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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阅读全集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说话,只从手机屏幕上错开视线,瞥了他一眼。手机里,小江也在这时给了回复:今天就安排吗,徐总?他顿了顿,发了个“嗯”过去,手机刚放下,路阔就立刻扑了过来。“我艹,天大的新闻,你丫什么时候再次红鸾星动的,咱哥几个都不知道,快说那女人是谁?”一瞬间所有人都围了上去,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不罢休的架势。……......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4-06-06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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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清晨六点多的酒店还是静悄悄的,陆可拎着刚从干洗房领回来的衣服,走到祁愿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平时这个点,祁愿早就起床洗漱完准备晨跑了。

果不其然,敲门声刚落,祁愿就已经穿着一身运动服来开了门。

她一边塞耳机,一边走出来:“怎么了?”

陆可赶忙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这个是昨天那位投资商先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他,不过……看样子愿姐你应该认识他。”

不然也不可能大晚上千里迢迢来帮忙解围。

祁愿皱着眉思考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投资商先生”是谁。

她垂眸看了眼袋子里的东西,是一套西服。

“他……衣服怎么在这?”

陆可一听,好似回想起了什么惊悚的事情,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昨天他来的时候衣服上好多血,吓死我了。”

祁愿闻声一愣,倏得抬起眸子:“好多血?”

陆可赶忙点头:“嗯,不过他还自己带了衣服,换完以后让我帮忙把衣服送去酒店干洗房的。”

祁愿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捏了捏,眉头也随之蹙起,昨天就感觉他不对劲。

“后来他去哪了?”

陆可摇了摇头:“我回来后看你俩都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祁愿接过袋子,快步走去了前台,几个值夜班的前台工作人员一脸疲惫地站在那等着换班,见她来了,赶忙笑脸相迎:“祁小姐,早。”

祁愿点了点头,走过去:“你好,请问今天有没有一位姓徐的先生来问他的衣服在不在这里?”

两个前台小姑娘面面相觑了会儿,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客人来问过。”

祁愿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时间,六点四十五。

如果他也住在这个酒店,这个点应该也已经出门晨跑了才对。

她晨跑的习惯还是他给养成的。

以前她最讨厌的就是运动,特别到了冬天,没通告的时候就只想在被子里睡一天。

久而久之抵抗力就不太行,每到换季就会生病。

而徐晏清向来都有健身的习惯,每天晨晚跑,雷打不动。

后来有一次,一个冬天她反反复复感冒了不下十次,他终于忍不了了,自那以后,每天六点他都会准时拖她起来晨跑。

任她怎么软磨硬泡,撒娇耍赖都没用,大半个月下来,她反而习惯了,每天到点就醒了,自那以后抵抗力也好了不少。

尽管他们已经分开了这些年,这个习惯她还是保存了下来。

“要么您留个联系方式,如果有人来问,我让他联系您。”前台看祁愿犯难的样子,提出了个解决方案。

祁愿一瞬间被从回忆里拉了回来,点了点头:“好。”

前台笑着递过本子来让她登记,她接了过来,刚拿起笔,一个男服务生忽然从大堂门外走了进来。

一个前台见状赶忙问道:“哎!小林,那位先生怎么样了?”

小林走进来长呼了口气:“做完手术没事了,连医生都惊了,肋骨断了两根居然还从外地过来,差一点戳到肺,还好送医及时。”

前台一脸惊讶:“天呐,昨天看他冲进来我也吓一跳。”说完忽的捂嘴一笑:“不过当时只顾着看脸了,还挺帅。”

祁愿握着笔的手一顿,眼睫往上抬了抬,而后转头看向那个男服务生:“你好,请问那位先生是姓徐么?”

男服务生愣了愣,点了点头:“是,他没有亲戚朋友在这边,手术同意书还是他委托我帮忙签的。”

祁愿的心里“咯噔”一声,赶忙问:“他在哪个医院?”

男服务生说了医院的地址,话音刚落,祁愿就拎着袋子要往外走,可在走近旋转门的时候脚步却逐渐慢了下来。

她顿在原地好半晌,又走了回来,抬手把袋子递了过去:“麻烦,帮忙把衣服转交给他。”

服务生愣了愣,才接了过来:“好的。”说完就欲转身往外走。

祁愿站在原地捏了捏拳,叹了声气:“等一下。”

服务生应声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我自己去吧。”

……

*

麻药刚过,徐晏清就醒了。

腹腔一阵阵跳痛,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好像要裂开,手机在床头不停地震动。

他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是小江。

“喂?”

小江在那头急出了一身汗:“徐总,今天七点有公司高层会议。”

眼看着各个董事都纷纷来了公司,就自家老板还没到,他只得先稳住局面,偷偷出来打电话。

“您看,是不是联系让徐董来……”

“不用。”徐晏清赶忙开口阻止,这要让自家老头子知道了,那蒋女士也就知道了,那还不得翻了天了。

他上次就打球扭了个脚,被蒋女士押在家里喝了半个月的补汤,这要是让她知道肋骨断了两根,没个大半年,怕是出不来。

他赶忙从床上爬起来,牵扯到伤口又是一阵裂痛,皱了皱眉:“改成开视频会议吧。”

小江应了一声:“好的。”

刚要挂电话,小江又忽的想起了件事:“昨晚,路先生打过电话来问您去哪了。”

徐晏清皱了皱眉:“路阔?”

“是的。”

“你告诉他了?”

小江有些心虚:“告诉了,看他挺着急,我就……”

徐晏清掀开被子下床:“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吧,我一会就上线。”

小江又应了一声,便收了线。

护士站值班的小护士正撑着头点豆子,面前的台子忽然被敲了敲。

她吓了一跳,赶忙抬头看过去,一看是昨晚刚送进来的那位先生,笑着问了声:“徐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昨晚她就发现了,这位徐先生长得还挺帅。

徐晏清一手捂着腹部,俊朗的容颜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你好,请问能不能借用一下笔记本电脑,我开个会议,很快还给你。”

小护士愣了愣:“当然可以。”说完就站起来,去休息室拿了个笔记本电脑过来。

徐晏清道了声谢,便拿着电脑回了病房。

小护士站在护士站里,忍不住伸长脖子往外看了看,而后赶紧拿出手机在科室小姐妹群里发了个信息:昨晚送来的那个帅哥,刚刚和我说话了!

……

祁愿到医院的时候,徐晏清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开视频会议了。

左手上扎着针,为了防止吊瓶入镜,输液架被他推了老远。

祁愿拎着服装袋,在门外驻足了许久,门上的一方小玻璃就足以看清屋内。

他穿的还是昨晚的那套衣服,一件黑色长款风衣,内搭了件浅灰色圆领薄毛衣,毛衣里面还搭了件白底浅灰条纹的衬衫,底下一条深灰色西裤,配的系带休闲皮鞋。

她看了眼手里的袋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徐晏清本以为是进来换吊瓶的护士,刚准备告知对方等一下,一个抬眸,一抹熟悉的身影就落入了眼帘。

她静静地站在那,一身浅色系运动装,梳个了个高马尾,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未着粉黛。

他一瞬间愣住,直到视频里有人呼唤了他几声,他才收回视线,继续开会。

祁愿没走,站在那等他会议结束。

会议的最后,有人提出了新项目的策划案,在询问徐晏清的意见。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回道:“等我回去再说,今天先到这吧。”

等他处理好事情,挂了电话,祁愿才走过去,把手里的服装袋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你的衣服。”

徐晏清看了眼面前的袋子,继而抬眸看向站着的人:“你怎么……”

话未完,就被打断。

“何必呢?”祁愿站在那,居高临下,脸上的表情淡到极致:“我们就这样彼此憎恨度过余生不好吗?”

徐晏清坐在那,眉头逐渐隆起沟壑。

接着,祁愿脸上的表情染上了层讥讽,继续道:“怎么,你这还没弄死我呢,自己就差点死了?不应该啊徐总,这可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徐晏清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人,脸上的神情冷到可怕,扶在腿上的手捏至咯吱作响,胸腔内澎湃的怒意就差喷涌而出。

可她还偏偏是那副讥讽漠然的样子。

他倏地站了起来,大步跨过去,腿脚撞到沿路的桌椅,噼里啪啦一阵响。

紧接着一声闷响后,祁愿被掐着脖子抵在了墙上。

他双目猩红,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这么想死,你当初何必割腕呢,嗯?直接从世茂百层大厦跳下去,天仙都救不了你,不是么?”

祁愿的后背重重撞在了墙上,震得胸腔一阵钝痛,她皱了皱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面前的人眸光狠戾,神态可怖,和四年前掐着她的脖子说要弄死她时的神情一模一样,整个人犹如嗜血的撒旦。

对啊,他本来就该这样恨她才对。

脖子被掐着,祁愿说不出话,只觉得一个真空罩子将她圈禁,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须臾,在她觉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脖子上的桎梏一瞬间松掉。

她脱力的靠在墙上,像是离水的鱼,大口喘着气,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眼眶内也随之蓄起一股泪意。

徐晏清半弯下腰,如果说昨日之前他看她的眼神只是冷漠,那此刻已然是不加任何掩饰的恨。

他看着她的眼眸,勾起一边嘴角,语气危险冷漠:“既然没死成,那就继续纠缠吧,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语毕他站直了身子,左手上的输液管已经回了大半管的血,他有些烦躁地拔掉针头,转身出了病房,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徐晏清走后,祁愿顺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眼眶里的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失神地坐在那,半晌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手机铃声却忽然在这时响起,她抬起手擦了擦眼角,接了起来。

陆可在那头焦急催促:“愿姐,你回来了吗,发布会快开始了,你得做妆造了。”

她撑着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好,我回来了。”

……

路阔他们一帮子人赶到的时候,就见徐晏清一人坐在住院部外的长椅上抽烟,整个人很消颓。

路阔一下子气不打一出来,走上去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

“我看你直接死了算了,还来医院干啥呀!”

这一拳捶得不轻,徐晏清清晰地感觉到刀口好像裂了,他捂住腹部抽了口冷气,面色苍白地直冒冷汗,整个人坐在那就摇摇晃晃地要倒。

这一下可把一群人吓得不轻,路阔赶忙扶住他:“不是吧,我就捶了你一拳。”

徐晏清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刀口,刀口裂了。”

一旁,周祈年见状赶忙走过来,和路阔一起把徐晏清扶了起来:“走走走,回医院。”

回到病房,医生来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语气严厉:“到底是什么事比命还重要啊,你这再乱跑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说完气鼓鼓地走了。

医生走后,路阔抱着臂,靠在墙上:“来,给咱哥几个说说,来干嘛来了?”

徐晏清躺在床上举着手机不知道在忙什么,淡淡回了句:“我不是说了,旅游。”

路阔瞬间更气了,捋了捋袖子:“放你娘的屁,肋骨断了两根都要来旅游,这他妈是仙境啊,命都不要也得来?”

一旁,周祈年跟着搭腔:“哎!那还真说不准,仙境里住着仙女,说不定还真有。”

路阔闻言挑了挑眉,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女人?真的假的?”

徐晏清没说话,只从手机屏幕上错开视线,瞥了他一眼。

手机里,小江也在这时给了回复:今天就安排吗,徐总?

他顿了顿,发了个“嗯”过去,手机刚放下,路阔就立刻扑了过来。

“我艹,天大的新闻,你丫什么时候再次红鸾星动的,咱哥几个都不知道,快说那女人是谁?”

一瞬间所有人都围了上去,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不罢休的架势。

……


绑高的马尾,在她脑后轻轻晃动,雀跃的如她的心情一般。

她渐渐跑近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往回跑,说:“走咯!回家咯!”

回家,回家了。

后来,梦境的画面就开始混乱,她看见了许许多多的人,有赵砚白,有颜正,有赵知苑……

好多好多人,好多好多事,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过。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了,痛到不能自已。

她伸出手抱住头,她想醒过来,可又不想,里面还有宋瑶啊,她还没有带她回家。

可接下来的梦境一直都是混乱的,一直都听见宋瑶在哭。

无数的画面飞快闪过,最后,她看见自己站在一个白瓷浴缸旁,浴缸内涌动着鲜红的血水,宋瑶脸色苍白的躺在里面,沉在缸底的左手腕部,那道狰狞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

鲜艳的色泽,染红了她一袭白裙。

她愣愣地站在浴缸旁,而后颤抖的伸出手,她不敢哭,压抑的哽咽声堵在喉咙口,她捧住宋瑶的脸。

凉的,冰凉一片。

她用力的捂住她的脸颊,想用掌心的温度捂热她,可感觉到的却是她的冷源源不断反向注入自己的身体。

她哽咽着叫她:“瑶瑶,你不要吓我,瑶瑶,你起来,我们回家……”

没有回应,她再也睁不开眼了。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她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冷到了她的心里:“我们回家,我害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我们回家。

可是,回不去了啊,她们都回不去了啊……

好痛,头好痛,手也好痛。

她整个人在床上皱缩成一团,疼到满头大汗,泪珠也一颗颗不停地滚落。

忽然“啪嗒”一声,不知什么被她碰到了地上,可她怎么也醒不过来。

而后她听见房门被打开,接着响起一道到铭记在心的声音,他在叫她的名字。

“乔戚戚,乔戚戚你醒醒!”

可她醒不过来,她奋力地想睁开眼睛,视线模糊而又朦胧。

她看见了颜正的脸,清隽雅逸的一如往常,只是眉头紧锁,神色不安而又焦急。

接着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左腕,他柔声问:“很痛吗?”

她哭了起来,哽咽着叫了声他的名字:“颜正……”

他慌忙应答:“我在。”

而后就感觉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紧接着她又听他声色紧张地说:“乔戚戚,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她想回答,可是无尽的倦意扑面而来。

混沌的梦境终于远去,她累到再次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看到乔戚戚疼到皱缩成一团的脸时,颜正的心好似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看着她神色稍稍放松了些,他才赶忙走去衣橱旁,随意扯了件乔戚戚的棉服,给她穿好,就匆忙抱着她走了出去。

一路上心脏怦怦跳,他在前开车,乔戚戚躺在后座,他时不时从后视镜看一眼,眉头紧锁。

这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总让他想起四年前,接到保姆阿姨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机场准备登机。

那头惊惊慌慌,语无伦次地说着:“刀……刀我明明放在外面的,怎么……怎么跑到房间里去的……”

那一刻,他全然忘了那次出差有多重要,丢下一群随行的董事会成员,不管不顾地冲出了机场。

那天早上他出门时,明明还温柔地亲吻过她的额头,让她等他回来。

可他忘了,那也是她最怨恨他们这群人的一段时间,可他还偏偏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颜正笑了一声,无奈地回了句:“好。”

蒋女士那关心人的方式,谁见谁怕。之前他一个生病,一整个家都跟着受罪,天天这个汤那个汤的。

徐父也似是知道这笑里的意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接着正了正声色:“知苑下个月回国,你知道了吧?”

颜正愣了一下,低声应了声:“嗯。”

“不小了,这次回来就把事办了,你们这订婚也有四年了,可以结婚了。”

颜正沉默着没说话,可徐父好似根本不在乎他回不回答,继续道:“到时候你去机场接她,回来我们两家以前吃过饭。”

颜正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明月,说了声:“好。”

收了线,他又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才对小江说了声:“行了,你回去吧。”

小江看了眼颜正的脸色,微微弯了下腰,转身离开了。

颜正又站在原地顿了会儿,俯身进车里拿烟,刚抽出一支叼在唇上点燃,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看了眼,是路阔,划开接听键,接了起来。

“我艹!大半夜地魂给吓没了。”刚接通,路阔就在那头发出了一句国粹:“什么情况,你爸知道了?”

刚刚小江打电话给他通气,大晚上的给他吓一跳。

颜正转身往后退了退,后备抵在车门上,两指夹着烟抽了一口,笑了起来:“托你福,没知道。”

于是,路阔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我机智,之前去给你处理车的那天就打了招呼,不然你老头子一查一个准。”

以徐父的人脉关系查一辆车的动向那不是轻而易举?

要不是那天他也托人改了一下车的报损原因,怕是现在又是一场大战。

四年前他就见识过,颜正他爸的手段是有多雷厉风行。

“嗯,谢了。”

路阔在那头叹了声气:“行了,没事就好,哥们儿我良宵没度完呢。”

颜正闻言大笑了两声:“行行行,你继续,不打扰你了。”

而后两人又互侃了几句,就收了线。

颜正站在院子里,将烟抽完后也回屋了。

他刚踱至主卧门旁,就听里面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像是玻璃杯掉到地上摔碎后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阵痛苦难捱的呻吟,他愣了我一下,赶紧冲了进去。

……

颜正走后,乔戚戚洗完澡便休息了。

这么多年她断断续续,总会梦见宋瑶,但大多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在一片黑暗中听见她在哭,可今晚的梦境却好像格外的清晰。

她看见幽长潮湿的江南小巷,下过雨的路面坑坑洼洼,满是积水,小小的自己穿着新鞋,怎么也不肯走过去。

宋瑶也是小小的,走过来轻轻敲了她的头一下:“笨死了,下雨还穿新鞋。”说完就蹲了下来,笑着说:“上来。”

她高兴地跳上她的背,说:“瑶瑶姐姐你真好!”

而后,两人便一路嬉闹着往小巷的尽头跑去,笑闹声渐渐远去,她又看见自己蹲在福利院的角落里,一个人抱着腿哭。

四周是寂静的黑夜,忽然一束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满脸泪水地抬头看过去,宋瑶一脸焦急地举着手电在找她。

在看到她后,忽地放松眉眼笑了起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伸出手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温柔地说:“傻丫头,我们还有彼此啊,我们一直是一家人不是吗?”

而后画面一转,放学后的傍晚,宋瑶穿着干净的校服,脸上漾着大大的笑容,从种满香樟树的校内林荫道上朝她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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