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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皆眼色一变,低下了头。
晋绥宁嘴边的弧度不减,却能察觉到他周深的气息低沉。
“萱儿说的对,你既然不想我在这里,我离开便是。”
等他离开,莲香低声道:“小姐,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也不会这样跟大公子说话,他看起来好像挺难过的。”
晋萱儿也有些后悔,她不曾这样对他说过这种话。
夜里用饭的时候,晋绥宁竟然缺席了。
爹娘皆有些疑惑,娘亲将亲手做的葱醋鸡挑到她碗里。
“你兄长也最喜欢吃这个,等吃过饭后你送到他房里去。”
晋萱儿本来正开心地吃着鸡,这会儿只能点点头:“知道了。娘亲,这个真好吃。教我做好不好?”
“好。来,擦擦嘴巴,吃得一嘴儿都是油。”
她取来帕子擦擦晋萱儿的嘴巴,爹爹舀汤给她喝。
“萱儿今日练得如何?”
娘亲笑道:“比从前好多了,起码起得来。”
“我一定会练好的,毕竟我娘从前可是女将军。”
晋萱儿这话一出,却见娘红了眼,她掩饰性地吃着饭。
爹爹见状道:“萱儿,今夜记得来药房,我教你识药材,还有扎针术。”
晋萱儿知道提起了娘亲的伤心事,她连忙道:“好啊,我最喜欢学扎针了。”
等她吃完离开时,听见爹叹息道:“怎么哭了?是不是又想起太子妃了。”
“所有人都只记得她是前逆党太子妃,却不记得当年带兵平定边乱,文武双全,胸怀宽广的秦玉红女将军,你说我能不流泪吗。”
“好了,跟个孩子似的。”
爹爹将娘拥入怀里轻声安抚。
秦玉红将军,前太子妃,是晋家的恩人,据闻若不是她,娘亲就死在沙场了,娘亲,曾经也是前太子妃手下的女将之一。
而爹娘的婚事,也是她一手促成。
爹爹曾跟着前太子妃奔赴前线,用自己的医术救了许多人。
后新皇登基,爹娘便请辞回了邡城,开了个药铺子,如今已是邡城最大的药铺子了。
晋萱儿抬脚走向了晋绥宁住的院落。
算起来,前太子妃是他的皇嫂,当年前太子谋逆弑父,而后被当场击杀。
英雄薄命,女将秦玉红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自刎了,跟着前太子去了,只剩小女儿云筠连。
后来,她被当今圣上封为了郡主,这件事为他在朝中赢得了不少美名。
只是朝堂纷争,不可能像明面上那么简单。
就单说晋绥宁,他好好的九王爷不做,怎么会流落民间,当初九死一生才被爹爹救了回来的。
这其中又涉及了什么。
她却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她想起这些事,便忍不住叹气。
踏进晋绥宁的房间,却见他坐在美人榻上,身着雪白的寝衣,身姿挺拔,胸膛松松垮垮地露了一大块白皙的肌肤,他眼眸泛红地望过来,竟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晋萱儿从旁扯了个披风披到他身上,将他饱满结实的胸膛遮住。
“哥哥,我看你很是不舒服的样子,别着凉了。娘亲做了葱醋鸡,让我端来给你。”
“萱儿,你不是说我不是你亲兄长,那来关心我作甚。”
他起身从我手上接过葱醋鸡放到桌案上,高大的身躯微微躬着,立在案边,竟有几分弱柳扶风的错觉。
事实上他宽肩窄腰,手臂的肌肉结实有力,且手指骨节分明,每次按着她腰时总是热得发烫。
晋萱儿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道:“阿兄,你别放在心上,在我心里,你比我亲兄长还要亲呢。”
这话一出来,他也没见得有多开心。
只见他咳了一声,身子竟晃了一下,晋萱儿连忙上前想要扶住他,却一不小心抱住了他的腰,就跟抱着一根柱子一般,硬邦邦的。
脑海中瞬间浮现她趴在他身上吻他的场面,脸一下子通红。
她刚想缩回手,便听他道:“萱儿,扶我去榻边吧。”
她点点头,便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着送到榻上,躺下时她一个不稳自己先躺下了,而他则趴到了她身上。
他流利光滑的下巴划过她的锁骨,身上的有种淡雅的香气匍匐在鼻尖。
“阿兄,你压到我了。”
他的手撑在晋萱儿肩膀旁边,声音比往常更加喑哑。
“萱儿,我好像染了风寒,头好晕……”本想着跟他说找爹爹来给他诊治。
可意识渐渐模糊,她又陷入了前世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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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香坊
婢女如瑶推开门进来,她神情淡漠。
“姑娘,可醒了?”
晋萱儿点点头,心口还在一阵阵地发疼。
“周妈妈让你梳妆起来迎客。”如瑶一向秉公办事,对所有人都很冷淡,即便是伺候她已有两年。
“好。”
晋萱儿擦去眼泪,从她手中接过衣裙,那衣裙薄如蝉翼,将她的妙曼的身姿毫不掩饰地显露了出来。
如瑶将她带到阁间,帷帐垂落,许多貌美的女子早已伺候在其中,耳边有丝竹管弦声,侍女们躬身为贵客斟酒,一派酒池肉林,醉生梦死。
男子坐在最上位,一席黑袍,眉眼凌厉,俊美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倨傲,他朝她勾了勾指。
她便笑着迎了上去,如同蝴蝶一般扑入他怀中,他捏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我不在的时候,可被人碰过?”
那眼神分明是,若她敢回答是,他会毫不留情地拧掉她的脑袋。
“萱儿自然是属于爷的,不然爷检查一番?”
“怎么不叫阿兄了?”
晋萱儿的笑滞了滞。
初见那日她被逼接客,为了逃走她掏出匕首伤了人,一身是血地撞入他的怀里。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一度以为他就是路隋宁,拼命地跑向他,抱着他的腰反反复复问他:“阿兄,为什么不来找我?”
可他却将她无情地扯开,像看蝼蚁一般看她,也就是那一刻,她明白眼前的人绝不是路隋宁。
他任由她被周妈妈拖走。
周妈妈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她身上,她挣扎着,鲜血淋漓……
后来他中了媚毒,却偏偏又遇到被逼接客的她,彼时她被灌醉,只以为还在家中。
她仰面颤颤巍巍地吻住他的唇:“亲了你便不要生气了。”
他嘴边勾笑,喉结滚动,而后将她打横抱起,踹开了一间房。
回忆戛然而止,她含笑着唤道:“若是爷想听,叫多少遍都可以,阿兄……”
云秉权看着她故作逢迎的脸,一时失了兴致,他摊手在身侧,示意她坐上来。
她懂事地坐在他怀里,他的掌握在她腰间,漫不经心地道:“带上来。”
“是。”
有小厮应声道,接着将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扔在面前。
晋萱儿认了出来,那是殷思思,也是坊里的姑娘。
“爷,我知错了……”
“胆敢给爷下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厮骂道。
云秉权蹙眉。
便听一声惨叫,殷思思的舌头被硬生生地割了下来。
晋萱儿似被吓得一阵哆嗦,埋入他怀里,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淡淡道:“带走。”
殷思思被带走了,云秉权的手指缠绕她的发丝。
“害怕?杀人你都不怕,还怕人割舌头?”
晋萱儿的身子不再抖了,他的眼眸极具穿透力,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那夜翻云覆雨过后,他消失了,她被逼着继续接客……
却见柳意儿被个年过五旬的男儿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她一边娇笑着一边喂他酒。
晋萱儿一进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春萍向来不喜欢她,眼眸一动,竟将她推给了一个男人:“高公子,这可是我们楼里姿色最上挑的,还是个雏儿呢。”
男子咽了咽口水,眼里带着浓重的欲念。
晋萱儿被逼迫在角落,春萍嘴边有得逞的笑意。
柳意儿见状从男子身上起来,举着酒杯道:“高公子,不喜欢意儿了?她不过是个不识风趣的,怎么有意儿有趣呢。”
高公子是有名的浪荡子,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他打量了柳意儿一眼:“那自然还是还是意儿得趣。”
说罢便将她扛了起来按在桌案上动作起来。
晋萱儿将袖子里藏着的簪子取了出来,柳意儿一边迎合一边对她使眼神,让她出去。
她咬着唇,正要冲过去,周妈妈笑着走了进来,不动声色地将她的簪子夺了去,又让小厮把她带走。
等到了暗处,周妈妈狠狠给了她两巴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若让人看到了你和柳意儿都别想活。”
而后让人绑了她扔到暗间里,她奋力挣扎。
有人出现在她前面,是春萍。
“你真是柳意儿的好姐妹,连高公子她都敢接,真不知道死活。”
“是你故意引他过来的?为什么?”
“因为我厌烦极了你这副清高的样子,凭什么你能伺候贵人,而我要面对这些丑陋的男人?下次你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还得谢谢我去找了周妈妈过来,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春萍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
晋萱儿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眼前皆是柳意儿被糟蹋的场景,柳意儿是对她最好的人,她会将自己的饭分一半给她,为她擦药。
她说:“活着才有机会改变一切,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道有多少次,她被逼着接客,是柳意儿替她挡了那些男人。
而这一次,却不一样了。
柳意儿死在了高公子的榻上,可所有人却说是她突发恶疾,暴毙而亡。
实在可笑。
就在前两天,柳意儿还满脸甜蜜地说。
“他说要来赎我,让我等他,当初救他时我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张府的二公子。意儿,若我出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也把你赎出来的。”
明明她就可以跟心爱之人相守了啊,只差一步了。
晋萱儿将手掐出了血来,她特意让如瑶打听了高公子何时出现。
她出现在他面前,娇笑着引他去她房里,在他将她压入床榻间时,她将匕首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口,一刀致命,他丝毫没有反应的时间。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幕会落在旁人眼中。
晋绥宁不知何时坐在她房中,她将匕首一下子扔到地上,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走了上来,将她拉了起来,而后取出帕子将她手指缝中的鲜血擦尽。
“为何要杀他?”
“他害死了柳意儿。”
“怕吗?”
她摇摇头,那天晚上就应该杀了他。
“有趣。”他笑道。
她以为她必死无疑,周妈妈进来见了尸体,只匆忙地吩咐人将尸体拖下去,谄媚地道:“大人,已经收拾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滚。”
周妈妈脸上毫无怨色,很快道:“这就滚。”
晋萱儿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她的命保住了。
“在想什么,不回答爷?”
腰间一阵刺痛,晋萱儿回过神来,她皱了皱眉:“奴家只是觉得恶心。”
“那便不看了。乖,吻我。”
大庭广众之下,众多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晋萱儿只觉得耻辱,她面上却带着笑意,轻轻地送上红唇。
男人很满意她的乖巧,按着她的后脑勺汲取她的甜美,舌尖紧紧地勾着她纠缠,手指似有若无地探入她的衣襟,难道他想在这里……
晋萱儿按住他的手指,喘息着道:“爷,我们去房里好不好?”
云秉权却捏住她的下巴:“你怕什么,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物,竟也有羞耻心?”
这一番话从他这张脸说出来,如同利箭一般刺入她心上,是啊,她本就不是以前的晋萱儿,早就不干净了。
又何必在乎这些。
她眼里似有什么在崩塌,却笑得愈深。
“爷若是喜欢,奴家有何不可。”
她啃咬他的喉结,示意他继续,晋绥宁垂眸看了她几眼,而后推开她。
“今日到此为止。”
周妈妈将她带了下去,警告道:“若半个月后云大人还没有来点你,你便继续接客。”
晋萱儿抓住她的手:“意儿姐姐的尸首呢?”
“提那晦气玩意做什么,人死了自然扔到后山了,难不成你还能去捡回来?”
晋萱儿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哥哥那一日便替她安排好了。
“小姐,大少爷来接您回去了。”
晋萱儿颔首,她饮了一口茶便往外面走去。
晋绥宁站在马车旁边:“听说你已经学会了。”
“阿兄怎么知道得如此之快?”
晋绥宁面不改色地道:“关于你的事情我自然要费点心思。好了,萱儿这么厉害已经会凫水了,想要什么奖励?”
最近为了柳姐姐,她一直在攒钱,今日倒不如大敲一笔。
“那我要吃春香楼的碧螺虾仁,还有黄焖牛肉,神仙鸭,鱼头汤……”
“依你。”晋绥宁笑道。
春香楼的菜品果然好吃,她想着下次得带柳姐姐和书墨一起来尝尝。
正吃着,却听晋绥宁问道:“萱儿,这几日你几乎花光了所有存银。告诉哥哥,你在做什么?”
晋萱儿呆住了,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想该怎么回答。
晋绥宁道:“你不说,那我来说吧。你在城中租了一处院子,购置了许多东西,你是为了谁?”
“自然是柳姑娘,我怎么会给男人花钱。”
难不成还怀疑她背着他们养了一个男人?
“那叶子焕呢?”
晋萱儿下意识道:“他想得美。”
晋绥宁嘴边的笑意深了深:“看来萱儿也不是那么喜欢他。”
晋萱儿反驳道:“我的意思是,他比我有钱,何须用到我的。”
“那柳姑娘是谁,值得你如此费心?萱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晋绥宁的眸子虽然温和,却似乎能将她看透,她深知自己在他面前装不下去,连忙吃东西掩饰。
“她是我的恩人,我自然要报答她,还能有什么。”
“可据我所知,她从上京城而来。”他点到即止。
轮到晋萱儿急了:“其实是我骗了你们,我和她在上京城时便遇到了,她救了我,我想着她可怜,便想着帮帮她。”
“仅此而已?”
“当然。”晋萱儿又饮了一口茶,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曾流落青楼的事。
谁知喝得太急被水呛了一下,她捂着嘴巴咳嗽起来。
“好了,我不过是怕你被骗,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取出帕给她擦擦嘴,一边轻拍她的背。
晋萱儿连忙躲开他的帕子:“我自己来,不劳烦阿兄了。”
吃过饭后两人一同走了出去,路过“宝玉阁”时她多看了一眼,晋绥宁便拉了她地手走进去。
“看中什么挑便是,不必替阿兄省着。”
晋萱儿可不会跟他客气了,当年爹爹给了他一笔银两,听说他之后用这笔钱开了好几个铺子,赚的盆满钵满,大约连叶子焕都不如他有钱。
“那我可不可以给柳姐姐也买一支簪子?”
晋绥宁“嗯”了一声,看着她轻声道:“柳姑娘是如何做到,能让你事事牵挂的。”
晋萱儿沉浸在挑选饰品的快乐里,并没有听清他说什么。
她恰好看中了一支碧玉镶嵌宝石簪子,刚要拿过,却被一个女子抢先取了去。
只见女子一身华服,头上戴着各种精致发簪珠翠,身边跟着两个婢女,倒像是哪家府邸的贵胄千金。
“这是我先看中的。”晋萱儿道。
女子瞥她一眼,还未开口,身后便有婢女一脸凶相地道:“你可知道我家小姐是谁?敢跟我们抢东西?”
晋萱儿刚要说话,晋绥宁将她拉到身后,不缓不慢地道:“不论你家小姐是谁,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杨掌柜,你说呢?”
杨掌柜见状立马道:“晋公子说得对,秦姑娘这里还有很多好看的簪子,不如让我带您看看?”
秦雨嫣看到晋绥宁时眼眸一亮,声音都软了几分:“原来是晋公子,那想必这就是晋姑娘了吧,不过是个簪子,既然晋姑娘喜欢,我让给你便是。”
这本来就是她看中的,什么叫让?若是从前,她肯定要叫她好看。
不过如今前途未明,还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晋萱儿忍了忍怒气,对她道:“那就谢谢秦姑娘了。”
晋绥宁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等两人离开“宝玉阁”,他道:“我以为萱儿不会让她这么轻易过去。”
“她可是国公府的千金,我没必要得罪她,而且她已经松了口了。对了阿兄,那杨掌柜似乎对你极为尊重,这是为何?”
晋绥宁道:“这是我名下的产业,你说呢?”
晋萱儿恍然大悟。
晋绥宁深深地看着她:“你想要的东西,哥哥不会让人夺了去的,所以不必委屈自己。”
晋萱儿被他的语气给震惊住了,难道就因为他本就是皇子,所以天生自带傲气不成?
晋萱儿转移了话题:“对了,从前我来买东西可都是收了我银子的,哼,你连妹妹的钱都要赚?”
晋绥宁慢条斯理地道:“我这是帮你把银两都收着了,若想要便来求我。”
说罢他便往前走去,晋萱儿跟在后头。
“那说好了,我没钱了就赖着你了。”
晋绥宁摇头轻笑,还是放慢了脚步等她。
“对了阿兄,你怎么认识这秦姑娘的?”
“一面之缘罢了。”晋绥宁随意地应道。
夕阳余晖撒在二人身上,衣袍随风飘扬,脸畔皆是笑意,眼中尽是彼此。
夜里,晋萱儿在用膳时又进了前世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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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开启
晋萱儿想着晋绥宁教她的法子,挣扎着终于浮出了水面。
擦去她眼角的泪:“真可怜,这便当作你逃跑的惩罚吧。”
晋萱儿没来得及掩饰自己的恨意,他却好似见怪不怪。
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抵在池壁吻了起来,腰背抵着石子硌得生疼,她忍不住求道:“大人,我们回房好不好?”
“如你所愿。”
晋绥宁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房内。
经过这一遭,晋萱儿打心底有些怕他,她久久不敢近身,晋绥宁揽了她的腰将她抱在膝上。
“学会凫水也是必要时活命的一个机会,很恨我?”
“我怎敢恨你,是大人将我从青楼解救出来。”
“若没有我,以你的本事也能轻易出来吧。听闻你走后,老鸨被火烧死了。”
晋萱儿没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全然被他看透,她掩饰性地笑了,手指探上他的衣襟,他捏住她的手,轻轻地吻了吻。
“把你的小心思藏好,我可不是高公子,周妈妈之流这么好应付的。”
晋萱儿看着他的面容,是晋隋宁的脸,可却又全然没有他的温柔,眼中还带着警告和轻视。
她怎么能以为他是哥哥呢,不自觉得往后缩了缩。
晋绥宁将她揽得更紧了,眼眸有几分不耐烦之意。
“大人,我饿了了,有吃的吗?”
她温声道,却不想再看他一眼。
他根本就配不上阿兄那张脸。
他却偏不如她的愿,将她的脸捏向自己,喉结滚动,喑哑着声音道:“我已让人送了饭菜进来,先让我填饱肚子吧。”
说罢吻上了她的唇角,轻轻地吸吮,竟变得缱绻温柔,她强迫自己看着他的脸,心尖一下子软化,嘤咛出声:“阿兄……”
她娇声的一句“阿兄”,便能让他眸子愈发幽深,燃起了火焰般的欲念,他的力道渐重。
烛光摇摇晃晃,交缠的身影越来越紧密。
等到结束时,他抱着她坐在膝上,一口口地喂她吃饭。
她已是十分困倦,下意识道:“阿兄,不想吃了。”
若是晋绥宁,他一定是温柔地劝说:“乖,再吃最后一口……”
可眼前的是晋绥宁,他捏着她的下巴,危险的声音在耳边:“若不想吃,那便继续未做完的事情。”
她摇摇头,一下子清醒了。
“大人,我自己来吧。”
晋绥宁却爱极了喂她吃东西,只是不知为何,他嘴角的笑意突然敛了起来,将她推开便走了出去。
晋萱儿觉得他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她继续一口一口地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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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结束
晋萱儿看着眼前的饭竟有些难以下咽,而且晋绥宁就坐在身侧,她连忙拿了茶盏起来喝。
晋绥宁手抬起来时会衣料子摩擦到她的袖子,就这么轻轻的触碰,便让她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总感觉身子都软了几分。
这前世也太不老实了,怎么净是令人眼红心跳的画面。
她红了脸,却感觉脸上一凉,他的手贴了上来。
晋绥宁道:“怎么脸这么红?”
晋萱儿连忙躲过他的手:“没事,就是觉得热。”
他从旁取来一把扇子,在她身旁给她轻扇:“好些了吗?”
那声音极近,她能听到他嗓音里的磁性和温柔,她的心又一颤,连忙夺过扇子。
“我自己来吧。”
又大口大口地饮了茶。
晋绥宁给她续了茶,夹了一块冰桃子放到她嘴边示意她吃,她下意识张口。
等吃完脑海中又浮现梦境里他喂自己吃东西的场景,脸越来越红,她慌忙地起身。
“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爹娘也看了过来。
娘亲疑惑地道:“怎么今日吃这么少。”
“晚些我让莲香做些点心给她送过去吧。”晋绥宁道,嘴边不由得染了几分笑意。
娘亲叹息道:“有你这么宠着萱儿,我就放心了。只是可惜啊,本以为你和萱儿能成一桩好事。”
爹爹道:“好了,你怎么还在说此事,孩子们有自己的选择,我们老了,也就不必插手了。”
晋绥宁淡淡一笑,垂眸道:“是我不好,没让萱儿喜欢。”
“萱儿这孩子,还不知道谁才是对她最好的,或许等她大一些就懂了。”娘亲道,只是可惜了晋绥宁这么好的男子,成不了她的女婿了。
爹爹道:“不许再说这么些话了,若让周姑娘听到了,她会如何想。”
“爹娘不必忧心,周姑娘早就知道这些事的。”晋绥宁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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