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医院观察了一天后,谢南州可以出院了。
但额头上到底有缝伤,不适合登台演出,只能在家待着。
不过她刚回到公寓,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上面是沈听肆搂着白芍离开会所的照片。
沈听肆的手放在腰臀线上,暧昧无比,光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们会今晚会做什么。
谢南州丢开手机,任由自己深陷在沙发里。
能在这种时候不留余力给她添堵的,除了风铃,还有……谢南州。
不过以谢南州对谢南州的了解,这个男人忙得连轴转,应该抽不出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那么,是风铃?
她在嘲笑她谢南州,费尽心机和她争会所C位,却被人挖了墙角?
也或许,这是风铃的警告,警告她丢了沈听肆,会死得很惨?
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谢南州都不能丢了沈听肆这个人。
昨天沈听肆和双胞胎吃完夜宵后,身体属于疲软状态。
都到了这个份上,谢南州更不可能放弃了。
隔天,谢南州就回到会所了。
额头上的伤口不大,拆了纱布再用隐形胶布一贴,上了粉底,基本就看不出来了。
谢南州昨日不在,C位暂时换成了风铃。
风铃喜欢这种万千瞩目的感觉,一早就化好妆,准备登场。
谁知谢南州突然来了。
风铃恼了。
“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装受伤的吗?还赶着来抢场子。”
“我不像你,有人养活。出院还不开工,会揭不开锅的。”
谢南州没怎么搭理风铃,开始上妆。
风铃就想看谢南州的笑话,见谢南州说起她的后台,她便靠在化妆桌边上,冷嘲热讽道:
“你既然知道我有人养活,还敢对我下手?是怕死得不够快吗?”
谢南州正想呸风铃一脸,崔媛过来了,打了圆场,还告诉谢南州:“沈少来了,让你过去呢!”
“他来你跟白芍说去,跟我说做什么。”谢南州把粉扑往桌上一丢。
“行了,我们放出你找新金主的消息,不就是想让沈少主动找你吗?别太作,这种公子哥吊一两回是新鲜,吊多了把他惹恼了,反而得不偿失。”
崔媛劝着,谢南州也适度顺着台阶下,把口红和眼影描完,就去沈听肆的包厢。
沈听肆在往常的包厢里,里面还有几个熟面孔。
谢南州一进去,沈听肆就主动上前搂着她的腰,掐她的手。
“宁宝,怎么磨蹭了这么久?”
谢南州将手抽回,脸别向一旁。
“我还以为沈少来找白芍,我哪知道您是来找我的。”
沈听肆眉头一蹙,大致猜到他和白芍的事情,被捅到了谢南州的面前。
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白芍那款的。
沈听肆又怎么可能为了那个芝麻,丢了谢南州这个水灵大西瓜。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宁宝。你要是不喜欢在会所里看到她,我让人把她赶走就是了。”
谢南州听着男人的轻声低哄,只觉得内心悲凉。
他们在会所里工作,都是奔着更好的未来,所以每个人需要花费很多时间练舞,管理身材。
但沈听肆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在这会所的未来。
不过谢南州没有替白芍开口求情。
白芍明知道沈听肆和她谢南州的关系,还背地里挖墙脚,谢南州只要看了她。
沈听肆能主动开口赶走白芍,谢南州也见好就收。
“晚上还表演吗?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沈听肆带着谢南州去他的位置上坐。
谢南州知道,沈听肆这不是在问她好不好。
“我今晚有个饭局。”
谢南州要把沈听肆的手拿开。
“嘶……”
谢南州抽疼。
沈听肆非但没撒手,反而追问着:“什么饭局?”
“王董的。他约了我好几次,送礼也多,我再不跟人吃顿夜宵,实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