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标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大明:穿越开局,老朱教我做皇帝》,由网络作家“豌豆大射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大明:穿越开局,老朱教我做皇帝》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豌豆大射手”大大创作,朱元璋朱标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在大明,血脉最正,地位最高,继承顺序最为优先。但是,谁也没想到,自从皇长孙暴死,大明瞬间江河日下!这一世,他穿越来了。开局就被老朱偶遇在一个小村庄,且不说他的一脸相似度外貌,还有那侃侃而谈的英姿,都令皇帝老儿战栗不已!若是,自己的宝贝皇长孙没死呢?老朱一时自己也陷进去了!作为一名优秀的领袖,开始了他的皇长孙培养历程!一切,巧得不能再巧……...
《精修版大明:穿越开局,老朱教我做皇帝》精彩片段
“这秦淮楼,始终是我义子的,甭管你当初花了多少银子买,卖了就是卖了,现在这楼跟你就没半点关系!”
“这……”
朱政胸中怒火陡然升腾。
这话说得简直是胡搅蛮缠!
蓝玉先前还讲点道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跋扈!
蓝成峰在一旁感动得几乎落泪,心道还是义父够意思,关键时刻始终站在自己这个义子这边!
王二楞眉头紧锁,凑近朱政耳边低语:
“政弟,要是你下不了手,我来。”
王二楞并不清楚朱政内心的挣扎,若换做是他,肯定毫不犹豫选第一条。
既能捞一笔,又能白得一庄子,何乐而不为呢?
朱政却轻轻揉了揉眉心:
“二楞哥,问题不在这里……”
蓝玉耳力甚佳,此时听到王二楞欲代朱政行刑,便立刻补充道:
“这砍手,必须由朱政亲自来,旁人动手可不算数!”
即便蓝玉未言,朱政心中已然明了,对方定会逼自己亲自动手。
朱政百思不得其解,这位蓝老将军到底有何意图。
然而蓝玉确实有所图谋,他意在试探外孙的胆识!
“莫非仅仅砍掉一只手这样的小事,便能阻断你惩治恶人的决心?”
“若此,你的血性未免太过平庸。”
“小子,今日便让我给你上一课,这大明并非仅靠大明律来运转。”
“你欲得何物,便需以血性去争,否则,你将一无所获!”
“若你无此胆量,不如早日回家,抱着书本痛哭去吧!”
朱政愤怒地凝视着蓝玉。
“蓝将军!”
“我尊称您一声将军,您却百般刁难!”
“晚辈所求者,唯‘公道’二字而已!您为何苦苦相逼!”
蓝玉放声狂笑,看向朱政的眼神满是嘲讽。
“公道?”
“我的义子敢于强夺你的酒楼,他手下之人竟敢殴打衙役!”
“只因我们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
“若无我们在沙场舍命拼杀,哪有今日大明的安宁?而我们现时在大明又是何种境遇,这大明配谈‘公道’二字么!”
蓝玉这一席话,犹如金石落地,在酒楼内回荡良久。
他身后那些与他共历生死半生的曹振、张翼等人,听罢更是热泪盈眶。
“蓝大哥说得对啊!”
“你们这些会舞文弄墨便能坐享富贵之人,怎知我们武将的苦楚!我们每日都在过什么样的日子,你们可曾知晓!”
“大明对待文臣武将的差异,便是最大的不公!”
“今日你要带走我们军中的兄弟,无异于将我们武将的脸面踩在文官脚下!”
“你若能砍下蓝成峰的手,我便敬你是个真汉子。”
“蓝成峰乃我军中兄弟,区区断手,他若皱一下眉头,我便将他脑袋打飞。”
“做不到,就趁早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这群武将气势汹汹,将朱政逼至墙角。
朱政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皆是一介文弱书生,此刻面对如墙而立的武将群,内心难免局促。
但王家湾的人并非软柿子,此刻亦热血沸腾。
一向沉默寡言的王二楞,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刀递向朱政,以此表明立场。
其余王家湾的壮士们也不甘示弱,齐声高呼。
“队长,砍!咱们王家湾的人何惧之有!”
双方剑拔弩张之际,门口悄然出现一位老人。
老人藏身于围观人群中,使得酒楼内的人无法察觉他的存在,但他却能清晰洞察酒楼内每个人的神情。
当老人的目光触及蓝玉时,眼神陡然一凛。
好你个蓝玉,竟敢欺侮他的孙儿!
然而朱元璋并未立刻现身,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也想看看朱政如何应对。
他甚至期待朱政能够挥刀!
尽管此举有悖大明律,但却深合皇心。
作为君主,学识深厚与否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有血性!要有坚毅果断的性格!
在帝王的世界里,字典里没有“后悔”二字。
在众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朱政毅然接过王二楞递来的刀。
“谢谢二楞哥递来的刀!”
王二楞激动地后退半步,将舞台留给朱政。
朱政执刀在手,刀仿佛在他手中获得了生命,灵巧地舞出一朵刀花,而后被朱政紧紧握住。
身为军中将军、刀法高手的蓝玉,眼前不禁一亮,看出朱政颇有根基。
“好身手!”
朱政闻言,拱手致意。
“蓝将军过奖了。”
“晚辈对蓝将军素来敬仰,但今日,晚辈却有一句大不敬之言。”
“您真是不干人事啊!”
蓝玉被小辈如此大逆不道地责骂,非但不怒,反而朗声大笑。
“哈哈!”
“小子,等你将来权倾朝野之时,你也尽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处置我!”
“哼。”
朱政冷哼一声,目光转向蓝成峰。
“蓝成峰,我们之间的恩怨皆因一座酒楼而起……”
“原本你听从衙役发落,顶多是流放边疆,不至于断送一手。”
“事已至此,虽非我所愿,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若今后对我怀恨在心,或欲报复于我,我朱政随时恭候!”
“此刻,得罪了。”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
刀仍稳稳握在朱政手中,只是刀身上多了一抹血红。
蓝成峰的手仍安稳地按在地上,只是手腕处多了一道红线。
蓝成峰嘲讽地抬起手,正欲嘲笑朱政,却发现手仍留在地上。
一阵犹如杀猪般的凄厉惨叫划破长空。
楼内楼外,无人不对此惊骇不已。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一个人的手!
更无人看清朱政是如何出刀、收刀的!
王家湾的人早已为朱政欢呼雀跃。
他们称朱政为队长,不仅因为他教授他们武艺,更因他是他们中最强之人。
以蓝玉为首的武将们则瞠目结舌。
尤其是挑起事端的蓝玉,更是被朱政出手之快、断臂之后的镇静所震撼。
此人刀法之精妙,以及断人一手后的冷静,均出乎他意料之外。
这样的人,即便在战场上,也必将成为流传千古的大将!
这份不骄不躁的气质,正是成就大事之人应有的风范!
隐匿于人群中的朱元璋同样震惊万分。
在其他皇帝治下做官尚可享受荣华,而在明太祖手下为官,无异于自寻死路。
能平平安安保住脑袋直至晚年,实属不易。
班头介绍完毕便先行离开,留下朱政与枷锁加身的知府大人面面相觑,沉默无言。
最终,知府大人打破僵局。
“你可是刚中秀才的青年才俊?”
“家中并无其他功名在身之人吧?”
朱政点头确认。
“正如大人所言,晚生今年刚中秀才,家中独子读书。”
听闻此言,堂上知府竟放声大笑,肩头枷锁甚至滑落至桌面。
那并非沉重铁枷,仅是一个轻便的木质警示枷。
“哈哈……”
“你这鲁莽样子,倒的确像初涉官场之人。”
“不过我偏偏喜欢你这样懵懂无知之辈,官场可是一片浑水啊!”
“看来你这愣头青并未查过我是何许人也?”
“本官姓李,名虎。唤我老李或李大人皆可。”
“李虎?”
朱政遍搜记忆,却未能找到与此人相关的丝毫信息。
但他态度随和,毫无官架子,给朱政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晚生朱政,拜见李大人!”
李虎再次大笑。
“错了,错了!在本官面前,你应该自称学生,而非晚生。”
“是我失礼,闹出笑话了么?”
朱政有些不安地搓着手。
李虎瞧见朱政的小动作,笑声更甚。
“未曾涉足官场之人果然有趣。”
“你今日闹出的笑话可不少啊!”
“日后你若考中举人进士,今日之事定会被天下饱学之士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朱政看着笑得停不下来的李虎,脸上尴尬之色愈浓。
本想简单报个官,竟闹出笑话,真是丢人!
李虎笑了一阵,才逐渐平息。
“朱政小友,可知今日你都出了哪些洋相?”
朱政下意识摇头。
想他穿越前乃根正苗红的三好少年,穿越后身边尽是淳朴乡民,哪有机会学到这些繁文缛节。
若是早知如此,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他对大明历史的认知,全赖随机仓库掉落的《明史》,否则仅凭从前从电视剧里获取的一鳞半爪,恐怕早就因言辞大逆不道而被砍头了。
“学生愚昧,还请李大人指教。”
李虎敲击着桌面,徐徐道来。
“其一,敲冤鼓并非随意之举。”
“其二,拜会知府需提前备好拜帖,注明何时经学及主考官姓名。”
“其三,呈报冤案需预先撰写状纸。”
“不过,新晋秀才往往尚不能独自撰写状纸,通常需要请主考官代笔。”
“状纸!这个我备好了!”
总算有一项自己准备充分,朱政急忙呈上早已备好的状纸。
“李大人!”
“这是我亲笔书写的状纸,所报之事均详细记载其上!”
“哦?”
李虎语调微顿,惊讶地看向朱政。
“状纸竟是你自己所写?”
状纸不同于八股文,它有严格格式,书写者须深谙大明律例,熟知其中术语方能成文。
李虎很难相信,一位刚中秀才的少年竟能写出状纸。
然而当他接过朱政递来的状纸,不禁目光一震。
朱政的状纸条理分明,引用律法无一差错,所引案例亦极为恰当。
这份状纸言简意赅,毫无冗余,即便是阅历丰富的老吏也未必能超越。
加之全文采用工整秀丽的馆阁体,字迹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
李虎阅毕状纸,惊异地看向朱政。
“朱政小友,这状纸确是你独立思考后撰写的?”
朱政穿越前已通过法考。
虽现代法律与古代差异甚大,但此类诉状的基本格式和模板仍一脉相承。
他所要注意的,不过是运用这个时代特有的语法和词汇而已。
“精彩,精彩!”
“这份状纸写得真精彩!”
“朱政小友,是否有意在我衙门担任文书之职?”
“放心,此职不影响你日后应考,也不算正式官吏,仅作为我的助手处理一些简易公文。”
朱政满脸愕然,表情未曾消退。
在现代社会,这个职务相当于首都市委书记的秘书长,属于高级管理岗位。
他本是来报案,怎料天上掉馅饼?
朱政轻声询问:“这样的职务,真的不算官职吗?”李虎见他满脸狐疑,笑呵呵回应:“当然不算!想走的时候,只要知会我一声,没人敢阻拦你!”
“原来如此!”朱政释然,“那容我几日时间考虑一下。”
李虎爽快答应:“没问题!”
他的目光落在桌角那个形同虚设的枷锁上,说道:“尽管这枷锁只是摆设,但我的戴罪之身却是实情,你有所顾虑,我能理解。”
朱政并非因那枷锁而犹豫,而是对李虎这样的官吏犯何罪感到好奇。
“李大人,我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李虎朗声笑道:“无非是想知道我是如何戴上这枷锁的吧?”
朱政略显尴尬地点点头,李虎抚着枷锁苦笑:“贪污罪。
我曾贪污过十两银子,理论上应当贬为庶民。”
“理论上?”朱政听出端倪,“原来李大人是在自编自导一出戏,只是未曾料到皇上不按常理出牌。”
“小友说得没错,只可惜,我这出戏算是演砸了。”李虎自嘲一笑,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此刻,朱政愈发坚信李虎是个清廉的好官,为他做文书不失为明智之选。
既能借其庇荫,助益自家生意,又不影响他未来的仕途规划,且李虎的为人深得他心。
李虎径直带朱政来到大堂侧椅坐下,展开他递上的状纸。
“朱贤侄,你这状纸条理分明,却缺了关键证据。”
“例如蔡季成从何处购得毒药,是否有购买凭证,或者药店的证词。”
“这些我都有!”朱政自信回答,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份药店老板的证词,上面既有保人、证人的签字画押,其严谨程度比起衙门文件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李虎略感惊讶,“贤侄,这份文书是半年前签署的,为何拖到现在才来报案?”
朱政一时语塞,还未想好借口,李虎已帮他找了一个。
“我明白了!半年前方大人还在任,你对他不放心!”
朱政嘴角微抽,虽不认同,但也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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