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父子随着河口村里正,走到一处稍微偏僻的茅草屋,这算是他们的新家了,路上通过姜云的观察有些奇怪,村子里皆是老幼妇孺,不见的一个青壮。
总算有个落脚地了!姜勇将东西放下,两人清理了老一会,听说此处房子是孤寡猎户所以所留,并不于其他人家接壤,走了数米才看到一座精致的木屋,屋还有用栏干围着的院子。
可以看到里面种了些许蔬菜瓜果,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在仔细的打理着,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了看姜云发出了“咦”的声音。
你认识我?姜云疑惑的问。
认识!小姑娘想了想道:我见过你,当时你是从那条小河飘来的,可把我吓了一跳,还是我爹和大兄捞的你。
对了!小姑娘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又道:你是要找啊爹么,现在他还没回来!
那我等一会再来吧!姜云有些明悟,难怪里正要安排在此处,他赶紧回去和老爹打了一个招呼。
随着天气逐渐黑了下来,姜云父子遥遥的望见不远处的炊烟,提着一篮子炊饼和肉干准备拜访,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个精瘦的老汉和一个二十出头的长相木呐男子前来迎接。
姜勇先发声道:多谢二位的救护犬子之恩,当时仓促未及时报答,今日特来叨扰!
无非举手之劳!老汉摆了摆手,请两人入屋道:看犬子已无大碍,不如来喝两盅,这酒可是我采山果酿的!
如此甚好!姜云父子走进屋里,看到里面桌子上已经摆上几道小菜,虽说没有肉食但一看让人食欲大开,众人坐好之后,开始简单互通了名讳,精壮老汉名为张铁,身边的木呐男子是他的大儿子张虎,剩余的小姑娘是的小女儿。
老汉张铁将酒满上道:说起来还是令子命大,我们这河里有寒气,常人泡上一阵都会萎靡不振,平时日也都是烧开饮用。
哎!确是如此,不过活下来便好!姜勇点了点也满饮一碗酒:以后要和老弟做邻居了。
那敢情好!但老汉皱着眉头道:不过这年头闹虎患,村里也不大安宁!
这虎患究竟是什么状况?李云插了一嘴道:是从何时开始的!
旁边的汉子张虎听了李云的话道:这还得从半年前说起,不知从何处跑来一只大虫,专门守在景阳冈中间的商道上,县令已命我们去捉了半年。
但那老虎不好对付,平日里见人就跑,近月来不知怎的开始偷袭众人,加上又有衙差督促,已死伤十余人!
几人听之皆沉默不语,姜云也发现了事情的紧迫性,月色已深两人也不久待急忙告辞!
张铁自然也收了他们的礼物,并叫了一声虎子其立即会意,提了一只半大的兔子出来。
有心了!姜勇道了声谢然后离开了,不过姜云回头看时,张铁的小女儿巧儿只眼巴巴的盯着这只兔子。
回到家后姜云的老爹找些木头用绳子熟练的编了一个框,将兔子放里面道:这还要养一些时日,才有油水!
看到刚才姜勇熟练的动作李云灵光一现,拿一个尖锐的石头在地上画了一个简易的十字弩的模型:爹你有没有做木匠!
爹逃荒来的时候什么没做过!姜勇点了点头,看到他画的图案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抹除道:娃子这个做不了,有律令私自做弩是要做牢的。
也是!姜云拍了拍脑袋忘记这时是禁盔甲和弩箭的,但又转头一想做一只小的也不紧。
因为再有二三十年整个北方都将成为烟土,想到这姜云掏出五两银子来递给姜勇道:老爹现在怕是在乎不了这些了,你看前些时日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哎!姜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过银子也不再多问什么,毕竟前些时日还被赖三所害,如果有一件利器结果或许会不同。
姜云看老爹的答应也松了一口气,他随即又想到刚才触碰到的黑袋子里的小瓷瓶,郓哥并没有明说这是什么,于是他取出其中的一点白色粉末放在草上,喂了兔子。
笼中的黄色小兔子似乎是人喂养的,它并不怕人,吃了带药的草过了一会就突然睡着了,与同时李云也对这药有了最基本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