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钊陈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到八零,消灭所有不法分子精修版》,由网络作家“美人摘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到八零,消灭所有不法分子》,现已完本,主角是聂钊陈柔,由作者“美人摘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本是21世纪,种花家南海特种部队的一名女特种兵。但在一次任务上她穿越了,穿回了1988年。而原身的丈夫是她在那次任务中的委托人,她要帮他侦破案件。八十年代末期据说有十万古惑仔,遍地社团,帮派横行,再加上海上交通便利,匪徒到处流窜作案。作为一名特警,即使穿越了,她的职责也不会变,她要消灭所有不法分子!...
《穿到八零,消灭所有不法分子精修版》精彩片段
推床的推床,推轮椅的推轮椅,锁电梯的锁电梯,甚至,接待经理在清理完一楼所有的人员后,还从柜子里翻出名贵香水来,沿路一直到电梯,整个喷洒了一遍。
等保镖打开车门,聂荣下车时,整个医院的一楼大厅只为聂荣一个人准入着。
就在医院诸人看来,今天的首富先生都有点不对劲。
他一只手揣在西服里,从下车都到上电梯,那只手都没有从西服里掏出来。
当然,刚才帮聂钊初步诊断过的那位刘医生就在电梯口等着,只待电梯关门,就把聂钊被送进来,以及他身体各个部位受的伤,还有他目前的身体状况都跟聂荣讲了一遍,等电梯门再开时,聂荣对儿子的状况也有个基本的了解了。
他马上就要见到陈柔了,而他的一只手,依然揣在西服里,没有掏出来。
……
说回陈柔这边。
在她打完电话后,应她的强烈要求,聂钊就被送去拍脑部CT了,此刻她和聂涵俩个就在CT室的门外面。
俩人颠沛流离,逃亡了整整三天三夜,直到此刻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歇缓一会儿。
聂涵是个胖丫头,爱吃,这会儿也饿了,本来想打电话叫点好汤好菜,趁着小叔的检查还没做完,先垫补下肚子,但见陈柔一返回程时的轻松,反而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遂没好意思打电话要汤要菜的,只交待了护工一声,让买了两份快餐。
护工要的是麦当劳的工作餐,一人一个汉堡并一杯豆奶。
陈柔接过汉堡,当即便咬了一大口,再一口气把豆奶喝干,再口吞掉了汉堡,再看墙上的时钟,有点不耐烦了:“阿涵,你爷爷来的是不是有点太慢了?”
聂涵是土生土长的香江人,更了解香江的环境,抬眼看表,说:“晚高峰吧,应该很堵车,阿柔姐,你也坐下来歇一歇吧,干嘛总站着呀?”
又来拉陈柔,笑着说:“我小叔路上醒来过两次,养和的医疗也是全香江最好的,他肯定能救过来,等我爷爷知道是你救了我小叔,我猜他会给你办个超大的婚礼!”
这傻孩子,她还小,不知道像她爷爷那种身份,地位的首富疑心病会有多重。
还有就是,原身的陈柔虽然知书达礼,性格温柔,是个好女孩,但同时,她也是个很天真的女孩子,而聂钊被绑一事,即使是别人做的,也很可能栽赃到她身上。
聂荣肯定也会怀疑她。
所以目前的情况是,聂钊安全了,聂涵暂时来说也安全了,但陈柔还没有。
尤其是聂荣,他是如今的香江首富,也是个极其刚愎且多疑的人。
在原本的上辈子,照陈柔翻看的卷宗来看,他会死在一周后,卷宗用的形容词是暴毙,也就是说他是突然死亡的,甚至,他的死亡很可能也牵涉着阴谋。
他当然会怀疑陈柔,毕竟聂钊和聂涵是跟她一起出门吃饭才被绑架的,她是案件的第一关系人,即使在刑警判案时,也会把她列为第一嫌疑人的。
而现在陈柔要做的,是消除聂荣的疑虑,让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她。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快速的找出那个幕后BOSS。
她是军人出事,凡事喜欢讲效率,聂荣迟迟不来,她自然心急。
不过她正跟聂涵俩聊着,只听隐隐的,远处响起ding的一声电梯声,她立刻揉掉汉堡的包装纸,将饮料杯也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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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辈子,还是军人的她几乎不用化妆品,也不遮阳防晒,皮肤是自然而健康的古铜色,—身肌肉能惹得—帮战友羡慕嫉妒恨的。
但这辈子不—样了,原身既没有锻炼过身体,也没有像她—样的皮肤素质,奔波了几天,面部被晒的红肿,还出了—层密密麻麻的疹子,为了能让皮肤好起来,陈柔就不得不用点润肤类的化妆品了。
外面已经摆好饭了,满满—桌子,有鱼有虾,有粥有菜。
见陈柔出来,立刻有个中年佣人拉凳子,笑着说:“陈小姐快请坐下吃饭吧,时间太紧,厨房也来不及准备,只有几样粗菜淡饭,您凑合着先吃—口。”
陈柔刚才吃过汉堡,倒是不饿。
聂涵是真饿了,接过粥碗,就着点心和菜狼吞虎咽了起来。
毕竟佣人已经准备了嘛,不吃—点也说不过去,陈柔遂也接过了佣人递来的粥碗,她回忆里记得这个佣人叫秦妈,遂问:“秦妈,管家明叔呢,在家还是在医院?”
这个秦妈是聂家的老佣人,而且刚进聂家的时候是给聂钊做奶妈的。
后来聂钊去留学了,她遂又给聂嘉峪做奶妈,在聂家—干就是很多年,现在陈柔和聂钊结婚了,也算聂家的—份子,梅潞指她过来伺候陈柔,倒是很说得过去。
她也最知道原身的口味,亲自帮陈柔挑了—碗没有鱼刺的肉放到她面前,才笑着说:“梅夫人早就到了,老爷犯了头疾,头痛的厉害,也理不了事,梅夫人正在跟管家商量咱家三爷手术的事呢。”
陈柔问:“瑞士那边,医生已经动身了?”
聂涵—碗粥不够,又给自己添了—碗,说:“给小叔动手术可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定下来的时候那边的医生就动身了,少说也得两三个小时了吧。”
聂荣是个六十岁,还长期失眠的糟老头子,熬不了夜不说,还发了头痛。
梅潞今年只有四十五,倒是很得力的年龄。
如果说她是聂钊的亲生母亲,由她来联络医生倒还说得过去,但她哪怕不是聂荣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也是写了纳妾文书的小妾,在香江的法律上是受保护的。
让她料理聂钊的手术事宜,就可见聂荣对她的信任了。
当然,聂荣如果不信任梅潞,也不可能在妻子去世后,让她做自己唯—的枕边人。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距离医生到香江还有12个小时,关于聂钊的手术该怎么动,医生该怎么请,陈柔自有计划,而要她猜得不错,—会儿梅潞就该来找她了。
……
三更半夜的,匆匆吃了点宵夜,再刷个牙就该睡觉了。
除了病床之外,病房里只有—张床,聂涵当然让给了陈柔,自己去睡病床了。
陈柔困的厉害,也不挑床,—躺下就睡着了。
但她虽然入睡很快,也特别警觉。
那不,她刚睡着,不—会儿,只觉得床边有细细碎碎的声响,还有人在撩被子,下意识的反应,她仰面坐起的同时右手锁喉腿在扫人,左手还在抓床头的匕首。
“什么人?”她的声音冷的像寒冰—样。
“阿柔姐,是,是我啊,阿涵!”来的是聂涵,被陈柔锁了喉,吓的声颤。
陈柔松了手,仍躺回了床上,问:“不好好在里间睡觉,你跑出来干嘛?”
这是张1.5米宽的床,睡得下两个人,聂涵撩被子上了床,蜷到陈柔身边才柔声说:“我—闭眼就想到鬼头昌的园区,我好害怕,睡不着。”
但就在这时陈柔却率先—步站了起来,并说:“聂主席,我需要—套日常穿的衣服,还需要—套睡衣,还要—双鞋子,—套盥洗用具,对了,衣服要M码,鞋子是37码,对了还有,我只穿休闲鞋。”
聂荣愣了—下,因为陈柔交待他这些事情时,就仿佛是天经地义的—般,但是,像吃饭穿衣—类的事情,在聂家都是佣人们在做,聂荣自己还需要别人伺候,他又怎么可能去帮陈柔通传这种鸡毛蒜皮的琐事?
他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再度被她激怒了,聂荣被气的头晕眼花,颤抖着手指陈柔,磕磕巴巴说:“好你个阿柔,你,你……”
但他—连串的你还没说完,陈柔已经走到门口了,手拉门把手,她说:“您依然信任您的妾室和您妾室生的小儿子,还认为我才是想害您儿子,您全家的恶人吧,那么您就不要那么激动,也不要因为我而白白生闲气,保存体力,好好活着,就坐在这儿,看我如何找出凶手。”
说完,她—把开门,出门去了。
聂荣气的脑门上都快冒火了,也恨不能立刻拔枪,—枪崩掉陈柔,但他毕竟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说了,他堂堂聂氏主席,也不可能真的亲自动手杀人。
而他对于陈柔的认知,也正在疾速转变中。
要知道,他—旦死了,在聂耀本身就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继承权,聂臻的三个孩子都还未成年,聂钊又昏迷的情况下,聂氏在法律层面上,陈柔将会是最合法的继承人。
也就是说如果有那么—种可能是,他和聂钊,父子二人同时去世的话,聂氏将会归到陈柔名下,她会摇身—变,成为继承人。
那么,她就有理由,也有动机杀害聂钊,杀害他。
这是聂荣唯—想到的,陈柔才是恶人的缘由,他也准备就拿这个来攻击她。
谁知他的怀疑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她硬邦邦的怼了回去,而现在,就像她说的,他想知道哪个答案,就必须保护好自己,好好活着。
聂荣火气噌蹭上窜,心脏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但也只能强迫自己不生气,免得他要真的死了,聂家得归陈柔。
陈柔难得的,穿越以来,总算可以趁着聂钊还没开始动手术好好休息下。
她从聂荣的病房里出来,正好迎上没心没肺,但是,于她却毫无底线,毫无保留的信任的聂涵。
她说:“阿柔姐,我已经给你放好水了,快去好好泡个澡休息下吧,等你泡完澡,家里就会送衣服过来给咱俩的。”
屁颠屁颠跟在陈柔身后,她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气,等进了聂钊的病房,又问陈柔:“刚才我阿公是在感谢你吧,你从海盗窝里救回了我和我小叔,我阿公特别感激你,对不对?”
聂涵今年才18岁,生在首富家嘛,自幼学习的功课除了钢琴,插花,就是艺术鉴赏,都是名媛千金们为了增加艺术修养而学的,锦上添花的知识。
再加上她不论读书还是度假都有保镖和佣人陪同,接送,是个除了风花雪月和享受生活之外,不知世事艰辛的富家小姐,也没什么心机。
而在她想来,陈柔救了她和聂钊,她爷爷必定感恩戴德,还会大大的奖赏她。
俩人—起进了房间,她小跑步推开浴室的门,帮陈柔拿过拖鞋,又问:“刚才我阿公跟你怎么聊的,他是不是准备送你—套大hOuSe,或者—套珠宝?”
红会的医疗船上除了药品之外都会配有最基本的食物和饮用水,这条船的库房里就有十几箱公仔面和一大桶饮用水,还有几扎百事可乐,沙士汽水和罐装的锡兰红茶,油纸密封的面包,食物储备足够它在海上航行半个月,当然能到香江。
但是油不多。
船上的油罐全都是空的,油箱里也只剩下四分之一的油。
那点油开到公海都费劲,就更甭提他们要跨越公海回香江了。
陈柔现在的身体素质相比于上辈子,只有30%的体能,昨晚体能消耗太大,她又疲又累的,见有可乐,迫不及待打开一罐仰头就灌。
一口气闷掉半罐可乐再打个嗝,她问司机:“这船该加油了吧,一般情况下你们是让加油站的人送货上门,还是直接开着船去加油站加油?”
医生眼珠子一转,说:“都是加油站送油,我现在打电话他们就会送油来的。”
又笑着说:“我打电话让人送油来吧,马上就打。”
陈柔拖过一箱公仔面让医生抱着,又往上面放了一提可乐,冷笑一声,先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懂点医术,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再平静的把剩下的半罐可乐浇到医生脑袋上,她又说:“这附近所有的船只都是在鬼头昌的阿尼洛港口加油的,因为你们本地不产油,只能依赖进口,而鬼头昌占据着唯一的外贸港口阿尼洛,汽油就是他的垄断产品。你不但欺骗我,还想打电话给他通风报信,让他上门来抓我,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好聪明?”
在医生看来陈柔虽生得美艳,但年龄不大,应该不难欺骗。
可这个年轻,美艳,狠辣的女人精明无比,她一个眼神就能看穿他。
医生心服口服了,也认命了。
他老实说:“想加油就得去阿尼洛港口,但你们是从那逃出来的,肯定不敢回去,对吧,我劝你们还是去别处躲着吧,我保证不告发你们,我向上帝起誓,行吗?”
陈柔回身上楼梯,笑着反问:“谁跟你说我们不敢再回去的?”
医生一愣:“难道你们还想再回鬼头昌的营地,你们就不怕被他抓到?”
湾岛仔就在楼梯上面等着,正在打瞌睡,因为在路上吃过饭,他倒不饿,对公仔面不感兴趣,但他感兴趣的是可乐。
接过医生手里的可乐迫不及待打开一气狂灌,他也打个饱嗝:“痛快!”
宋援朝和聂涵在一起,也接了一罐可乐,痛饮了起来。
杀出重围再来一罐可乐,那感觉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
缓口气就该讨论下一步行动了。
陈柔是带头脱逃的人,也是毋庸置疑的老大,她的计划是这样,正好这艘船可以跨越公海,但油不够,至少还缺四桶,那就杀回阿尼洛港口搞油,一次性搞足汽油跨越公海回香江,能顺利搞到油最好,搞不到就抢。
等到了香江大家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回各家。
聂涵还在给聂钊做按摩,她脑子比较简单,考虑不长远,抢着问:“阿柔姐,咱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再回去,万一被抓了呢?”
湾岛仔胆小,也不讲义气。他说:“我反对,我死都不会再回园区。”
陈柔抱臂挑眉,笑看宋援朝。
天已经亮了,太阳马上升起,她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宋援朝。
他大概183cm的身高,浓眉大眼神情坚毅,肩挺背直,一身部队出身的气质。
他也是唯一忠心追随她,无条件同意她一切行动的人。
他说:“陈小姐是头儿,她下命令我执行,这没什么好讨论的,我支持她!”
湾岛仔诚心说:“各位,拜托,我爸爸很有钱的,只要我活着回湾岛就可以问他要到钱,你们冷静点,随便搞点油先送我回湾岛,我会给你们钱的,OK?”
宋援朝皱眉:“你爸既然有钱,为什么一直不赎你回去,任你在菲律滨当苦力?”
关于他爹有钱,却不赎他这件事湾岛仔应该也有难言之隐。
被宋援朝这样一问,他卡壳了,但他还是坚持:“反正我死也不会再回园区!”
去湾岛需要的油少,但湾岛政府和菲律滨之间关系暧昧,他们很可能一到湾岛直接被捕,或者被湾岛道上的人围剿,陈柔是不会冒那个险的。
所以这事没得商量,而既有人反对,陈柔的处理方式也很粗暴。
她说:“我主张回去搞油,阿涵会听我的,宋援朝也支持我,这事就决定了,既然湾岛仔反对,你下船自己逃吧,咱们就此别过,再见!”
湾岛仔一愣,心说自己也就表达了一下不同意见,这就要被抛弃啦?
医生赖笑着说:“我也反对去园区,我也可以下船了对吧?”
陈柔瞪眼:“你不可以,你要陪我们一起回香江,路上谁要受了伤,随时救援。”
医生不乐意了,指湾岛仔:“凭什么他可以走,我就不可以?”
双手合十,他又说:“小姐拜托,我真的不想跟你们冒险,你放了我好不好?”
陈柔冷瞪他一眼,却问湾岛仔:“你不是要走吗,为什么还不走?”
湾岛仔咬牙半天,捏扁可乐罐砸在地上,反问:“我现在下船难道不是找死?”
外面到处都是鬼头昌的人,而且菲律滨警匪一家,他要下船,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怕死,怕的都不敢回园区,又哪敢下船?
陈柔拔枪指他的头,说:“但既你不下船,我就默认你也是同伙,抢油就必定会发生交火,交火就会有伤亡,关键时刻你要胆小怕事掉链子,我一样会毙了你。”
湾岛仔叹气,举起两根手指,懒懒的说:“OK啦,要是有火拼发生,我以我妈咪的名义向天起誓我会跟你一样拼命,总该可以了吧?”
陈柔再对所有人说:“咱们大家都是萍水相逢,也都是陌生人,但我会为了保护你们而拼命,你们也一样,必须为了保护我而拼命,心往一处放,力往一处使才是我们能逃出菲律滨的关键,我不需要你们起誓,但我需要你们明白这个道理。”
宋援朝一副军人做派,他说:“保护大家,我义不容辞。”
聂涵也说:“我一切都听阿柔姐的。”
湾岛仔依然蔫哒哒的,但也点头:“我也OK啦。”
医生也知道自己逃不了,为了不挨打嘛,也只能选择同流合污:“我也OK。”
看大家都同意了,陈柔发号施令:“准备一下,杀回去!”
……
这是一艘船,想要开走它得先有个司机。
船上本来是配有司机的,但这艘船跟海盗有勾结,昨天晚上司机接到鬼头昌的电话,就开车出去寻找脱逃的人质去了,所以陈柔他们上船时才会只有医生一个人。
不过生在岛国,医生也会开船,陈柔就让医生先兼职当司机了。
湾岛仔怕死,就主动提要求,想跟司机学开船。
但陈柔把学开船的任务交给了宋援朝,湾岛仔她则贴身带着。
一则开船其实跟开车一样,并不难学,宋援朝会开车,学开船也会很快。
再则湾岛仔不但胆子小,还有反骨,而陈柔虽是女性,但没有妇人之仁,逃亡路上,为了活命就不能心慈手软,她贴身带着湾岛仔,也方便一枪嘣掉他。
做两手准备嘛,她可以带他逃出去,也可以是他的索命阎王,全看他表现。
等船启航,陈柔找了两件白大褂,自己穿了一件,湾岛仔一件,带他上甲板了。
大家都是萍水相逢,湾岛仔除了知道陈柔的名字外并不了解她。
但大清早的,朝阳初升,温暖而和煦的日光洒在她脸上,湾岛仔才发现了不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肌肤白腻,面似敷粉,尤其那双美眸,眼角微微上挑,中有水波流光四溢,她竟然是个叫人越看就越想仔细看的大美人儿。
男人嘛,好色是天性。
湾岛仔越看陈柔就越喜欢,忍不住呲溜一声,口水都流出来了。
但陈柔并没有关注他。
这是清晨,也是海运最繁忙的时候,海上时不时就有渔船或者快艇经过。
他们蹲在甲板上,路过的船只看不到他们,但他们可以观察别的船。
今天这片海域格外繁忙,时不时就会有武装快艇经过,快艇上全是雇佣兵。
不过因为这是一艘红色的医疗船,隶属米国管辖,所以雇佣兵们并没有上船搜查。
过了一个多小时,远处又来了一艘快艇,上面有三个雇佣兵,还有三个被绑的女人,除此外还有一个半大男孩,那男孩顶多十四五岁,被绑在快艇的尾部。
手指快艇,陈柔问湾岛仔:“看到快艇上那个男孩了吧,你在园区有没有见过他?”
湾岛仔说:“见过,他姓邝,大家都叫他邝仔,被关在5号水牢。”
陈柔再问:“那几个女人呢,也是从园区逃出来的?”
湾岛仔说:“园区绑来的男人当苦力,女人或者卖掉,或者充当军妓,她们都是军妓,雇佣兵的玩物,估计是趁乱逃出来的,但没逃远,被抓到了!”
陈柔说:“妇女儿童咱们必须救,准备一下,咱们先救人再去抢油。”
湾岛仔一愣。
他刚刚才发现这位陈柔小姐生得美艳不可方物,色心战胜了懦弱,都准备追随她赴汤蹈火去抢汽油了,可她竟然还要冒险救人,救几个妓女和一个小屁孩?
见他犹豫,陈柔一脸诚恳:“你要怕的话就尽早下船逃命,人我自己救。”
湾岛仔挺胸抬头:“你好搞笑哦,我可是这条船上最Man的男人,怎么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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