜在那头才松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今天一个朋友从云南寄了些褚橙来,我放景园门口了,你回来记得搬进去。”

祁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二人收线后,祁愿没有立刻从消防通道出去,后背抵在墙上,微仰着头,闭了闭眼睛,而后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良久后,昏暗的消防通道内,响起了压抑的哭声。

渐渐的,楼梯间的哭声越来越大,祁愿双目通红,汹涌的泪不断夺眶而出,半晌后,她用右手握住左手腕部,那里疼得好似要撕裂开。

她哽咽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像是只受了伤的小兽,无助而又绝望:“对不起,对不起,瑶瑶,对不起,我不该回来,是我懦弱,可我没有勇气再死一次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明白林瑜的意思,可宋瑶的死,又怎么可能完全和她无关呢,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无视她发出的求救信号。

如果有一次,只是一次,她明白了她掩盖在轻松自在下的痛苦,那她是不是就能抓住她了。

抓住那个陪伴了她二十几年,像个姐姐一般疼爱她的女孩了。

可是,她没有抓住啊。

……


那副模样已然把他当做了自家的女婿。

赵砚白跟在身后,默默地看了徐清晏一眼,也紧跟着进了徐宅的门。

一进屋,徐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拉着赵母去聊天了,赵父则是去了男性那一组,聊聊生意和股市。

赵砚白站在门口,看了徐清晏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如往日一般,上前同他攀谈,而是去了同龄人的小隔间。

徐清晏在楼下站了会儿,也上了楼,楼上小会客厅里几乎都是吵吵嚷嚷的小孩子,三五成群地窝在那玩玩具、看电视。

他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玩了会儿手机,就被一群小孩子吵得脑仁儿疼,正打算起身离开,就听一个稍大点儿的小姑娘说了声:“这是祁愿姐姐吗?比前几年更漂亮了哎!”

徐清晏刚准备起身的动作顿在了原地,也也抬头看过去。

电视里正在回播《绊生》,祁愿穿着一件黑色大衣,里面搭了件素色旗袍,拿着个小包,走在民国造景的街头,周围皆是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人群。

他刚看了一眼,电视就被换了台,那小姑娘的母亲赶忙走过来,一把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小孩子,看什么电视剧,看动画片去。”说着还暗戳戳地瞄了徐清晏一眼。

徐清晏坐在那,眯着眼睛皱了皱眉,半晌后,两手撑着腿站了起来,走了。

回房后,他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看了会儿财经新闻,那主持人叽里呱啦一堆,他一句没听进去,只听到了最后结束时的一句:“祝各位观众朋友们,新春快乐。”

他皱了皱眉,爬坐了起来,两腿盘在床上,食指轻轻敲了敲手机的边缘,最终还是给小江打了个电话过去。

*

翌日,腊月二十九。

今年逢小年,没有大年三十,腊月二十九就算是除夕了。

祁愿起了个大早,一通简单的梳洗后,她就出了门,开的是那辆两徐清晏先前给她的奔驰cls。

她先找了家还营业的花店,买了捧向日葵和百合,店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细心的帮她把花包好后,笑盈盈地说了声:“新年快乐。”

她也笑着回了句:“新年快乐。”

从花店出来,她就直接驱车去了方山墓园。

她来得早,晨雾还未散去,朦朦胧胧地罩着半山腰,一路拾阶而上,拐到了两个熟悉的墓碑前。

她先把向日葵放到宋瑶的墓前,而后又将百合放在了隔壁墓碑前的小台子上。

这两座墓,看起来都有些年月了,只不过一个新一些,一个旧一些。

她挨个将墓碑上的照片擦干净,而后蹲了下来:“妈,瑶瑶,新年快乐。”

说完这一句后,她就再也开不了口了,眼圈阵阵泛红,视线也一阵模糊。

她平日里基本不来,只在每年春节时才会来一趟。

有风吹过,卷着地面的枯叶沙沙作响,两捧花的小花瓣也在风中微微浮动。

不知蹲了多久,祁愿感觉自己的腿都麻了,她刚准备站起来,身侧就忽然出现了一双皮鞋。

她愣了愣,转头看过去。

男人的面庞斯文干净,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他蹙着眉头,神色有些哀伤,叫了她一声:“小愿。”

祁愿瞬间愣在了原地,忽地撑着腿站了起来。

赵砚白也知道祁愿不想见他,垂了垂眼眸,将手里的那捧向日葵放在了宋瑶的墓前,而后直起身子来看着她。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