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一如既往地快,得想办法多捞些钱。
我伸出胳膊撒娇,“爷,妾手上光溜溜的。”
季离恨吃饱喝足倒也温柔,“想要什么?”
“珍珠!”
季离恨又笑了,珍珠价值百金,产量稀少。
我没敢说,我想要一串的。
看他不怎么开心,又改口:“金子也行。”
那人弯了腰,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
赤色鸳鸯肚兜就这么被他两手一勾落在了掌心里。
我假装羞怯,“哎呀,羞死妾了。”
季离恨一副你别装的表情,他把肚兜妥帖地收好。
“这是我从你身上拿的第一件东西。”
我用被子遮住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什么嘛,这肚兜爷若是喜欢妾有一抽屉。”
季离恨不搭话,冷淡的眼神扫来我就闭了嘴。
“我不希望这东西会有第二个人看见。”
你一直包我就行。
“妾知道,妾整个人一颗心都是您的。”
季离恨像是满意了,咚一声扔了什么东西给我。
捡起来原是颗珠子,琵琶大小,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这是什么?”
季离恨平静的落下两个字,“东珠。”
我靠,东珠!
东珠啊!
他不是我的金主,季离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信女愿每日荤素搭配保佑季离恨四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永远有钱。
“把你的口水收收,陪我去踏青。”
别说踏青了,他把我当青踏了都行。
总之就是季离恨就是活好话少有钱的那种,我爱死他了。
送走了季离恨我把东珠摸了又摸,这可是好东西啊。
有了它,赎身指日可待。
我美滋滋回了揽月楼,却一打眼就瞧见了我那妹妹芙蓉。
她已褪去那副土气的打扮,清纯的小脸蛋带着不安的情绪。
一双鹿一样的眼睛胆怯地打量周围的一切,随后被身后的男人小心拥入怀中。
柳随安看见我竟然还打了个招呼。
“哟,这是袅袅嘛,回来了?”
我脑子里那根弦突然就断了,疯了一样冲上去。
“柳随安,你他娘的!”
3我怎么可能碰到柳随安,他身边的打手只一推。
我就跌了个踉跄,头上的簪花都散了,狼狈地成了整个揽月楼的笑话。
月牙在三楼,靠着栏杆懒懒地笑:“我说什么来着,你呀迟早有这么一天。
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