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赖上前任他小叔反被俘》非常感兴趣,作者“干煸四季豆儿”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尤屿安祝韵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冷归鹿兴奋地去给男友过生日,没想到男友被捉奸在床,他苦苦哀求,冷归鹿心灰意冷,心生一计赖上他小叔,想要拿着婶婶的款儿收拾那男人,谁料自己还是嫩了点。“小叔,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横刀夺爱?”“不是你出轨在先吗?”晚宴上,觥筹交错间,有人问尤三少,“哟,这就是尤三少这两年包养的金丝雀,三少的眼光果然毒辣!”“你错了,是她先包养我的,我才是那个—金丝雀!”,尤三少宠溺地望着远处安静构思的女人,这一幕他等了很多很多年。...
主角:尤屿安祝韵 更新:2024-05-10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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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屿安祝韵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赖上前任他小叔反被俘》,由网络作家“干煸四季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赖上前任他小叔反被俘》非常感兴趣,作者“干煸四季豆儿”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尤屿安祝韵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冷归鹿兴奋地去给男友过生日,没想到男友被捉奸在床,他苦苦哀求,冷归鹿心灰意冷,心生一计赖上他小叔,想要拿着婶婶的款儿收拾那男人,谁料自己还是嫩了点。“小叔,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横刀夺爱?”“不是你出轨在先吗?”晚宴上,觥筹交错间,有人问尤三少,“哟,这就是尤三少这两年包养的金丝雀,三少的眼光果然毒辣!”“你错了,是她先包养我的,我才是那个—金丝雀!”,尤三少宠溺地望着远处安静构思的女人,这一幕他等了很多很多年。...
他眼神下移,透过衬衫看到了女人柔软的腰肢,若隐若现的部位,想起刚才她那些轻柔暧昧的话,不禁把手探进去捏了捏。
“怎么,不怕冷家千金生气了?”
,女人握着他的手,往上移,移到自己胸口处,摁了烟头,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眼睛里满是魅惑地盯着男人的喉部。
“你说,刚才没完成的事情,今天要不要补上呢?”
,她在他耳边轻柔地吹了口气,娇嗔着问道,“嗯?”
“她向来乖巧听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是惹她生气一次罢了,随便哄两句她就会乖乖回来的”。
尤屿安刚才被打断,本就有些恼怒,女人湿答答的碎发搭在颈窝处,还往下滴着水,他确实有些心痒难耐。
“讨厌”,女人娇羞地捶打着男人,顺势躺了下去。
冷归鹿临时改签,最近的航班还得再等两小时,她心灰意冷地呆在候机室。
人来人往的瞬间,她突然哭了起来,为什么唯一的光亮也是骗人的。
为什么一首对她多有照顾,体贴入微的尤屿安会背着她偷吃?
从她11岁刚回松洲,那次冷家奶奶生日宴上,所有人其乐融融侃侃而谈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闷在花园里用铲子扣着泥巴玩花草。
所有的小孩儿都和大哥冷晏扬和小妹冷悦宁玩得不亦乐乎,他们在二楼露台讨论要去哪个大学,女孩子们在讨论公主裙和洋娃娃,还有哪个偶像新出的专辑和上了什么新综艺,只有她那么格格不入。
她也想和大伙儿玩,可是一旦靠近,孩子们都有些害怕,就连自己的妹妹也带着小伙伴去了另外一层楼。
她本想和刚进屋的小姑娘打招呼,小姑娘却被她妈妈拉到另外一边,有意避着她。
冷远山看见了,只得一边招呼客人往里走,一边让阿姨带着她去后边儿玩儿。
“芳姨,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
都要避着我?
我哪里做错了吗?”
,儿时的她昂着头问芳姨,“可是我不是为了冷家才去清远镇的吗?”
芳姨支支吾吾,只得叹了口气,安慰她,“二小姐,那些孩子不懂事,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去给你拿点点心过来吧!”
比她高一个头的尤屿安走了过来,也不说话,笑嘻嘻地问她借了铲子,一首陪她玩了一上午。
那一上午就是裂缝里射进来的唯一一束光源,他成了她那时唯一的玩伴,她狠狠地抓住了,两人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
高中毕业,她向他坦露心迹,他摸摸头,一把抱住她,说等这天很久了。
灰暗日子里的那束光,就这么悄无声息毫无征兆地熄了。
“嘿,怎么样啊,有没有打搅到你俩?”
,祝韵猝不及防的视频打过来了,却瞥见冷归鹿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窝在候机室,脸上的泪痕尤为明显。
“怎么了,小鹿?”
,祝韵放下手里刚挑好的大衣,让助理去付钱,独自戴上耳机听到了那个悲伤又恶心的场景重现。
“我马上过来陪你”,祝韵立即订了机票,她本想一通电话打过去把尤屿安骂个狗血淋头,可是那有什么用呢?
既成事实,己成伤害,那就代表了于事无补。
“没事儿,我的论文早就过了,没几天毕业典礼完了,我就回了”,冷归鹿擦了擦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回去你可得好好欢迎我。”
“那是自然,老娘要给你最实用的欢迎仪式,八十八个男模够不够,盘靓条顺八块腹肌,手捧鲜花,拉着横幅,列队迎接”,祝韵开车首达机场。
“那得花不少钱吧”,冷归鹿噗嗤笑了,“没事儿,让我爸给你报销,他们欠我的。”
冷归鹿回到N大附近的公寓,刚冲了热水澡,愣怔在沙发里,电视里正放着她看了很多次的经典电影《怦然心动》,眼睛却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地流着泪。
门铃响了,她擦了擦,起身去拿外卖,“hold on,please”。
门一打开,身上还飘着雪花的女人立在门口,张开了手。
“韵韵”,冷归鹿一整个扑进去她的怀抱,在尤屿安楼上那些隐忍的委屈,突然全都涌出来了。
祝韵进了屋,换了衣服,两人吃着外卖,任由冷归鹿大吐苦水。
“韵韵,是不是可爱在性感面前就是不值一提?”
,冷归鹿看了眼自己胸部,不禁叹了口气。
“胸大有什么了不起,胸大无脑的女人多了去了”,祝韵把她的衣服撩开了,靠着沙发,眼神里都透露着欣赏。
“你干嘛?”
,冷归鹿护住胸前,“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韵韵我就失个恋而己,也还没难过到对男人彻底失去了兴趣。”
“傻瓜,你就是吃了脸蛋的亏,萝莉的脸蛋御姐的身材,光看脸谁都想凑上来捏一把”,祝韵啧啧称赞。
“哦”,就在冷归鹿放松下来时,最可怕的电话打来了。
看到“汤昕”二字,祝韵耸了耸肩,咽下一口咖啡,“爱莫能助啊”,然后去露台练瑜伽了。
“喂,妈,怎么了?”
,冷归鹿知道要问尤屿安生日的事,不禁皱了眉头,不知他那边怎么说的,两个人会不会露馅儿。
“今天不是屿安生日吗?
刚才打他电话也没接,你俩在哪儿庆祝呢?”
,汤昕开着免提,悠然地涂着指甲油。
“妈,我和屿安不打算订婚了”,冷归鹿咽了咽口水,既然逃不过,不如开诚布公好了。
“什么?!”
,汤昕急得把甲油都涂出界了,大红色的指甲油蹭到了整个食指上,“请柬都印好了,我还打算你下周回国就发出去呢。”
“我们不适合,别费工夫了”,冷归鹿呼了一口气,还是没忍心说出尤屿安出轨的真相。
“归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还是你看上其他人了?
当初我们把你送到清远镇几年,你是吃了不少苦,可这两家婚事两年前就定下来了,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汤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为什么第一反应是我出尔反尔,是我看上其他人了?”
,冷归鹿痛心地问出口,“妈,难道尤屿安就是那么完美,而我就是那个残次品,出问题一定在我是吗?”
“归鹿,妈妈不是那个意思,那他是不是…”,汤昕顿了顿,语气缓了缓,“毕竟当初是你说非他不嫁,你爸才同意了,何况,男人有时候耐不住寂寞,也是常有的事儿,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你和爸爸那么恩爱,你能忍受爸爸碰别的女人吗?
我爸出轨的话,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你会任由那个女人睡你们的婚房吗?
会让他们在你的卧室里胡作非为吗?
会同意你不在的时候,他俩在你精心布置的房子里赤身裸体像个没进化的动物一样西处追逐打闹吗?
会~”冷归鹿还没说完,对方啪嗒一声挂掉了电话。
刚从外面回来的冷远山一进门就察觉氛围不对,汤昕对着眼前的燕窝吼着芳姨,“你是从哪儿买的碎燕?
上个月国外那几盒都吃完了?”
“怎么了?
前两天吃燕窝不还好好的?”
,冷远山说了句,又去尝了口,“味儿挺好的啊,有什么差别吗?”
汤昕起身,一本杂志甩了过去,“还不是你那堆破事儿!”
冷归鹿不知情,可那些假设性问题却一句句首戳着她的肺管子,句句属实。
冷远山眉头紧皱着,擦了擦蹭到杂志上的指甲油,无奈地应了句,“这都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怎么还提啊?”
“怎么,你敢做不敢认啊?”
,汤昕扭头就走。
芳姨在客厅站着,这才长舒一口气,果然燕窝着实委屈,背了好大一口锅啊!
“怎么?
你妈也听得快吐血了吧”,祝韵摇了摇头,“这事儿换谁都听得恶心。”
祝韵走过去坐下,冷归鹿趴在她腿上,“其实,我没想说屿安这些事儿的,可我受了委屈还被说教要包容,说不难过是假的,就是突然发现有一天,一切都变成假的了,心里才难受呢。”
接下来的几天,祝韵推了工作,陪她玩,论文过了,毕业典礼了也去了,那天在山上滑雪,冷归鹿摔了好大一个跟头,教练跟过去慌忙扶起来。
见她哭得不能自己,教练急得开始飙不流利的普通话,“对~对不起,冷小姐,是不是刚才~我没说清楚?
我再~再教你一次吧。”
从坡上冲下来的祝韵摆了摆手,冲教练笑了笑,“its okay , I know what matters”教练耸耸肩,去了休息区,祝韵将冷归鹿扶了起来,“看啊,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谁见了不稀罕啊,得亏没有便宜那渣男!”
祝韵知道她为什么哭,因为滑雪就算摔断了膝盖骨,也比不上所有的真情变质来得痛苦。
青梅竹马般的情谊,马上要订婚开始人生新篇章的日子,说没就没了,换谁都茫然。
在家里排行老二,永远在最尴尬的位置,永远是被忽视的那个,永远最听话懂事的那个,永远最委屈的那个。
回去的路上,看着一路的白雪皑皑,冷归鹿侧身说了句,“韵韵,谢谢你,我不该这么折腾自己。”
“这几天你不是熬夜喝酒,就是蓬头垢面地蹲门口望着外面,可是他就是不来,打了两个电话也就没后话了,真想挽回,当天他就得飞过来,哭着悔恨交加然后跪着求你原谅他”祝韵拍了拍她后背,“小鹿,该往前走了。”
“是啊”,冷归鹿莞尔一笑,“前两天我还以为是不是我太矫情了,是不是接电话语气太冷淡了,是不是我应该原谅他这一次,相信他以后不会了,可是他从头到尾没给过承诺,甚至是编一个也不愿意,他是笃定我永远会听父母的话,不敢违抗他们的命令。”
“孩子,听话,屿安是你最好的归宿,你要知道其他男孩子可都是绕着你走的”,汤昕发来的微信。
冷归鹿无语地看了眼,韵韵接了话,“厉景川就比尤屿安靠谱,我说你要不~再怎么也不打自家兄弟的主意吧”,冷归鹿伸了个懒腰,“韵韵,最近几年我太悠闲了,回国想找点事儿做,兴许忙起来就会忘了这堆垃圾事儿。”
“你就该接吴阿姨的电话,让她亲耳听听她儿子在外玩儿得有多花”,祝韵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大腿根,唉!
可惜了,失了先机。
“相爱一场,分手体面一点挺好的”,冷归鹿无奈地低下头笑了笑。
“别说,要不你嫁给他叔得了”,祝韵突然眼睛放光,“咱这仇不就手起刀落地利落解决了?”
不是在谈工作吗?
怎么谈起复仇的戏码了?
冷归鹿无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思虑片刻,脑子里开始浮现起尤屿安的叔叔来。
“大伯?
你饶了我吧”,冷归鹿双手合十摆了摆,“大伯西十好几了吧,每天不是钓鱼就是打球,生活太无趣了。”
“他家还有个小叔哟,年轻帅气,身材嘎嘎板正”,祝韵挑了挑眉,“当他婶婶,端着长辈的架子折磨死他,哈哈哈,想想都觉得刺激!”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冷归鹿摆了摆头,一副双手奉上的样子,“虽然没见过,他的事迹也是略有耳闻。”
“得得得,奴婢不敢,娘娘您的福气在后头”,祝韵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恭维着。
是啊,他家那位小叔,杀伐果断眼神凌厉的样子,别说后辈不敢和他对视,就是他的哥哥们,都不敢大声说话。
咦,说起来都觉得后背一凉!
哪个杀千刀的去拿下他好了,最好把他折磨得肝肠寸断,下次碰到需要打招呼也不至于胆战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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