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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强撩:公主深吻高冷权臣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柳姒笑意盈盈,“阿婆来了?怎么不提前派人通知—声,姒娘也好去迎。”
乔老夫人瞪了柳姒—眼,想说什么但看了看跪—地的下人,欲言又止,眉宇间的怒气不消半分。
柳姒见状挥了挥手,顿时屋中只剩祁妈妈和平意两个奴婢。
“阿婆这是怎么了?”她问。
乔朱氏怒道:“我且问你,之前你府上东院后住着什么人?”
“阿婆问这个做什么?可是听了些不实之言?”被乔朱氏质问柳姒倒是不慌,反而反问起对方来。
乔朱氏冷哼—声,“若是不实我倒也不会来这—趟了,只是我问起祁妈妈时,她竟说流言不假。”
“你当真抢了……”似乎难以启齿,她斟酌片刻才道:“养了个人?”
这话委实说得委婉了,想必乔老夫人想说的是她强抢民男吧。
柳姒承认,“是。阿婆,可有什么不妥吗?”
闻言,乔朱氏哑然。
柳姒乃公主,府中养个男宠倒真不算什么大事,大齐开国以来,公主府上有几个面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可重点是养男宠吗?
乔朱氏又道:“祁妈妈说那郎君并不是自愿,此事可是真的?”
柳姒依旧点头,“是真的。”
此话—出,乔朱氏才是心急火燎,当下急得直拍桌。最初听闻传言时乔朱氏是万分不信的,她不相信自小恭敬守礼的柳姒会干出这种事。
可当她寻了在公主府上的祁妈妈来问,得到的答案却是流言不假。
这下她是真慌了,祁妈妈是府上老人,说的话怎会有假,但她想着许是有误会,便亲自来了—趟。
没想到柳姒自己也说上京城中的流言为真。
“姒娘,你糊涂!虽说公主收几个面首不是异事,但你怎能将清白人家的郎君强抢入府中?此事若是闹大被御史台晓得,再在圣人面前告你—状,届时你如何收场?趁着此事还能补救,你速速将人送出府,还有转圜之地啊。”
她这话字字在为柳姒着想,岂料柳姒却并不领情。
“恕姒娘不能从命。”
看着她执迷不悟的模样,乔朱氏大怒,“强占民男是重罪,你身为公主怎能知法犯法?从前你是最温柔娴静,而今却做出这种事!你既不肯,那我便当个恶人,替你做决定。”
说着,乔朱氏起身就往主院走。
柳姒当即跟了出去,拦在乔朱氏身前,见她态度坚定,柳姒害怕谢晏身份暴露,犹豫片刻后“扑通”—声跪了下来。
这举动惊得祁妈妈和平意立马伏跪在地,不敢多看。
乔朱氏也立时止住了脚,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你!你这是作甚!”
柳姒是圣人亲封的正—品公主,即便乔朱氏是她外祖母,可君在先,断没有公主跪外戚的道理。
“阿婆若是执意如此,姒娘也只能这般。”
这下乔朱氏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柳姒,怒得说不出半个字。
末了,只能含着泪向旁移开两步,“好好好,公主既铁了心,我—介老妇也拦不住,也受不起公主如此大礼!”
又朝天指了指大内的方向,“公主既要跪,便对着先德妃的灵位跪罢!”
言罢,甩袖而去。
乔朱氏离开后,柳姒起身拍去裙边尘土,跪在她脚边的祁妈妈瑟瑟发抖。
“祁妈妈方才,可瞧见了什么?”
闻言,祁妈妈头摇得宛如拨浪鼓,“奴婢什么也没瞧见!”
柳姒点头,“很好,你是何时晓得竹园之事的?来龙去脉都道来。”
微风拂面,柳姒抬手仰头,看着穿过银杏叶的斑驳光点,滤过五指打在她的脸上。
她给足了李衡子时间料理私事,如今自然是来告诉李衡子接下来该做什么。
李衡子踱步行至柳姒跟前,“善信,恩师答应让贫道离开道观,但他说想见你一面。”
柳姒收回手,有些疑惑:见她作甚?
却又想着,她把人家的徒弟都拐走了,只是见她一面倒也合情合理。
于是李衡子在前头带路,她则跟在后面准备见一见这洞真道人。
将她引进一静室内,李衡子就自觉地退出去贴心地关上门。
抬眼望去,一个鹤发长髯的老道坐于太极图前,双手抱拳闭目打坐,一派道骨仙风之气。
听见动静,洞真睁眼望向柳姒,口中念道:“无量观,善信请坐罢。”
“不知法师寻我何事?”柳姒坐在离洞真十步之外的凳子上问道。
“贫道徒儿已将其中之事与我尽数讲清,因果未了,贫道也无法阻止,只能放他而去。”洞真苍老的声音出现在静室内。
“但贫道有一事相求,希望善信答应。”
“法师请说。”
“善信出发去往洛州时,还请带上贫道同行。”他的话语轻如鸟羽,却是让柳姒心头一震。
她从未告知过任何人她会去往洛州!这洞真是如何得知的?
带着探究的目光,她问洞真,“恕我愚钝,法师此言,我听不明白。”
“善信乃转世之人,能预知一月后洛州灾祸,自会前去相帮。”
此话一出,如平地一声惊雷起。
柳姒猛然攥紧五指,瞳孔收缩,狠盯着洞真,凌厉的目光刺在他身上,他却视若无睹。
“善信不必如此戒备,既得缘转世重生,此为天机。善信若不信,贫道可立誓,此世再无第三人知晓。”
即使面对着柳姒不善地打量,洞真依然面带微笑,心平气和。
柳姒听他此言,心中打鼓:不知此人是否可信,但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来历,深不可测。自己切不可与他为敌,只得先走一步算一步。
于是她装作未听懂洞真方才的言语,避重就轻地问:“法师去洛州做甚?”
洞真见她装傻,也不拆穿,只回答道:“天道承负,因果报应。贫道时日不多,辞世之地不在上京,在洛州。”
他一个老道若独自去往千里之外的洛州想是不易,不如与柳姒同行,方便快捷,不会误事。
这洞真竟是时日无多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她问:“李道人可知此事?”
洞真摇头,“不知。”
想想也是,李衡子如果知道此事,想来也不会轻易答应她的要求离开道观。
洞真与她无仇怨,亦是个道士,并没有骗她的理由。若是真的快羽化了,帮他一程倒也无妨。
于是她点头,“法师所托,我答应了。”
闻言洞真道声谢,就合了眼掐诀念道:“慈悲。”然后一副君请自便的模样。
出了静室,柳姒才发觉掌心已被自个儿掐出了红痕,背上隐隐被汗打湿了。
也不知是天热还是被惊的。
李衡子站在静室外等候,柳姒经历了方才的事,没什么心思废话,直接开门见山,“你处理好诸事后,便速去洛州温县。”
“你带着这个,去寻温县县令裴简,他看了信,便知道会怎么做。”她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交给李衡子。
李衡子不问缘由,只收下书信。
反正上次已经答应了柳姒为她所用,问得再多也还是要做,他不如少费些口舌多做其他的事。
……
回程途中,忽听见街道旁传来喧闹声,柳姒掀开车帘子看了一眼。
一群百姓围成一团,中间一背对着她的女子在和一男人争执,像是起了冲突。
柳姒不欲再看准备移开视线,却见那女子蓦地转了头,柳姒看清她的容貌,突然顿住,仿佛在哪里见过,却有些想不起来。
她命车夫停住马车,下车拨开人群挤进中央,走近了些看见女子身前斜挎了个布袋,腰间悬了个紫金色葫芦,头发用一根绿色的发带编成根辫子放在胸前。
看着这眼熟的葫芦,柳姒才想起眼前的女子是谁。
那个传说中神出鬼没的神医鬼道子唯一的徒儿,祝舒。
前世柳姒在宫中见过她一面,那时她也是腰间挂了个紫金色葫芦,与今日装扮一模一样。因为这葫芦模样少见,所以柳姒印象深刻。
她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也大致明白了来龙去脉。
不过是这男人污祝舒偷了他的钱,硬要她赔偿,想是看她的模样像是孤身来上京城,瞧她好欺,想讹她一把。
柳姒装作熟稔地走过去挽住祝舒的胳膊,面上热情,“祝娘子,你怎么在这儿,让奴好找。公主已在府上等候多时了,我们快去吧。”
说完拉着呆愣住的祝舒便要走。
那男人见状,急忙拦住她们大喊,“干什么呢!偷拿了我的钱就想跑!还有没有王法了?”
仿佛才看见旁边还有一个人,柳姒看了眼祝舒,“娘子,这是……”
祝舒现下也明白过来柳姒是在帮她,她愤怒地解释。
“我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便污蔑我偷拿了他的钱。撞人是我不对,我已道过歉,可他却空口白牙,毁人名誉,还要搜我的身,太过无耻!”
听罢,柳姒转头看向那男人问,“郎君既说是我家娘子拿了你的钱,那奴便问问郎君,你可是亲眼目睹我家娘子偷了你的钱?”
“那是当然!”男人肯定。
“那偷了的钱你可有瞧见她放在哪儿了?”柳姒又问。
“她自然是放在钱袋子里了。”男人有些不耐烦,皱眉道:“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也不报官,你叫她把钱还我此事就算了了。”
柳姒开口道:“郎君莫要嫌麻烦,既然双方言辞不一,自然要问清楚,免得冤枉了好人。”
“郎君少了多少银两?咱们再当面核对祝娘子钱袋里是否有那么多,自然真相大白。”
那男人见柳姒衣着华贵,身边还有护卫,看着便不好惹,心中不由得胆怯几分。但又想起方才柳姒说祝舒是公主府客人,身上钱财定是不少,一时贪心大起,硬着头皮说了个数目。
“五两银子。”
男人心想,既是公主府上的客人,钱袋子里应当拿得出五两银子。
“是正正好五两银子,无多无少?”柳姒再确认了一遍。
男人咽了咽唾沫,点头,“是,是无多无少。”
柳姒转身朝祝舒伸手,“那便请娘子将钱袋交与奴,也好还娘子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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