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因为少儿不宜,我得保护你幼小的心灵。”
“南枝姐,我马上二十岁了。”
李尧的目光落在我左手腕的纹身上:“为什么分手?”
我察觉到他被我抱在怀里的手臂僵硬笔直,于是煞有介事地咳嗽:“既然你都成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
他一脸探究,眉宇间满是故作沉稳的青涩。
我动了心思,倚着他踮脚,懒懒贴在他耳边,唇边擦过他耳畔。
“因为他那方面不行,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是不得已。”
李尧微微偏头,眸光闪烁。
小麦色的脸颊和耳廓染上一层不易察觉的绯红。
别说,我从来不知道,黑皮帅哥脸红起来也能这么性感。
2我望着李尧琥珀色的眼睛,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电话铃声却阻止了我继续探究。
“南枝,李尧接到了吗?”
“接到了。”
我站在阳台,余光瞥向客厅,李尧抱着电脑,很不熟练地用手指挨个戳着键盘。
“别怪妈自作主张,你经常出差,我看这孩子很乖的,还能帮你看家呢。”
“看家我为什么不养条狗?”
“南枝……妈知道你也不差那点钱,就是你周阿姨吧,一直跟我有联系。
李尧去年生了场大病,休学一年才复学。
我们希望你帮忙照看着点。”
“什么病?”
“听说是心脏病,差点就没了。
你也是,要注意身体,没事去做做体检,可不能有心脏问题……”放下电话,我隔着玻璃门看李尧。
短发盖住英挺的脸庞,短袖卷到肩膀上,手臂修长结实,浑身散发着随性蓬勃的少年人气息。
完全没有生过大病的样子。
我记得他当初冒着鼻涕泡跟在我们身后时,才七八岁。
那时林清壑最喜欢把他扛在肩膀上颠颠地飞跑,大声嚷嚷:“飞起来啰!”
“南枝姐,你还记得林哥吗?”
“什么?”
我僵在阳台边上。
李尧漫不经心地补充:“林清壑。
我以前很喜欢林哥的,他总给我买北冰洋,就是那个橘子味儿的汽水。”
我掏出烟点上,没留神手指有点发颤。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我凶狠地吸了口烟,无谓地笑。
李尧的浓眉拧在一起。
“南枝姐,下周我复学需要家长过去一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