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此擦肩而过,时隔七年江晚亦应该认不出我吧?
就在李深燃露出胜利微笑的瞬间,我听到了江晚亦的声音响起……
“刚才你对我挤眉弄眼的还以为你认出了我,怎么你撩完就跑?”
我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回头,隐藏在暗处的田依手舞足蹈地也不知在比划什么。
行!甲方爸爸放第一。
我露出礼貌的微笑:“帅哥,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认识吗?”
刹那间,看起来正儿八经的江晚亦眼尾蔓上一丝红,看着我委屈巴巴道:“不是说我是你老婆?这就把我忘了?”
李深燃嘴巴吓成了一个大大的“O”,江晚亦却嫌添油加醋不够,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哀叹:“这就忘了旧人,开始始乱终弃找别的老婆了吗?”
“我不是我没有!”我手忙脚乱起来,下依识踮起脚尖地捂住江晚亦的嘴,向李深燃解释。
谁知李深燃盯着我如视罪犯,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后退数步,还跟人相撞酒水洒了对方一身,现场极度不可控……
等我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捞捞捂着江晚亦的唇鼻,捂得人家白肤泛红,眼泛泪光。
他望着我虽然双目湿漉漉的,但两眼却散发着得逞的精光。
我竟不知时隔七年,他这浓眉大眼的竟然变得如此骚包。
“不是吧!你原来原来搞四爱啊!”不知何时潜伏在身边的田依冒出来囔囔道。
不是,四爱又是什么东西啊!
我曾经……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喊过江晚亦老婆。
我和他的相识是一场孽缘。
我靠着体育特长进了Y中,不但学习成绩不咋地,还剪着和男孩无异的短发。
开学便有男同学嘴我没有女生娇软可人的味道,我二话不说就把他掀趴下。
自此没有男生敢嘴我,都把我当成一个“男的”。
我也只当那群男生只是“男的”,别人青春期渐渐苏醒,我看“男的”就是“男的”。
直到某日,我在犄角旮沓撞见一场校园暴力。
“啧,你小子娘们唧唧的,我看你嫁给杜箬那个男人婆得了。”
听到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我不由好奇望过去。
与此同时,“啪”一声耳光落下,我看见了被打歪脸的江晚亦。
挨了打他倒也不苦大仇深,冷笑道:“成啊,你把杜箬叫来,听说她把你掀得大哭找妈妈。”
我这才发现,打人的就是当初嘴我那位李泽同学,真是冤家路窄啊。
“你放屁!她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个娘们,她来了我照样给她耳光!”
手下败将嘴我,我可忍不了,我吹了个口哨闪亮登场。
“是谁打我的亲亲老婆,活得不耐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