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时宴金丝雀的第七年,他依旧不把我当人看。
道具、蜡烛,全是他给我身上做的“标记”。
直到他把原本属于我的角色送给欺凌过我的姐姐。
我终于心灰意冷。
在我离开那天,时晏却后悔了。
他疯子一样质问我,“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我决绝地掰开他的手—“我对拦黄瓜从来不感兴趣。”
从一开始接近他,只不过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回到现实世界而已。
1刚拍完一场夜戏,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打开门的瞬间,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我的后背。
“禾禾,你迟到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男人的嗓音又低又哑。
“你说,怎么惩罚才你好呢?”
我的金主,时晏。
这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年,也是他包下我的第七年。
时晏依旧喜欢玩“限时做某事”这种无聊的游戏,他明知道我十一点才收工,却不讲道理地要求我十点半之前到家。
我打了个哈欠,语气是显而易见的疲累。
“时先生,我工作了一天已经很累了,能不能……”话还没说完,便被时晏堵上了唇。
急切而热烈,全然不顾我的意愿。
“迟到了四十五分钟,那就……一分钟五下,好不好?”
困意席卷而来,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皮,软下嗓子恳求。
“算我求您了,我明早八点还有戏要拍。”
“那就不拍了,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我连连摇头,“别这样,时先生,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耽误大家。”
“说到底……不愿意我碰你?”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隐在暗处,眼里闪过危险的光。
“禾禾,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
时晏埋在我颈间,忽然发了狠。
不是情侣间表达爱意的厮磨,而是狼捕猎时,开膛破肚般,用力的啃咬。
皮肤上血迹斑斑,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阻止或反抗—那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继而变本加厉。
卧室的大灯被打开,房间里骤然亮如白昼。
时晏从床头取出一个小箱子,嘴角勾起期待的笑。
“选一样吧,禾禾。”
我瞥了眼箱子里琳琅满目的物件,身体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见我久久不动,时晏压低声音,仿若恶魔的低语。
“还是说……你想吃点东西助助兴?”
“我选,我选。”
我颤着手指拿起那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