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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团长,离婚请签字

纪南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桁怎么跟来了?男人无声寒凉,纪南初不细看也知道他有多嫌弃自己。她下意识抱紧妹妹纪连婈。

主角:纪南初陆桁   更新:2023-05-24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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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南初陆桁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团长,离婚请签字》,由网络作家“纪南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桁怎么跟来了?男人无声寒凉,纪南初不细看也知道他有多嫌弃自己。她下意识抱紧妹妹纪连婈。

《陆团长,离婚请签字》精彩片段

陆桁怎么跟来了?


男人无声寒凉,纪南初不细看也知道他有多嫌弃自己。


她下意识抱紧妹妹纪连婈。


见状,大伯母眼珠子一转,当即‘咚’地坐到地上哭嚎:“我累死累活帮人照看妹妹,还被打呀,纪家怎么出了这么个没良心的!”


听她颠倒黑白,纪南初顾不上陆桁,拉着纪连婈,露出孩子手上青紫的掐痕,心头又怒又疼。


“你承诺会照顾好阿婈,我才把爷爷这红砖房让给你们一家,可到底是谁没良心?你敢不敢发誓,让那真正丧尽天良的人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闻声,远处的陆桁脸色更黑。


他大步上前,擒住纪南初的手腕,将人拖进对面矮小的泥胚屋。


一进屋,就严声讨伐:“纪南初,你闹够了没有?”


“领了熬药的任务又撂挑子逃跑回家,不能担事你何必应下?你当乡亲们的生命是儿戏?”


“还有刚刚,什么发誓?你想传播封建迷信?你大伯母好歹是你长辈,你平时就这么泼妇一样对人的?”


男人字字凌厉,他对她的委屈冷眼旁观,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


掌心掐的生疼,纪南初扬起头,忍着眼眶的湿润:“既然在你眼里我这么不堪,那你和我离婚好了。”


想起今早听见的话,她朝陆桁伸手:“离婚报告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拿来吧,我签字!”


结婚到现在,纪南初从来小心翼翼,这还是她第一次态度强硬。


陆桁冷冷看着纪南初,没说话,像是想将她看透。


屋内气压一时跌落冰点,满屋沉寂。


这时,纪连婈忽然从屋外哭着冲进来:“阿姐,姐夫,你们不要吵架,以后伯母再打我,我不躲了,也不哭了……”


“阿婈错了……我会乖乖的,不给你们惹麻烦……”


纪南初僵住,心口像是被捅开了个巨大的口子,呼吸都疼。


下一秒,她猛地俯身抱住瘦小的孩子,这样好的妹妹,她上辈子却没有护住。


压低声音,她哽咽轻哄:“阿婈不哭,你没有错,我们吵架不是因为你,是阿姐吓到你了,阿姐错了。”


“……别怕。”


越说,纪南初自己的泪却忍不住。


“那你们为什么要吵架,阿姐不是最喜欢姐夫了吗?”


童言无忌。


纪南初喉咙一堵,猛地抬头,却发现陆桁早就走了。


残泪从眼角滑落,心头万般纠葛,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陆桁可能是听了她的话,去拿离婚报告了吧……


……


入夜,又下起了大雨。


把纪连婈哄睡,纪南初正准备去熄灯,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纪大夫!快救命啊!”


纪南初忙披着外衣去开门,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村民马上冲进了屋。


“纪大夫,老苗医当年给男人那儿看病很厉害,你不是继承了你爷爷的衣钵吗?你快给我看看吧!”


说着,他急切拉下裤子:“我刚刚跟我婆娘同房,好像伤到了,特别疼。”


纪南初一懵:“诶!你先别——”


话没说完,‘嘭’的一声,木门又被推开!


陆桁撑着伞站在门外,面色黑沉的盯着他们。


“纪南初,你可真是好样的!”


陆桁扔伞进屋,上前擒住纪南初的手腕,眼底怒气暗涌:“你要离婚,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年轻村民被吓的发虚,病也不敢看了,提着裤子就跑。


老旧的木门被撞的‘哐哐’作响。


纪南初回过神来,忙解释:“你误会了,他只是找我治病而已。”


陆桁脸色更差,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像要捏碎她的骨头:“什么病非得三更半夜,脱了裤子在你屋里治?”


“纪南初,你知不知廉耻?”


手疼,心也疼,纪南初不由红了眼。


每次她说服自己放平心态,接受陆桁不喜欢她的事实,可他总叫她明白,他眼里的她更加不堪。


“你先放开我。”


话落,陆桁反而更加不耐,拖着她往外走。


纪南初脚下踉跄,想着屋内熟睡的妹妹,挣扎着抗拒:“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都说了刚刚是误会,我不能放阿婈一个人在泥胚屋!”


陆桁头也不回,冷硬的拖着她朝前走:“有个战士抗洪被滚石砸了脚,急需针灸治疗,现在涨水去不了县城,你必须跟我去救人。”


“你妹妹我已经托村长照顾,你用不着担心。”


听了这话,纪南初明白陆桁是一定要带她离开。


她只能按捺住不安。


更何况爷爷也说过,学医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这一走,纪南初忙了整整一夜。


战士的腿伤的很严重,直到天边白光破晓,纪南初才拔针,救回一命。


她疲惫松了口气,一边收拾针灸包一边叮嘱:“之后伤口不要沾水,药要按时煎服,近期不要剧烈活动。”


看着她眼底浓郁的乌青,病床边的陆桁微不可闻的皱眉。


昨晚纪南初的认真专注他都看在眼里,静了两秒,他生硬的吐出五个字:“谢谢,辛苦了。”


木屋不大,陆桁的声音清晰入耳,纪南初错愕抬头,怀疑自己累出了幻觉。


毕竟活了两辈子,她还从没领过陆桁好脸色,更别说他的亲口道谢。


不自在咳嗽一声,纪南初适应不了这种忽然的转变,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不安。


压下心头的异样,她飞快裹好银针,头也没抬说:“不客气,现在人也救回来了,我该回家了。”


说完,不等陆桁回答,就逃一般出了屋。


纪南初承认,她当初跟着他抗洪,接下熬解暑汤的任务,确实是想用自己的医术讨好他。


但显然,她的方法不奏效,她的努力只会让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糟糕。


她现在不敢和他多呆,免得他又误会。


离开木屋十多米远,纪南初才慢下脚步,抬头却发现,军队扎营的入口,聚满了纪家村的村民!


她眉心一跳,不安冲了过去。


刚一靠近,就听村民心有余悸感叹:“昨晚的泥石流太可怕了,突然从山坡上泄下来,埋了大半个纪家村!”


脑袋轰然一声,纪南初心头骤乱。


“阿,阿婈……”


她惨白了脸冲进人群,寻找妹妹瘦小的身影。


下一瞬,大伯母忽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哭嚎:“陆团长!我要状告纪南初,她昨晚只顾着自己偷人,不管亲生妹妹,可怜我那侄女啊!小小的年纪,就这么被活埋了啊!”


‘活埋’二字轰然砸下,纪南初如遭雷击,脑海一片空白。


众人哗然。


大伯母抹了把泪,趁机又扬高嗓门:“我昨晚亲眼看见一个男人趁着陆团长不在,冒雨钻进纪南初的房里,他们不是干那档子事儿,还能干什么?”


话落,人群更加震惊。


这时,姜岁宁正巧从不远处走来,扯住纪南初质问:“小纪姐,你怎么都不解释一句,该不会是心虚吧?”


可纪南初现在哪还有心思解释这些,她疯了一般推开姜岁宁:“滚开!”


她满脸煞气,人群一时不敢上前阻止。


纪南初独自冲出去,一路奔向纪家村。


回家的一截路,已经全被淤泥覆盖,她摔了一身泥,鞋子陷进泥里,脚踝被碎石勾得鲜血淋漓,她却浑然不知疼,光着脚朝前奔。


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


“阿婈……你等我,一定要等着阿姐……”


终于,她来到了家门前——


却看见泥石流埋了泥胚屋!


“阿婈!”


眼前发黑,纪南初的天都塌了。


她悲恸往前冲,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陆桁扯住。


“这地方随时会二次坍塌,你不要命了!”


纪南初回头,看清男人的脸后,绝望的眼眸忽得迸发恨意:“都怪你,你滚——”


“你不是说村长会照顾阿婈吗?你不是说不用担心吗?!”


她推开男人,踉跄跪进泥里。


说着狠话,却浑身发抖:“如果阿婈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恨你一辈子……但我更恨的,是我自己!”


如果她昨晚再强势一点,把妹妹带走,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上辈子,她就没能救下阿婈,这辈子她怎么还能眼睁睁看着阿婈丧命?


她抹掉泪,找不到顺手的工具就用手挖开泥石。


口中不断说着话:“阿婈,你在哪里?阿姐知道你一定活着,你应一声好不好?”


“你别怕啊,阿姐一定会救你出来,你等等我……”


“……阿婈。”


看着她这样,陆桁心头沉甸甸,有种说不出的慌。


他没想到昨晚恰好有泥石流……


身后,陆续跟来了幸存着,逃过一劫的纪大伯一家,还幸灾乐祸。


“纪南初果然是个灾星,克死了爹妈,克死了爷爷,现在还克死了血亲的妹妹,要我说啊,最好把这种天煞孤星赶走,省得克了村子里的人。”


“陆团长,你是城里首长的孙子,金贵的很,还是赶紧和纪南初离婚吧,像她这种命硬又不检点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您。”


“闭嘴!”


陆桁眼风凌厉扫过去:“昨晚是我把纪南初带去军营救人了,你们要是再造谣,就通通按诽谤罪抓起来!”


驻兵团团长发怒,谁敢再说话。


议论就此偃旗息鼓。


纪南初却根本听不见这些,她不管不顾的搬动石块。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整天过去了……


她不吃不喝,嗓子哑到渗血,纤细的十指早已经血肉模糊。


天色渐晚,空中又有雷声轰鸣。


又要下雨了,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


陆桁扔下搬开的石块,擦了擦手中的泥,走到纪南初身边,难得温柔的劝:“别挖了,被埋了一天一夜,就算救出来也……走吧。”


纪南初宛若未闻,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依旧沙哑喊着:“阿婈,阿姐来了,你听到了就应一声。”


陆桁静静凝着纪南初,他理解她的悲痛,可也不能放任她待在这儿送死。


他抬手,正要将纪南初打晕带走,这时,石缝里忽然传来极其细微的一句——


“……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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