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禹苏琬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重回八零,我撕剧本和男配HE了》,由网络作家“不乱发型的秃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乱发型的秃子”的《重回八零,我撕剧本和男配HE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他们不管不问。鹿鹿羡慕别人家孩子,可他更怕挨揍。“蹬蹬瞪......”急促脚步声传来,秦禹一把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警觉地看向苏琬。苏琬尴尬一笑,垂头掩饰,“我去做饭。”说完,她跑去门外,抱了捆干柴火进来。熟练掏着灶膛,划着火柴,引燃干草...秦禹楞住,她真的要做饭?......
《完整文集重回八零,我撕剧本和男配HE了》精彩片段
“那俩孩子挺可怜的,唉!不过这种事,咱们又管不着。”
“谁说不是呢?这年头能管好自家事儿都不错了,手脚麻利点,看这天儿是要下雨。”
山上的路不好走,何况是四十多年都没回来过的小山村。
苏琬庆幸她年轻时候,是村里的霸王花小辣椒,狗嫌猫厌地折腾出一具好体格。
这个年代的山里不像后世那样,还没被开发旅游观光。
只要肯用心、勤恳,到处都是大自然的馈赠。
陷阱是提前在山上布下的。
苏琬抓着竹子艰难往上爬,寻找陷阱标记。
一个不大的深坑里,落叶层层堆叠,里面传出咕咕叫的野鸡声。
苏琬揪着一撮野生黄麻,捻成粗糙的麻绳。
她使劲拉扯,还算结实。
绕着野鸡翅膀缠绕几圈,将两只尖锐鸡脚捆绑结实。
麻绳特意多留一截,提溜在手上。
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可野鸡出肉少,苏琬还想再在山上找点其他吃的。
要是能有点笋子就好了。
这会儿山上青黄交接,冬笋深埋,春笋还没冒出头。
苏琬挑了几处扒开落叶,没见到笋子,倒是捡到两个野鸡蛋。
见远处炊烟袅袅升起,日暮西山。
她赶忙下山跑回家。
天色半昏半暗,趁着没完全黑下来,家家户户都在起锅烧饭。
秦禹站在土坯屋里,望着空荡荡的米缸咬紧牙关。
他前日刚买回来,打算给两个孩子熬汤的白米,不见了。
手上的粮票倒还有些,可没有钱,巧夫也难为无米之炊。
现在政策好,分田到户,多劳能多得。
秦禹勤快能干,又是识字的下乡知青。
他忙完自家活计儿,还能找点散活赚些零钱。
然而攒得再快的家底,比不上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败家媳妇。
头天刚放家里头的物件儿,第二天一准消失。
秦禹翻遍屋子,找出最后的口粮,两个山芋。
他苦点没事儿,可两个孩子...
想到两只团子豆芽菜似的身板、永远面黄肌瘦的小脸,他心里隐隐作痛。
都怪他这个当父亲的不努力,没给两个孩子优渥的生活环境。
秦禹眼神低垂,必须得去老刘家走一趟,哪怕动手,也得把吃的抢回来。
他不怕再挨处分记过,不能让孩子们总一直跟着他挨饿。
这时,院子里传来动静。
正在看蚂蚁搬家的两只小团子听见柴门推开。
看到是苏琬回来。
鹿鹿一把将妹妹藏在身后。
福福在鹿鹿瘦弱的身躯后面探头探脑。
“麻麻!又又,福福想吃又又~”
福福落在苏琬提着野鸡的手上,葡萄般漂亮的眼睛再挪不开视线。
苏琬放下野鸡,朝两只奶团子张开手臂,“妈妈抱。”
简短三个字,却是恍如隔世、跨越时空的念想,这一刻苏琬眼睛酸涩。
福福发育迟缓,又是不记事的年纪,平时会害怕苏琬,但说到底还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小黏人精。
她刚要扑上去,就被哥哥鹿鹿拦住。
鹿鹿警惕戒备小眼神盯着苏琬。
他抓紧衣角,看着温柔笑意的苏琬,有片刻纠结犹豫。
别人家孩子都有妈妈疼爱,他们的妈妈从来对他们不管不问。
鹿鹿羡慕别人家孩子,可他更怕挨揍。
“蹬蹬瞪......”
急促脚步声传来,秦禹一把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
警觉地看向苏琬。
苏琬尴尬一笑,垂头掩饰,“我去做饭。”
说完,她跑去门外,抱了捆干柴火进来。
熟练掏着灶膛,划着火柴,引燃干草...
秦禹楞住,她真的要做饭?
那可是苏琬!对一双儿女能不闻不问三年的村头女霸王。
“粑粑!吃又又!”
福福张开手臂上前抱住秦禹的胳膊。
鹿鹿跟上来,扯了扯秦禹的衣角,小声道:“坏女人说的。”
他指着不远处丢在地上,捆绑结实的野鸡。
秦禹眉头紧皱,大脑飞速运转。
他知道苏琬是山里长大的孩子,会做陷阱打猎,可她什么时候主动往家里拿过肉?
事出异常必有妖,苏琬是不是打算做顿好的哄着他把孩子们卖掉!
秦禹让鹿鹿带着妹妹躲去屋里,他走到苏琬面前,冷着脸质问道:“哪里来的鸡?”
锅里热水刚烧开,苏琬正烫野鸡,准备拔毛。
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她疑惑抬头看着秦禹,转而想到什么,神情变得柔和,唇角挂上清浅笑意。
“你知道的,我平时会在山上布陷阱,不过今天真的就只有一只野鸡,待会儿多添点汤,应该够吃。”
秦禹感觉自己好像听了个笑话。
以往苏琬陷阱里的野鸡野兔,从不往家里带。
别提吃上两口,他和孩子们连根鸡毛都摸不着。
真不知道那些个东西,都进哪条狗的肚子。
他没继续发问,看着苏琬杀鸡拔毛处理内脏,起锅热油。
或许,之前的不是错觉,她真的变了?
苏琬身体里装着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她习惯低油少盐健康饮食。
饶是打算就抹个锅底,油瓶里刮出来的那点腥子都不够。
秦禹冲上前抢过油瓶,探头往里看,“怎么又没了?这还是前天大哥家熬好猪油送过来的半瓶。”
苏琬老脸一红。
有人怕刘远家的油不香,新熬的猪油连带着老母鸡一块送过去的。
她双手无处安放,索性背在身后,认真看着秦禹那张文弱帅气却沾着点泥土的脸。
苏琬说道:“这些都算老刘家借的,我一定让他们一分不少还回来,吃进肚子里的都吐出来。”
“以后,福福鹿鹿再不会挨饿,家里不会缺吃短喝,秦禹,你信不信我?”
你信不信我?
秦禹别开视线,他很难相信苏琬,可心底又升起几分期待。
他不是没想过返乡,回去上大学。
可他不能。
摊上这么个娘,两个孩子是无辜可怜的。
苏琬讲话一如既往有气势,可眉眼间的神情,让秦禹觉得她就是不一样了。
就好像,一夕之间忽然长大。
现在的她似乎有资格撑起半边天,成为孩子们的母亲。
秦禹沉默不语,他告诉自己,不能被苏琬三言两语的好话打动。
哪有人会瞬间作出改变?
还是装出来的可能性最大。
苏琬把牡丹烤瓷大盆端上桌。
里面是飘着黄油水的鸡汤和炖煮烂糊的山芋,一点小葱花提味。
王红花头皮发麻,这个苏琬咋回事?怎么突然就不好骗了?
恰逢这时不远处几家人刚做工回来。
路过老刘家门口,见有好戏看,都忍不住停驻脚步。
村长苏永胜正从大队往家走,看见这边聚集这么多人,他眉头一皱。
紧接着抬脚往这边走来。
看清楚是苏琬在老刘家门前闹事,苏永胜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
苏琬是村里出名的小辣椒,好吃懒做,混吃混喝。
苏永胜作为本家长辈,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苏琬这样的。
尤其现在上面政策提倡吃苦耐劳、艰苦奋斗、做一块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的砖。
苏永胜觉得像苏琬这样的蛀虫,真该人人喊打!
可还没等苏永胜开口,就见刘娟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大家伙都评评理,苏琬趁着我爹跟我哥不在家,就欺负我们娘俩,还说要抢走我家的东西。”
“今天她能欺负到我们老刘家,明天就能欺负你们老李家,老苏家。”
“呜呜,永胜叔,你可得为我家做主。”刘娟眼尖瞧见人群里的苏永胜,她忙哭喊着说道。
苏永胜作为村长,他的话在小山村,那可比公社成员更管用。
这年代交通不发达,村民们别说进城,就是村与村之间,都少有来往。
一个村子里,就属村长最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苏永胜板起脸来,说道:“刘丫头放心,叔肯定会严惩坏人,还你家公道。”
其他村民这会儿听刘娟的话,也都跟着义愤填膺。
毕竟刘娟说的没错,苏琬今天能欺负老刘家,明天就能欺负到他们家头上去。
再加上苏琬平时在村子里的名声就不好,众人越发相信刘娟所言不假。
一时间,大家激烈讨论,仿佛要用唾沫星子淹死苏琬。
鹿鹿到底只是个三岁孩子,面对这么大人们的横眉冷对,他害怕地往苏琬身后缩了缩。
苏琬抱着福福的手臂有些发麻,她将奶团子放下,然后又摸摸鹿鹿的小脑袋。
“别怕,和妹妹看清楚,妈妈是怎么收拾坏人的。”
鹿鹿将柴刀丢掉,将妹妹福福抱紧在怀里,然后躲在苏琬身后,只探出个小脑袋来。
等到大家议论差不多,苏永胜背着手往前走两步,他抬眼看向苏琬,问道:“琬丫头,你凭什么要拿走人家老刘家的东西?”
没等苏琬讲话,刘娟心急如焚喊出声纠正道:“她不是拿,她是动手抢!”
“叔你看我脸上的巴掌印,就是苏小四动手打的!”
苏永胜不满被打断,他瞥了刘娟一眼,点点头算是作出回应,然后他继续盯着苏琬看。
“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苏琬不卑不亢说道。
哗——
一语激起千层浪。
村民们再度叽喳起来。
“苏家闺女的脸皮咋那么厚呢?什么叫你的东西?你抢到的就是你的了啊?”
“东西要真是你的,咋可能好端端的出现在老刘家?”
“苏琬打小就谎话连篇,大家可别信她的鬼话。”
见村民们都帮着自己说情,刘娟面色得意,趁大家不注意,她冲着苏琬作出个挑衅神情。
苏琬完全不予理会,她可是二十一世纪重生回来的苏女士,怎么可能被刘娟小小的把戏激怒?
况且从一开始,苏琬就在找机会,打算一击毙命。
就是那种把刘娟按在地上,让她连翻身机会都没有的反击。
“竹筐。”苏琬言简意赅提醒道。
“竹筐怎么了?这竹筐是你家的啊?”村民中有人议论。
可等他们看清楚竹筐的样式,都呆住。
这竹筐编制精密繁杂,一看就不是他们浙省的手艺。
而在他们小山村里,的确有个会这种竹编手艺的人,就是从渝市来的下乡知青秦禹。
“竹筐是...是上次秦禹大哥借给我家的。”刘娟慌乱到口不择言。
全村谁不知道?因为苏琬和刘远那点事儿,秦禹最厌烦老刘家人。
恰好这时,秦禹从地里做活回来,他正往家里走,道听途说老刘家这边发生的事儿。
他转道急匆匆扛着锄头走来。
许是走得太着急,眼镜扬满灰尘都顾不得擦拭。
他挤过人群,正好听见刘娟的话。
“我可不记得借竹筐给你们家。”秦禹语气戏谑。
他走到苏琬身边后,停驻脚步。
苏琬侧头偷偷打量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不止。
莫名的好有安全感?
前世的苏琬一路打拼,从来都是靠自己,没有靠过男人半点。
然而此刻她忽然觉得,有个男人给依靠也不错。
何况这男人还是自家俩孩儿的爸爸呢?
即便同样背朝黄土面朝天的,秦禹也是一群下地做活儿人里最眉清目秀那个。
下乡四五年,都没能将他晒黑,还让他农活技艺做得愈发娴熟。
苏琬这会儿看着秦禹苍白的脸色和满头大汗,她心里有些愧疚。
或许是身体比头脑更诚实,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踮着脚,用衣袖给他擦汗。
全城静默,所有人瞠目结舌。
不是说苏琬整天吊儿郎当的不着家?
看看人家苏琬,分明是个知道心疼自家男人的!
想到自家婆娘在生孩子后,满眼就都是自家娃娃。
这一刻,全村汉子在心里狠狠地羡慕了秦禹一把。
刘娟脸庞火辣辣的烫,不过是被打脸后的生疼和丢人,还有深藏心底发芽生根的嫉妒怨毒。
凭什么她苏琬靠着爬上男人的床,就能嫁给城里的知青?
还是俊俏会持家的那一类型。
她哪里比苏琬差劲了?就得嫁给山里的汉子。
刘娟心里不服。
在她看来,苏琬就该是那个红杏出墙后,被千夫指万夫骂的女表子。
同样感觉震惊的,不只是围观群众,还有秦禹本人。
想到苏琬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个他。
他脸色瞬间红如熟透落地的苹果。
倒也不能怪秦禹思想保守,实在是这个年代,大家都对男女关系很忌讳。
一个搞不好,会被扣上耍流氓的帽子,要被拉去枪毙的。
秦禹一时间很难接受苏琬的转变,他想制止苏琬的动作,自己来擦汗。
可伸出去的手,不知怎地就抓住她那双白嫩小手。
入手处软软的,很别样的触感。
秦禹是第一次抓住女孩子的手,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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