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平川沈燕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平川沈燕宁是古代言情《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畅销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彩片段
而这宫门,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上次她是国公夫人,如今是侯府世子夫人,身份差了一大截,动作上自然也规规矩矩的。
直到见了楚贵妃,才算松了口气。
楚贵妃很是平易近人,不如想象中的贵妃威严,反而像个寻常的长辈,穿着常服,热情的邀他们坐下留了午膳。
席间,目光总是落在楚平川的腿上,估计心里也是没少的为此伤心过。
“姑母,你若一直的看着我,我便走了。”
楚平川微沉了脸。
楚贵妃气恨道:“你这死孩子与本宫耍什么横,平日都叫你小心了,刀剑无眼,你还,哎,白疼你了。”
楚平川:“……”
沈燕宁:“……”
“世子爷,您就别气贵妃了,贵妃头痛的毛病又犯了,一宿都没安稳,这会儿还疼着呢,怕你担心,强装着没事呢。”
一旁的女官,心疼的道。
一说这个,楚平川里神色微动,露出关切的表情:“可寻了太医。”
“太医都快将我这门槛踏平了,都是老毛病了,前些年吃药还有用,如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楚贵妃显然是放弃了。
也就是说,这看都逗趣好相处的楚贵妃,实则一直承受着头痛,在与他们谈笑吗?
沈燕宁心上有些说不出的滋味,问:“贵妃姑母可试过金针刺穴之法?或许可以缓解许多。”
“金针?之前本宫倒是试过银针,这金针是个什么?”楚贵妃奇怪的问。
沈燕宁道:“金针刺穴,并非真的金针,而是一种独特的手法,妾身之前曾学习过一二,若是姑母不嫌弃,或许可以试试。”
“沈燕宁,不可胡言。”
楚平川皱眉,楚贵妃金尊玉贵,岂是随便什么人能试的,万一出了事情她担得起吗?
沈燕宁也着实是鲁莽了,一来是她挺喜欢楚贵妃的,二来,这金针刺穴的法子,她前世跟那老乞丐学的,早已练习多年。
最困难的时候,她甚至还乔装成老头,开堂坐诊,成了当地的名医,所以她还是有些把握的,算不得胡来。
而前世她在行医的时候,也才知道,这种金针刺穴的法子,似乎十分的罕见,早已失传。
“别凶你媳妇,那试试就试试,”谁知楚贵妃倒是无比爽快的答应了,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这头疼犯起来的确是要命。
听说古代有个君王,也得的是她这种头痛的毛病,杀了不知多少名医,最后临终,也是生生疼死的,想想她就不寒而栗。
楚平川想拦着也是拦不住了。
沈燕宁让女官准备好应用的工具,然后让楚贵妃躺在小榻上,她先帮楚贵妃按摩头部,肩颈,令她彻底放松以后。
才接过女官手里的银针。
而这一过程,楚平川与女官看的的是惊心动魄,反倒是当事人,都跟没事人似的。
沈燕宁更是熟能生巧,毕竟之前行医,在她脑中还彷如昨日,连续几针都扎在了楚贵妃的头上。
楚贵妃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就这样眯眼假寐。
直到,沈燕宁行完一套针以后,发现,楚贵妃竟是睡着了。
“娘娘怎么睡着了……”女官都惊奇了一句。
沈燕宁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道:“她太累了,姑姑不是也说了,姑母昨夜疼的一宿没安稳,如今该是不疼了吧。”
“不疼了?”
女官更是惊异,毕竟楚贵妃的老毛病,她最是清楚的。
“如今姑母睡着了,我与世子便先告退了,”沈燕宁道。
女官赶忙道,“这怎么可以,若娘娘不疼了,世子夫人便是立下大功,若就这么让您走了,娘娘醒来不得怪罪我们,夫人就当体谅我们下面人,且先喝一杯茶去。”
这倒是实话。
毕竟贵妃姑母还没赏赐东西呢。
沈燕宁惦记这个,一旁的楚平川则是一副重新认识她一般的样子,“你居然会医术?”
“平日闲来无事,喜欢看看医书,不想当真有用。”
“无知。”
楚平川却冷冷看了她一眼,“若是看几本医书就管用,那这宫里的太医岂非都可以回家了,你该庆幸姑母这个时候刚好不疼了,姑母仁慈,才没有戳穿你的小把戏。”
果然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燕宁还想,如果楚平川信了她的医术,她也是可以帮他看看腿的,没准他能站起来,此刻看来是她多想了。
“是是,让世子见效了。”
沈燕宁干笑一声,就听里面的女官笑道:“世子夫人妙手啊,娘娘醒来了,不光醒来了,头也不疼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楚平川一呆。
沈燕宁则笑了,“那就好。”
说着,楚贵妃便出来了,一副欢喜的看着沈燕宁,“看来嫂嫂说的没错,武定侯府当真是捡到宝贝了,燕宁,快跟本宫说说,这金针刺穴当真这么神奇,本宫之后再疼,传你入宫你可方便。”
“方便方便,燕宁随时都方便。”
“好孩子。”
两个女人瞬间打成一片,唯有楚平川在一旁的古怪,不过他坚信,沈燕宁此女心机叵测,才第一次见贵妃,就能将贵妃姑母哄成这样。
以后万不能让此女形成气候。
回去的路上,沈燕宁差点没把嘴给笑歪了,贵妃姑母果然出手大方,赏赐的东西,件件都是最好的。
楚平川之前还对沈燕宁的一点好印象,也算荡然无存,这就是个贪财欺诈的小人,连贵妃都敢骗,等谎言戳破那天,他可不会救她。
“奴才见过世子,少夫人,锦娘在晨月院等了快半个时辰了,”这时一个管事的过来禀报。
沈燕宁这才想起,今日她成婚第一天,也是给锦娘抬妾的日子,寻常人家,早上敬茶的时候估计就安排明白了。
奈何他们还要入宫,就耽搁了,想不到这锦娘如此的心急。
也罢。
“去禀报婆母一声,就说我们回来了。”
“是。”
楚平川原本要走,闻言没好气的问:“给锦娘抬妾你就这么不乐意,还要唤母亲过来?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谢母亲。”
楚书意登时欢喜,拿起盘子里的桂花糕就吃了起来,吃的格外香甜。
沈燕宁就这么看着他吃了几块,剩下的两块,她自己吃了。
“夫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红菱见乳娘带着楚书意出去了,才忍不住问,夫人不是那种刁蛮的人啊。
沈燕宁喝了口茶,道:“红玉都瞧出了,大厨房的反常,这是非让书意吃了这桂花糕啊,我观察了两日,知道这桂花糕没问题后,才让他吃的。”
红菱更听不懂了,“既然没问题,为何有人故意让大厨房的人,连续三日做桂花糕。”
“今晚就知道是谁在做鬼了。”
不过不用猜也知道,大抵不过一个锦娘罢了。
起先只是知道她不本分,如今才知道,瞒着主子的小心思倒是不小。
夜幕降临。
楚书意从外面溜达回来,才刚坐定,身上忽然开始奇痒难耐起来,不一会儿,身上就起了成片成片的红点子。
“哎呀,夫人,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红玉吓了一跳,沈燕宁也过来了。
乳母马氏道:“小少爷以前也这样过,许是,许是老毛病犯了,每次发作,锦娘都有法子,不如……”
“锦娘比郎中还厉害吗?来人,找郎中过来。”
沈燕宁吩咐了一句,同时还让院子里的秋桂,去唤了主母白氏过来,毕竟白氏掌家,她也不好乱来。
只是秋桂回来禀报的时候说,“那锦娘像是有顺风耳似的,已经求到了夫人跟前了。”
果然如此。
前世沈青语嫁过来,就没少因为‘害’嫡子经常生病,而被白氏与楚平川厌弃,觉的她是恶毒的女人。
如今,究竟是谁恶毒,终于查清楚了。
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生病,肯定是有什么引子,之后沈燕宁又听说,锦娘曾在晨月院外鬼鬼祟祟,她就多了一个心眼,竟就试探出了桂花糕的不同。
锦娘,太心急了。
白氏带着锦娘也匆匆的过来了,楚平川没一会儿也来了,郎中给楚书意看了许久,可就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锦娘一急,跪在地上就道:“少夫人,求你放过小少爷吧,他这是心病,想娘的心病,你让奴婢与他呆一晚上,他的病就好了,呜呜,求少夫人高抬贵手啊。”
“娘亲,我好痒,我要跟你回家,”楚书意也在大哭。
乳母马氏也道:“夫人,过去小少爷的确发过类似的病症,锦娘都有法子,他们母子连心,为了小少爷的身子,还是让小少爷先回锦姨娘身边吧。”
看楚书意病的那么难受,所有人都心疼的皱起了眉。
唯有沈燕宁强硬的道:“这样,我与书意才刚建立一点的情谊,不就又散了?再说,我如今便是她的母亲,我与他,同样可连心。”
“沈燕宁,亏我之前还觉的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想不到争夺嫡子上,你竟如此冷酷,你放心,嫡子是抢不走的,如今最先考虑的应该是书意的身体,”楚平川愤怒的瞪了沈燕宁一眼。
觉的沈燕宁太过不近人情。
“少夫人,小少爷真的撑不了太久的,”锦娘哭嚎道,看着当真是将楚书意放在眼睛珠子里一般。
仿佛用她的命去换楚书意,她都愿意似的,当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就连白氏都要松口的时候。
沈燕宁忽然道:“婆母,儿媳觉的此事很蹊跷,只怕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简单。”
“怎么说?”
白氏问,她还是愿意相信沈燕宁的。
锦娘则微微一慌。
沈燕宁继续道:“首先,书意在我这有两三日了,都没事,而且听说之前跟着锦娘也没事,为何今日突然爆发了,而且今日,她吃桂花糕了。”
“桂花糕,什么意思?”白氏听不懂。
“这便是最有趣的地方了,”沈燕宁似笑非笑的看着锦娘,只把锦娘看的更加心惊肉跳。
“首先,大厨房的糕点,都是一日一个花样的,除非主子特别喜欢吃,否则不会连续三日都做一种,儿媳已经差人问过了,那做糕点的师傅说,是锦娘使了银子要他连续做桂花糕的,只因小少爷喜欢吃,生怕小少爷吃不上,果然是怜子心切啊。”
锦娘哆嗦了一下,道:“都是奴婢不懂事,不该惦念小少爷的。”
“燕宁,这有什么问题?”白氏问。
沈燕宁道:“问题便是,书意吃了糕点,就出了疹子,儿媳略通医术,若看的没错,应该是过敏了,而小少爷吃桂花糕过敏的事,大约只有锦娘这亲生母亲知道吧?所以你屡次用这种事,来拿捏小少爷,拿捏夫人,对吗?”
沈燕宁问。
锦娘吓的面色大变,连续摇头,“不是,不是……”
“屡次?”
白氏却抓住了这个点,有点不懂。
沈燕宁则解惑道:“京城高门大户的庶子,一般都是不在姨娘身边的,虽说侯府特殊,之前没有主母,可按规矩,也该在婆母您身边才是,您想想,你是如何放任锦娘一直养着孩子的?”
白氏一听,死去的记忆一下就活过来了,那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她的确不希望孙儿,跟着一个通房长大,早点断了早点好。
可孙儿她才养活几日,就起了红疹子,怎么都不好,嗓子都哭哑了,险些没留住,是锦娘跪在门口跪了一夜。
才近的小少爷的身,而少爷一嗅到她身上的味道,红疹子很快就好了。
“竟是……”
白氏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锦娘。
锦娘已经被吓的瑟瑟发抖。
“夫人,吃了您的药,小少爷身上的疹子已经退了,”红菱撩开帘子,欢喜的出来报信。
楚平川刚才还对沈燕宁满腔的怒火,此刻已经已经落在的锦娘的身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虎毒不食子,锦娘为了将孩子要回去,竟做这样的事。
而锦娘也无可辩驳了,桂花糕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之后一试便知。
“奴婢,奴婢也是没办法,奴婢夜不能寐,只要一闭上眼,就都是书意的哭声,和喊娘的声音……小少爷虽然桂花糕过敏,可真的不伤身子的,只是有些难受,看着吓人,不伤身子的,少夫人,求你让我来晨月院伺候吧,哪怕是倒夜香的老妈子,只要让我日日能见他一面也好啊。”
过不了多久,孩子都要搞出来了,大概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吧,
沈芝嫣点头:“好多了,瞧着莺表妹这含苞待放的年纪,衬的我倒是犹如枯败的落叶—般。”
“芝嫣不可胡说,你在我心里—直都是最美的,”范继祖道。
沈芝嫣,的确是家族几个姐妹里最明艳大气的长相。
此刻她微微—笑,说:“我知道……前日婆母过来,话里话外仿佛在说,莺表妹如今家道中落,无处可去,便想留在咱们侯府,不如,夫君把她纳了吧,我也挺喜欢莺表妹的。”
“芝嫣?”
范继祖—愣,有点迷惑,又有点说不出的失望。
对面的莺儿则是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惊喜之色。
沈燕宁则是了然之色,看来长姐是真的彻底都看明白了。
“瞧瞧,莺表妹多高兴,夫君莫要唐突了佳人,”沈芝嫣心中讽刺,面上真诚。
范继祖是跟莺儿偷情许久了,他也很高兴,可如今正妻如此平静的说纳妾,他反而不高兴了。
但又不能拒绝,毕竟莺儿确实与他有了首尾。
见莺儿已经露出委屈的表情,范继祖赶忙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今日就已经好了。”
沈芝嫣笑道,仿佛当真是没了病容,只笑自己好傻,前世居然因为阻拦这对早就苟合的男女,而伤了自己。
不值得。
“让四妹妹见笑了,”沈芝嫣这才像是想到,沈燕宁还在。
沈燕宁古怪道:“看姐姐病好了,我就安心了,纳这莺表妹权当给姐姐冲喜了,以后可要替本夫人好生照顾我姐姐。”
说着,沈燕宁摸了摸发髻,摘下—根金钗,递给莺表妹道:“当是我对莺表妹的见面礼了。”
莺儿有些傻傻的看着沈燕宁,心想这姐俩是不是有病,旁人家都是讨厌妾室,他们怎么好像很欢喜。
“谢……夫人。”
“乖。”
仿佛在逗小猫小狗,亲和中,透着—股说不出的高不可攀,令莺儿又敬又怕。
之后,沈燕宁便起身告辞了。
……
回到武定侯府,日子依旧如之前的过法,吃吃喝喝,教养孩子,观察物价,视察自己的店铺,挑灯算账。
沈燕宁的日子,塞的也算满满当当。
转眼就到了十月中旬。
这—日,沈燕宁来白氏院子里小坐,不想白氏的院子竟来了客人。
“夫人,郑姨娘求见。”
沈燕宁—愣,正想问这府里何时多了—个郑姨娘,不过马上想到,应该是老侯爷的姨娘,老侯爷虽—直独宠海棠院那位。
但年轻的时候,身边莺莺燕燕也是不少的,这郑姨娘便是硕果仅存的其中之—。
白氏喜安静,别说这些姨娘,连沈燕宁的晨昏定省都给免了,所以这些姨娘—般无事是不来上门拜见的。
加之侯府又大,都深居简出的,竟是之前没遇上过。
白氏道:“她倒是会赶时候,罢了,让她进来吧。”
“是。”
没—会儿,就见—个穿着体面的妇人,带着—个娇俏的女子走来,从她们的打扮上,沈燕宁知道白氏这个主母没有苛待过妾室。
“奴婢见过夫人,见过少夫人,”郑姨娘微微—礼。
“平玉拜见母亲,拜见嫂嫂。”
另—个青嫩的声音传来,沈燕宁才知这娇俏的小姑娘,竟是郑姨娘的庶女,名字应该叫楚平玉。
“乖,起来吧,说起来,平玉还是第—次见你这嫂嫂吧,”白氏笑道。
楚平玉羞涩—笑,“早闻嫂嫂是个秀外慧中的,平玉心中仰慕,想去拜见,却又怕唐突了嫂嫂,故才央着姨娘来—同作陪,借着母亲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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