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速阅读 > 现代都市 >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全集小说推荐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全集小说推荐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荒山老狗”写的小说,主角是李三坡欧阳薇。本书精彩片段: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07-11 18: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荒山老狗”写的小说,主角是李三坡欧阳薇。本书精彩片段: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危机解除。

梦,也终于醒了。

醒来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按下手机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马义准备给奶奶针灸,欧阳薇边在一旁观看,边给我描述画面。

从中山装里取出个红色小布包,马义小心地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还带着淡淡的女人香味。

马义翻了个兰花指,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阴柔了起来,细声细气地对奶奶说:

“老姐姐,你躺好,我这手定魂针,可有些疼呢!”

我奶奶直愣愣看着他,突然一口老痰,吐到了马义脸上。

马义既不生气,也不擦脸,双手交叉连环,快速在奶奶头顶下了九针。

紧接着,又是九针。

短短一会功夫不到,他足足下了81针,这才停手,马义认穴极准,手法快如闪电,诡异莫测,让人不得不叹服。

“东方不败?”欧阳薇惊道。

马义拿纸擦了擦脸,右手拇指顶住下颚,口中念着细密的咒,只见奶奶头顶的81根绣花针,竟冒出了渺渺青烟。

带着兰花的香气。

一时间,奶奶屋里,竟宛如香火旺盛的佛堂,我甚至隐隐听到了僧人念经的声音。

做完这些,马义也是累的脸色苍白,起身对我们道:“我尽力了,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奶奶紧闭双眼,躺在那一动不动,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直到中午,奶奶终于醒了。

“三坡?”

醒来后的奶奶很是虚弱,抓着我的手,看向一旁的欧阳薇,又看了看马义:

“马师傅,多谢你了。”她冲马义点了点头。

“奶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急忙问。

“好多了。”奶奶抬了抬手:“你们先出去,我跟三坡说两句话。”

马义替奶奶取了针,就跟欧阳薇出去了。

我关上门,奶奶这才告诉我,原来,她之前根本没疯,而是老仙修行出了差错,把她给连累了。

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女弟马,她老仙前后蜕过七次皮,道行高深。

爷爷死后,老仙告诉奶奶,它看到湘西那边的捕蛇人,在蠢蠢欲动,要来东北找它寻仇。

这种情况,躲是肯定躲不掉的,当然,一般的捕蛇人,老仙也不放在眼里,但那帮人里有一个很特别,竟练出了“蛇相”,这种情况,老仙就很难对付了。

不得已,老仙决定铤而走险,闭关化蛟!

可是,蛇要足足经历九次蜕皮,才有化蛟的资格,老仙还差着点境界,最终,化蛟失败,陨落了。

我问奶奶,什么是蛇相?

“这个等会再说。”奶奶浑浊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我:“三坡,我发疯的这段日子,魂儿时常不在身上,没顾得上管你。”

“我问你,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怪梦?”

一说到梦,我连忙把在阴间的全部经历,告诉给奶奶。

奶奶听完,咧嘴一笑:“应劫,终于来了。”

“你怕不怕?”

我说:“怕归怕,但还是挺新鲜的,至少在下面,我不是瞎子。”

奶奶赞许我道:“你这孩子就这点好,天大的事,也从不慌乱。”

“你这性子像我。”

我内心焦急,心中老大谜团,等着奶奶解答。

奶奶喝了口茶,咂巴着嘴道:“当初你爷爷,的确认识个名叫欧阳劫的人,这人很厉害,道行远在我们之上。”

“你失明后,你爷爷着急啊,你才26岁,这么年轻的小伙,瞎了,将来我和老不死的都走了,你一个人可咋办呢?”

“于是你爷爷就找到欧阳劫,许诺给对方一个大好处,让欧阳劫带着他,去阴间取一个东西,治你眼睛。”

我眼皮一阵乱跳:“黑相术?”

奶奶点着头:“其实你做的这个梦,就是当初你爷爷,在阴间的一部分遭遇。”

奶奶吸溜着茶,继续道:“那天,老不死的回来后,我问过他,他所说的,和你梦到的完全一致。”

我给奶奶点了根草卷儿(香烟),也给自己来了根:“所以这个黑相术,到底是个啥东西?”

奶奶盘腿坐在炕上,一口口抿着烟:“是另一个世界的术,此术诡异无边,包罗万象,其中光是开天眼的法门,就记载了一百多种。”

“随便拿出一种,都能让你重新睁眼!”

我听完,心中又惊又疑:“可是爷爷回来那天,却只给了我个空纸盒,里面啥都没有啊!”

“难道爷爷失手了?”

奶奶阴阴地笑着:“你爷爷那老不死的,手段何等阴森?他能失手?”

“黑相术啊,其实早就在你身子里了!”

“想要唤醒它,开启它,你就必须要经历应劫!”

我从奶奶口中得知,这个黑相术,本是阴间的物件,就算带回人间,它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爷爷回来那天,我手在纸盒里乱摸时,黑相术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我的身子。

而我做梦的这个过程,就叫做应劫,它是每一个想学阴间术的人,都必须经历的。

只有通过了应劫,才能开启体内的黑相术。

奶奶对我说:“等你完整做完这场梦,把你爷爷在下面的经历,再完整经历一遍,到那时,你就算应了劫。”

“沉睡在你心里的黑相术,也自会开启。”

我手心满是冷汗,看了眼门外,心中产生一个猜测:

“那个欧阳劫,会不会和欧阳薇有关系呢?”

奶奶听了不置可否:“这个,就得你去问她了,这个小女娃娃可不是一般人,她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啊!”

我听的心里咯噔一跳。

奶奶叹了口气:“总之人也好,鬼也罢,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至少,那女娃娃的眼睛很清澈,应该对你没啥坏心。”

“倒是那个马义?”

奶奶的语气一下就阴了:“这个人,我刚才仔细瞧过。”

“这人的道行可不低,而且他眼睛里,有很浓的死气!”

我将认识马义的经过,以及他跟我合作的事,说给奶奶听,奶奶听完冷笑:

“这人的眼睛不干净,心里一定是有鬼的。”

我轻声道:“奶奶,我知道了,我会多留意的。”

奶奶用舌头舔灭烟头,沙哑着嗓子道:“其他的回来再说!”

“现在,给我滚回阴间,应你的劫去吧!”


我终于看到了孟诗诗。

她本人,比我想象的更美。

美到甚至用惊鸿一词,都不足以形容了。

和别的姑娘最不同的是,孟诗诗22岁了,可身上还有着一种很迷人的少女感。

腰肢细若杨柳,一对天仙般的玉腿,更是格外吸睛。

难怪孟诗诗在她面前,会那般自卑,被怼的连嘴都还不了。

任何女人,在这样的女子面前,都会相形见秽吧?

我们彼此注视着对方,孟诗诗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你能看见东西了?”

我点头:“暂时能。”

这个美丽的姑娘,是我的未来的妻子,她爹和我爷爷之间,有过命的交情,我百分之百信任她。

再说黑相术,牵扯到欧阳劫的生死,所以我并没有隐瞒什么,把我在阴间的全部遭遇,都告诉了孟诗诗。

听我讲述完,孟诗诗脸色刷地白了:“也就是说,我爹被留在了阴间?”

“不行,我得去找他!”

事关父亲的生死,孟诗诗显得很焦急:“奶奶知道去阴间的法子吗?”

我摇头:“这世上,知道怎么去阴间,并且还能活着回来的,恐怕只有你爹,和马义两人。”

“马义这个人,城府很深,他未必肯说。”

“就算他说了,单凭咱俩,下去了也是自身难保,更别提救你爹了。”

孟诗诗洁白的香牙紧咬,半天说不出话。

我紧握着孟诗诗的玉手:“你爹,对我们李家有大恩,你就算不提这事,我也要救他的。”

“妹子,你给我点时间,等我吃透了黑相术,横竖也要带你下去一趟。”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找到你爹,誓不罢休!”

孟诗诗目光有些奇异:“你不骗人?”

我认真地看着她:“我谁都骗,唯独不能骗你,我瞎的那段日子,只有你,死心塌地陪在我身边,护着我周全。”

“我,怎敢辜负你?”

孟诗诗笑着问我:“你不怕我是鬼?”

我直言道:“你就算是阴女子,我也非把你娶了不可!”

“谁让,我是你的阴汉子呢?”

我作势要扑过去,孟诗诗红着脸,咯咯笑着逃跑。

……

知道我修习千尸眼,暂时恢复了视力,孟诗诗也是喜极而泣,紧紧抱着我,许久不肯松手。

这件事,我独独瞒着马义。

奶奶说,马义心里住着一只鬼。

我仔细观察着马义,奶奶说的没错,这个人身上,藏着一个很阴森的谜。

马义整天耷拉着眼皮,坐在屋里喝茶,抽烟,脸上始终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遗憾。

他那昏黄的眸子里,透着淡淡的死气。

仿佛一个活了千年的老人,看尽了世间一切沧桑,任何东西,都无法再提起他丝毫兴趣了。

之前,马义曾亲口告诉我,阴间根本不存在。

他在撒谎!

他本人,明明出现在了阴间,而且和舅姥姥,阴女子同住一层楼。

他为什么骗我?

他出现在阴间的目的,又是什么?

……

晚上吃饭时,马义提议,让我们跟他一起去哈市居住,他在那边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可以给奶奶开副方子调养一下。

我寻思着,湘西的捕蛇人迟早还会找上门,去哈市暂避下风头也好。

我们第二天一早就动身,下午到达哈市,路上没什么事,我索性关了千尸眼,节省阴气。

马义多年前,在市郊购入一栋联排小别墅,这些年一直空置着,安排我们住了进去。

每个月他都请家政来打扫,小别墅倒保持的很干净,装修也很考究,唯一的缺点,就是家具少了些。

马义请来的老中医,很快就到了。

给我奶奶把完脉,老中医给开了副方子,还说我奶奶的气血太虚,最好能再找几株百年老参,给她吊吊命。

我直接把马义给的30万,全部交给孟诗诗,让她给奶奶买药。

安顿好奶奶,我对马义道:“马叔,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有什么要我做的,你只管开口。”

马义点着头:“我这边的事倒不急,三坡,你一定把奶奶照顾好,她毕竟是你最后的亲人了,其他,都是小事。”

我默不作声,眼眶突然有些湿。

接了几个电话,马义就急匆匆离开了。

揉了揉眼睛,我立刻闭目打坐,继续发掘黑相术的秘密。

黑相术的全部内容,已经完全融合在了我的记忆中,让我感到诡异的是,这个术,并非来自古人的传承。

相反,黑相术中的大部分内容,是用现代文描述的。

但饶是如此,却依旧看的我一头雾水,甚至比古文还隐晦难懂。

其中诸如“意识矩阵”,“群体潜意识投影”,“坍塌态”,“心理坟”,“心灵暗哨“等专业名词,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大概是机缘未到。

在巩固练习千尸眼的过程中,我又从黑相术里,找到另一个适合我的法门。

大狐狸观想法。

这个观想法很是玄妙,在和敌人斗法时,它能看清敌人术的破绽,从而提前发动策略,进行反击!

我没能理解这段话的含义。

什么叫“提前发动策略”?

身边也没个陪练的。

我只得先把大狐狸观想法的手势,和心法先牢记下来。

千尸眼和观想法,对阴气的消耗都极大,为了节省阴气,我大多数时间,依旧让自己处于失明状态。

除了研究黑相术,我还迷上了画画,那根从舅姥姥手里顺来的画笔,我简直爱不释手,用它来素描打发时间。

我回忆着,当时和阴女子斗法时,舅姥姥曾画出好多个香炉,跟真的一样,有点神笔马良的意思。

可它到了我手里,却不好使了,画出来的东西再好看,终究只是平面的死物。

倒是经过这段时间反复练习,我的绘画技艺有了质的提升。

这天夜里,我刚伺候完奶奶喝药,就听窗户外边,突然传来阵阴森的笑声。

“老东西,以为躲到哈市,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

我头皮一跳,急忙启动千尸眼,朝窗外瞧去。

只见漆黑的院子里,歪歪斜斜,一动不动地站着个人。

光线太黑,看不清具体细节,只能瞧出那人个头不高,大概穿着件旧报纸糊的衣裳。


“马叔,你怎么啦?”欧阳薇不解地问他:“你脸色好差!”

“没,没事。”

干笑了几声,马义问起我的过往。

听我说完,他这才恍然大悟:

“抓周之后,怕你被阎王算计,你奶奶不让你学,爷爷偷着教你,后来被你奶奶训斥,他又不教了……”

“难怪。”马义叹着气对我道:“你的理论知识很顶级,却对斗法一窍不通。”

欧阳薇问:“所以,什么是斗法?”

马义犹豫着,似乎在下一个很大的赌注,思考良久,他终于开口道:

“我手上,没小案子,每一个拿出来,都是能要命的!毕竟利益大,风险也就越大,自然也就涉及到同行的竞争。”

“也就是你们年轻人所说的,内卷。”

马义告诉我,风水师这个圈子,见同行,如见阎王。

甚至有些案子,本身就是同行在暗中使坏,你去破局,砸了人家饭碗,人家当然要跟你拼命了。

拼命,自然要涉及斗法。

以前道家讲开坛斗法,斗法前,两人盘腿坐地,谁摆的坛口高,谁就占据优势。

到了近代,就没这讲究了。

斗法可分文斗,武斗,隔山斗,阴斗,梦斗等等。

但无论哪一种,对于失败者来说,其结局都是致命的。

我问马义:“马叔,你和同行斗过法吗?”

“斗过!”马义拾起筷子,语气阴森了起来:“那些小打小闹的,就不提了,前些年我在河北,为了抢一件大案子,跟一个老妇人斗法。”

“说来惭愧,我差点当场命丧黄泉!”

马义嘴唇哆嗦着:“当时我技不如人,一出手,就惨败给对方,对方要拿我炼师油,还要剥我的皮,做成阴尸绝户衣!”

“要不是我苦苦下跪哀求,磕头磕的满脸血,许下大好处,并发誓此生不入河北的毒誓。”

“人家哪肯放我走啊?”

马义这番话说完,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

欧阳薇听的直吐舌头:“太阴间了。”

我的确对斗法一窍不通,但小时候,我曾偷听过二老谈论斗法,听到了类似肉桥,女灰,假丧之类的阴森词汇。

马义其实也很矛盾,他一方面想跟我合作赚钱,同时,他又怕我遇到同行了,不能应对。

毕竟他也不能24小时护着我。

我沉默片刻,说出一个残酷的真相:

“当初我去各大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的视网膜造影,包括整体眼球结构,都和正常人没区别。”

“可我就是看不见东西,医生也很奇怪,后来哈医大有个老教授说,这种情况,大概率是我大脑掌管视力的区域,因为某些原因关闭了。”

“解决起来也简单,国外有个新技术,叫量子介入疗法,用脉冲电,唤醒特定的脑区域。”

“这个疗法的费用呢,是四百万。”

我无神的双眼,分别看向欧阳薇和马义:“我能不能一直躲在农村苟活?能,只是这样活着,和死又有啥区别?”

“这样的人生,我不甘心啊,你们知道吗?”

“那个介入疗法,至少是我活下去的一个念想,我想赚钱,赚够四百万,哪怕最后它不管用,哪怕钱白花了,我也认了。”

“至少,我曾努力和命运抗争过。”

说到这,我认真地看着马义:“所以马叔,你说斗法有多危险,多容易死人,其他人也许会怕。”

“但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我不在乎,你能理解吗?”

马义听完沉默,许久才开口:“哈市这边,有我在,敢为难你的人,应该也不多,反正我说这些,是让你有个准备。”

欧阳薇说:“马叔,你可以教三坡一些术啊。”

“不用多厉害,能让三坡保命就成。”

马义笑着没说话。

欧阳薇说这话,就证明她不是这个圈子的。

术,不可外传。

马义和我才认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凭白把术分享给我呢?

我考虑了下,端起酒杯:“马叔,就按你说的来,遇到同行,我也尽量回避就是了。”

马义也不废话,直接递给我一个皮包:“这里有30万,你先拿着用,去买点像样的衣服。”

“干咱们这行,接触的都是有钱人,破衣烂衫可不好使。”

饶是我刻意让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惊的合不拢嘴:“马叔,这我哪敢啊?”

“三坡,咱们之间,不来那些虚的。”马义拍了拍我的手:“你我,以后是要赚大钱的!”

“刚才咱俩说话时,我偷偷起了一卦,你这眼睛啊,是造化?还是劫?现在还很难说呢。”

我推脱不掉,只得收了。

天刚黑。

欧阳薇说她有些闷,想去外面转转。

谁知她前脚刚走,孟诗诗就来了。

一进门,孟诗诗先是看到了桌上的钱,轻咦道:“李三坡,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赶紧将钱收起来。

孟诗诗迟疑着看了眼马义,走过来:

“婚礼那天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王秃子的男根被废了,还在住院,高富贵坐牢了。”

我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孟诗诗坐到我身边,声音软了下来:“三坡,我错了,我思来想去,还是你对我好。”

“你心里,也一定放不下我,对吧?我知道,你一定还爱着我!”

“我和高富贵虽然已经领证了,但是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就跟他离婚!”

“借你的二十万,我花掉了一些,剩下的我还你!”

我脸转向孟诗诗:“不了,钱你留着吧。”

“再说我李三坡,也没有穿别人破鞋的习惯。”

孟诗诗冷笑:“你在说气话吧?你敢说,你不爱我了?我不信!”

“当年你追我时,有多舔狗,你忘了?”

“你别以为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以为就你这样子,还有姑娘能看上你吗?”

“一个瞎子,连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你装的哪门子清高啊?没有我,你只能一辈子打光棍!”

我始终不吭声。

愤怒,只会显得我无能。

我不想让马义瞧不起我。

这时,欧阳薇溜达完回来,刚好碰上了孟诗诗。

“快开始你的表演。”我对欧阳薇做了个请的手势。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