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声色犬马》,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卓宁晏别尘,故事精彩剧情为: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云娇?”姜卓宁皱眉。
“对,就是这个名字。要不要见?”
崔媛知道这云娇就是谢南州的未婚妻,也是导致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赶出来的罪魁祸首。
所以她觉得,这女人很可能来者不善,不是很建议姜卓宁见她。
但姜卓宁说:“我去见云娇吧。”
“没问题吗?”崔媛问。
她总觉得,这个云娇是来寻衅滋事的。
“我不见她,她还会再来的。”
崔媛问她:“你确定不是为了躲避晏教授,才要见她?”
上次姜卓宁在晏教授的包厢坐陪时,崔媛有点事情进去找姜卓宁商量,却撞见姜卓宁为了解题,把一头好看的大波浪长发抓得乱糟糟,整个人精神涣散、像被榨干了的样子。
也是那一刻,崔媛才明白姜卓宁为什么每次听到晏教授找她,会露出那么惊悚的表情了。
晏教授那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赚得了的。
姜卓宁嘿嘿一笑:“绝对不是这样的。崔姐你信我,我也很热爱学习的。”
崔媛戳了戳姜卓宁的脑袋:“我信你个鬼。”
*
姜卓宁去见云娇。
云娇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和她穿着打扮同样散发着金钱气息的女孩。
他们看到姜卓宁进包厢,一个个都用不屑、讥讽的眼神打量着姜卓宁。
“原来这就是会所的头牌啊?”
“除了胸大一点,也就这样。听说被睡得多,就会那样。”
“这么大是放了硅胶?还是用脂肪填充的?”
一个个争先恐后拉踩姜卓宁,就像是拉踩得厉害,就能得到奖励似的。
而云娇坐在正中间,笑吟吟地看着姜卓宁,半点腥臭不沾。
姜卓宁心里感慨云娇好手段的同时,也不忘反击这群千金小姐。
“男人都喜欢胸大点的,就你们这样的太平公主,的确很难得到垂怜。”
千金小姐们常日里养尊处优,可没人敢这么羞辱他们。
姜卓宁这话仿佛戳到了他们的肺管子那样,一个个对着姜卓宁开骂,甚至还有人要冲上来打姜卓宁。
姜卓宁毫不畏惧:“谢少林少还有吴少他们都是我的座上宾,今晚他们也都来了。你们要是不怕闹得太难堪,尽管放马过来。”
这话一出,包括云娇在内的千金小姐们都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因为谢少是云娇的未婚夫,林少和吴少则是另外两人的丈夫。
他们常日里伪装不知道另一半在这边玩,所以各自相安无事、相敬如宾。
但姜卓宁无情地撕下了他们的遮羞布,露出了原本的獠牙。
不过他们就算再怎么想收拾姜卓宁,都不敢在这时候动手,不然闹大了,以后还怎么伪装相安无事?
他们只能用各种难听的言语,去羞辱姜卓宁。
但姜卓宁难听的话听得多了。
这些女人不甘的叫嚣,对她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姜卓宁就坐在一旁,边喝着酒边听着他们难听的言语。
直到云娇说:“姜卓宁,我能让你从南州和听肆哥的身边滚蛋,我也同样能让你在这会所混不下去。”
姜卓宁哐当一下,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这动静不小,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们警惕地看着她。
姜卓宁却只俨然一笑,看着云娇。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姜卓宁在风月场所,只能任由你宰割?”
“那姜小姐觉得,你有什么可以让我忌惮的?”
云娇逐渐露出了她的獠牙和凶残。
姜卓宁说:“我拥有的,的确少之又少。但光脚的正好不怕穿鞋的。你惹毛了我,我也会竭尽全力报复你。”
云娇不屑:“你能报复我什么?”
姜卓宁冷笑着:“别的我可能做不到,但抢走你的未婚夫谢南州,应该不难。他可是对我很上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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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教给你的东西你很快就能学会,也能做得出来,怕什么?”
姜卓宁说到这,看了谢南州一眼。
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那双在镜片后面的眼眸,忽然冷厉了不少。
谢南州还没有回过神来,姜卓宁的手已经朝她的锁骨上伸来。
“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被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锁骨的一瞬,谢南州打了个冷颤。
等她后知后觉低头查看时,就看到自己的锁骨上,有个不大不小的草莓印记。
那是谢南州弄到极致时,在她身上留下来的。
谢南州刚才上妆的时候,光顾着和崔媛说话,忘记稍微遮掩一下了。
而她更没想到,姜卓宁会这么在意她身上的痕迹。
“能是什么?男人留下来的。”
谢南州拨开了姜卓宁的手,自暴自弃地拿起桌上的酒要喝。
可姜卓宁直接夺走了她手上的酒杯,厉声呵斥着:
“谢南州,你还要堕落到什么时候!以你的聪明,你应该懂得这些纸醉金迷的生活,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应该有更高的追求,而不是彻底沉迷于此。”
这是姜卓宁第一次这么严厉的训斥谢南州。
以往,谢南州就算题目答错,姜卓宁最多也只扬言要打谢南州手心,却从未真动过手。
可今天,他却端着长辈的姿态呵斥谢南州。
这让谢南州委屈到了极点,恼火地和他对吼。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
“我爸妈没了之后,我的学业被迫中断,我连高中毕业的文凭都没有,想要上岸谈何容易?”
貌似这是谢南州堕落风尘以来,第一次有人不为她的肉体,劝说她远离这个行业。
谢南州也清楚,做这行业不好。
她曾经也是高傲的,不想如此堕落让人瞧不起。
可她不知道离开这一行后,自己还能做什么。
父母也不在了,更没人能为她指点迷津。
她只能努力掩盖住内心的茫然,努力勇往直前。
但如今,姜卓宁一下子就将她的这层伪装撕开了,让她痛苦不已。
“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谢南州嘶吼了一通,起身准备离开。
可姜卓宁拽住了她的手:“谢南州,你还可以继续进修的。你以前的基础很好,现在再捡起来也不太吃力。想要学习,什么时候都不会太晚。”
谢南州一愣,回头看着姜卓宁。
“我不是你的谁,但我真心盼着你好。如果你担心学习期间生活费用,也可以找我。我甚至可以带你离开,让你心无旁焉继续进修。”
姜卓宁抬头望着谢南州,清冷的眼眸里多了一丝丝关切。
可谢南州眼里毫无波澜,只反问姜卓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也许是尔虞我诈看多了,谢南州已经不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不图什么,只单纯地想对她好。
姜卓宁说:“我只是想帮你。如果你担心我别有所图,我也可以送你入学后,就不再找你。”
谢南州微愣之际,姜卓宁将一张名片塞到她的手里。
“上面有我的手机号,什么时候想通了,可以随时给我电话。”
然后,姜卓宁就率先离开了包厢。
谢南州盯着手中的名片,半响后将它丢进了垃圾桶。
只是准备离开包厢之际,谢南州又折回将名片捡起……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谢南州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谢南州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谢南州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谢南州并称双姝。
但谢南州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谢南州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谢南州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谢南州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谢南州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谢南州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谢南州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谢南州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谢南州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谢南州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谢南州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谢南州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谢南州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谢南州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谢南州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谢南州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谢南州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谢南州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谢南州嘴上说着抱歉,眼里的道歉意味不浓。
“不过话说回来,出来打球就是散心运动。听肆你这样未免有些失礼。”
谢南州摆明了就是在针对沈听肆。
一起打球的老家伙们都是人精,都不敢出声,主打的就是两边都不得罪。
沈听肆本来挺恼火的,可在发现谢南州一直盯着他落在谢南州腰侧上的手后,爽朗的笑声溢出口。
“打球散心,美人作伴更适宜。而且我们宁宝过来,也是想学学打球。”
沈听肆说着,便把球杆塞到谢南州的手上,绕到她身后,手把手教学了起来。
谢南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学高尔夫了,但金主爸爸要她学习,她不敢不学。
于是,两人身影交叠,沈听肆还时不时凑近谢南州的耳畔逗得谢南州双颊绯红。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身影,球杆猛地一挥。
那颗谢南州好几次挥杆,都碰不到的球,一下子就被谢南州挥开了,进了远处的洞里。
“一杆进洞,好球!”
刚才装死尸的老家伙们都忍不住出声赞叹。
连沈听肆都猛地回头,看向谢南州。
可谢南州脸沉得像是暴风雨即将来袭前那样,冷扫了谢南州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沈少,这可怎么办?我们今天约谢少出来谈被叫停的项目,他这么甩手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老家伙们很急。
沈听肆蹙起眉头,目光落在谢南州的身上。
“宁宝,你说谢少是不是看不惯你和我好,才针对我的?”
沈听肆的一句话,让老东西们的目光也落到了谢南州身上。
谢南州感觉背脊凉飕飕的,但她的笑容不减。
“难怪史书上都说朝代衰败,是红颜祸水惹的鬼。今儿我也算见识了,所以沈少这是打算把我推出去息事宁人了?”
谢南州挺担心被沈听肆卖了。
但她也清楚,自己在这担心没用,左右不过沈听肆一念之间。
倒不如刺激沈听肆一把,他要是想留面子,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把她推出去。
“你想多了。他越是为你针对我,我就越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他惦记?”
两人意兴阑珊分开后,沈听肆好像更忙了,天天都不见踪影。
谢南州也担心,被沈听肆遗忘。
尤其是得知沈听肆前天摆脱危机,带着那群老家伙们去了另一家会所,夜里又找了两个女的作陪,谢南州一颗心就慌得很。
他们这一行,要是被冷落了,距离被提前结束合约也不远了。
谢南州已经有一回被提前解约的记录了,要是再来一次,以后在会所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
到时候,风铃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凌她。
谢南州当机立断,去沈氏找沈听肆。
只是谢南州没料到,她会在见沈听肆之前,撞见在一群人簇下走出沈氏集团的谢南州。
怎么说呢?
高订西服加身,再加上一群职场精英的簇拥,这样的谢南州看着更有男人味,也更有距离感。
谢南州默默收回目光,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怎知刚进电梯,要按下上行键,却被人往里推了一把。
等谢南州抬头之际,就看到了谢南州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带着怒色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穿透感,让谢南州觉得心里没底。
而电梯已经被按了下行键。
谢南州警铃大作:“我不耽误谢少的时间。”
谢南州忙要越过谢南州下电梯。
但谢南州又一次将她推进电梯里。
一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停在了停车场方向,谢南州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谢南州拽出了电梯。
“谢少,放手!”
“我们的合约已经结束了,你还想干嘛?”
谢南州在各种叫嚣中,被谢南州甩上了他的车。
谢南州也很快上车,欺压在谢南州的身上。
沈听肆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就见姜卓宁还维持着他刚才抽身离开的那个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你是沈氏集团的公子哥,你有光明的未来,以后肯定也会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的未来不是我这种低贱的人能够参合进去的。”
“宁宝……别这么说你自己。”
沈听肆从姜卓宁那极度自暴自弃的言语中,听懂了她的卑微和顾虑。
心在这一刻,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本该迈出大门的步伐突然收回。
沈听肆又回到了姜卓宁的跟前,抓着姜卓宁的手腕,想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可这一碰,沈听肆才发现姜卓宁的身体冷得吓人。
也是,客厅里没有开暖气,而姜卓宁被他扒光按在沙发上,也没有任何可取暖的。
她浑身都在发抖。
沈听肆很想把她揽入怀中,过度一点体温给她。
可姜卓宁奋力挣扎,退出了他的怀抱。
“沈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从进入欢场开始,就声名狼藉。没人会要我的爱,我的爱也一文不值。您应该也不屑于要我的爱,只是无聊时,想逗弄我罢了……”
“可是一旦我真的爱上了您,未来会是怎样?像您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迟早都是要找一门当户对的婚事,而我注定只能是见不得光的。”
“要是一辈子能留在您身边,就算见不得光我也认了。可我要是运气差,您的夫人容不下我,我又该怎么办?再有,当我不再年轻貌美的时候,您也会厌弃我。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姜卓宁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掉泪。
可是她的眼睛极红,像是把泪水流光,已经无法再掉泪的样子。
“沈少,我身在欢场,我不能选择身体服侍谁,我唯一的自由,就是这颗心。万分无一的机会,我不敢赌。因为一旦输了,于我而言将是万劫不复……”
姜卓宁说完,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只是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之际,沈听肆突然叫住了她。
“宁宝,如果我能娶你呢?”
姜卓宁错愕回头,望着沈听肆。
可不到两秒,姜卓宁便讪笑道:“沈少还是不要寻我开心了。”
沈听肆几步上前,抓住姜卓宁的手腕,语气笃定。
“我没开玩笑。我这些年流连风月场合,就是想着以后注定是要联姻,娶不到自己心爱的人,便想趁着未婚的时候,活出最恣意的姿态。”
沈听肆轻抚上姜卓宁带着泪痕,破碎美感十足的脸。
“但是见到你后,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还有另一种活法。我还可以娶你,享受自己的生活,不用接受他们的安排和条条框框。”
“你的父亲不会同意的。”姜卓宁没有一丝侥幸。
沈听肆将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改为落在她的腰身上。
“老头能把私生子和小三带回家膈应我,我也为什么还要听他的,娶我不喜欢的人?”
姜卓宁知道,沈听肆这是在变相告诉她,他喜欢她姜卓宁。
姜卓宁脸颊微红。
虽然她身处欢场,但到底年纪不大,也从未真正被人表白过。
除此之外,姜卓宁还有自己的顾虑:“可我听崔姐说,你在沈家的情况很不妙。”
“老头忘了是我妈娘家人的支持,沈氏才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现在他想扶持私生子上位,已经惹恼了他们。若是他继续一意孤行,这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姜卓宁还是有自己的顾虑:“可是那些人就算想要你接手沈氏,也应该不希望未来的公司夫人是风尘女子出身。你和我在一起,也同样会惹恼了他们。”
可沈听肆说:“我不希望和老头一样,年轻时畏首畏尾,等到年老了后悔了,才和骨肉反目成仇。”
“可万一失败了呢?你很可能一无所有。”
姜卓宁对沈听肆的提议,不止一点心动那么简单。
但她还是把所有的问题,都剖开摆在沈听肆的面前,就是不愿沈听肆将来后悔了,把矛头都指向她。
“哪如果我一无所有,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沈听肆还是固执地看着她,似乎要探进她的眼底,融入她心里那样。
姜卓宁懵了片刻,答道:“如果你不负我,那我肯定一辈子忠诚于你。你赢,我敢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亦会陪你东山再起。”
姜卓宁正挣扎着要从沈听肆的大腿上下来,听到这话时,浑身都僵住了。
她猛地回头看向沈听肆,就见沈听肆冷着一双眸看着她,刚才环住她腰身的手,也明显松了几分。
那一刻,姜卓宁的心猛地往下沉。
所以,沈听肆这段时间故意冷落她,是因为察觉到她是谢南州的“破鞋”吗?
慌乱中,姜卓宁连忙错乱地拼凑借口。
“我不是故意隐瞒沈少的。会所的规矩,不让我们随便透露上一任的信息。”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沈听肆的心情很糟糕,直接伸手把姜卓宁推下大腿。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姜卓宁有种直觉,现在就这么回去的话,沈听肆会直接和会所那边解除合约。
为了挽留沈听肆。
“等我忙完这一阵吧。”
他也不是无法接受,但不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正好这时候,秘书推门而进:“沈总,会议要开始了。”
姜卓宁只能快速拢好衣服,匆忙离开。
这之后,姜卓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沈听肆。
但关于沈听肆的消息,却总是传到她手上。
是风铃。
沈听肆每次去会所,都会找她,甚至还会带她出去吃夜宵。
姜卓宁不是没有危机感,也试过去找沈听肆。
但这次连沈听肆的办公室,她都进不去。
直接杀到会所去,也会被沈听肆的兄弟挡回。
“沈少最近来这都是我作陪,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呢,现在看来是失宠了啊。”
“我再失宠,起码沈少也签了协议,把我安置好。你呢?天天陪吃夜宵,可他压根就没有提过签协议的事情吧?”
输人不能输阵,姜卓宁不留余地讥讽了回去。
虽然她也觉得这样争执毫无意义,但在这种声色场所,不能一味的任由别人嘲讽奚落,否则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继而变本加厉。
“你……”风铃面露恼色。
上一任金主被姜卓宁整得撒手后,崔媛又给风铃介绍了两个。
钱是真有钱,但年纪和身材也是真不能看。
所以风铃迟迟没有答应,一直费尽心思勾搭着沈听肆。
可哪怕她主动开口跟沈听肆提过,沈听肆也没有回应她。
风铃原本就特别恼火,没想到还被姜卓宁取笑,眼里的火都要化为实质,将姜卓宁焚化。
“你给我等着。一旦沈少和你解除合约,我绝对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风铃撂下狠话后,便离开了。
姜卓宁看着风铃将高跟鞋踩得哐哐直响的背影,眼里尽是凉意。
其实就算今天没有这一出,风铃也绝对不会饶过她。
姜卓宁清楚,她必须背水一战了。
跨年夜那天,姜卓宁又在会所表演了。
在后台上妆时,姜卓宁趁着风铃被崔媛喊走,拿了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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