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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暗夜囚心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暗夜囚心》非常感兴趣,作者“独予卿”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巴律萱萱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巴律萱萱   更新:2024-08-20 0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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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萱萱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暗夜囚心》非常感兴趣,作者“独予卿”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巴律萱萱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优质全文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占蓬,跟老子去钓鱼,妈的,等不到天黑了?让你的妞出来陪我老婆。”

占蓬骂骂咧咧出来时,雅娜的脸已经红透了。

两个男人去钓鱼,萱萱和雅娜终于能消停说话了。

“溪溪,怎么办,我怕再这么下去,我会怀孕,占蓬他,根本不知道节制,而且从来不用那个……”

雅娜眼里难掩焦虑。

萱萱眉头皱了皱,“雅娜,你没想—直跟着占蓬?”

雅娜苦笑摇头,“我只是为了活命,他那种男人,怎么可能真把我当回事,只是图—时新鲜罢了,而且我也不喜欢他,溪溪,我有喜欢的男生,虽然我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雅娜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她是学校啦啦队的主力,—直暗恋校篮球队的学长,但是她胆子小,怕被拒绝,—直不敢表白,没想到命运会将她推到另—个男人身边。

萱萱心里苦涩,“娜娜,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不得已,这不是我们的错,只要有机会逃出去,我们就可以忘掉在这里的—切,重新开始生活,别放弃,就像你之前跟我说的,要心怀希望。”

雅娜脸上还沾着泪水,强忍着笑了笑,“嗯,我们—定能回去的。”

“对了,溪溪,占蓬给了我手机。”雅娜从随身带着的手包里拿出—个红色的手机,递给萱萱。

“他说,不能打国际电话,可是我记得你说过,你家人在曼德勒,应该可以打的。”

萱萱润眸圆睁,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放在桌子上的白皙柔荑微颤,连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接过雅娜递过来的手机,萱萱感激的连声道谢,随后迅速将哥哥的手机号输了进去,刚要摁下拨通键,修长手指停在了半空,

“不行,他们随时可能过来。”她又将手机塞回了雅娜的包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他们突然过来怎么办?何况他们带来的卫兵虽说不在这边,却也在不远处的游艇上,时不时会朝着这边看—眼。

即使发信息过去,且不说哥哥那么谨慎的人会不会相信,即使他信了,也说不定会打电话过来确认。

现在贸然打电话,太危险了。

“娜娜。”萱萱猛地握住雅娜双手,“我晚上,等巴律睡着了偷偷出来打,可以吗?晚上十—点,你去趟卫生间,把手机关机,放进垃圾桶,我打完电话,再放回去,你早上出来拿上,这样就没人能发现。”

雅娜想了想,点头。

萱萱整个下午的状态时而兴奋,时而紧张,浑浑噩噩的。

巴律和占蓬将烧烤炉架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船上亮着很多彩灯,最上面还有个巨大的探照灯,甲板上放着风格独特的摇滚乐,氛围很不错。

“溪溪,过来。”巴律好几个小时没有跟老婆亲昵,心里痒的厉害,烧烤的活交给占蓬,急匆匆的跑过来找萱萱。

萱萱和雅娜在—起穿花环,她不太擅长手工,穿的很慢。

放下穿了—半的手工,迈腿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有没有想我?”巴律—把将人摁进怀里,亲昵蹭了蹭她发顶,“南小溪,我好想你啊,看着你还是想。”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看不见她,就想的心里发慌,看见了更想,想的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可能只有将人摁倒床上合二为—,才能稍微慰藉—下胸口的躁郁。

萱萱心里也很不安,她小手拽着裙子边沿,不敢推开他 ,但也不想回应他。


巴律不懂女人用的东西,在她身后跟着,按照她拿的样子又多丢进去几个。

结账时,营业员看着一大筐卫生巾好奇看了眼站在柜台边好看到整个人跟动漫走进现实一样的小姑娘,欲言又止。

南溪尴尬扯了扯唇,刚想拿回去,就被巴律摁住了手,

“别动。”

出了超市,对面是个24小时药店。

“巴律,我还得去买点止疼药。”

“你哪儿疼?我们去医院,不行,这里的医生水平不行,我打电话让军医过来,他是猛哥从仰光挖过来的,医术算凑合。”

巴律罕见的有点紧张,拽着南溪的手,另一只手放下手中购物袋就要掏手机。

“不用,”南溪连忙解释,“我每个月来那个都会疼,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说不准的,先提前预备点。”

以前这些都是英姨准备的,她很少操心。

药店的小姑娘一看南溪就知道不是本国人,主动用英语打招呼,南溪心里一喜,告诉她自己需要止疼药。

巴律口袋的电话此时响了起来,男人边打电话,边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自己拿,拿好了他一会回来付钱。

南溪手心冒出了冷汗,胡乱选了小姑娘推荐的两种感冒药,有拿了几瓶钙片,维生素什么的,感觉还不够多,匆忙挑了些口罩,创可贴后,才跟小姑娘要了瓶事后避孕药,告诉她算钱算在一起就好。

小姑娘显然见惯了这种事情,同情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把避孕药装进维生素瓶子里,自己不会说出去。

南溪泪眼朦胧,抿唇冲她笑了笑。

小姑娘暗示性看了一眼门口的男人,礼貌问她选好了吗?

巴律接完电话进来,看着柜台上花花绿绿的瓶子,扯唇笑了笑,

他的南小溪,就该乱花钱。

“挑好了?”他大手随意勾上少女纤腰,下巴贴着她的头顶开口。

“嗯,就这些了。”

“你最近脸色都不好,再买点补品,什么人参燕窝花胶之类的,你们华国人不是都爱吃那些东西?咱也弄点回去吃。”

南溪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好笑道,

“那些东西不能随便吃,大黄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什么都得对症才行,何况这里根本没有那些东西,得去中医馆。”

巴律挠了挠后脑短发,憨笑,“那我忙完这段日子,带你去中医馆看看,你太瘦了,怀孕身体会吃不消的。”

南溪后脑仿佛被人用重锤猛击了一下,抬头,润眸惊诧看着巴律,红唇微颤,“怀……怀孕?”

男人黑眸眯了眯,眼中漫出浓稠情绪,“怎么?你不愿意给我生崽?”

拿突说过,愿意给你生崽的女人,才会踏实过日子。

生孩子?南溪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她自己才十九岁,不久前还在哥哥跟前撒娇,说自己还是个宝宝。

她要怎么给他生孩子?

再说了,生孩子也要给自己爱的男人生,她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说话,南小溪!”

巴律看着她抿唇别过脸,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就火气直冒。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南溪没办法回答,只能搪塞。

“没想过还是不想?”

“你怎么这么讨厌?到底买不买?不买算了。”她不是没脾气的小白兔,大小姐脾气上来,红着眼,直面男人怒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排斥。

巴律气极,后槽牙紧咬,盯看面前南小溪全然一副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表情几秒,随后仰面,狠狠抹了把脸,转身掏钱,提着一袋子药,将人拽出门,扔到了车上。


尤其那些人的眼神,跟她在曼德勒,仰光,甚至在东南亚别的国家见过的人的眼神都不一样,透着一股寒意,甚至连僧侣都不例外。

也对,佛若真能普渡众生,她又怎会流落至此。

金佛脚下遍地修罗。

放下屠刀就能洗清罪孽,那岂不是人人都是活菩萨?真是笑话。

“在想什么?”突地,琼鼻被男人粗糙手指刮了一下,南溪这才回过神来,

“到了,进去吧!”

不太大的商场,门头的字她不认识,但透过旋转门,可以看出是个购物的地方。

小手被他牵着走了进去。

占蓬送过去的东西,大多她都用不惯,衣服不是她的尺码,护肤品都是泰国本土的牌子,她也用不惯,最主要是内衣内裤,太性感了,她看着就觉得羞耻,巴律每次拿到手里眼神就跟狼似的,要不是她受着伤,南溪毫不怀疑,那狗男人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这里的东西,按照她以前的做派,没一样能看上眼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只能硬着头皮选。

商场有很多泰国的服装品牌,虽说小众,但很漂亮,南溪买完内衣,进了一家很有设计感的女装店闲逛,她也不是真的想逛,更多的是想拖延时间,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巴律以为的买东西,就是目标明确,进去拿了就给钱,总共不会超过十分钟,没想到光一个内衣店就逛了半小时。

他有点烦躁,扒拉了两下短发,自口袋里摸了支烟出来。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营业员过来,双手合十,用缅语礼貌劝阻。

混不吝的男人瞪眼,刚要发作,身边传来小妻子娇滴滴的声音,“你去外面抽吧,我慢慢看。”

男人眯眼看了营业员一眼,大掌揉了揉南溪发顶,“去挑吧,我不抽了。”

营业员被他这一眼看得冷汗直冒,再也不敢张口。

营业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卖力给她介绍自家最好看的衣服,一双眼睛黏在南溪脸上,一分钟都不曾挪开。

巴律强压着胸中憋闷,告诉自己是因为南小溪好看,才会被多看几眼,女的看看不要紧。

但是他越来越冷的气场,却怎么都压不住。

“阿菊,我跟你说,我阿爸太抠门了,都不给我换新车子,我都两天没理他了……”

就在巴律忍无可忍,想要起身将小妻子带走时,店里走进来个打着电话的女孩,大波浪长卷发,一身夸张的吊带长裙,手上挎着爱马仕包包,很是高调。

扎敏怎么也没想到,她去军队找了好几次没见到的人,居然会在商场偶遇。

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挂了电话,推起鼻梁上的墨镜,一脸难以置信,

“阿律哥——”她喜出望外,跺着脚兴奋跑了过来,“阿律哥,真的是你啊?我一放假就去军队找你,阿爸每次都说你不在,我还以为他在骗我。”

巴律一头雾水。

在红灯区往他身上贴的妓女见过不少,买个东西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倒是头一回见,关键老婆就在旁边。

男人拧眉,侧身,对面兴奋的女孩扑了个空。

“哪儿来的疯女人。”巴律淡漠开口。

“阿律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扎敏啊。”女孩热情丝毫不减,甚至在巴律眼前转了个圈,“怎么样,我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没认出来吧?”

“脑子有病!”巴律嫌弃转身,冲营业员抬了抬下巴,“把她刚才试的都包起来。”

暗夜囚心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独予卿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暗夜囚心》这本暗夜囚心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 的标签为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并且是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 322 章 她出什么事了?,写了694651字!

书友评价

太好看啦!配角也很有魅力

怎么办?我刚夸完,结果转头发现女主她哥偷亲女主,而且还是嘴[尬笑][尬笑][尬笑]受不了了

真的舍不得看完 作者姐姐写长一点!!!!再出版!!!!一定抢着买!![爱慕][爱慕][爱慕][飞吻] ps:作者姐姐番外的时候能不能写多一点!!要看巴巴龙和溪溪的甜蜜日常!!再更几个占蓬和雅娜[爱慕] 还有猛哥和谨哥的追妻路!!!太甜辣!!![爱慕][飞吻][飞吻][飞吻]

热门章节

第 74 章 我嫉妒的都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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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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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夜半雨歇,中南半岛的空气更加潮湿燥热。

缅甸曼德勒街头,半夜十点,距离宵禁还有一个半小时,但路上几乎已经没有行人……

莱雅街水色湾23号别墅,冷白色水晶灯锐芒自上而下,照亮整个大厅。

砰!

一声巨响,二楼书房门被大力打开,里面跑出来个秃顶的缅甸男人,肥胖的身躯有点吃力,面色惊惧,目肿筋浮,他手里还拿着枪,慌张朝着身后空开了两下,人却一个没站稳,直直顺着楼梯栽了下去……

两秒后,打开的门里,走出一个颀长身影,黑衣黑裤,短发凌厉,他的手里把玩着一把军刀,步子不急不缓,黑色军靴一步一步,踩在实木地板上,

哒……哒……哒……

犹如死神的丧钟……

“巴律,求你,别杀我,金子我全给你,我一分钱不要,全给你……”

摔在地上的男人,满脸是血,却浑然不知,转过身来,双手合十抵至鼻尖,行着跪拜大礼,乞求浑身煞气踏步而来的少年,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

黑色军靴终于停在面前,跪在地上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对面少年冰冷淡漠的喉结里,挤出了两个字

“是么?”

“是……是的……十二箱金子,就埋在后院的桂花树底下,一块都没少……”

“不够。”头顶再次传来两个毫无温度的字眼,又冷又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抖如筛糠的男人愣了两秒,抬头,对上少年凉眸,“我真的只……只……分到了这些……剩下的都……都被白家老二拿走了……”

“那怎么办?”少年蹲身,冰凉的军刀刀尖抬起男人肥腻的下巴,“十二箱金子,只够买你的命,买不来你泰国别墅里三个老婆和两个崽子的命……”

“你……你什么意思?”满脸血渍的男人浑身僵硬,嘴皮已然青紫,咬牙切齿,

“巴律,老子现在还北部联防军任职,我的家人是军属,受军方保护,你……你敢……”

“哼!”少年扯唇,淡淡嗤笑,狭长的眸子迸射浓重杀意,冰冷声线自喉骨漫出,

“缅甸的军人,从不保护叛徒逃出境的家属!”

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男人心头一紧,呼吸停滞。

眼前这个人,他在联防军大其力总部打过几次交道,缅北同盟军的灵魂人物,据说父母死于一场黑吃黑的毒贩火拼,八岁就拿着枪杀过人。

别的战争孤儿,要么早就病死饿死,要么被毒贩用毒品控制当了娃娃兵,要么被关在八角笼里像动物一样互相搏杀换命活,只有他,杀了看守的毒贩子,带着两个同伴逃了出去,被人发现的时候,拿着把刀,蹲在尸体旁边割死人肉吃。

整个缅北联防军,同盟军,甚至掸邦联军,无人不知“恶龙巴律”的名号,尽管见过他的人并不多。

狼狈不堪的男人脑中瞬间分析眼前处境,很明显,他没有丝毫赢面。

“八千万!”他咬牙,看着眼前的男人,自齿缝挤出两个字,“美金!”

“不够!”少年眼皮都没抬,一贯的冰凉声线。

“大保最大的三个翡翠矿区,全是我的,都给你,现在够了吧!”男人几乎快要瘫坐在地上。

“钱在哪儿?”少年扯了扯唇,露出一分淡到几乎没有的笑意。

“我泰国芭提雅的别墅书房!”

巴律挑了挑眉,按下蓝牙耳机,“去找!”

一分钟后,耳机传来爆破声,随后就是一声惊呼,“卧槽,律哥,真的是美金!”

少年拿刀尖拍了拍男人铁青的脸,“打电话,让你的兵从里面撤出来,从现在开始,大保的矿,跟老子姓!”

男人颤抖的手几乎连手机都拿不住,在少年毒蛇般的眸光下,拨通了亲信的电话。

蓝牙耳机中传来手下的声音,“律哥,钱已经全搬出来了,那三个女人和两个崽子,怎么弄?”

少年冷冷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男人,“你说呢?”

“明……明白,律哥!”那边显然被这三阴冷的字吓出了冷汗。

“记住,老子不养蠢货!”

挂了电话,巴律收了刀,抬腿朝着外面走。

枪林弹雨闯出来的人,浑身上下都长了眼睛,身后的男人手指还没碰到枪把,就被飞过来的军刀一刀封喉。

而出手的人,甚至都没回头。

少年随意迈腿坐到了前面真皮沙发上,自裤兜摸出支烟点燃,接到手下人安排妥当的电话后,懒懒说了句,

“过来把金子拉走,老子这段时间不回军营,副司令问就说老子去处理点儿私事!”

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他走了两步,才感觉到了胳膊上的刺痛。

刚才闯进别墅的时候,被流弹给刮到了。

大喇喇坐在路边,自身后背包掏出纱布,胡乱缠了两圈,正在收拾东西,突地,暗夜中传来刺耳马达声,随后,前面弯道突地出现两道刺目光线。

红色的法拉利,明艳张扬,肆意行驶在无人街道,两秒后,自法拉利身后出现一辆黑色古斯特,两车并行,于快要驶出弯道时,古斯特显然车技更胜一筹,一个漂移,将法拉利逼停在路边,正好停在了巴律眼前。

红色车门被打开,入眼,是一条即使在暗夜,都白的发光的细腻小腿,小腿下面,纤细脚踝处,缠着条银色的丝带,同满钻的银色高跟鞋搭配起来,分外惹眼。

半拢着的香槟色露背舞会礼服拖裾长裙被放下,盖住了那半露的风景,再往上,少女纤细的腰际,扎着个硕大的黑色丝绸质地蝴蝶结,随着她的步伐,同漆黑柔顺的长卷发相互摩擦,尽管看背影都能猜出来她在生气,但是那扭动的小蛮腰,突然让“摇曳生姿”这四个字有了具象。

少女不管不顾,跺着脚气呼呼的朝前走,也不理会地上的水渍弄脏了她高定的礼服和羊皮底的娇气鞋子。

古斯特车门被打开,下来一个身着西装的儒雅男人,他手里提着个蛋糕盒子,两步追上前去,好声好气的哄,

“鸾鸾,爸他不是故意的,都是误会,天黑了,马上要宵禁了,这里不比华国,先上车,好不好?”

“什么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少女甩开男人的手,气呼呼的,“他明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从华国飞过来找他,他却被那个女人一个电话叫走,舞会还没开始就不见人影,这么勉强干嘛要答应我?”

少女委屈擦了擦眼泪,转身欲走,却被男人一把拽住。

“鸾鸾,爸爸知道你生气了,让我带你去莱雅湾那边,你看,你亲手做的蛋糕,我都带上了,爸说要给你赔罪,跟你一起切蛋糕!”

“谁要他赔罪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不稀罕……”

少女说着,一把从男人手中夺过蛋糕,快走两步。

巴律只觉一股从未闻见过的幽香飘进了鼻腔,淡淡的,冷冷的,带着甜味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冲进了他的天灵盖,还没反应过来,怀里被塞了一个东西。

“送你了!”少女说完,转头,朝着男人骄纵道,“我就是送给流浪汉,也不给你们吃了!”

她说完,提起裙摆,气呼呼转身,高跟鞋跺的哒哒响。

坐在地上的“流浪汉”嘴角勾了勾,狭长眼眸微眯,

哪家的骄纵大小姐,脾气真他妈大!

儒雅男人眼角余光朝着这边瞥了过来,看见他手里的蛋糕,蹙眉。

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推了推金丝半框眼镜,迈腿追了上去。

巴律邪肆眼角冷冷扫过那人背影,落在了精致的蛋糕盒上,刀尖随手割断粉色飘带,挑落精致的盖子,匪里匪气。

粉色的蛋糕,不是多么复杂,上面镶嵌着一只白色的天鹅。

长满枪茧的粗粝手指重重按了进去,蘸了满指奶油,缓缓放进嘴里。

少年脸上杀气慢慢散开,转而漫上浓重的玩味,

还他妈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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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暗夜囚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就是拿突说的,正常人的日子吗?还真他妈比打仗有意思。

南溪出来时,眼睛红红的。

巴律黑眸看着她,唇抿成一条直线,伸手,大拇指刮了刮她眼角,“哭了?”

睡都睡了,哭有什么用。

南溪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吃饭。”巴律不在乎她生不生气,反正人已经是自己的了,她也没胆子再跑,拉着人上了楼。

刚上了两层楼梯,她就疼的走不动了。

巴律回头,看见她紧蹙的眉头,想到了什么,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这两天尽量别下床了。”

回了屋子,将她安顿好开始吃饭,巴律便出了门,半小时后才回来。

背上背了个床垫。

将床垫弄好后,男人将已经吃完饭的南溪抱上了床。

“你干什么?”南溪都快哭了,她走一步路都疼,上厕所更是疼的打颤,他是不是想弄死她才甘心。

巴律薄唇抿了抿,自裤兜掏出药膏,“别怕,我给你上药。”

南溪眼睛眨了眨,不自在开口,“我自己来。”

“你知道伤口在哪儿吗?消停待着。”巴律好笑,都睡过了,害的哪门子臊。

世上还有比这更羞耻的事吗?

南溪咬牙,耳根都是红的。

但是她现在还不敢太忤逆这个男人,生怕他将自己扔出去。

她不怕死,但怕生不如死。

“好了,睡会吧,我去收拾,睡醒了去隔壁看看,都是给你准备的东西。”

巴律发现,他的大小姐,是真的眼里没活。

吃饭要弄好将餐具放到手边,吃完饭就乖乖坐着,不知道要收拾,东西倒了就绕过去,根本没有扶起来的意识,甚至连换下来的衣服,也是随手扔在浴室地上。

男人认命摇了摇头。

“巴律,有没有热水?我喝凉水喝的肚子不舒服。”

“等着。”巴律俊眸中闪烁一抹宠溺。

只有在提要求的时候才这么乖。

曼德勒下了一夜的暴雨……

“鸾鸾……”

半夜才回到别墅的南肃之,刚躺下,就被噩梦惊醒。

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她梦里梦见的都是他和阿爸被人用枪顶着脑门,眼睁睁看着阿妈被人LJ的场景,还有阿爸被毒头打死,阿妈陪人睡觉,哄一个心软的卫兵将他偷偷放走后,阿妈一头撞死在石头上的样子……

这一次,他梦见的,是鸾鸾,他爱了十五年,呵护了十五年,宠了十五年的妹妹。

他梦见鸾鸾哭着问他,为什么还不来救她,是不是不要她了……

南肃之心烦意乱,睡意全无,掀被下床,来到客厅抽烟。

“肃之,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穿着红色真丝吊带的女人,披散着长发,露着一双极其招摇的腿,连内衣都没穿,身材曲线一览无余,骚里骚气的下了楼。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皮都没抬,仰头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咚——

他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绕过妖娆女人缠过来的身子,转身上楼。

“肃之!”韩英娜又叫了一声,“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鸾鸾不喜欢你来这里,明天滚回你那儿去。”

“是你爸带我来的,要不是为了见你,你以为我愿意来?”韩英娜跺了跺脚,撒娇着抱怨了两句,迈腿追了上来,

南肃之嫌弃将人推开,大手猛的捏着女人纤细脖颈,咬牙,

“干好你分内的事,不该动的心思,别动,否则,从哪儿来的回哪去,懂吗?小——妈!”

男人俊朗的五官此时分外阴冷扭曲,最后两个字咬的用力又讽刺,韩英娜双腿都在打颤,一个劲吃力点头。


巴律看着照片上凶悍男人,俊脸黑沉,“八成是雇佣兵,去查查,什么路子。”

金三角活动的雇佣兵不在少数,大多为财,也有极少数是—些有钱人请来保护人身安全的,但是—般不会招惹他们这些当地的武装。

可是花腊是他们养在军队附近的—种土虫子,轻易不会攻击人,除非有人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

南溪晚饭几乎没吃,本来这几天就瘦了好大—圈,整个人—风就能吹倒,现在来了月经,白天又受了惊吓,连路都走不了几步,干脆在床上躺着。

巴律搭好衣服,冲过澡,端着—盆洗脚水走了进来,

“溪溪,来,泡—泡脚,今天就先别洗澡了。”

床上直躺,双眼无神的少女,机械转过头,挣扎着要起来。

只这—眼,巴律整颗心突得失重,—个劲的往下坠。

她怎么瘦成这样了?明明不久前第—次见她,还是那样明艳张扬,美的不可方物,让他久久难忘。

可是现在的她,依旧是美的,但却美的破碎支离,像—支风干在沙漠的玫瑰,没有灵魂—般。

咚—

塑料盆被重重放到了地板上。

“不舒服就别动,我过来抱你。”他将人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个破碎的洋娃娃。

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随后将白皙的脚丫放进热水里,

“有没有好—点?”

南溪没说话,点了点头。

“溪溪,你是不是不喜欢待在这里?”

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她十九年都在南家过着公主—般的生活,怎么可能喜欢在这个封闭落后又危险的地方被—个蛮悍的男人囚禁?

女孩的沉默就是答案。

“溪溪,我们在这里待不了多久,等我的事忙完,我带你去曼德勒,或者内比都,要么仰光,都可以,看你的意思。”

他的南小溪是娇娃娃,得在大城市千金万贵的养着。

少女鸦睫颤了颤,冰冷小手拽着睡衣袖子试探,

“巴律,我可以联系—下家人吗?我突然失踪,他们会受不了的,我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住的。”

她明显感觉到后背贴着的男人身体—僵,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力道加重,

“溪溪,你当我是傻子?”

联系家人?然后呢?他家人能放任她跟着自己?

即使他根本没把她那个哥放眼里,但是如果被顺着线索,将这件事捅到军政府,被有心之人拿出去做文章,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同盟军是后娘养的,军政府巴不得找个借口发难。

军队的高级军官自赏金猎人手中买了华国姑娘,这件事—旦被捅出去,扎卡正好和军政大楼联合起来,趁机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威胁猛哥。

他绝不可能让任何人威胁到猛哥的大事。

也绝不可能让南小溪被人利用做筏子。

“溪溪,听话,乖—点。”男人压下翻涌燥意,干巴巴的哄,

“你是我老婆了,以后得跟着我过日子,联系了他们,我也不可能让他们带你回去,他们又不会放任你跟着我,最后撕破脸皮,你觉得谁会吃亏?既然知道结果,还不如不联系,你说呢?”

最好让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这样,你就只是我的妻子。

“什么叫不可能再回去?”南溪有气无力开口,即使心里知道,但是被他这么说出来,那件事仿佛突然难以接受了。

“你是我老婆,南小溪,要跟我过—辈子,我去哪儿,你就得去哪儿,我又不可能去华国生活。”


凌晨四点半,大其力周边不起眼建筑群,一片火光冲天,枪炮声,尖叫声,爆炸声连着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一仗打的凶险,谁也没料到,白家狡兔三窟,居然会叫了掸邦联军的人乔装成马仔混迹在园区周围暗中保卫他们。

巴律明面上还是同盟军的一级军官,却混迹在政府军里指挥作战,一旦这件事暴露,副司令和猛哥连表面的和谐都维持不住。

但是同盟军是自己和猛哥还有兄弟们的根,他必须守在这里,就算是同副司令那个老狐狸演戏,被他各种小动作刁难,也必须忍到猛哥夺权了才能下手,现在决不能暴露身份。

他甚至连趁手的枪都收了没用,金三角武器五花八门,但是顶尖的MP5冲锋枪不是一个政府军的小指挥官能配备的,很可能被人事后顺藤摸瓜找过来。

为了早点打完回家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他硬是扛着56冲打头阵,疯了似的,带着兄弟们硬生生堵住了掸邦联军和白家马仔们的疯狂进攻。

“妈的,把白家老二给老子拖出来!”

一想到刚才差点让人跑了,巴律就肝火直冒。

“长官!”身后的副官凑了上来,“吴司令交代了,您打完仗就先离开,剩下的事会有专门的谈判团队过来,切勿节外生枝!”

副官说的小心翼翼,这位“缅北恶龙”的混名他可是早就如雷贯耳,连吴司令,将来缅甸的太子爷有时候都管不了,更何况别人,但是上面下了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好言相劝。

巴律斜睨了一眼身边低眉顺眼的副官,抬手拍了拍他的脸,“放心,不会让你交不了差!”

白家望被押了上来,缅北风云一时的人物,此时狼狈不堪,二十来岁的年纪,干瘪瘦黑,眼下乌青极重,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众人都不及反应,年轻指挥官手中冷光一闪,蹲在地上的白家望心口向下三寸处已经插上了一把军刀。

特制的军刀,中间有一条血槽,一旦捅了进去,血就会顺着血槽源源不断往出来涌,即使拔了出来,伤口处也极难缝合。

“白老二,你有二十分钟的急救时间!”

说话的人满脸油彩,看不清真容,只能从声音分辨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黑色军靴踩在胸口,自上而下,声线凌冽。

“你想要什么?”地上痛苦不堪的男人艰难发问。

“那批金子的下落!”

白家望脸色一变,但是刀尖舔血的暴徒,从来都知道舍钱保命的道理,咬牙道,“湄公河死人湾t-66号渔船。”

“第二个问题,你们家老大在哪儿?”

白家老大白守业,为人神秘低调却接管着白家最赚钱,也是最见不得光的产业,曾经金三角最大的D枭坤沙死后,他的手下查通接管了大部分生意,出走金月湾,但是最近他们的线人查到,白家老大可能和查通搭上了线,想要开拓一条线,重塑金三角D路。

这个白守业,迟早是个祸害,早弄死早安生。

“我不知道,我和白守业因为家里的生意闹掰了,又不是一个妈生的,早就老死不往来了!”

“第三个问题,你老子的钱,走的什么路子?”

白家望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听声音过分年轻的男人,每一个问题,都问在了他白家的七寸上。

金三角,钱有时候就是催命符,他们这种人,钱不可能放到身边等着别人来抢,各有各的手段。

但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钱也是他们白家上下几十口人能在这地狱活命的根本,白家望心里清楚,这种事,他不说,就死他一个,说了,白家就得灭门。

“钱的事,爸爸向来交给我小妈管,从不让我过问!”

“哼!”巴律冷笑一声,“小妈?你小子在床上也这么叫的?”

白家望早就跟他爸的小老婆搞到了一起,这事巴律几天前就收到了消息,没想到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扯谎。

“蠢货!”巴律蹲身,黑眸深沉如寒潭,“30分,没及格,下次投胎记得学聪明点儿!”

说着,手覆上刀把猛地将军刀拔了出来,自奄奄一息的白家望身上擦了擦,别进后腰。

身后的副官看的心惊胆战,这玩法,真他妈变态!

“放心,他还没死,午饭前谈判肯定结束,将人交给白家,他死到了自己家,吴司令找不上你的麻烦!”

年轻的军官说完,迈着长腿,上了不远处黑色越野,发动车子,一骑绝尘。

副官看着土路上高高扬起的灰尘,抬手擦了擦额头薄汗。

巴律开车到了河边,大喇喇跳进去洗了个澡,换上出门时穿的黑衣黑裤,又绕道去了集市买了好几种特色早餐,这才朝着少人的山下小楼开去。

一想到香喷喷的媳妇在家里等他,男人恨不得车子当火箭开,一路上连差点撞了别人的车,那孙子探出头来骂人,他都没停车过去揍人,只是一枪崩碎了那狗东西的前挡风玻璃。

到了小院门口,打开锁头,一脚踹开院门,“南小溪,出来吃早餐了!”

二楼没有动静,男人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她应该还没醒。

两步跨上楼梯,推开卧室门。

砰——

提在手里的早餐连袋子砸到了地上,他拿命换来的小妻子,不翼而飞……

男人瞬间火气逆冲天灵盖,拳头捏的嘎吱作响,整个人煞气缭绕。

蹬……蹬……蹬……

沉重军靴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极其的重。

伸手摸了摸床上薄毯,一片冰凉。

她早就走了……

南小溪,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坐在床边,自裤兜摸出烟来,点燃。

青白烟雾很快就将室内空气变的浑浊,覆盖了床上,那独属于她的味道。

太阳升起,又落下。

傍晚时分,晚霞将尽时,下起了大雨。

小楼里,烟味愈发浓烈,听见轰隆隆的雷声,男人本能的迈腿就要出门,可是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跑掉的女人,不值得追!

他重新坐回了床上,仰面闭眼,重重阖上了那双深如寒潭的黑眸。

南小溪,我是真的想要娶你,也是真的想要对你好的,可惜你不稀罕……


明明—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强悍刚毅 的男人手指发麻,手臂如有千斤重,浑身都在颤抖。

南溪这才反应过来,她到底在拧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退无可退,已经山穷水尽,她到底为什么要惹怒他,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狱。

在南溪身边,最起码不用受辱,不会被打毒针,不会每天生不如死被不同的男人没日没夜的糟蹋,不会得脏病,为什么要被那该死的骄傲和自尊裹挟,让自己万劫不复?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说两句好话就能留得青山在,等待来日方长,为什么急于—时?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爱钻牛角尖的毛病这么可怕。

“我错了,南溪,对不起……”

想通的瞬间,她抬起泪眼,小声道歉。

终于将最后—颗扣子解开的男人嘴角朝—边微扯,咬牙切齿,脱掉上衣,—把扔到了地上,

“晚了!南小溪,我说过,没下次了。”

他气到胸口都在剧烈颤抖,自另—个袋子中翻出件黑色T恤换上。

衣服套上头的瞬间,身后被—个温润的纤瘦身躯紧紧抱住,南溪不管不顾扑下床,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只是在跟你赌气……南溪……”她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骨气,但是跟被人打毒针变成动物相比,骨气又算什么。

她也知道,这—低头,之前那么多天的苦白吃了,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是任性惯了,收不住脾气,又不是真的无所畏惧。

“我不稀罕,南小溪,你既然嫌弃我的感情,那我也不会上赶着送到你面前让你糟践,我收回,你自便。”

他说完,掰开少女箍在腰间的手,就要离开。

“南溪。”南溪咬牙,红着眼开口。

“我承认,我是脾气大,任性又骄纵,但这就是我,你既然喜欢我,就得接受我的缺点,我闹—闹脾气你就收回的感情,我就是不稀罕。

我才认识你几天?哪有那么容易接受这么大的变故?就你的感情值钱?这么值钱你趁早别往我眼前捧,我没求着你给我,给了我你又受不了,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女人不娇,羊肉不骚,生活能有什么乐趣?好车还费油呢,我堂堂南家大小姐,跟自己男人闹个脾气怎么了?不就是难哄—点么,你不愿意哄,多的是愿意哄的人。

你也说了我好看,就算去了红灯区,大不了我哄个老头开心带我离开,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她算是豁出去了,—口气停都没停,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说完气呼呼去扒拉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豆大的眼泪砸在手背上,小声啜泣,像极了被混蛋老公欺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南小溪,没你这么闹的。”

南溪气到脑门突突直跳,但也听进去了她的话。

他—眼入心的,不就是她气呼呼的骄纵模样么,那个躺床上半死不活的南小溪,不是他想要的老婆。

他宁可她像现在这样,冲自己撒泼,冲自己发脾气。

从来都说—不二,杀伐果断的男人,就是对这个小女人狠不下来心肠,明明气的要死,却又被她出其不意的话哄好。

就像现在,莫名的被那句“自己男人”哄的没了脾气,两步走过去,拽掉她手里的运动套装,

“你打算怎么哄老男人?嗯?你脾气这么大,老男人受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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