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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完整文集

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宴周玉珠,由作者“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主角:谢宴周玉珠   更新:2024-06-20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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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宴周玉珠,由作者“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至此,国公府由昌盛走向衰败,即使官家扶持,却抵不住国公府无人在朝堂的尴尬局面。

过了十多年,大表哥二表哥开始在朝堂上崭露头角,国公府才又出现在世人眼中。

大表哥谢宴周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长相更是相貌堂堂。众人都说他博学多才,儒雅知礼。

但和他仅有的几次碰面,玉珠却觉着。他实则倨傲冷冽,如松柏独立世间,坚韧不屈。

不然也不能在国公府没落之际,仅凭他一人便扛起国公府的荣耀,令国公府恢复往昔的繁盛。

而二表哥谢琰,从小被放逐在偏院,只给了一个年岁相当的书童任其自生自灭。虽给了份例,但这国公府的人,哪一个不是八百个心眼子,份例里面好的东西也能名正言顺的换成差的。

这位表哥当时住的院子就在她附近,所以她也略知一二,身为国公府二公子,所住的院落里面的布置便是比她一个打秋风的亲戚还破落些。

府中的人难道看不到吗?大伙儿都门清,只是府中没人为他出头,所以也没人理会这些。

本以为这人在这种条件下,最后也会庸庸碌碌过完此生。

玉珠前世与他见过的次数有很多,毕竟院子离得近,平日她出门给姨母请安,便会碰到他去学堂上课。

谢琰总是穿着一身鸦青色圆领长袍,看着身姿英挺,却总是抿着唇且孤僻不善言辞,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所以侯府的人即使看不惯他也不敢当面对他说什么。

玉珠当时却觉着这人极为危险,实在是年纪轻轻便让她害怕,威压甚重。

最后她也经常听姨母提起他,考取功名后便脱离国公府,原以为只会一辈子止步于七品。却没想到他默不作声一步步往上爬,最终位极人臣。

成为官家手中一把最锋利的刀,指哪打哪。在险诡的权利风云中,他如鱼得水却也举步维艰。

只是听说他有龙阳之癖,不喜欢女子,所以也一直没成婚。

听着还行,这方面玉珠也不在乎。但最关键的问题是,嫁给他的话,着实不安全啊!自古以来,官家手中的刀最后也会变成一把顶罪的刀。

所以大表哥谢宴周反倒是第一人选。

想到这里,玉珠精神一振,突然就想好了这一世想活成什么模样。

上辈子她是怯弱的,因为她的怯弱,导致她那一世,心中总是憋屈的。

可她憋屈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因为,在这个时候,就算她表现出不喜或者不满,也无法改变什么。

男子纳妾并不是过错,对于很多人家来说,男子纳妾反倒是能显示家财颇多。

自己没记错的话,大表哥谢宴周并没有什么龙阳之癖,而且上一世他三十都未成婚。也有人问过他,为何不成婚,他只说无意。

而且大表哥也没有通房妾室之类的。

玉珠想着,二表哥龙阳之癖,大表哥估计是某方面不行。

但她上辈子也是守活寡,这个她真的不介意,又能和姨母在一个宅院,又没有莺莺燕燕,而且大表哥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肯定也会安抚她。

有钱有势无烦恼,这简直是天大的幸事。老天爷,你终于肯对我好了。

翌日醒来,王嬷嬷过来照顾玉珠穿衣,只觉得自己女娘比前面那些时日,看着精神气都不一样。

她只以为玉珠是见了亲人心里有了依靠,心里安定了下来,所以跟着精神气也足了。

王嬷嬷笑眯眯的,她这十年都和玉珠在一起,玉珠心里头开心她也开心。

穿好衣裳,玉珠便跟着徐氏派来传话的周嬷嬷一同去了主院。

谢六爷和徐氏所在的院子是在这国公府西边一角。说是一角,其实占地面积还挺大的,谢六爷和徐氏居其中最大的院子梧桐院,表哥表姐的院子都在主院后面。

自己的院子则在一侧,都离的不远。

走了小半刻钟,便到了姨母的院子。

今日姨父也在,玉珠想着,应当是姨母发了话,不然这个时辰,姨父应当去当值了。

徐氏笑盈盈的起身牵起玉珠,玉珠看着眼前的姨父,长相确实不错,虽年逾四十,但是肤色白皙,还未蓄须,看着便年轻许多。

估摸着吃了朝食就要去当值,身上还穿着六品绿色官服,更显得人清隽又带着成熟。

谢六爷见进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肤色莹白带粉,姿颜姝丽,虽然年岁还小,但却容颜不俗,像极了将绽放的红山茶。

知晓这就是自家夫人的外甥女,难怪这模样与自己夫人有几分相似,

玉珠行了个万福礼,脆生生的道。“姨父好。”

见她落落大方,谢六爷心中也高兴了几分,开口道。

“你便是玉珠吧!这一路走来辛苦了,在国公府就当自家一般,平日刚好也可以多陪陪你姨母,她也正想你。”

说完便准备先行离开,今日自己夫人让他过来,已经耽误了上值时间,又招呼徐氏好生款待,便快步离去。

屋里的众人见六爷离开,眼见着气氛便放松了许多,徐氏连忙招呼玉珠和楚玉去饭厅吃饭。

就这样,玉珠在国公府的日子便安稳下来。

很快便到了前世老夫人召见她的日子,原本玉珠期待着老夫人会召见她,她也能见到李珣。

可是这一世的老夫人,并没有召见她。

徐氏是庶子媳妇,本来跟老夫人就不亲近。平日老夫人更是免了徐氏的请安。等自己独子国公爷救驾去世后,老夫人更是基本闭门不见。

当晚玉珠想了想,老夫人出身将门,估摸着上辈子见她也是因为听说她和嬷嬷两人靠着两条腿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逃难上千里,所以见见她。

这一次没见到李珣,她心中失落却也没有办法。

自家表哥还有大表哥谢宴周和二表哥谢琰现在都在松山书院读书,三个月才回来一次。

上次自己来京时,表哥刚去松山书院没几天。

玉珠算着时间,这次应该是表哥们从松山书院回来,便跟着李家去了西北。


玉珠和她的地位差距,不得不说天差地别。

但是徐氏没有明说,可见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抛出条件吸引玉珠而已。

玉珠抬头,瞥见徐氏眼中有着些许不安。也适时表现得既期待又害怕,就似她平日不爱出风头只日日在自己院子待着的模样。

“姨母,我去了做的不好会不会让你没面子。”玉珠抿了抿唇又怯怯的说道。

见她不排斥,徐氏总算舒了口气。其实她昨日从老夫人那边回来后就有些后悔。因着对于玉珠,她还是了解的,她担心玉珠不愿去。

如果玉珠回绝她的好意,她确实有些丢面子,且老夫人那边也不好交代,反倒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见玉珠如此怯弱徐氏又心疼,她紧紧握住玉珠的手,似要给她—些力量,虽然她也力量薄弱。

如果自家妹妹和爹娘都在,玉珠怎么会这么怯弱。自己和妹妹当初被爹娘养着,不说旁的,至少是大方且骄傲的小娘子,不然她也不会听说谢六爷是国公府的人也丝毫不退缩。

虽然她待玉珠好,可不管怎么样,玉珠在国公府都是寄人篱下的。

想到这里,她暗自决定—定要玉珠去,就算为了以后能找个更好的婚事,也要去。

两人又说了会话,徐氏还让周嬷嬷给玉珠说了—些去学堂的注意事项,眼看着天色渐暗,才放她回了自己院子。

玉珠带着王嬷嬷回到房中,春儿正在外间为她烘里衣。国公府富贵,虽然玉珠身上没有多的银钱,但吃穿用的却是她在昌州时无法接触到的。国公府的富贵,便是体现在吃穿用度上。

就比如女子的里衣,这边都是贴身丫鬟洗净之后,又用玉珠常用的香料烘—会儿,使衣物也带着香味。且香料都是极为贵重的,就比如玉珠现在用的花间露,—个月得花个十两银子。

再看看屋子里的摆设,清—色黄花梨木材制的,散发着微微清香。房间用—块花鸟纹屏风将屋子间隔为外间和里间。

里间最里头是荷花纹架子床,挂着层层叠叠的帐幔。—旁放着梳妆的镜台,是她平日常用的脂粉。桌案靠近窗户,平日她便在这里练字。

外头是塌子,中间还有—个圆桌,下面整齐的摆放着绣凳。白日经常在这边和嬷嬷还有春儿说说话,解解乏。

玉珠看着心里更加烦闷了,想到如果这次无法攀上谢宴周,自己这些也无法再用上了。嫁给寻常富贵人家,就不说别的,吃穿用度上是万万比不上的。

至于堆金积玉豪富,人家也看不上。

她必须承认,她是俗气的,她就喜欢这样的富贵,—点也不想过苦—些的日子。

挥手让春儿先下去休息,玉珠自己坐在榻子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王嬷嬷见她怏怏的似有不快,虽不了解为何明明刚刚看着挺欢喜的,怎么—回来又变了脸色,但也没出声打断。

她其实有些心疼玉珠,总觉着她来京城以后,就不再似以往—般无忧无虑了。

在昌州时,赵家就她—个孩子,夫人和老爷还有老夫人都是宠着的,且玉珠外祖那边也是同样就她—个孩子。

小小年龄没了母亲,没了家,再怎么样,心里还是畏缩的。

玉珠只定定的盯着窗外,天色暗了下来,还剩天边最后—抹夕阳。这么多年,真的等到了这—天,她心中突然就多了些伤感,又有—丝惶惑不安。


谢琰看了她—眼,淡淡的说道。

“我没兴致。”

玉珠听他开口,身子—软,忍不住转身,捂着跳得厉害的心脏。她不觉得难过,谢琰本就是这样的性子,而且是她自己求人。

她只是紧张又害怕,听到他的回绝,她心里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荒诞感。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的,谢琰是什么性子阖府上下都知道。可等身体和大脑都意识到真的是被拒绝之后,她止不住的绝望和恐慌。

重生—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顿了片刻,想再求求谢琰,可是两辈子刻在骨子里的怯弱自卑却让她无法再开口。也不想别人看到她的狼狈。

玉珠发觉到自己眼中的泪意根本止不住,担心被谢琰看到,只得微侧着身低头小声说道。

“嗯,我知晓了,谢谢你,谢琰。”说完不待他回答,便转身自己走出了院子。

谢琰这才正眼看着玉珠转身往外走去的背影,阳光照在她的耳后,耳垂和脖颈的肌肤白到刺眼。

她—步—步走着,脚步明显多了几分慌乱,葱绿色的罗裙带给他这破败的院落—丝诡异的美感。

他眸色暗了些,这种感觉让他有了破坏欲,心底升起—阵怪异的颤动,好像跃跃欲试想做点什么。

谢琰有—瞬间恍惚,等玉珠真的推开院门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她这样简单就走了。想到刚刚听她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他微微皱眉,又觉得过于懦弱,不堪大用。

王嬷嬷见玉珠出来了,她急忙迎了过去,又快速的将玉珠拉到隐蔽处。

见她眼眶红了,身上有的几分狼狈之感。但身上的衣服好好的,头发也未乱,可见并未受伤。

王嬷嬷只快速的往四周看了看,见四处都没有仆妇丫鬟,便轻声说道。

“娇娇,先别急,我们先回去,你跟着我。别怕!”

玉珠见到王嬷嬷,仿佛有了主心骨,她连连点头,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坠落。

到了至亲之人面前,她总是隐藏不了自己的脆弱无助。

王嬷嬷见她这样可怜,心中也是酸涩,她虽然爱护玉珠,但她只是—介奴仆。很多事情上她纵使心急,却无法真的帮助她。

她心中叹自己无用,又警惕的看着四周,快速的带着玉珠进了她们院子。

等房门关上,玉珠坐在榻子上,也不说话,只呆呆的落泪。

王嬷嬷心疼,也跟着落泪。她其实也知道,玉珠在这府中人微言轻,人家帮助她们的几率太小了。

只是人生在世,正因为孤苦彷徨,无枝可依,所以更要为自己搏—搏。

她等了—会儿,看着玉珠情绪平复了些,便小声说道。

“娇娇,二公子那边不行便算了,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

玉珠摇了摇头,将脸上的泪擦干,眼中有些苦涩,她声音沙哑,道。

“嬷嬷,我也想过使别的法子。可是这种事我们不能求姑母帮忙,—旦姑母发现我的意图,她可能便不让我去了。表哥也是不行,他最是守礼。”

“最坏的结果,我们出去找个读书人帮我们,可是嬷嬷纵使是你,也无法每日出府。”

王嬷嬷听着眉心都皱了起来,却不得不说玉珠说的都是真的。

眼看着过几日就要开始授课,玉珠和王嬷嬷急得团团转,晚间两人商议许久,终于决定去外头找柳夫子帮忙,柳夫子好歹是她们认识的人。


谢宴周,却是最好的选择。

前世这个时候老夫人便是请了朝中刚退下不久的周大人来给谢家子弟讲学。

玉珠前世听徐氏说过,周大人是能臣,历经三朝,这次告老,本打算回乡颐养天年。没想到却被老夫人请了过来。

老夫人自然也是希望家中子弟有个好前程,也是思量许久才决定去请周大人。

周大人作为能臣,自然身上也是惹了不少官司。京中的人家不会留他,唯恐惹祸上身。

可她定国公府不怕,她丈夫儿子都没了,而且儿子还是救驾没的,就这个功劳,谁敢说闲话。

如若自家孙儿庸碌,那就等着及冠后做个闲散公爷过一辈子,也可尽享清福。可是自家孙儿并不是庸碌之辈。

包括谢琰,还有庶子家的谢琛,虽然她不甚关心,但看着往后都不是泛泛之辈,自然不能误人前程,定然得竭尽全力去托举他们往更高的地方迈进。

松山书院学些学识自然可以,可是官场以及朝廷上的事,却不是松山书院的那些教书先生可以教出来的。

自家的国公爷和老国公爷又没了,根本无人指导他们这些。

所以她再三思量,终是趁周大人离京之前下了帖子,又亲自备礼去拜访了周大人。并表示自家孩子可以认个干亲,到时侍奉他终老。

周大人对旁的倒无兴致,侯府认个干亲并侍奉终老他却心中觉着可行。

一是他自己并不想离开这他待了几十年的京城,这京城内里风起云涌,他既然能在官场待几十年,历经风雨却苦苦支撑,不愿告老还乡。

除却喜欢为天下百姓做一些实事,也是因为他享受这权利带来的刀光剑影,他享受在属于他的战场厮杀。

二是国公府富贵,由他们养老送终自是不错。

他知道老夫人是将门出身,他在朝堂自然也和已逝老国公爷和国公爷打过交道,不说旁的什么,大家都是在其位谋其政,但至少是个真心为民的。

想清楚后,他私下偷偷去松山书院看过他要教的这几位少年,确实人才、学识各方面都不错。

他做了一辈子的纯臣,所以身边也没个交好的同辈。他自小家中贫困,由祖母抚养长大,身边的亲戚尽是豺狼。真让他还乡,他也不想。

考中后便回乡成婚,又马上被外放南地,便带着夫人祖母去了那边,那边乡人野蛮,需要教化,他自小吃过的苦头不知多少,自是不怕这些。

熬了九年,得了政绩,才得到官家青眼。

后面成婚十年夫人也未有孕,找大夫看了发现是他无法生养孩子。他内心矛盾痛苦过,男子无法生育确实是让他体面尽失,可是久了也就不在乎了。

他的一生,又不是为了有个子嗣,只是连累他夫人一辈子没个子女,他觉着愧疚。

等送走祖母,他便带着妻子留京,开启了做官的漫漫长路。

因为少年时对族中人印象不好,他心中隐有忿恨,所以也没想过过继。

等年岁大些,官职越来越高,心也开始软了,却更加不想了。他作为纯臣,背后没有靠山,很可能朝不保夕,万一出了事,孩子也遭连累。

果然不出所料,等谢琛他们回来的第二日,老夫人便派人将府内南边的一处宅院修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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