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发夹都还在。
至于那张纸条?
被我直接压在了枕头底下,他们不可能拿到。
不是图财,他们到底是在找什么呢?
我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冯振宇走进来。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脸,眼角有痣。
“怎,怎么了?”
冯振宇被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却觉得是心虚。
“走吧,吃了饭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好啊!”
我欣然答应。
饭后,我俩在溜达。
“你都不知道,这两天我自己一个人睡,每次都吓得半死!”
我滔滔不绝。
“嗯?
你怕啥?”
冯振宇问。
“我当然害怕啊!
前些天差点被打一顿,能不害怕吗!”
我撇了撇嘴,“要不你晚上跟我睡吧?”
冯振宇看着我期待又戏谑的眼神,“滚,不要!”
“别介啊,又不是没睡过,咱俩大学天天一起睡。”
我继续恬不知耻地说道。
“那都是大学的事情了。”
他鄙夷地看我一眼,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哎,对了,北边是啥啊?
怎么从来没见你带我去过?”
我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
“北边是垃圾场,贼拉臭,去那干啥?”
冯振宇淡淡地瞥我一眼,“对了,我跟村长说你是学民俗专业的,村长说可以破例让你去参观一下祠堂。”
“可是祭祖仪式不都结束了吗?”
“你就说你去不去!”
“啊,我去,我去,别生气,别生气。”
我嬉皮笑脸地跟在冯振宇身后。
第二天早上,冯振宇如约带着我去祠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见到他时,我觉得他脸上痣的颜色深了些。
同行的不只有我,还有村里没见过的一个年轻人,他沉默寡言,身材高大。
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我们走的路线很奇怪,几乎要绕村子走一圈。
1这一路上遇上了不少村民,冯振宇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
村民问我们去哪儿,冯振宇说要带我去参观祠堂,然后他们就笑了。
笑得好像看见自己养的猪出栏了一样,褶子都堆积在一起。
我摸了摸头发上的发夹,终于忍不住问,“不是,怎么这么久还没到啊?”
“不是你昨天说,想再在村子里转一转吗?”
冯振宇奇怪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